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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就是说涨价的利益不能归于地产商,还要归于人民,是吧?
郎咸平:对,没错。
窦文涛:虽然土地现在还没有彻底归人民。
郎咸平:对,是这个意思。比如说他的意思就讲了下一步,这个地产价格我200块买进的房子,400块卖掉,中间200块差价,涨价归公。
窦文涛:但是我怎么又听所谓了解内情的人说,说这个地产商也是一肚子苦水,就是实际上他的利润很薄,你还要剥夺他这个涨价利,那还有人愿意做地产吗?
郎咸平:孙中山的意思不仅仅是地产商人,而且是老百姓你专卖房子,涨价归公,是非常公平的一个理念,而不止是地产商。
窦文涛:那就变成老百姓之间专卖房子也得这样。
郎咸平:因为老百姓的房子也是一样,你为什么能够涨价?也是社会所创造的结果,不是你个人。
窦文涛:所以要交由社会公平分配。
郎咸平:对,这是孙中山的意思,不是我们的意思了,这是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一直到建国方略等等,都是这么谈的。
窦文涛:但是你觉得这种涨出来的利益,真的大多都归了地产商吗?
郎咸平:也不是。
窦文涛:比如说地产商可能又跟你算了,说我没几个钱。
陆新之:最简单的他告诉你。
窦文涛:贪腐集团我要给他钱,什么什么我也得给钱,我没赚钱呢。
陆新之:但是这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郎咸平: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了,就是我讲基本理念的问题,就是老百姓总会觉得地产商席卷了所有的社会的利益,他是这么的,地产商当然还要付你刚才讲的很多的费用,我利润也很薄,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地产商他有他的苦水,可能问题是我们老百姓怎么看地产商,我们是这么看他的。
窦文涛:就是说为什么贩你们呢?原因是这个。
郎咸平:就是碰到什么问题都扯到地产商。
窦文涛:没错,中山先生早就说到了。
窦文涛:咱们这地产观察家,我们聊了半天我怎么觉得中国的房市越观察越糊涂呢?
陆新之:这个就是这样,其实没那么可怕,刚才你讲了,郎教授已经把肉市、股市、房市都说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市场同样有这个问题,就是汽车市场。汽车市场7月份公布的数字,也比6月份出现极具的滑坡,这就是市场消费心态整体的萎缩。
而为什么我们今天讲房地产市场,讲到汽车市场呢?这个有美国的例子,美国现在网上不老有讲,一美元的卖房者,就是底特律,就是底特律的市中心没那么便宜,为什么呢?底特律汽车转型,好几万汽车工人下岗,就是因为汽车卖不动。
三大汽车厂,包括百年巨头都有可能破产,就是说这么一个问题,就导致了整个城市价值在衰减,在跌,就是那一块看到的什么三十美元、一美元买房,这里边就能说明真正出现这种所谓遍地都是不值钱的住房的时候,经济一个大问题的总体爆发的时候。
窦文涛:所以说老盼着跌、跌、跌,真要是“咵嚓”跌个一两万,那整个经济其实也就完了。
郎咸平:那中国经济就崩溃了。
陆新之:说刚才我们讲跌的部分,讲的是大家对房地产商的意见,事实上房地产业本身在这个社会里面变成一个很复杂的一个工具,它是跟每个人的利益都捆绑在一起,所以也不能天天在这里焚香沐浴求跌,真跌到那个程度的时候,估计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窦文涛:我这几天跟郎教授聊,我弄明白一个道理,中国经济现在乃至全球经济,真是盘根错节,环环相扣,就是这个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是吧?
郎咸平:对,这就是所谓的工商链条式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窦文涛:那么你说目前对于这么一个复杂的经济结构,人能做些什么呢?无为而治吗?
郎咸平:所以这就是政府很重要,因为老百姓什么都做不成。
陆新之:老百姓不可能在这个博弈的过程中做任何事情。
郎咸平:所以这个是需要政府在我们制造业陷入萧条的时候,设立一道防火墙,不要让制造业的风波影响到更多。
陆新之:不要传导到更多。
郎咸平:不要影响到地产,不要影响到工业,不要影响到商业,不要影响到农业。
窦文涛:它怎么样设防火墙?向制造业注入资金吗?还是怎么样?
郎咸平:如果你要注入资金,你就影响到金融部门了,因为它现在是不赚钱,负利润,你借钱给他。
陆新之:注入再多都一样。
郎咸平:他还不了钱,怎么办呢?金融危机。
陆新之:对呀,问题更大了。
郎咸平:所以这个时候你要怎么样?你不是注入资金的问题,而是去工厂看他需要什么,你实际去帮助他,就是要建立防火墙。
窦文涛:那他需要原材料价格降低呢?
郎咸平:那没办法了,那就真没办法了。
陆新之:政府可以去博弈啊?
郎咸平:政府可以谈,可以通过政府力量去谈。
陆新之:我们前几集讲了,因为要牵涉到定价权的问题,这都上的是一节课。
窦文涛:定价权,我听着快到计划经济了,最好国家定价不就没事儿了吗?
陆新之:那倒不是,国际市场的价格就是博弈出来的,你国家放弃这个权利,就像我们刚才谈的一样。
2008。9。12郎咸平做客锵锵三人行实录
扁是黑道老大?透析台湾政治生态潜规则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今天郎教授还是跟咱们聊天,还有一位是写过一本书《解读郎咸平》的。
陆新之:对。
窦文涛:咱们的陆新之,财经书籍出版人,我也要跟你谈谈地产,地产商业观察家,不过今天咱们先跟郎教授聊聊家常。其实好多人还不知道就是你算是台湾人。
郎咸平:对。
陆新之:他是台湾出生。
窦文涛:但是你现在住在香港,不接触香港媒体采访。我倒是想知道你对台湾的感情怎么样的你好像很少提到台湾?
郎咸平:我基本不提,我在我从27岁离开台湾,就没有在真正的回去过了。
窦文涛:没感情吗?
郎咸平:好像对大陆更有感情,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我爸爸、妈妈都来大陆了。
窦文涛:他们原来家乡也是在大陆?
郎咸平:我爸爸、妈妈是1949年跟着国民党去台湾的,但是我爸爸、妈妈从青岛跑掉了。
陆新之:坐船走的。
郎咸平:当时我爸爸是上尉军官嘛。当时很多的国民党军官都带了一箱白银,一箱黄金的走,我爸爸就带了一箱青岛啤酒。
窦文涛:怪不得今天你对中国企业的命运这么关心。
郎咸平:就从那时候开始的嘛。
陆新之:有基因遗传。
郎咸平:我大概就是回去过两、三次,就是吃一个牛肉面。
窦文涛:台北牛肉面特别好吃,好吃极了。
郎咸平:真是好吃,在大陆吃不到的。
窦文涛:但是别光关心牛肉面了,是吧,可以听他聊聊台湾的本家话题阿扁,最近我怎么发现、怎么觉得生活里到处都是贼。
郎咸平:对。那个衣服偷了好几件。
窦文涛:这个事不能随便冤枉人家。陈水扁,你看阿扁一家人,我先给大家看看他最近的面貌。现在人家就提出来了,就说是,陈水扁现在就是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净。全家人好像合起伙来推到残障人士吴淑珍头上,但是人家讲了就是说吴淑珍怎么可能一直收钱,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人家会给钱?如果对方没有得到回报,又怎么会这样呢?
郎咸平:产业链。
窦文涛:老公可能给前面办事,但是老婆在那儿收钱,这样就分割开了嘛。
郎咸平:对。
窦文涛:你怎么理解这个事件?
郎咸平:我们对这个事件的评论,有一个本质的意义我们忽略了,那就是陈水扁的心态,他就是一个过去台湾那种黑道老大的心态,弟兄们都是我养的,因此我搞一大堆钱来,给你680万,给你几百万,你们去竞选,所以基本上在民进党这么多的竞选公职人员当中,大概都收过陈水扁的钱,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贪污受贿的问题,而是一个黑道老大作风的问题,掏出所有的资源给你们,你们去竞选,就变成这么样一个团队,你可以这样说,就是一个贪腐团队,那目前这个就是现实情况。
陆新之:贪腐阶层,这个东西。
郎咸平:对,所以为什么民进党,最后无法攻击陈水扁,因为也拿了钱。
陆新之:大家都不干净,得捆一块。
郎咸平:这个现象是非常有意思。
窦文涛:所以我就老想一个问题,就是说中国说了半天,都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郎咸平:对。
窦文涛:包括你像我在几个地方都待过了,我在香港,香港人告诉我,说你看中国人接受西方的东西就是这样,他在公司里,表面上的制度都是西方的。可是你到家,他的家比大陆还传统、还中国人,对吧?
陆新之:对。
窦文涛:包括像陈水扁,你说这个我也想起,其实表面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