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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草草吃了点东西,按照村里的规矩,李顺先搜搜那个壮女,他将壮女扒了个精光,虽然都知道这女人身上肯定有古怪,不过还是小小的让村民们满足了一下好奇心。这女人浑身长满粗重的汗毛,连胸毛也又黑又密,如果不是她的胸部出奇的大,而下面有没有男人的那家伙,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那女人身上真的穿了件古怪衣服,十分坚韧,看起来却很破烂了,但就是这件衣服让火铳的铁沙只有一小部分穿了过去,从她的背部看,百十个铁沙只留下十多个伤口,从正面来看李顺的尖刀也正好是穿过衣服本身破口,扎在她的心窝处,不然也未必能一刀扎死她。
至于她身上带的其它东西,除了伤药被王正与罗老汉直接用来包扎伤口外,其它多数都没弄明白怎么用,李顺还是先收拾好,等回到村子里再说。
“这女人也算一身是宝了,呵呵,这伤药比咱村的草药有用多了,抹上去就清凉清凉的。”王正嘿嘿笑着说。
罗老汉点点头,又嘱咐了村民几句,这才让没受伤的三人去开棺材。三人围在棺材旁,估摸了一下棺材盖子的走向,没费多大力气就打开了棺材盖子。
虽然都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棺材盖子打开的同时竟然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整个大厅包括棺材仿佛都活了过来,大厅的顶部以及棺材本身都发出了某种柔和的白光!
罗老汉心头没来由的一紧,脑海中闪动过早年听到的一个事情,有人也曾经在早年的遗迹中也曾经做过让建筑亮起来的事情,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死在里面了!
“大家赶紧撤!”罗老汉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年头,活到怎么大岁数了,众人连滚带爬地跑出大厅,爬到第一层,果然,刚跑了没多远,稍微落后点的王正感觉到腿脚突然发麻,紧接着发热,低头一看,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血窟窿!吓得他没命的惨叫!李顺还是比较镇定的,让其余人先架着罗老爹赶紧走,自己回身背起王正玩命的往出口跑去!
幸亏村民进来的时候在路口处都做了标记,再加上李顺在路上也没有遇到王正那种莫名其妙受伤的情况,这才安全的跑了出去。
就在村民仓皇逃离大厅的时候,本来被认为死透了,连衣服都被扒干净的壮女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感谢万能的神,要不是主教用秘法改变了我的身体,我早就完蛋了。’壮女边想着边挣扎着爬到棺材边,扶着棺材站了起来,‘还好棺材的盖子已经打开,我的运气不错,先把里面的尸体拉出来,这群乡巴佬,棺材里的液体就是最好的养伤药剂,虽然过了这么多年,能否有效也难说,总要搏一博吧!’
壮女感觉有些头晕,知道自己伤的太重,失血也太多,她毫不迟疑地从头发里拿出个小玻璃管,扎在自己的手臂上,看来玻璃管中的液体能让壮女暂时舒服一点。
绣芬咬牙将棺材中的尸体拉了出来,尸体看起来是个男性,大概身高有一米八十左右,可能是棺材液的原因,尸体完好无损,身上还接着几个希奇古怪的管子。尸体并不胖,但是意想不到的沉重,应该有两百斤甚至更沉。
绣芬已经顾不上研究尸体的种种怪异之处了,她翻身就倒进了棺材里,棺材对于绣芬来讲还有点窄,可壮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伤口处似乎有点麻痒,这是愈合的征兆,绣芬心头一喜。
‘看来这棺材液还有效’绣芬这么想着,手脚却逐渐沉重起来,她知道自己刚才用的药,药效快过去了,‘妈的,没想到这些乡巴佬这么狡猾,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等我醒过来,带教民平了你们的村子!哼!’
绣芬知道自己能否活过来还不一定,但是也知道意志力也是自己苏醒的关键之一,所以就不断用仇恨来提醒自己,或者说暗示自己一定要醒过来!
名叫绣芬的壮女就在这种不断诅咒的思绪中慢慢沉浸到黑暗中。
说来也怪,罗老汉和几个村民跑到出口处,整个建筑的光芒正逐渐暗淡下去,众人先爬出坑道口,将里面的情况讲述给早以等待在外面的村民,然后几个老人家商量了一下,本来罗老汉的意思是干脆不管这里撤离吧,但是王家和李家的老人却反对这样做。
“死人不能白死!”
“就是就是,再说咱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说走就走实在舍不得啊。”
“马上就入冬了,这拖家带口的,可往什么地方去啊!”
“村口的虫子都开始退了,看来真是那臭女人搞的鬼!虫子都走了,咱还怕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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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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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第4节
作者: 随风飘摇
村民们故土难离的情结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罗老汉的想法也没有错,本来他想看看弄出什么东西,然后再跟那女人将价钱对分,谁知道王正手快,动了手,结果这边也死了一个,把那女人也弄死了,万一那女人有同伙回来报复怎么办?不如早走为妙。
最后几个老人决定等建筑里的光芒完全暗淡下去,先抓几个虫子绑在竿子上在前面探路后,再派人下去。不管有没有什么发现,全村都到荒原里躲几天,入冬前派人回来看看,如果没什么异常全村再搬回来。
这次下来的是李顺带头,跟着三个壮丁。四个人分成两行,前面两人用秆子推着两只虫子探路,腰上绑着根绳子分别攥在后面两人手里。如果有问题,后面两人随时可以将前面的人拽回来。
就这么走走停停,四个人有惊无险地再次回到大厅里。
“李顺,是这里么?”说话的是罗三,罗老汉的儿子之一,和李顺同岁。
“没错,可是这里面怎么湿热湿热的?还都是白雾?”李顺回答着,用手将竿子往前推了推,罗三也有样学样,那两只虫子看起来十分不情愿地往前爬去。大厅里充满了浓浓的白雾,越往低处越浓密,到了腰以下的高度简直伸手不见五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几个人手中的火把还能燃烧。
大厅里除了温度变化外,还弥漫着某种奇怪的味道,并不是那种原有的阴冷潮湿的味道,而是某种淡淡的臭味。
“这味道好怪,”几个人因为浓雾,有些看不清楚大厅中央的情况,又往中央摸索了几步,挥手驱散了雾气。
这时李顺才发现不对劲!“那个女人呢?尸体不见了!”
“你们两个周围找找尸首!罗三,我给你看背后,你看看那女人是不是躲到棺材里了?如果是,别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脑袋剁下来!”新来的三人不知道情况的诡异,答应一声,就开始各忙各的。
李顺则有些害怕,自己明明扎死了她,那女人竟然没死?他嘴上这么吩咐着,罗三也答应着往棺材走去,而李顺的脚下却缓慢而颤抖地向出口退出去。
突然脚下一软!李顺本来就有些胆战心惊,吓的他差点叫出声来,他也顾不得看罗三,低头一瞧,他的脚正踩在一只惨白的手上面,而更诡异的就是那只手竟然了一下!
第一卷:挣脱桎梏 第三章 回家
“我为什么会睡在棺材里?恩,要从我的过去说起,恩,怎么说我的过去呢?很苍白的,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说出我的身世,那还是需要从我父母讲起,故事很漫长,也很枯燥,如果你们真有兴趣,我就讲讲,只是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脑子不是很好用,或许有些地方,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我父亲三十岁之前都是十分平凡的人,在他那个时代,他的国家正处于和平发展的时期,虽然有着各式各样的问题,但是对于一个普通的国民来讲,父亲能做的也只有忍耐和顺从。
确切来讲我的父亲是从二十九岁开始做起小生意,他与我的母亲努力经营着一家小小的保健品商店。什么?什么叫保健品?那是一种吃下去可以让人的身体更健康的商品,简单来讲就是这个意思。
不管怎么说吧,我的父母经过多年的辛苦经营,也算是有些积蓄,这个时候国家的经济却发生了一些动荡。什么?什么叫经济?恩,这个解释起来比较难,还是别打断我了,让我一直说下去吧。
刚才说到哪里了?你看我这记性,睡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说别打断我的话啊,啊,说到国家有些动荡,这些动荡的根源是什么父亲从来没跟我说过,因为那个时候我才出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现在想起来,动荡也未必是坏事情,至少对于我们家来讲是这个样子的,父亲因为幸运或者说他前半生经商而获得的经验吧,把握住了这次机遇,在短短的十年间竟然将生意发展成很大的规模。
那时候的事情我还勉强可以记得,父亲将保健品的公司转变成了以制作各种外用创伤药品为主的公司,由于父亲和母亲那时还算壮年,又有早年的一些人脉关系做铺垫,公司的商品与政府挂了钩,于是父亲的生意就又扩大了不少。
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太懂得的,我家的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还是说我自己吧。
可能是因为父母生我的时候岁数都不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个年纪母亲还能怀上我,依稀记得父亲提起过一次,似乎是避孕措施意外失败等等,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体从生下来就没有好过,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所以家里从上到下,从老到少,就没有人约束过这样一个先天身体虚弱的孩子。
那个时候我的大哥已经成年,成为父母的左右手,帮忙公司的生意,二哥和三姐都分别在不同的地方留学深造,成绩也不错,而刚刚十三四岁的我,却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整天游手好闲,玩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