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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大帝传略 作者:帕普连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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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同父王会面的情景。

  “太子进入宫殿的大厅,沙皇坐在那里,所有高级臣属侍立左右,太子把一份文书呈给沙皇,然后在他面前跪下。沙皇把文书交给副总理大臣沙菲罗夫男爵,然后扶起匍伏在他脚下的不幸儿子,问他有什么话要说。太子回答说他恳求宽恕,留他一条性命。”

  对此,沙皇表示:你所要的我都给你,但是你已失去继承皇位的一切希望,你应该签署一份正式文书,宣布放弃皇位。

  “太子表示同意。然后,沙皇问道:“你为什么不听从我的警告,是谁竟敢出主意唆使你外逃?”听到这个问题,太子凑近沙皇附耳向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他们两人退到隔壁大厅,据认为太子在那里说出了同谋者的名字。”

  单独谈话之后,他们又回到大厅,太子签署了预先准备好的放弃王位声明:答应“永远不再要求继承皇位,也不以任何借口觊觎和接受皇位。”于是立即颁布了褫夺阿列克谢继承皇位权利的公告。

  那位外国外交官关于沙皇父子单独谈话的猜测是对的:阿列克谢供出了主要的同谋者。象1698年调查射击军暴乱一样,彼得把领导调查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当天,他派出两名信使去彼得堡见缅希科夫,告诉他,据太子揭发,是亚历山大·基京和他的亲信伊凡·阿凡纳西耶夫出谋划策唆使太子外逃的。因此沙皇责令立即将两名唆使犯逮捕法办,戴上镣铐,严加看管。

  几小时后,沙皇弄清阿凡纳西耶夫两兄弟的名字都叫伊凡,便又派出一名信使送信去,说明要抓的是哥哥,如果不分青红皂白把兄弟二人都抓赵来,即使不戴镣铐,那也不妥。

  到了 2月 6日,沙皇尚未收到缅希科夫关于上述命令的执行结果的报告,遂又派出信使送去一道手谕说:“审讯基京和阿凡纳西耶夫需在刑讯室进行,刑讯时只能用一次吊刑,不必鞭笞;如再发现其它同犯,应照此办理。”沙皇命令立即把所有犯人都送往普列奥勃拉任斯科耶,同时告诉他们禁用鞭笞是为了他们不致在途中生病。

  与本案有牵连的人越来越多,沙皇向缅希科夫又派去很多信使,命令“逮捕”将军多尔戈鲁基伯爵、伊凡·纳雷什金,前妻舅亚伯拉罕·洛普辛和前姨妹瓦尔瓦拉·戈洛文娜,以及其他许多人。彼得责令将所有这些人都送往普列奥勃拉任斯科耶,理由是涉嫌的人愈来愈多。

  2月 4日那天,信使们奔赴新都,以便对阿列克谢供出的同案犯进行审理。彼得向太子提出了一份所谓的问题清单。到底谁是太子的同谋者,是谁左右优柔寡断的太子,唆使他放弃王位并逃往国外。沙皇要求皇子彻底但白,老实交代一切问题:“凡与本案有关者,纵令未列入清单,汝亦应作出交代,不得隐瞒。……否则,一旦查出,决不轻饶,勿谓吾言之不预也。”

  彼得当时还不知道太子搞的那些骇人听闻的谋反策划,故此他决定只要太子彻底交代,就予以从轻发落,只对同谋犯加以严惩。

  3月18日,仍然活着的太子的同谋者,被押往彼得堡继续受审。阿列克谢独自坐在一辆马车里,没有上铐。临行前夕在莫斯科残酷地处决罪犯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他的谋士,出逃的组织者基京,受到车磔之刑:为了延长他的痛苦,先后砍掉了他手和脚,其间相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刽子手砍下他的头,挂在一根木桩上示众。太子回忆起一个半月以前父亲对他的严厉警告:“如果你企图隐瞒什么,一旦查出,可别怪我。”他在极力思考着,彼得堡的审讯会有哪些不利于他的供词。他盘算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但是,审讯刚一恢复,所有这些想法都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太子对自己性命的担忧,完全压倒了他的理智,他撒谎,开脱罪责,诬谄别人,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罪过。只是在确凿的物证和人证前,他无法再抵赖,这才供认出自己的罪行。

  揭发太子起决定作用的是他的情妇叶芙罗西尼娅。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于1718年 4月被押回彼得堡。

  不用说,阿列克谢的命运是捏在彼得手心里的。但沙皇并不想假自己的手去处置他。彼得记得,他曾答应宽恕太子,允许他在回国之后同叶芙罗西尼娅结婚。但审讯结果表明,太子的外逃决不是毫无恶意之举,他离开俄国不只是为了摆脱修道院的幽禁生活。亲生骨肉竟然是个叛徒。

  沙皇发出两封内容相同的诏书:一封给各位主教,一封给世俗的官员们。彼得向他们声明,他作为父王和国君,本来自己就可以作出判决。……“然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乃人之常情。”

  沙皇在诏书结尾要求组成一个公正的法庭,根据被告的罪行量刑,而不必念及阿列克谢乃当今国君之子。

  这两封诏书在僧俗官员的联席会议上宣读了。据当时的记载,法庭的所有成员已经就座,大厅所有的门窗都敞开着,……这时太子阿列克谢由四名军士押进大厅,站在沙皇面前。沙皇严厉谴责了皇子谋反的罪恶企图。这时,太子也供认不讳,说他不仅想在整个俄国煽动暴乱,而且如果沙皇要把他同党一网打尽的话,他就要血洗俄国。太子声称自己是俄国古老习俗以及宗教信仰的维护者,故此民心归向。

  这时,沙皇转向僧侣们说:请看,他的心何其毒也。请列位商议一下,然后提出一份他应受何种惩罚的书面意见。当然这并非最后判决。沙皇请求他们千万不要顾及罪犯的身份和社会地位,但同时又嘱咐他们宽大为怀。

  这时的太子神色自若,看起来决不会再回头,接着他被押回要塞。

  太子的情绪总在变化:先是意气消沉,继而天塌了也不管,再转为歇斯底里大发作,然后负隅顽抗——这就是阿列克谢行为的典型特征。故而上面描述的那种公开辩论的场面,根本不是太子“强项”的反映,而是失去理智的人的狂言乱语和仇恨心理的大爆发。何况,当时首都曾经盛传,太子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精神错乱了。1718年 4月末,法国人戴拉维曾就太子情况写道:“他的全部行为表明,他的大脑是有毛病的。”

  宣判后的次日,即1718年 6月14日,太子即被逮捕,囚禁在彼得保罗要塞。从此,他被贬为普通囚犯,带上了足枷。想当初太子在莫斯科和彼得堡受审时,还是个自由人,可以为自己答辩、开脱,曾几何时,他已是不打不成招的囚犯了。

  太子受的第一次酷刑是在 6月19日。这一次,太子被打了二十五棍。在彼得堡卫戍司令部办公室的一本日志里,载有有关的简要记录:“19日,沙皇陛下及枢密官大臣诸大人,于午夜十二时莅临卫戌部队,对太子用严刑审讯后于中午一时前离去。”

  法庭中的宗教界人士没有给予明确的答复,只提供了一些《圣经》的摘录来代替判决书。这些摘录和大意是,忤逆不孝之子,应予处死;另外一些摘录却又说,基督本着“宽大为怀的精神”,宽恕了已经回头的浪子,释放了犯通奸罪应予处死的淫妇。僧侣认为,沙皇愿意遵循何种先例可自便。

  世俗官员的判决书说,阿列克谢的叛国罪应处以极刑。 6月24日向太子宣布判决,但并未立即执行。两天后,他死了,可能是由于精神和肉体上备受折磨所致。

  在侦查阿列克谢太子案的同时,还进行了所谓苏兹达尔案的侦查。如果说第一个案件的中心人物是太子,那么第二个案件的当事人则是前皇后他的亲生母亲。

  他的母亲,世俗名叫叶芙多基娅·洛普欣娜,当修女后叫叶莲娜。在她被牵连进此案时,已在苏兹达尔修道院度过了十八个寒暑。此时她年过四十,年富力强的岁月已一去不复返了。

  将叶芙多基娅休掉之后,彼得对她再也不闻不问,这位前皇后于是得以随心所欲地过日子:她从来不吃修道院里的粗茶淡饭,餐桌上摆满了众多亲友送来的佳肴美食。她只是在进修道院以后头几个月穿过修女服。大约过了十年,约在1709年左右,叶莲娜姘上了一个情夫。他就是阔地主斯捷潘·格列鲍夫上尉,到苏兹达尔来是为了招募新兵的。被废黜的皇后生活中的所有这些事,历史本来是不屑与闻的,但阿列克谢叛逃事件发生以后把这些都抖落出来了。

  彼得早就对这母子二人间秘密联系一事有所闻,太子的出逃使沙皇有理由怀疑修女叶莲娜参与此事。1718年 2月 9日,沙皇向斯科尔尼亚科夫一皮萨列夫上尉发出一道手谕:“命你前往苏兹达尔,到我前妻及其亲信住所进行搜查,凡有可疑信件一经查出,立即将人犯及信件一并押送前来;人犯住所需派兵把守。”

  斯科尔尼亚科夫一皮萨列夫总共花了三天功夫才到达苏兹达尔并办完沙皇命他做的一切。 2月12日,彼得从普列奥勃拉任斯科耶向侦查人发出另一道手谕:“速将吾前妻及其朋党并老母一并解押来京,但首先需查明其未曾剃度之原由。

  受此案牵连的人供认,叶莲娜曾与斯捷潘·格列鲍夫昼夜厮混在一起。格列鲍夫本人也不否认这一点。

  在审讯中格列鲍夫首当其冲。要他承认他曾对沙皇重婚口出微词,企图煽动叛乱等。但是,格列鲍夫忍受了三次严刑拷打,每一次除了通奸罪之外,他拒不承认所有其他罪行。但仅此一点就足以把这位情夫处以死刑——他被钉在尖木撅子上。审讯证明叶芙多基娅并未曾参与太子叛逃一事。这样,她才得以保全性命。后来她被送往拉多加修道院,受着严密监视,直到1728年她的孙子彼得二世才下令解除了对她的监禁。

  太子死于 6月26日, 6月30日为他举行了葬礼,在这期间,彼得堡宫廷生活秩序丝毫没有改变。“太子之死”,我们在一位外交官的报告中读到:“并未影响第二天(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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