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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她………’
练霓裳咬紧牙龈,不知该为自己的鲁莽说什么。
‘事以至此………什么也不用再说了。’牧童摇了摇头续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既然无痕命中注定要在此地遭受天劫,不管是谁引领她来到此地,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如果不是我执意闯进来,根本不会害的无痕身负重伤,说到底,是我害了她。我只恨上天,天不长眼啊!’
练霓裳说到激动处怒急攻心,全身开始抖个不停。
牧童看了叶若秋一眼,叶若秋立刻将手掌贴在练霓裳腹上运气助她平静下来。
‘霓裳,你不需要这么诅咒上天,其实是我忽略了一件事。如果把这件事换个角度来看,莫不是上天借予无痕之手,在给这块逆天之地降下灾祸吗?’
牧童本身也是渡劫之人,这几百年来也看过几次其他人的天劫,但声势如此威猛的天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是因为龙神的试炼如此,还是因为这块土地的变化招致天罚。
‘往好处想,如此一来大部分的天劫之力将由土地所承担,相对无痕渡劫的机会不就大的多了吗?’
‘但是无痕她………’
牧童知道不适宜让练霓裳在激动下去,于是便下药让她入睡,此时正是药力发作的时刻。
‘等待吧。这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到的事………’
牧童这边刚处理完毕,另一头的阿德和老孝这边却显的不怎么平静。
打从他们进到洞里后,冯的目光就经常停留在如月和老孝身上,并且一脸沉思的表情。
如月虽然也发现到冯的异样,但是看情况大家都是自己人,而且她性子也不爱强出头,因此就没怎放在心上。
不过对老孝来说就不一样了,他知道对方是PACO的人,也许多少知道他们的底细,所以一点也不敢放松。
这情况在他们五个人被叫来洞穴内不戒备不死生物后,变的更加凝重了。
冯考虑良久后,终于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艾蜜莉?’
听到这个多年未曾耳闻的名字,如月全身的神经立刻绷紧了起来,老孝更是直接握紧枪口对准冯和丹罗两人。阿德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和老孝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当下也立刻将枪口对准两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如月显得相当激动,长久以来她都很努力的说服自己是个正常的人类,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就这样习惯了下来,但是‘艾蜜莉’这么名字就像利剑般刺在如月心口,挑起她最不愿想起的事实。
也因为这种心态,在多年后老孝入主PACO时,在如月的要求下,老孝消除了所有关于如月的人格与记忆,将一切恢复空白。
至此,如月的一生也算是到此结束了,灵魂也得以安息。
可虽然老孝将如月的躯体封印起来,但毕竟还是料不到未来的事。有关如月的原始设计图和资料,在很久以后还是被人拿去做为私人野心利用。
‘两个少女的战争’
很久以后,人们是这么称呼的,这是让世界毁灭的最后一战。这场由私人野心所引发的战争,最终………还是把整个世界拖下去做为陪葬。
冯虽然被枪口指着,但脸上却是丝毫不见慌乱,还伸手拉住要采取行动的丹罗。
‘是吗………让死者再活过来,没想到肇文这辈子的梦想还真的让他给完成了,只是代价却是他自己的一条性命。’冯微微抬头仰望,脸上露出些缅怀的神色。
‘你认识我父亲?’
文肇是老孝父亲的名字没错,但是冯的表情让他有些疑惑,他知道的有多少。
‘算不上深交,在PACO前身和地联尚未拆伙前,你父亲是我们旗下所属的研究员,彼此间还算蛮聊的来的,所以我曾见过你母亲几次,只是………我很难想像,那家伙疯狂的念头还真的成功了。我是负责情报部门的,因此你父亲后来的遭遇我很清楚,虽然当时我们有试着出手援助,但很遗憾……’
PACO和地联当初因为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之际,地联那边仗着研究资源比PACO丰厚,硬是将他们的首席研究员给引诱了过去。
冯如今回想,当时应该不顾一切阻止的才对。
‘你父亲的实验室至今还依然保留着,有兴趣的话可以来PACO看看。’
冯说完后就沉默了下来,他知道眼前的人对他依然戒心未消,因此也不打算在多说什么。
‘在你的印象里……我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冯蛮意外老孝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简短回答道。
‘疯子。’
不过想了想,冯又补充了一下。
‘是个顽固且愚蠢,但总是让人感觉到哀伤的疯子。’
语毕,洞穴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而约经过一天一夜后,被牧童点昏的诗函这才转醒。
虽说有璐考妮雅和妮兰朵在,诗函施放魔法时不用担心魔力不足的问题,但连续的施放法术还是会给精神上带来疲惫和负担。且诗函还是第一次涉入战场实战,这两天来又没什么机会休息,所以被牧童点昏后才沉睡了那么久。
诗函醒来后并没有什么激动的反应,只是很恍然的看着四周。
迅雷就在诗函旁边曲卷身体趴着,看到诗函醒来后也跟着扬起头来。在大明给天雷卷进去之前,他给迅雷下达的最后命令就是要保护好诗函,因此迅雷一直跟在诗函旁寸步不离的。
诗函伸出手摸了摸迅雷的头,然后看到了靠躺在白虎阿呆上的牧童,此刻牧童正拿着一本不知道什么书在翻看着,叶若秋则随其他人往洞穴内部探索着,至于如月则是留下来负责照顾霓裳。
‘阿明和无痕怎么样了?’诗函语气比之前显的平静很多。
阖上书本,牧童揉揉眉心道:‘目前还不晓得,但如果无痕渡劫失败的话,天劫也就会跟着消散,因此目前我们能知道的是………无痕还活着。’
牧童看向洞穴外的狂风暴雨,简直就像超级台风过境一样,这天劫引起的灾害还真是难以想像的大,就像天在发怒啊。
虽说幸好不是在人口稠密的地方发生,但是想到无痕………唉,牧童直感到叹气。
‘至于那小子你就放心吧,虽然会受点苦,但是他的命要比蟑螂强上千万倍。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地球上所有生命都绝迹了,你那老公照样还是生龙活虎的。况且,这次的事说不定会是个转机。’
诗函不明白的问:‘怎么说?’
‘璐考妮雅说过,要解开大明身上的封印只有两个办法。一是靠大明他自己,但这不知要修练到到何年何月才行的通,二是寻求比大明身上更强大的力量来破解,可仔细想想,这次的天劫不就正好符合这个需求吗?’
说到这,牧童就是一声长叹。
‘可谓天意莫测啊,只是………这背后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些。’
牧童起身走向洞口,当初破开云层降临的那道天雷洪流所组成的雷柱,如今已经变形成一个巨大的雷茧,全身散发炽白的天雷肆虐着大地。
至于在里面的无痕和大明情况如何,除了当事者外没有人能够知道。
‘不管结局如何,总是要有人悲伤的…………’
诗函起身来到牧童身边,也看到了洞穴外的现况。
‘诗函,天劫过后,你得多注意大明的情况。如果无痕出了什么事,能阻止他的也只有你了。’
‘为什么?’
诗函刚听到牧童说大明没事,一颗紧绷的心正放松下来,但牧童随后这些话又让她的心揪在一起。
‘无痕怀孕了,但是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龙族和人类不同,不但体质上就很难受孕,还且孕期长达百年,换算成人类来说根本是怀孕前的一两个礼拜,所以这八年来她一直都没发现这件事。’
‘那么………孩子。’
诗函看向天上的雷茧,心里有很不安的感觉。
‘那是个注定跟她无缘的孩子。’
听到牧童这句话,诗函心理面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袖。
在旁默不作声的如月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不禁露出担忧的无痕的面容。
‘不管怎样,救救那个孩子吧。’诗函显得相当激动。然而谁又知道,此时的她内心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无痕能在这场天劫中活下来,就已经是个最大的奇迹了。其他的,实在是……无法奢望太多啊。我们迟迟不敢告诉无痕的原因也是如此,如果她一心只想保住孩子,那下场绝对是母子皆保不住。所以每次看着懵懂无知的她,我们这些人的心都在替她痛啊。诗函,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诗函说着说着,竟然掩面开始哭了起来,让牧童显的有些手足无措。如月看诗函哭的相当凄厉,因此也过来安慰着她,可是她一个局外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只能轻轻拍府诗函的背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这种痛苦……不该,不该让无痕也体会到啊。’
无痕的遭遇,让一段诗函本不愿在想起,打算永远埋在心里的秘密,此时又血淋淋的整个被挖掘了出来。
牧童听后为之一震,急切的问:‘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我明明已经决定不再想起来的。’
看诗函哭的那么凄凉,想必是段十分令人心痛的回忆,而从她方才的话语中,牧童心中有些了然了。不过当诗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牧童并未再提起这事。
他知道,这是诗函和大明之间的问题。
如月现在终于知道牧童这段时间来为什么一直在探气,因为连她也在开始摇头叹气了。
无奈啊…………
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