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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气息更为滚烫,“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
我x在了桌边,用满是面粉的手掌挡住他的热唇,“就算是这样,你肯定也没禁欲……”
他飞快脱下了衣服,稍一用力,便把我压在了桌子上。我惊呼一声,便倒在了白色的面粉上,蹭了一身的白。
他赤luo强健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热吻上我的脖子,呼吸火辣辣的。我拼命挣扎,满额是汗,怒骂道:“这里是厨房,像什么样子……”
“我想和你做,一辈子。”这句话一说完,他就扯下了我的长裙,猛吻上我的胸,我扬手扇了他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后,他的力度猛然加大,将我压得更紧,吻得更凶,几近是在吸咬我的脖子、锁骨和胸部。
几分钟过后,他站直了身体,用力一挺,就进入我的身体。
我叫苦不迭,给他两巴掌原本是想让他停下,却不料加剧了他的动作。他站在桌边,把我的身体从桌上略微拉下,一抽一送间,力道很是猛烈。
我们的呼吸与喘息越来越急促,他重重抚摸着我的身体,偶尔抓起我的手臂,咬住我的手指。那轻微的啮咬之感,激起我的一阵阵颤栗和抖动。
我无法否认激情的快感,也无法抗拒他的强烈的抽动和热烈狂野的吻。我的眼神迷离,喘息急促,胸部不断起伏。
在有节奏的前后运动中,我的心率越来越快,放纵与沉溺中,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矜持,与他沉沦这深深的诱人欲海,是我这一生无法逃开的罪与罚。
桌子不住地晃动,面粉撒落了一地,喉咙深处的暧昧呻吟飘飘荡上了天花板,急急的粗重喘息在室内不住地环绕,一圈又一圈,久久不散。
我几乎快要窒息了,浓烈的快感充溢了全身,渐渐地,听觉、视觉、嗅觉、味觉等仿佛都渐渐消失,除了眼前的他,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粗硕之物深深进入我的身体,入得很深深,被我的紧致紧紧包裹。我死死抓住他的宽厚手掌,仿佛是我在欲海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声音渐渐变大,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紧,直至最后那猛力地一击,我们几乎同时达到激情的高峰,大汗淋漓,热烫得几乎要燃烧。
“我爱你,宝贝,”他将我从桌上抱起,紧紧抱在怀中,“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生上一打以上的孩子。”
我的眼泪涌出眼眶,激情后的颤栗与快感仍未散去,爱和欲的气息仍在空中流淌。他深深吻住我的唇,与我唇舌狂野交缠,我回应着他的吻,吸吮他的舌尖,缠绵纠结,难以分离。
我们吻了很久很久才分开。他将我紧紧抱住,拥得死死的,仿佛一松开我就会不见。
我的泪水落了他满脸,他深深地注视着我,然后又热吻住了我的眼泪。
他后来常对我说,我只有在激情过后才最是温柔,其他的时段,就像一只随时会发怒会不耐烦的凶猫。
“我有那么凶吗?”我不快地问。
他的表情甚是狡黠,“当然。不过,你只对我一个男人凶,而且在床上更凶。”
我闻言,怒不可竭,随手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就打了过去。他的反应十分敏捷,迅速避开,可我不依不饶,追打过去,他被我堵到了门口,再逃就得出房门了,只得求饶,并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说话,我才悻悻收了手。
天气越来越冷,雪花与冷风如铺天盖地般,迅速席卷了整座亚斯兰城。庄园的田野就像被冰封冻住一般,一眼望去,一片雪白,苍茫而不见尽头。
雪花密密麻麻地飞扬,落了亚伦德一身白。绝美的紫发下面,那张俊美白皙的脸,显得越发地白,这奇异的白色,俊美的脸,异常地夺目。这是一个真正的无懈可击的精灵美男,完美的脸型,雅致的鼻梁,优美的薄唇,唇线优雅而完美。
希斯诺虽然光彩流溢,气质光华,却没有他的五官如此精致。
雪花纷扬下的我,也是一身的白。他为我拢紧了点围巾,又将我的连帽戴好,颇有点不悦道:“今日的雪这么大,你为什么一定要出来散步?”
雪花撒落他的额前乱发,那张白皙英俊的脸更白了,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美,精美绝伦的五官淡淡浮于上。
“只是想出来走走,”我道,“屋里太闷了。”
“好,”他微笑了起来,眸子里闪着光,“你去哪儿我都陪你。”
“你这段日子不忙吗?”我颇有些好奇。
他的唇角仍荡着笑意,“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有什么好忙的?”
我们在白色田野上缓缓走着,雪似乎下得更大了,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冷冷的寒风从头顶刮过,把我们的连帽都吹落至肩。我们几乎同时为对方戴帽,这不约而同的动作又使我们同时停止了手。
他的眼里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上前一步拥住了我,吻上了我的嘴唇,热吻带着狂野和热烈,深深包围了我,让我在这火热中沉沦和放纵。我也狂热地吻住他,搂住他的脖子,吻得很深很深,几乎想把他吻进我的身体,吻入我的灵魂深处。
吻得正火热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侍女怯生生的声音:“大人,皇太子殿下到了,还带了不少部下。”
我浑身一震,亚伦德缓缓放开了我,眼眸里透出了一股冷然和嘲弄。我不由转身问小侍女:“你知道他是为什么事而来吗?”
小侍女颤抖着跪在雪地里,小心谨慎地答道:“听说是前几日来庄园府的那位小姐突然死了,所以皇太子殿下特来询问她那日来庄园的一事。”
宽敞明亮的石彻大厅,几个壁炉里的火正在燃烧,鲜红与橙黄色融合,使大厅内充溢着一种奇异的光亮。这种光亮遍布了厅内每一个角落,照在石彻圆柱上的凸起浮雕上,也辉映在光洁照人的青色石砖里。
华丽的圆顶天花板上吊着几顶庞大水晶灯,那真正的水晶发出的光芒柔和而美丽,使人的脸庞和眼睛柔美动人。
“我是今日才收到的消息,”皇太子的俊朗脸庞散发出淡淡光泽,却仍不能遮掩住他语气里的不满和微怒,“她是中毒而亡,死后一天才被周围邻居发现。塔梅妮丝的身份虽低微,可毕竟是我女儿的母亲。她死前只去过贵公爵府,希望公爵大人能透露一下她当初与您的谈话,也许可以从中发现她的真正死因。”
亚伦德的面上露出一丝嘲讽,“我与她的谈话?皇太子殿下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我错愕地看向亚伦德,不大明白他话语中的深沉含义。
皇太子淡然一笑,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公爵大人的话让我很不明白了,我为何会清楚您与她之间的谈话呢?”
“她不正是受你的命而来吗?”亚伦德嘲弄般地道,“否则她一个小小平民女子敢来公爵庄园?”
“您可能误会了,”皇太子言之恳切地道,“塔梅妮丝来公爵府一事,我之前可是一无所知,直到她毒发身亡后,我才从我的王妃处得知。”
亚伦德的唇角牵起一抹冷然,“你想知道她为何来找我?好,我就告诉你。她只是想进城堡见你,可是求助无门,于是在我的艾咪侍妾的帮助下见到我,希望我能助她一臂之力。”
“仅仅只是此事吗?”皇太子的眼里露出了疑惑,用疑虑的口吻说道,“那为何我听说她来找公爵大人是为了数年前她的亲姐姐死于您的情人洛姬雅之手一事。您为了保护洛姬雅,断然否认此事,并暗暗派下属赐她毒药,让她无痛无觉地在睡梦中离去。”
“您的艾咪夫人可证实此事,她的手中还有剩余的毒药,另持有您亲手写下的书信。若塔梅妮丝肯听您的话乖乖吃下毒药,她的私生女便可衣食无忧地度完一生,并保证她能嫁为权贵正妻。”
我蓦地呆住,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皇太子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看向了我,“塔梅妮丝虽只是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私生女,但她毕竟曾与我有过一段情,并与我诞下一女,她如今惨死,我实不忍,便来彻查此事。此外,我还听说,数年前,您为了掩饰洛姬雅的恶行,还将塔梅妮丝的亲生母亲和哥哥也暗杀掉。只是当时,塔梅妮丝手中没有证据,她不能肯定您在杀了她姐姐的同时也杀掉了她的母亲和哥哥。若非塔梅妮丝当时仍与我在一起,恐怕她的命也保不住。”。
第一百二十五章皇廷乱(一)
说完了这段话后,他的长衣微微拖曳而过,来到我面前,“欣然夫人,您若还是不信,我可以带您到我的皇室别院,您看到布列于室中的各种证据,就明白了。”
亚伦德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神情扑朔迷离,诡异莫测,看不出是喜是怒。
“为什么一定要向我证明?”我的眼睛里的疑惑渐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既不清楚前因后果,也无意纠缠其中。”
皇太子的神情柔和,语气轻柔地道:“我也不怕欣然夫人责怪,我现在所做的事不过是翻陈年旧账而已。这些事我早在数年前已经知晓,但我不愿与公爵大人为敌,便将此事压下。如今,我不得不把这些陈年旧事翻出来,为的是……”他望向我时,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温柔,“能赢得夫人。”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心中的想法,一时尴尬僵住。
就在这时,亚伦德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微一扬手,一群穿戴严整的卫兵从厅内的四面八方涌了出来,顿时把大厅围了个严严实实。
空气突然凝固,变得紧张,血腥的争斗似乎就要一触即发。
“皇太子殿下,”亚伦德悠悠闲闲地说道,“若您想把我的夫人带走,那是不可能的。您带来的那些部下,现在已全被控制住。”
皇太子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唇角轻轻上扬,“是吗?公爵大人,父王已得知此事,并在我出发前为我配备精兵干将,助我一臂之力。那些随我而来的兵团,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悚然一惊,猛然意识到这不是一次简单的争抢女人行动。亚斯兰的国君有意削弱亚伦德的实力,并意图一举将他的势力瓦解碎落。
“但公爵大人,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