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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她睨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我是始作俑者,我才懒得管你呢。”
我郝然一笑,算作回应。
很快,我便迎来了第四波情毒。这次发作比起前三次的痛苦要略小些,可也让人痛得死去活来。
韩美琳把我绑在树上,离我远远的,坐在大石头吃果子,边吃边道:“我可不敢离你太近,万一你把我当希斯诺啃了,我可就吃大亏了。”
我痛得汗水涔涔,浑身又痒又痛,身体仿佛撕裂开,哪里顾得上与她拌嘴。
四个钟头后,疼痛才慢慢缓解,我全身是汗,就像在河里刚刚洗过澡一般。韩美琳松开了我的绳子,我瘫软在地上。
她同情地看着我,只说了两个字:“加油。”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晚上躺在石洞里,白天躺在林子里,一连躺了五天,身体才算缓过气来。我开始帮着韩美琳在树林里采果子,韩美琳还算耐心,教我辨别有毒的和没毒的。
“首先要看颜色,比较鲜亮或色彩丰富的通常有毒……”她正说着,天空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尖锐鸟声,我们同时抬起头。
只见一群庞大的美丽黑色天鹅展翅飞过,边飞边发出尖鸣声,一阵风掠过,黑色的羽毛三三两两落在我们的身上。
“哪来的一群天鹅啊?”韩美琳自言自语着。
我笑笑:“不过天鹅而已。”真是小心过头了。
那群优雅高贵的公主在天空鸣叫着绕了几圈,盘旋了一会儿后,展翅扬飞,很快便飞过了这一片天空。
天际深处,它们排成一字形,遥遥地飞向某个方向。近了,更近了,一座巨大的宫殿群出现在眼前。天鹅们尖鸣着,扇动巨大翅膀,直直飞向了一个广阔的银色大湖。
就要到达湖边时,又听得一声尖锐的鸟叫,领头的黑色天鹅转换了一个方向,向最高的宫殿飞去。其他天鹅则是纷扬落在湖面上,嬉戏或觅食,在湖上荡漾开,溅起阵阵水花。
那只领头黑色天鹅笔直飞入了宫殿顶部的一个房间,以极优雅的姿态落在了一个坐在镶满宝石王座,戴着王冠的绝美男子脚下。
他的眼睛像半透明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金光。看到了飞入的天鹅后,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他的表情温柔得能滴出水,问道:“哦?这么匆忙?是打探到了吗?”
黑色天鹅扬起翅膀,在宽阔的房间里打着圈,嘴里发出似是兴奋又似欢快的声音,绝世美男的神情渐渐变得愉悦。
“嗖”地一声,黑色天鹅又从窗外一冲而出,飞上了天空。
他缓缓从宝座上站起,嘴角牵起一缕勾魂摄魄的笑,“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真会玩捉迷藏。”
只差两天,就要迎来第五波情毒。阴暗的森林里,我在河边洗着脸,阵阵清凉扑来,精神顿时好了很多。
韩美琳坐在树下,膝盖上放着罗盘仪器,十只手指在键上如飞,不知在算什么。仪器不时发出滴滴声,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不大一会儿,她“啪”地一声关上了仪器盒盖,对我道:“计算结果很不妙,我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发生什么事了?”我从河边站起身,惊异地问道。
她抬脸看向了天空,道:“我怀疑是那天的那些天鹅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她看向了我,“刚刚的计算结果显示,你的丈夫希斯诺发现我们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我忽略了“你的丈夫”这几个字,刻意忽略这是她第一次对我强调这些。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走吧。”我立刻说道。
我们迅速收拾了一下,作了些简单的处理,掩盖我们的生活痕迹。
韩美琳拉着我朝树林深处奔去,跑了不到五分钟,徒然停住,我不解地看着她,她抬起了脸,看向某个方向,吐出几个字:“来不及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惊异发现了天空中出现了无数匹白色的飞马,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银盔士兵。红色马群的簇拥的中心,赫然有一辆十二匹红色飞马驾驶的金色马车,灿烂的阳光下,发出夺目的金光。
她的嘴角泛起若有似无的笑,道:“看,你的丈夫来了。”
我叹道:“你可不可以不要用丈夫这两个字。”
“不是我愿意用,”她说道,“而是计算器上刚刚自动显示的,他的代称,便是你的丈夫。”。
第一百七十二章帮你解毒
我还来不及作任何反应,那辆金色的豪奢马车已稳稳降落在了我面前。无数位银盔士兵瞬间如潮水般迅速涌来,飞快地将我们围住。
我们被重重包围,除非肩膀生翅,否则必然逃不出。
绚丽马车门开了,一身火红艳丽长衣的高贵妖精王优雅地走下马车。
他的金色眼睛依旧璀璨如钻石,隐隐,还有绚丽红光跳跃。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优美弧线尽现展露,透出几分高贵和骄傲。
他静静地看着我,忽然展露一个绝美光华的微笑,“欣然,不过分别一个多月,你看起来就像居住乡野村庄的美女了。”
他说的是我这一身打扮,头发乱糟糟的,衣裙也破破烂烂。
我道:“这里荒山野岭,不适合您这样的高雅贵族前来,您还是赶快离开才好。”
他微微一笑,神情雅致动人。
他近距离地站在我面前,低声对我道:“告诉我,没有我,你这段日子是怎么过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心里就被激起愤怒火焰。“啪”地一声响,我扬起手,在他脸上甩下了重重一记巴掌。
那巴掌清脆声响,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卫兵持着武器猛然靠近了我,蠢蠢欲动,似乎准备随时一哄而上,把我绑个结结实实。
在他们眼里,国君乃是至高无上的象征,这个女人竟然狠辣出手,即便是王后也不可原谅,完全就是亵渎了君主的尊严。
他们静待着君王的怒火,等待着一冲而上的时机。
但这个绝美高贵的妖精王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扬了扬手,卫兵们微微怔愣,相互看了一眼后,只得慢慢地退后。
我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道:“不好意思,这几天没吃饱,没多少力气,打得还不够重。”
他再次扬起了手,我闭上眼,等待着一巴掌重重打下来。
可没料到,他的手指却停留在了我的下巴上,轻抚着,还略带怜惜地道:“是的,姐姐,你都瘦了,看来回去得给你好好补补才行。”
我恼怒地睁开眼,打掉他的手,后退了几步,他跟着走上前,依旧与我近距离。
“姐姐,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他的笑容温柔美好,俊美迷人,“如你喜欢这里,等你的身体养好以后,我再带你来这儿如何?”
他又看向了韩美琳,笑容渐渐消失,慢条斯理地道:“你觉得如何?”
我紧张地看着韩美琳,暗暗希望她能想出什么法子来,让我们顺利逃脱。
谁知她朝他展颜一笑,妩媚地道:“国君说得有理,先回宫要紧。”
我的身子徒然一僵。他取下身上的火红披肩,披在我身上,拥住我,“需要我抱你吗,宝贝?”
我扯下他的披肩,甩开他,径自走向马车,跳了上去。他随后上了车,轻柔微笑:“动作还是很利落嘛。”
金色马车飞上了天空。车内只有我和他两人,韩美琳单独骑着一匹飞马,长发飞扬,周围有好几十个卫兵紧跟环绕。
“她是谁?”希斯诺顺着我的眼光看向了车窗外,问道,“一个在你寝宫里端茶送水的侍女竟然有深藏不露的本事,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离了我身边。”
我没回答他,而是道:“你给我种下的情花毒到底有没有解药?”
“没有,”他直接回答道,“这种痴情花的珍贵之处便是在这里。”
我的手紧绞着长裙,怒道:“你太过份了,艾哲迦希斯诺,居然给我下这种狠的毒。”
他凝视我半晌,缓缓地道:“我没那么高尚伟大,把你让给别的男人。”
此刻的我气得七窍生烟,只想狠狠伤害他,愤怒道:“你这么狠毒,活该当初被亲生父亲玩弄。也只有你这样**男人,才去跟亲生姐妹**胡搞。”
猛地,我的手腕一痛,已被他用力捏住。那一下,可真痛,痛得我几乎以为手要断掉。
我惊痛不已:“你放手,放手……”
“我舍不得打你,只能这样捏你一下,”他的声音冰冷似寒潭,仿佛把人的心都可冻住,“我实在太宠你了,才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我说错了吗……”我欲再骂,却被他猛然用唇堵住。他使力吻住我,吻得深刻,吻得缠绵,吻得入骨,我的身子慢慢酥软,瘫软在他怀中。
“姐姐,”他在我耳边喘息,“既然你已知道了我的过去,那就应该明白了我为什么执意要你在我身边……在那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你才我唯一的亮点。”
我也喘息着回答:“救你的又不只我一个。”
他用力咬住了我的耳垂,我痛出了声。他又探出舌尖轻舔我的耳朵,柔柔的,软软的,几分**,几分撩人。
我竭力抗拒涌起的愉悦的**,却无从抗拒他的气息引起的身体兴奋。
他低低地对我道:“你明知道,她无法与你相比,为什么老拿出来作挡箭牌呢?”
回到王宫后,我原本担心他会有任何不轨的想法,也许他就是这样想的。华丽的房间内,他毛手毛脚要脱掉我的衣服时,门外却传来卫兵禀告战争告急的消息。他在匆忙中离去,我才逃过一劫。
我知道,现在残毒未尽,我不可能拒绝他。
房间如旧,一切未变,甚至连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都仍然是十二枝。
索妮雅和侍女们为我换上美丽柔软的崭新的长裙,为我梳理刚洗过的长发,为我戴上漂亮昂贵的珠宝。镜中的自己,依旧光亮如昔,似乎什么都未发生过。
侍女们都退出了房间,唯有索妮雅仍候在身旁。
“夫人,”索妮雅低声道,“在您离开期间,亚伦德王的密使秘密递过纸条过我,让我交给夫人,但我没敢接。”
索妮雅向来只认我做主子,自然不敢接亚伦德的人递来的纸条。
见我不说话,索妮雅继续道:“在这一个多月,亚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