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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希斯诺在前方淡淡地说道:“这地牢可从来不是适合女人来的地方。”
“不适合女人来?那为什么还关着一个女人呢。”我嘲讽地道,手中的匕首仍紧贴雅黛美的脸,不敢掉以轻心。
黑衣卫兵在最前方带路,我们一直走到了地牢的尽头,站在一扇半密封的黑色铁栅栏前。
“把门打开。”我按住雅黛美,有些激动地道。
希斯诺朝一个黑衣卫略点下头,两个卫兵便上前开了锁,铁门一下子开了。孱弱的火光下,韩美琳苍白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欣然?”韩美琳率先站了起来,惊异地看着我,又看向了四周一众人等,扬起一个明媚的笑。
我冷冷盯着希斯诺:“现在,带我们出去。”
希斯诺戏谑地凝视我,极有兴味地道:“姐姐,不要太贪心了。我带你来了地牢,又带你来见了这女人,你现在又要提出新的要求?”
“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贪心,”我冰然地命令道,“快点。”
希斯诺的唇角含着一抹笑,“姐姐,你可真有魄力啊,我很喜欢看到这样的你。”
我的眼睛直直看向韩美琳,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根本没理那个男人。
我押着雅黛美慢慢向韩美琳靠近,韩美琳的全身被锁链牢牢锁住。我用匕首往雅黛美脸上划了第二刀,雅黛美凄厉的叫声几乎穿破牢顶。
“松开她的锁链。”我异常冷硬地对希斯诺道。
希斯诺的嘴角依旧噙着笑容,乖乖道:“好。”
他挥了一下手,几个黑衣卫上前,拿着金锈色钥匙,穿入深深的锁孔中。我紧盯着他们的动作,握着匕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咣当”一声,一条又一条的沉重铁锁开了,韩美琳恢复了自由,她正要拉住我的手时,突然,一阵凌厉的寒光闪耀,劲风掠过我的头顶,吹起我的发丝,一柄泛着寒光的银蓝色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笔直冲向了韩美琳。
匕首“当”地落在地上,我推开了雅黛美,想都未想,电光火石间,挡在了韩美琳身前,那柄长剑硬生生地停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宝贝,你让开。”希斯诺用长剑抵住我,温柔道,“那个女人不能活。”
我嘲弄地看着他,冷哼一下,并不开口。
“你让开,我可以答应你留她一个全尸。”希斯诺依旧微笑。
韩美琳的手悄悄向上扬,顺着我的肩膀爬上了我的耳朵。我感到了一条冰凉的长线,慢慢接近我的太阳穴,心中暗喜,她已经开始行动了。
就在那条长线贴近太阳穴的那一瞬间,希斯诺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突变,眼中出现阴狠的戾气,抬起手,我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左手臂传来彻骨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被扯断,整个身体突然失去了控制,跌向了另一方。
这个倾斜的角度刚好露出了韩美琳,听得“嗤”的一声,希斯诺的长剑刺穿了韩美琳的胸口,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身。
韩美琳跌在了地上,血流了一地,胸口还插着那柄长剑,我发疯般尖叫,就要扑过去,却被一个结实有力的手臂强行抱住。
“放手,你放手,你这个混蛋……”
我被希斯诺从背后抱住,又踢又打,就像疯了般痛哭失叫,不断骂着,不断哭着,整个人陷入颠狂状态。
蓦地,脖子后传来一阵酸痛,我的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是寂静深沉的午夜。华丽的房间,壁炉里的火正在燃烧,烛台上的烛光幽幽弱弱,映照在紫红色的地毯上,一切安静而静谧,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动了动,身边立刻传来了反应。
我被立刻拥入一个厚实的怀抱,一种熟悉而热烈的炙热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差点窒息。
“姐姐,你终于醒了,”希斯诺吻上我的嘴唇,低问道,“你晕迷了一天一夜,想喝水吗?”
我摇了摇头,他又问:“那想吃东西吗?你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缓缓地,我慢慢回过神,瞪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韩美琳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闹剧
“她失踪了,”他满脸无辜地道,“我虽伤了她,可她当时并没死,后来混乱中你晕了过去,我一时顾着你,没多留意,没想到再回头,她就不见了。”
不见了?我心里暗暗忖着,也许,她借重伤或“死亡”或手中的罗盘回到现代世界了。我感到懊恼,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可以和她同回去了。
看着希斯诺,我的眼神淡淡,“你能否也给我刺上一剑?”
我无法当着女儿面以绝食离开,也没有勇气自残自杀,只希望着他也能送上我一剑。
“还在生我的气?”他叹道,附在我耳边,拂入灼热的气息,“我刺上那一剑是没有办法,看到她将一条黑色长线放在你的耳边,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觉你似乎就要离开我,我不得不阻止。”
“你想多了。”我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发觉,却将我搂得更紧了些。
“放开我……”我咬牙切齿道。
他的滚热嘴唇碰到了我的脖颈,喘息着热气,“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姐姐。”
他灼烈的呼吸拂上我的下巴和脸庞,闷热潮湿的窒息感徐徐飘荡,我的喉咙干涩躁热,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放……开我……”我再次推着,并使劲用脚踢着、蹬着,他一个翻身,便压在了我身上,同时扯掉了我的薄滑柔软的蚕丝睡衣。
“哧”的几声响,美丽的睡衣化为了碎片,落了满床。我的光裸胴体整个呈现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一阵冰凉的夜风吹拂而来,我的涩痛火辣喉痛刹时得到缓解,也有了瞬间的清醒。
我的长指甲划过了希斯诺的脸,双腿猛蹬向他的跨下,在他避开的同时,一个灵巧的翻滚,就要从床上逃走,他的大手一捞,握紧了我的腰,把我拖回了床上。
我想要嘶叫,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狂吻堵住我的唇,攫住我的舌头,纵情热吻,释放无尽的热情和狂热。他的健硕身体就像着了火般,凶猛燃烧着,焦灼地烘烤我的被动柔弱的身体。
他的吻仿佛曼陀罗花的诱惑,激活了我内心深处的渴望,激起我的涟漪和狂野。
我无法再拒绝他。
他的宽大掌心在我的柔软茸草处蹭摸,擦出酥麻暧昧的黏液,流溢遍布那炽热的手掌。
掌心松开后,他的坚硬硕挺上下摩擦着我的幽深嫩红尖,一次次地来回磨动,黏液仿佛涓涓流淌的溪流一般,不断从一个细小的缝隙软软地流出。
我的唇齿间溢出暧昧的酥吟,双腿颤抖际,情不自禁地抬起了臀部。
他抱住了我的腰部,将那硕挺庞大之物一点点插入我的体内,每动一下,他就会吻一下我的红唇,用他灼烫情欲的呼吸缓解坚挺异物入侵时的不适。
当他完全进入我的身体后,开始了重重攻击。
他猛烈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结合处的水流汩汩流淌着,大腿内侧一片润滑粘湿,快感不断升腾,从脚趾到面部,到头顶,无不充溢着一种要使人尖叫的野性狂欢。
他绝美的脸庞布满汗珠,嘴里发出粗重热烈的喘息,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就像驰骋在草原上的一匹野马,初尝自由的狂喜后,仿佛永不停止地奔跑。
他的手掌覆盖我的**,随着前后驰骋温柔而强硬地揉捏着,使我的呻吟变得更加浓烈。
他前后撞击着,插入着,又狠狠抽出,我的液体疯狂般地从幽密流出,隐隐的抽动伸缩感,使我近乎迷醉。
我们从床上滚到床下,又床下滚落到某个角落,却始终没有分开。
我的长发全被汗水浸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我们共同的汗水浇灌。
“啊……”“嗯……”的吟哦暧昧声音传遍了整个宽大房间。
“不要停下来,不要……”我不断地重复,眼神迷离。他的动作因而更加猛烈狂热。
我的身体酥软舒畅颤栗,在他的激情下完完全全地释放。很快乐,真的很快乐,却快乐得可怕,快乐舒适得让人迷失遗忘了自己,只能深沉地沦陷在迷乱的情欲。
我们无法停下来,彼此进入对方的深处,深深的,永恒不灭的情欲之爱,使我们一直“战斗”到天亮。
他一共**三次。第一次,猛然射入我的体内,他的喉咙里发出无法克制的满足的吼叫;第二次,他的白色液体**到了我柔软的胸部,他拿起我的手指蹭满乳液,调皮地放入我的唇齿间。
第三次,他强行把他的硬物放入我的口中,让我用舌头上下轻舔吮吸。我吮吸多次,它变得越来越粗大,喉间的窒息让我迷乱,呼吸也变得紧促。
“我爱你,姐姐。”他再也抑制不住,狂吼一声,瞬间,喷液四溅,射了我满唇的白色香液。
尔后,他俊美的脸埋入了我的两腿间,温柔舔咬,轻轻地磨擦,灼热感在粉唇上慢慢散开。
他的舌尖抵住柔嫩的尖部,颤动着、来回旋转、辗转吸吮,直至我抵达高潮,发出狂野的尖叫。
狂乱的高潮让我失控,叫着叫着,我失声痛哭。
他坐在地毯上,把赤luo的我拥入怀中,紧紧抱着,热烈地吻着。他的身体像滚烫的烈焰,几近将我燃烧殆尽。
在他狂野的热吻中,承受不住他热情的我居然晕了过去。
“我爱你,姐姐……”依稀朦胧中,他的声音仍然温柔如初,软软的,仿佛可以把你整个人融化。
从狂热中清醒后,我x在枕上,无声地落下眼泪,余留的情花毒仍让我情难自禁,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自愿还是不愿。
良久,才对自己说了一句:“算了,只当是免费找了鸭。”
深秋已经过去,冬日的阳光温暖和煦。庞大的窗子敞开着,轻风徐徐地吹入。
刚步入房间的索妮雅见状,连忙又把窗子关上,“夫人,小心着凉。”索妮雅已被调回我身边,代替了之前那两位女官的全部职责。
我披上外衣,赤足走过地毯,步入换衣间。我换上一件镶缀宝石的雪白长裙,梳理好长发,准备去女儿们的房间。
这几日以来,一直在对她们亲自授课,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