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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温柔乖巧,小心地将项链取下,双手奉在了我面前。
我傲慢地笑着,接过了项链,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扬起了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项链重重扔在了那美女的脸上,顿现几个红印,“别人用过的,我不希罕。”
美女捂着脸退后,痛哭出了声。
我又冷眼睨向亚伦德:“你为何不首先就将这项链送我?非要我开口?”
亚伦德的脸色渐变,这是在册妃典礼上,我打新王妃的脸,就等于是在污他的面子。
“不要太过火。”他压低嗓子道。
我摆出一副贤良大度的表情,悠悠地看着哭泣的美女,“好吧,既然君王开口了,那就算了,你把项链捡起来,拿回去戴吧。还有,不要太霸着男人了,悠着点。”
这下连亚伦德都有点坐不住了,他瞪了我一眼,挥了下手,示意典礼结束。
午夜一时,我得知亚伦德将在那美女的寝宫中过夜,一计顿上心头。清晨,天色微明,我算准了亚伦德已离开,便带着一干侍女闯入了她的寝宫。
我又故伎重施,率着众人把她的寝宫内砸了个稀把烂,室内无一完整物,就连漂亮的安乐椅都被我用刀捅出了几个窟窿,吓得美女躲在角落里直哆嗦。
当然,我敢肯定她是装的。她的神情虽害怕,眼底深处却露出一缕冷笑,嘴角还有隐约的嘲弄和得色。
当我把最后一个瓷碗砸在地上时,亚伦德赶到,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狠狠甩到一边。
“凭什么,凭什么,”我跌在地上,大哭出声,痛苦地道,“我跟你这么多年,你却老把别的女人放在第一位。王后我是比不上,但为何连这个礼物都比不上?就因为她比我漂亮,因为长得像洛姬雅吗,你对我太不公平。”
“你住嘴”他愤怒地道,“你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丢颜面的事了。”
“是又怎么样,”我尖叫着哭道,“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我就像从前那样冲上去打骂他,疯狂踢咬着他,直到他的耐心被磨尽,把我狠狠抓起,往墙上扔去,我被撞得头晕眼花才消停。
这一次他的力道用得刚刚好,既没让我胸前肋骨尽断,又让我因痛而再闹不起来。
醒来后,我再不说话。说也奇怪,我竟然又一次感受到了弃妇的感觉。
“殿下,这次我也不帮您了,”索妮雅为我换额头上的纱布,含泪道,“您实在太冲动了。”
我去闹场的事她并不知道,她当时正轮休,知道的话一定会竭力阻拦。我也正是趁她和尤妮都不在时才实施了这个行动。
她为我换好了纱布,又端来了晚餐。半个钟头后,过来收拾餐盘时,发现一动未动,着急道:“王妃,你怎能不吃东西,伤还没好呢?”
我呆呆地靠在床头,根本没理她。
过了一会儿,尤妮端来了汤药,我死抿住唇,愣是不肯喝下一滴。
我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晚上。亚伦德怒气冲冲而来,一把捏住我的脸,将汤药硬灌进我的喉咙,我被呛得咳嗽连连。
我一整日不进食不喝药,就是为了引他前来。
他恨恨地盯着我:“你说我对你不够好,总是把你放在第二位,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要,”我笑着咳嗽道,“要你最珍贵的珠宝,最多的钱,还要所有的奇珍异宝……你能给我吗?”
他用犹疑的目光看着我,隔了一会儿,道:“好,我把宝库的钥匙交给你,你要什么自己去拿。”
“那就多谢了,”我笑得很开心,“你知道的,我最喜欢钱。”
记得与他初识那会儿,我也对他说过,我最喜欢钱。
现在,他听到了这句话后,完全相信了我的意图。相信我就是为了银钱财宝与他闹,而不是抱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走后,我吃饱了肚子,拿着钥匙就奔向了宝库。在里面翻找了好长时间,却没连那颗夜明珠的影子也没看到。
宝库内闪闪发光,各种珠宝箱子成堆,还有堆成高高金山般的无数金币,我差点看花了眼。不得已,只得将索妮雅和尤妮叫进来一起找。
她俩先是为宝库而惊艳,震惊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相比之下,我就淡定得多,不断催促她们快点找。
找了一个多钟头左右,尤妮忽然一拍脑袋道:“殿下,您说的那颗深海夜明珠是不是德尔诺夫人送的?”
我点点头,她道:“那颗夜明珠一直被王亲自收着,根本不在这个宝库里。”
“快去找他要过来。”我吩咐尤妮。
尤妮匆忙离去。我坐在黄金珠宝箱上,沉吟了一会儿,又命索妮雅叫几个卫兵进来,将外表最俗不可耐的几个珠宝箱扛了出去,并还打包了几大袋金币。
在别人眼里看来,我大概就和那没文化的暴发户一个样,甚至还做得有些猥琐。不过我不在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的起居室里堆满了珠宝和金币,我命人点起烛台,数了整整一晚的金币,试戴了一整夜的珠宝。侍女们站在边上,偷偷发笑,彼此交换眼神,仿佛觉得我俗得无可救药,难怪出自贫寒人家。
索妮雅坐在身边,帮忙数金币,累得手都快抬不起来。
天色微明,尤妮不负重望地带来了深红色的深海夜明珠,我暗自松了口气。今天已是第十天。
听尤妮说,那东西原本就是亚伦德打算交由我保管的,毕竟是曾送给我们订婚的礼物。如今听说我要,便立刻同意了。
得到了夜明珠,我的心情舒畅了很多,分别赏了尤妮和索妮雅一大袋金币和一箱珠宝,还分了一些珠宝小玩意给陪了一夜的侍女们。
我把明珠收好以后,又赶忙去看雪妮。雪妮还没醒,睡得正酣,我爱怜地抚弄她的头发,待了很长时间。
也许,今晚,我就能带你离开了。也许在那个世界,你可以生活得更好。
为了今晚顺利成行,我再接再励,去找各个美女的麻烦。砸了几个美女窝后,又杀去了小宠妃的寝宫。
小宠妃或许早料到会发生这事,抢先一步从亚伦德那儿借到了卫兵。五六个卫兵守在寝宫门口,不让我踏进一步。
幸而我早有准备,笑盈盈地对门前侍女说道:“你们殿下可能误会了,我刚拿到了宝库钥匙,从里面翻出了几样过得去的首饰,特地拿来送给你们的殿下。”
可惜侍女不为所动,弯身恭敬道:“实在过意不去,我们殿下今日病了,无法来面谢欣然王妃。”
我使了个眼色,一个侍女立刻送上一个白银珠宝箱。
我笑道:“你也看到了,我确实诚意而来。”
侍女依然坚持:“很抱歉,王妃,我们殿下真的是病了。”
我打开了珠宝箱,一片金光闪耀而出,“看到了没有,是货真价实的金银珠宝,不是吐着腥子的毒蛇。”
我这副模样就像市井上讨价还价的市侩女人,侍女皱了皱了眉,“实在抱歉,欣然王妃,我们殿下无法出来面谢。”
“她不出来,我可以进去嘛。”
侍女连忙横身一拦,“对不起,王妃。”
我的脸色一变,从珠宝箱中抓起若干首饰,朝寝殿门口的卫兵们扔去,“不要,那我就送他们了,总有稀罕的。”
卫兵们见有珠宝扔过来,顿时乱了队形,纷纷去抢接,哄抢乱作一团,守卫开始松懈。
在这关键的时刻,我狠踢了挡在面前的侍女一脚,趁她痛得弯身时,我像阵旋风般冲入了寝殿中。
我几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小宠妃,她就站在寝殿大门的门后。我抓住她的头发,拳打脚踢,比那最凶的恶妇还要厉害。
“我要你勾引男人,要你勾引男人,我今儿把你的脸毁了,看还有没男人要你。”
我拿起了事先准备的小剪刀,就要一刀划过来,小宠妃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同时狠狠踹了一脚过来,我的膝盖一痛,剪刀掉在了地上。
她冲过来抢剪刀,我强忍痛也与她冲抢,我们打得难舍难分。最后是她的侍女冲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几乎要把头皮都扯下来,我的痛声尖叫几乎喊破喉咙。
痛楚之下,我愤起反抗,用尽全力狠踢向小宠妃,小宠妃原本要闪开,可忽然身形一变,直直地向我迎了过来。
那一脚正踢在她的手臂上,她痛得眼泪连连,大声痛叫的音量比起我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住手”一声怒吼从寝宫门前传来,亚伦德怒火冲天,愤怒地瞪着我,似乎恨得要把我大卸八块。
“你还有没有王妃的样子,”他厉声吼道,“和那恶毒妒妇有什么分别。”
“你为什么骂我,”我痛哭流涕,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样子很是难看,“她也动手打了我,差点把我的头皮都扯下来……”
小宠妃躲在侍女怀中哭泣,哭得一颤一颤,十分委屈,却并不争辩。
第四卷第两百零四章对亚伦德冷嘲
“你住嘴”亚伦德怒道,“你自己说说你今天砸了几个地方了?”
“我恨她们,恨她们,”我歇斯底里地哭道,“恨她们跟你上过床……”
亚伦德的脸色变得青白,“滚出去,现在就滚出去。来人,把欣然王妃拖回去,禁足六个月。”
我如愿以偿地被幽禁起来,同时还出了一口恶气。看着亚伦德黑如锅底的神色,想到他的颜面被丢尽,我心里很痛快。
虽然自己也丢了不少脸。但今晚,也许可以很顺利了。
索妮雅和尤妮对着我叹息,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良久,她们慢慢地退了出去。
月朗星稀,夜幕渐渐降临。独自吃过晚饭,我在卧房内收拾东西。
值班侍女的声音隐隐从门外传来,从前极少听到这样说笑声。我停下了手中动作,慢慢走到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
她们正用极低的声音说说笑笑。
“王妃今日可是丢尽了脸,还连累了陛下。”
“听说有臣子正建议陛下撤销她的王妃头衔。”
“陛下是不会同意的,”有侍女低笑,“谁让她的肚皮争气,生下了两个王子呢,安东尼奥王子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岂能被这样的疯子母亲连累。”
“嘘,声音小点,小心被她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