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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公主来公主去的,谁也没有提及姬瑶和扶颖。
其实关于姬岚她只见过画像,就像所有皇家女儿一样,她本人比画像上面的要好看的多,只不管是东晋还是西晋,都觉得女儿还是英气些才为最美,也因此画像的时候不觉都偏向于此,见了本人,扶苏更觉此人比起那如风公主姬瑶,要亲厚得多,只这亲厚,若是真个就美了。
姬岚在皇女府大摆酒席,扶苏也没客气,席间二人侃侃而谈,你来我去,直到半夜她才称不胜酒力,也就此歇在了皇女府。
姬岚也是酒量惊人,只遇见了扶苏,她才觉得有些吃力,也刚好这会人却说自己醉了,也眼见着这位柔仪公主打翻了酒壶,失态在后。
安排了住处,宫中还有要事处理,她又叫来了姬寇只说招待好这位柔仪公主,带她四处走走,便放心的走了。
东晋的公主,都不过尔尔。
扶苏是被人背回去的,早有小厮备好了热水,小鱼儿只说自己侍候公主就可以了,他们就急忙退去了,许是没见过喝得如此失态的公主,也是满脸的不屑。
也不急着关门,小鱼儿拿着手巾在热水中沾了沾轻轻给扶苏擦了脸,放下了床帏,然后出去倒了水,左右看了看,这才将房门关好虚掩着……
七手八脚地爬上床,扶苏已然坐起了身子。
“主子,您睡会歇歇,我来等着吧。”他小声道:“暗号我都留好了。”
“嗯,”扶苏点头赞许道:“你这次手脚挺利落……”
“那当然!”小鱼儿拍胸脯笑道:“奴才可不是吃干饭的!”
“你睡吧大觉迷,”扶苏撩起他额角碎发给他掖在耳后:“我睡不着。”
听她叫出他小时候的外号,小鱼儿倍觉亲切,想着这么多年风雨,竟是能安然长大,便是趴在了扶苏的脚边,蜷起了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黑影落在了门前,他身形高挑,只轻轻一推门,便是闪身而入,桌上红烛微动,一下被掌风扑灭。
扶苏一手挑起了床帏,屋内漆黑一片,一人已到身侧。
“主子,你可来了。”那人平淡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急切。
“现在有什么消息?”扶苏轻声道:“这笑面虎倒可真是有一副好性子,想来不知是缺了什么干等着姬瑶那厮呢!”
那人道:“姬瑶和二公主都被这二皇女关了起来,可我曾亲眼瞧见她们进了这皇女府,却从未出去过,而这里,守卫松懈,也曾查探多次,根本没有线索。”
“团子!”扶苏微微笑了起来:“你这是护妻心切所以心急,人家等着上位的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她西晋还敢挑起事端引起两国征战?在这个时候?你真以为那姬瑶也是吃素的?不急,咱们再等等!”
“可是——”那人无措道:“我怕这二皇女下狠手……”
“放心!”扶苏适应了光线,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猜她顾忌着呢,你明个就混进我的侍卫队吧,外面还有秋若男呢,省得你整天胡思乱想。”
“真的?”那人叹息道:“或许我就不应该来,她若知道我偷偷跟来了,还不缩手缩脚的?”
“你呀!”扶苏轻笑道:“真是一刻也离不开我二姐了,当初是谁死活不愿意的了!”
许是想到了当初的一切阴差阳错,他突然恍惚了,这时才想起应该还有一个人……
“小鱼儿呢?”
“睡着了吧,他一向是缺心少肺的,”扶苏失笑:“你听不见他打鼾么,浅浅的,时有时无的……”
“他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那人唏嘘不已:“或许正因如此这才知道及时行乐没心没肺的。”
“是啊,”扶苏也不觉跑题了:“他福大命大……”
主仆二人皆是感慨万分,也知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约好了如何相见,那人这才悄然离开。
小鱼儿睡得很香,扶苏却睡不着了,她看那姬岚有些酒态,便赶紧装做不胜酒力,偏等着小包子前来寻找。
次日,姬寇向扶苏禀报了所谓叛党姬瑶的最新情况,只说乱党劫持了扶颖,正在搜查,不日便会给她一个交代,扶苏一笑了之,驿站的侍卫队来的时候,她一眼瞧见小包子苏萧赫然在列,不着痕迹地冲他点了点头。
西晋好风光,扶苏只游山玩水,尽管她无心赏识,却是不得不拖延时间,秋若男常年在北大营磨练,此时放出来,是真个的顶尖的暗探,不消几日便混进了宫中,因他样貌清秀不十分惹人目光,这才比苏萧快些得手。
一切就绪,只等姬岚慢慢露出破绽,只这笑面虎岂是那般好琢磨的?这一探,便又过一月,而这一个月在东晋,却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路君后以为这是一出完美的调虎离山,扶苏不在扶颖不在,连城也去了西晋,这果然是好时机,扶靖的孩子这一没,容家以及两位公主与那个疯癫的如尘,都深受牵连,看女皇陛下还怎么包庇,只待路雪回了京城,让位,这一切便是理所当然。
他也曾经忐忑过,只这么多年的深宫生活,已经促使他迫不及待地想看那些人跪在脚下的表情了……或许失败 ,却不曾想过是败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他做的这一切,都为了她,可是等待他们路家的却是一纸罪状,不是无以伦比的荣耀,不是路家的天下,只是他们造反的证据,他们何尝想的是造反呢?他们想要的是上位……
他将路家的家底交给了女儿,他将路家一党的所有都给了女儿,然后女儿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从未想过,所以根本不能接受,所以当御林军将他和母亲一干人等都下到了天牢里的时候,他还反应不过来,这孩子,莫不是疯癫了?
那时大局未定,他心存侥幸,以为路雪回了京城,还能放手一搏,结果他的好女儿却声声冷笑。
“君后如此心存侥幸,是因为还等着我的好姑姑呢么?不必等了,连将军会将她送到天牢里来的!”
只气得母亲大声呼喊:“皇上英明!这是何人冒充我东晋太女!”
女皇陛下不为所动,连看他一眼都觉污/秽……
高高在上的君后,落得如此下场,路远恍惚觉着是在做梦,曾经,在他还只是皇女正君的时候,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摇身一变,变成君后,那时就想着除去如尘,就想着自己是皇女正君,自己的孩子将是嫡子嫡女,然后借由路家,施加了压力,然后有了扶靖,然后……
难道,就在那个时候?他惨白着脸,呆呆坐在牢里,母亲还在一边闭目养神,路家也不是那么好斩草除根的,偏就听见脚步声,一眼望去,扶靖覆面扶着容偌从面前走过,即使覆着面,他也一眼认了出来。
“等等!”路远叫道:“就算让父后去死,也给个明白,父女一场,莫要为父做个糊涂鬼!”
她果然定住了身形,一边的容华接手扶过容偌渐渐走出了牢房。
缓缓靠近,果然是覆面的扶靖,她对着路远深深作揖:“这一下,只为还你养育之时那些父爱,其实即使我不说,你心里恐怕也想清楚了,我根本不是扶靖,或者说,根本就是从未有过这个人的存在,你最拿手的,不就是害了亲儿然后嫁祸于人么!”
“你!”路远踉跄着后退:“果然……果然是……那个孩子……”
“难道你从未想过?一样的把戏,为什么我的孩子保不住了,而女皇陛下的,却保住了呢!这可能么?”
扶靖蓦然转身:“保重吧……”只留一声叹息。
他以为是天衣无缝,就连如尘那个笨蛋,当年都吓坏了,真的以为是他自己闯祸了,偏就她的心,有如海底针,从未摸透,只这时,忽然恍惚想着,那个疯子,他赢了……
于此同时,东晋的太女扶靖趁其他两位公主不在,逼宫想要上位,结果获罪进了天牢,路相一干人等,皆被斩草除根,这一消息迅速传了开来!等扶苏回朝,朝中已是一派新气象了,当然,这是后话。
她听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好在秋若男潜入宫中有了新的情况,他发现每过几天,这个二皇女便会去见后宫中的何贵君,这位何贵君其实是她母皇后宫中原不受宠的一个,他本是江湖中人,后来被远房亲戚举荐选入后宫,因是不善于邀宠,不受女皇重视,只后来也是机缘巧合,让女皇为他生下了小公主,自此升为贵君,可那小公主却是生来好武,偏就是祸害罗琼的罪魁祸首,后来也死于其手。
二皇女的生父早亡,她总去贵君的殿中做什么,那何贵君年纪已大,恐怕也不能有什么苟/且之事,扶苏生了疑心,她整日住在皇女府,却是十分留意宫中动静,好在秋若男十分小心,竟也混得风生水起的。
那日逮到空隙,扶苏佯装生病留在皇女府,却是和苏萧等在了皇宫门口,过了子时,秋若男出来接应 ,三个人只她轻功不好,只有气无力,当初不屑此道,现在十分后悔。
悄然入了宫,才发现,西晋的后宫之中也没有多少御林军守卫,恐怕那些人还在暗处巡查,他们也不敢胡乱走动,只躲在了百合殿外,因是事先已经商量好,秋若男拿了火折子先去别的大殿放火,苏萧和扶苏躲在暗处。
当火苗一点变成大火,秋若男四处奔走高呼救火!
果然来了不少宫人救火,偏就百合殿内一个人也不出来,二皇女姬岚听闻宫中着火,果然是急冲冲的赶了来,她对一边的火势不管不顾却是一头扎进了百合殿!
两排御林军齐刷刷的站在殿外守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姬岚才出来,她低垂着脸,也看不清表情,局面陷入了死局,她心中十分恼火,非常的恼火……
她离开以后,那边火势逐渐被灭了下来,扶苏和苏萧面面相觑,姬岚这是怕调虎离山,不放心么,这也恰巧暴露了她的破绽,两个人认定了,姬瑶和扶颖定然在此!
也是命中注定,这会,殿中的一个宫人提着灯笼出来了,只待走到暗处,苏萧一个手刃,便是利落地打晕了她,秋若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