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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前!
软今朝连忙侧身躲开她的拳头,刚一站定,表姐长腿又横扫而来,她连连躲跳,心中叫苦不迭,挨过一时是一时,自己学的这点防身之术,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果然,罗柔是步步紧逼,今朝只有闪躲的份,却是逐渐力不从心,一炷香的时间未过,表姐变掌为指,犹如利剑,今朝不敢硬承,却是已到了高台的边缘,她单臂支地,一个横空反越,高高跳过表姐,不想还未着地,表姐剑指又到,一个劈腿还未起身,指又变臂,犹如一柄大锤捶在了今朝的肩头,罗柔这一下使了十分力气,自将今朝劈腿按在了地上。
她的眼前是满脸怒意的表姐,闭上了眼睛坐以待毙,罗柔掌风凌厉而至,却是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下!”罗柔道:“是打你欺我姐妹情谊!喜欢他大可来争,一边否认一边去求娶你安的什么心!”
阮今朝似乎被打蒙了,她仍是劈腿坐在地上,掌风又到,左脸打完又脸又疼。
“这一下!”罗柔又道:“是打你犹犹豫豫!大女子喜欢就喜欢,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不尽全力可曾对得起自己!”
她脸上火辣辣地疼,掌风又到,阮今朝向后伏地躲过,一手支地,两腿耍了个翻转,便是跳到了一边:“表姐……”
罗柔仍旧站在原地,她看着从小玩在一处的表妹,厉声道:“阮今朝!我是因为喜欢青君所以才来的,你若是真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早对我说?你欺我骗我,看着我对你倾吐心事可是很有意思?”
“我……”今朝垂目,她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
“你什么?”罗柔道:“你站在这里可曾想过娶他?可曾想过娶了之后怎么对他?可曾想过是否非他不娶!”
她没想过,完全是赶鸭子上架,才来的,阮今朝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有想过是吧,”罗柔放柔了声音:“你看从小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是稀里糊涂的,我喜欢青君,我想娶他,而且非他不娶!可我刚鼓起了勇气,便听说舅舅为你求娶青君,你若还当我是你的姐姐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现在咱们姐妹争做驸马,以后京都便又多了一番笑谈,这便是你想要的?”
“不是,”阮今朝咬唇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阮今朝!”台下忽然传来青君的一声高喝,两个人都看向青君,罗柔看着他的目光定定看着表妹,她忽然明了,那些不甘和愤怒,都化成了利剑!
苏青君站起身来,他看着今朝,生怕她此时认输将自己彻底推给罗柔,她怔了一怔,罗柔却不再留情,咬牙挺着,只几下,便不支再次倒地。
趴在高台的边缘,阮今朝低头正瞧见青君攥紧的拳头,她忽然想起那个晚上,他布满青痕的身体,别无退路,背后表姐已到,滚翻躲开,已是勉力。
又被打倒在地,她躲开表姐的脚,小心避开高台的边缘以免掉落下去,哪里还有什么招数,只拼了命一样胡乱招呼架拳,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再倒下……
“你可以认输!”罗柔别开眼不想看表妹的狼狈摸样。
“我不能认输,”阮今朝浑身酸疼,她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除非你给我打下高台,否则不能倒下……”
“那表姐成全你,”她闪身至前,只运力一掌,阮今朝便飞了出去,她伸手徒劳地向抓住什么,却直直掉落在高台之下,许是到了晌午阳光太过于刺眼,眼前混沌一片,她躺在地上,高台上隐约有个人俯身看着她。
“表姐,”今朝低喃着:“对不起……我、我必须娶他。”
她一落地,苏青君便要上前,不想被苏君后一把拽住。
“第二局,”宫人喊道:“罗柔胜!”
她缓缓走下高台,跪在了女皇和君后的面前,君后的目光却落在仍旧在地上躺着的今朝身上。
“阮今朝,”他淡淡道:“还想娶青君么?”
阮今朝本还是要挣扎着起来,可她一动,胸前疼痛难忍,自小也是出自高门,何时受过这样的伤,郡王府静得一丝声响也听不见,只她却偏偏听得见自己骨头的声音,一咬牙,翻身跪倒在地,脸上顿时白了又白。
“回君后,今朝要娶青君,非娶不可!”
“你这孩子,”苏君后笑意顿现,他瞥了紧张不已的儿子一眼,敛去笑意正色说道:“现在你二人各自一胜,按照本君的意愿,更看中罗柔这孩子,但是皇上却是喜欢你多一些,现在还剩下最后一题,你二人可要听好了。”
两个人皆是凝神细听,今朝一口气紧紧提着,却是不敢松口,只怕会忍不住倒下身去。
“姻缘一事,多也看天意,这第三题,便是迎娶,三日内,谁准备好了三书六聘八抬大轿,以及名单上面的聘礼,还有青君的飞龙嫁衣,便来郡王府迎娶,先到者御赐美满姻缘,群臣作证,就这样,跪安吧。”
两人皆惊,直接迎娶?新娘子的喜衣倒是可以连夜赶制,可皇子的嫁衣,上绣飞龙,却是要京城最好的绣娘,也未必绣过,这可是禁忌之针,即使是现制,恐怕也得花费些时间。
三书六聘,八抬大轿,飞龙嫁衣……表姐谢了恩,阮今朝刚要叩首,这一口气刚一泄去,眼前一黑,却是倒了下去。
“今朝!”青君急忙冲了过来。
罗柔冷眼瞧着,心中冰凉一片,郡王府的大夫赶忙上前,她切看了一番,对上皇子殿下急切的眼。
“肋骨断了……”
☆、飞龙嫁衣
第七章
阮今朝被姐姐阮璃玉带回了家,罗柔也是急忙去了准备聘礼,众大臣干坐了一头晌,却是连午饭也没蹭到,被女皇一挥手全打发了,夫妻二人对于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倒是青君不乐意了。
他先还忍着,怏怏地坐在一边等着传膳,到了后来见父母说起了灾情,已然将自己的婚事撇至一边,闭口不谈了,这才露出了恼意,期期艾艾踱到二人面前,只不快地瞪着他们。
“怎么了?嗯?”女皇扶颖挑眉:“谁招惹我们小五了?”
苏青君看向父后,嗔道:“父后为何要一再难为今朝?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和罗柔比?现在她肋骨都断了还出难题……”他越说声音越大,也不知是为阮今朝委屈还是自己内疚,心中那种糟糕的感觉无以言表,那时她从高台上掉落,只吓得他心惊肉跳!
“难为她怎么了?”苏萧轻哼道:“道是儿大不中留,这么快就满心扑到人家身上去了,父后还不是都为了你好!再说她居然敢碰你,不让她吃点苦头本君实在是愤恨难平!”
“父后!”苏青君心头突突直跳,只觉耳根烧得厉害:“你明知道那不是她……是我……”他语无伦次不知所言,恼怒起来:“反正不怪她!孩儿怎么没觉得父后是为我好来着,就是翻来覆去地折腾今朝!”
“小五!”扶颖一把将儿子拉到身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父后只你这么一个儿子,可不是全为了你以后着想么!”
“母皇——”青君不安地低着头:“也不让我去看看,谁知道她还能不能来了……”
“你个傻孩子!”扶颖一指戳在他的额头:“轻易得到的东西 ,她会珍惜么?”
他猛地抬起头,惊喜地看向父后,发现后者已是别过了脸,顿时撇下母亲拽起了苏萧的袖子。
“是孩儿小心眼了,父后——”他拉长了声音吃吃笑道:“谢谢父后!”
“谢我什么?”苏萧轻轻拂去他的手:“为父白忙一场,不过图个清静!”
“父后!”青君撇嘴:“您可不能生孩儿的气啊!”
“本君生什么气?”苏萧瞪着他:“本君不生气。”
还不生气,对自己儿子本君本君的,苏青君再次拉起他的袖子:“谢谢父后成全那!”他笑得极其舒心,那一对小虎牙显露在外,甚是可爱,这一笑只让苏萧满肚子的气消了一干二净。
伸手拉过青君,只无奈地掐了把他的笑脸,叹息道:“就那么喜欢她?非要嫁给她?”
这不是第一次问他,苏青君却是第一次正色回答:“嗯!”
“喜欢她也不用做这样的傻事啊,”扶颖接过话头说道:“小五你这孩子可是被惯坏了,这么大的事竟然都不与你父后商量一下,比起你你父后可要深沉得多,他法子多着呢,何苦搭上清白,想当年……”
“咳!”苏萧皱眉:“别胡说。”
“是是,”扶颖干笑道:“想当年我与你爹那是两情相悦……”
“哪个与你两情相悦了!”
“额……是是,是我死缠烂打了……”
夫妻二人眉来眼去的,却是把苏青君抛之脑后了,他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还有第三题呢,父后明摆着是难为今朝,聘礼都或许要准备上一些时候,更何况这飞龙嫁衣,京城里一般的绣娘哪曾见过绣样,就算是一等的……等等!飞龙嫁衣?他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喜上眉梢。
“母皇,父后你们先用膳,孩儿出去一趟!”说完竟是一溜烟跑了。
“这是干什么呢,火急火燎的!”扶颖看着他的背影叹息道:“你说说当初干嘛非要生一个儿子呀,留不住的哟!”
“不是你非想要生个儿子么?”苏萧端起茶碗抿了口茶,淡淡道:“他能干什么去,开窍了呗。”
“你是说——”她看向亲亲夫君:“飞龙嫁衣?”
他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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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练武的人来说,阮今朝的伤也不算太重,可她自小也是娇气,回了阮府就将聘礼清单交给了姐姐,托她给自己置办一切,包括嫁衣,几个当铺的金银都凑了上来,就那么往床上一躺 ,其余的,听天由命了。
爹娘对于她与表姐争驸马的事也是起了争执,爹爹埋怨她有失姐妹情谊,娘亲却说感情的事,也不可谦让,他们就在今朝的床前吵了几句,其实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她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