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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一直待在院子中的百年老树上面打瞌睡,被江雨寒叫醒的时候十分不爽,但又不敢不从,只得跳了下来让江雨寒骑了上去,:。江雨寒骑着阿豹,带着几百名亲兵气势汹汹地往总兵府走去。
到了总兵府门外,江雨寒让一名护门家丁进去通报,那家丁对江雨寒并不陌生,江雨寒曾经在陆府暂住的时候,他见过几次,所以认得江雨寒,于是立马跑进去通报。
不多时陆云晟亲自迎了出来,以江雨寒现时的地位,他一个总兵亲自迎接是理所当然的,江雨寒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他对陆云晟是十分敬重的,毕竟是这个人救了自己性命,并且将陆家剑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在前期他三种功法都还没有到门路的时候,陆家剑法成了他的保命法宝,倘若没有陆家剑法,在东胡草原上他就该死了几次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在陆云晟面前摆架子,也是因为陆云晟对他的恩德,所以之前他才三番五次对陆宝棋百般忍让,但如今陆宝棋竟动了要杀他的念头,他不得不采取措施了。
说起来两人的结仇也不过是当初在后院的那一剑罢了,被刺伤的是江雨寒,但怀恨在心的却是陆宝棋,按理说他没吃半点亏,根本没有理由恨江雨寒,但这人心胸狭窄,从小横行霸道惯了,被自己骂作废物的人竟然有朝一日临驾于自己之上,这让他如何受得了。而且他也一直害怕江雨寒会利用权力来对付他,所以他才决定先下手为强。
陆云晟小心翼翼地把江雨寒迎了进去,自从那晚夜宴之后,陆云晟就变得谨慎起来,周兰的一番话意味深长,当夜他体会了许久才明白其中的含义,在选择如何站队的时候很是让他苦恼,一边是对他有提拔之恩的镇北王爷,可以说是他的伯乐,一边是自己救过的小兄弟,并且还有师徒之谊,现在又贵为东胡侯,掌握烟云十六州兵马大权,手中兵符可调动任意一州的所有兵马,这样的实力已经为一方之雄,陆云晟感到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
现在形势还不明朗,聪明的人会选择中立观望,一旦哪边形势占优,再做选择也不迟,陆云晟当然也是聪明人,杜冲更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也不可能由一个卖包子的伙计做到州牧这样的大官,固然有他妹子的关系,但更多的还是依靠他的能力,将映州发展得如此兴旺。两人在第二日的时候就曾经互相试探过,都发现了对方的意图跟自己是一样的,暂时选择观望,两个老狐狸当时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了。
按照尊卑礼制,江雨寒老实不客气地在正位坐下了,虽然说有点喧宾夺主,但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规矩,倘若不坐反而让人觉得心里不安,所以江雨寒也就没去计较了。陆云晟看着江雨寒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有些琢磨不透他此次来的目的,对方不说,他只好主动问道:“侯爷今日驾临寒舍所为何事?”
“大人,同以往一般称呼晚辈就行了,千万别叫晚辈为侯爷,晚辈受不起。对晚辈而言,大人永远是晚辈的长辈,永远是晚辈的恩人,没有大人就没有晚辈的今日,所以大人与晚辈之间不必讲究那些礼数。”江雨寒感情真挚地道。
陆云晟闻言也是极为感动,江雨寒如今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吴下阿蒙,地位崇高,根本无须对他如此客气,所以江雨寒这番话才让陆云晟感动,而且江雨寒一直自称晚辈,对他也是甚为尊敬,这让他也有面子。于是他欢喜地道:“江兄弟,难为你还记得这些,既然如此,我便同以往一样待你,只是不知道江兄弟这次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江雨寒说完那番温情的话,看到陆云晟如此欢喜,下面的话竟然不好意思说出来了,周兰见他有些为难,自然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于是她便开口道:“这次侯爷过来是想向陆大人索要一个人!”
周兰话音一落,江雨寒脸色一变,瞪了周兰一眼,周兰无所谓地吐了吐舌头,模样极为可爱,江雨寒顿时就不好发作,只得尴尬地端起茶杯喝茶。陆云晟疑惑不解地询问道:“什么人?”
“陆宝棋!”周兰斩钉截铁地道,既然已经开了口,不如索性帮江雨寒把话都说完,周兰心里便是这样打算的。陆云晟眉头一皱,道:“我儿是否有得罪江兄弟的地方?如有得罪之处,我代他向江兄弟赔罪!”
江雨寒见陆云晟竟然不问青红皂白便将陆宝棋的事情揽在了身上,以此让自己不好再问罪,他不禁对陆云晟如此溺爱儿子有些不满,但面对这个曾经救过自己性命,并且又有授艺之恩的长辈,他着实有些无可奈何。但周兰却不同,她与陆云晟没什么交情,并且出身高贵,地位本就比陆云晟要高,所以她无须顾及陆云晟的面子,江雨寒不好说的话便由她来说了。
“哼哼,你儿子犯的错只怕不是你可以替代赔罪得起的!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吗?什么都不问便要揽到自己身上,当真是是非不分么?”周兰站起来有些讥讽地道,江雨寒故意咳了一声,道:“兰儿,不可放肆!”
周兰撇了撇嘴,乖乖地坐到位置上喝起茶来,陆云晟脸色一变,心里顿时忐忑起来,莫非那个混球又闯了什么大祸不成,他此时纵然恨铁不成钢,但护子心切,他也不得不先问清楚情况,他平时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军队上,对陆宝棋便疏于管教。陆宝棋幼年丧母,陆云晟又忙于军事,自觉亏欠了他不少,所以平日里也是极为骄纵他,只要不杀人放火,闯了祸都是陆云晟出面处理,或道歉或赔钱,也就造就了今日无法无天的陆宝棋。
“江兄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你既然把我当成长辈,就不要顾虑太多,总是由周统领替你说话太过麻烦,还是由你直接说明比较爽利。”陆云晟对江雨寒道。江雨寒心里暗叹一声,正是因为把你当作长辈,所以才有诸多顾虑,但陆云晟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得不挑明了说。
“他伙同外人设计谋害晚辈!幸亏我还有些本事,要不然此时已经没命在这里同大人说话了。”
“什……什么!!”陆云晟大吃一惊,茶杯都掉到了地上,哐当一声摔成了碎片,茶水溅了他一身,江雨寒见他反应如此之大,也不禁有些不忍,但倘若不给陆宝棋一些惩治的话,说不定日后此人会变本加厉,可能会成为他的心腹大患。。。。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控制映州
更新时间:7…8 17:46:05 本章字数:2932
第七十九章控制映州
陆云晟顾不得擦拭身上的茶水,突然站起来,对着大厅外怒吼了一声:“来人,把陆宝棋那个混球给我绑过来!”厅外立刻有两人应声而去,陆云晟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气得直吹胡子,几个丫鬟赶紧跑过来打扫地上的茶杯碎片和茶叶渣子。
以往陆宝棋不知轻重闯下不少大祸,但都还不至于让陆云晟气愤到今天这个地步,因为以往毕竟是和平时期,而且那些祸事都不算太严重,至少他凭着自己一张老脸还是能够解决。但是这回不同以往,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陆宝棋竟然敢对手握重兵的东胡侯下手,这事情就是闹到镇北王那里,陆宝棋以下犯上的罪名也是洗清不了的,处以极刑都是轻的了。
陆宝棋从那日伙同余大龙设计刺杀江雨寒之后就整日窝在房间里不敢外出,而且派了两个心腹守在会客厅外,只要一见到江雨寒就立马向他禀报,其他书友正在看:。今日江雨寒一出现在会客厅便有人跑去通知了陆宝棋,陆宝棋深知大祸临头,急忙提起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裹出了门,然后翻墙出了院子,一溜烟往城南跑了。
陆云晟派去抓陆宝棋的人扑了个空,只好回来复命,陆云晟得知陆宝棋竟然逃走了,心知谋害东胡侯一事必定是真的了,他顿时慌了神,这陆宝棋是他唯一的儿子,万一江雨寒怀疑是他指使的,那么他也必定受到牵连,此时他突然觉得刚才江雨寒那番温情的话都有些虚伪,不过是为了稳住他,好把陆宝棋交出来。上位者通常都是喜怒无常,等下一翻脸就不认了,自己丢官罢职都无所谓,关键是陆宝棋就要亡命天涯了,以江雨寒的势力,派出一支万人部队搜索,估计不出三日就能将陆宝棋擒获,到时候父子二人同上刑台,实在丢尽了祖宗的脸面,想到这些陆云晟就更加慌了。
江雨寒见一名家丁在陆云晟的耳边私语了几句之后,陆云晟的脸色就变了,眉目中尽是焦虑,他便猜到必定是陆宝棋跑了,但他却胸有成竹地站了起来,笑道:“大人,可是陆公子不在府上?”
陆云晟尴尬地露出一脸苦笑,道:“他……他确实不在了……江兄弟,可否将那畜生所作所为详细地告知老夫?”他这样一说便是说明自己与此事无关,根本毫无所知,以免受到牵连,江雨寒看他神态也不像说谎,加上陆云晟以往的言行举止都表明他是一个军纪严明,严于律己的人,不可能会指使自己唯一的儿子来做这件事情。
所以江雨寒也不再怀疑,只是淡淡地道:“他不在府上,便是跑了,不过我早已让人在路上候着他,怕他忘了带盘缠。”原来在进总兵府之前,周兰就安排了亲兵把住各个路口,严防陆宝棋逃走。
此话一出,陆云晟顿时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到陆宝棋提起包裹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持刀的亲兵,亲兵推了陆宝棋一把,然后喝了一声:“跪下!”
陆宝棋抬头看了看江雨寒,傲然而立,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少爷我就是不跪废物!”江雨寒闻言脸色一变,猛地一拍椅子的把手就要站起来,陆云晟却抢先一步喝斥道:“放肆!混账东西,还不快跪下!”
陆宝棋冷哼了一声,对陆云晟的话充耳不闻,陆云晟急了,冲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脚弯处,陆宝棋稳不住身形,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江雨寒冷笑道:“不用跪了,不是发自内心的下跪又有何意义。大人,不是晚辈不给你面子,也不是晚辈不讲情面,实在是令公子太过放肆,倘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