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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飞鸣双手不觉得紧了紧。紫嫣见父亲面色阴沉,似有察觉。“爹,会不会是大伯家的哥哥,是他们把子风哥……?”
武飞鸣未等紫嫣说完,就呵斥紫嫣道:“不得胡说,武家庄向来团结一心,怎么会发生这等事情.....”
“可是,可是,子风哥哥就是和他们见面之后,才.......”紫嫣被父亲训斥,不满的抵触到。
“好了,不要在说了,此事就这样,现在一切等子风找到后自有辩驳,你就不要乱猜了。”说完武飞鸣扬了扬手,一脸很不耐的样子,举步离开,待的看不到紫嫣时,脸色才乌云密布:大哥,你养的好儿子啊!
武飞鸣大哥,也就是子风的大伯,有两个儿子。长子子明是前妻孙氏所生,孙氏后来不幸遇难,被仇敌所杀,一岁就没了母亲,这也是大哥如此偏袒他的原因,又何况,这些年大哥将家中大小事宜全扛在肩上,没时间照顾他,便事事皆依他的心意而来,即使做错,也不忍心过重责罚,毕竟亏欠亡妻太多。以致子明这些年愈来愈飞扬跋扈,目无法纪,可修炼确飞速上升,不得不让人又恨又爱。
二子武子墨,是大哥续弦陆雪兰的儿子,陆雪兰出自商贾之家,平时精打细算,现在负责武家庄财务的管理,倒也井井有条。子墨今年14岁,子明大子墨2岁。子墨成天跟在哥哥,倒是不显山不显水的。虽说是武者中期级别,但是比其哥哥子明武师初期确实相差太远......不足为虑。
武飞鸣边走边想,不觉接近了*练场,远远望见子明,子墨,面色不觉又暗了几分,连招呼也没和正在训导的武浩然打,就来到了子明,子墨身旁...
话说子风失踪那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睦,林海声声,松涛阵阵。歆儿(子风的妹妹),紫嫣(二伯武飞鸣的女儿)打算一起到后山的小溪去捉鱼,子风左右无事,便和他们一起。才刚出武家庄不久,就碰到了子明,子墨(子明,子墨是大伯武飞鸣的儿子),紫嫣和歆儿对二人本没好感,便佯装未见,子风更是提不起兴趣,可是他们不开口,不代表有人会沉默。
“哟,这不是子风,歆儿,紫嫣么,你们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堂哥我保护你们啊?”子明嬉皮笑脸的问道。
“谁要你保护,我已经武者中级,这附近又没什么妖兽,别耽误我们时间,歆儿,咱们走。”紫嫣拉着歆儿就要走,子明不依,挡在路前。
还未等紫嫣破口大骂,子墨便拉着子明的手:“哥,快走吧,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哦对对,还要去采冰灵……。”子墨一把捂住子明的嘴,恼怒的瞪着子明一眼。
冰灵?冰灵果!子风心中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呼吸开始粗重,如果,如果有冰灵果,那么自己就可以修炼了,父亲这些年也用不到四处求人问询。虽然飞尘夫妇从没在子风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疲倦之色,但是夜里时有时无的叹息声总是轻轻地擂打着子风人内心最柔软的心田,而今,这样的困境马上就要结束,怎么不会让人欣喜。子风原本平淡无奇的双眼,瞬间充满了希翼,连最起码的怀疑都抛却的一干二净。
子风理了理思绪,迫不及待的询问:“不知大哥去找什么东西,小弟因为不能修炼,平时看一些闲杂的书籍,对草药还是有点了解,或许可以帮到大哥的忙的。”
“真的么,我正愁找不到人,没想到子风你对药草那么了解,那就和我们一起去吧。”子明很是爽朗的答应了。
“哥,那不行,不是说好了,就我们么,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你怎么,怎么……”子墨不悦道。
“好了,别说了,子风也不是外人,那我们走吧。”子明见目的已将达到,抬脚就朝前走去。
子风回身对歆儿,紫嫣略有歉意的讲道:“歆儿,哥有点事,今天不能陪你们,明天再一起去,好么?”
歆儿扁了扁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嘴上却说:“那好吧,不过哥你要早点回来,不然娘会担心的。”子风应了一声,就慌忙跟了上去。
“子墨哥,你们是不是有冰灵草的消息啊?”子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
“子风。你果然聪明,知道我们要去找冰灵草,不过,一定不要告诉别人,找到冰灵草,哈哈,马上就能到藏书阁换取一套黄阶高级功法,那我在狩猎大会上肯定会大放异彩。”子明不无得意的说道。
“子明哥,冰灵草能不能给我一点,你也知道,我这病,就差冰灵草就能治愈了。”子风满怀希望的问道。子明略作迟疑,还是答应了子风的请求。于是,一行三人,快速的向远处前行。
良久,来到一处山脚之下,子风不禁愕然。只见,山上一片荒芜,片草不生,土壤微微发紫,与周围树木葱郁,流水交错的景色,格格不入。温度也略有些燥热,子风感到身体有一些异样,疑惑的望了望子明二人:“传闻,冰灵草生在严寒之地,汲天地之寒为养,这里气温这么高,怎么会有冰灵草呢?”
“子风有所不知,万物相生相克,有毒蛇的地方,必有解毒的药草,物极必反,又怎么能确定此处没有冰灵草呢?”子墨注视着子明,侃侃而谈,似乎是已经准备好了措辞。
子风压下满脑狐疑,跟着二人往山上走去,随着高度的增加,温度也越来越高,子风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似乎有一种力量要从血脉中冲破,体力渐渐开始不支。其实刚才在赶路的时候,子风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方才跟上子明他们的脚步,这才刚到山脚,没来得及休整,就又要登山,若不是心中也是按捺不住,子风也不会这么着急就往山上走了。
走了不知多久,脚下的沙石赫然变成了紫褐色,散发出一种妖艳的颜色,土壤中的植物已经荡然无存,视线里也只剩下一种颜色,子明和子墨似乎早已预料,脚步依然不紧不慢。
子风望了望前方,热浪已经让空气都有些扭曲,汗水滑过脸颊,在落地之前就已经泯灭。走了也不知多久,透过眼帘,隐约看到前方有一块颜色紫红的巨大石头横亘在远处。
“到了,到了,就是这儿了,子风快点过来。”子明欣喜的招呼着,子风擦了擦汗,压下身体的不适,快步走了上去。
只见,子明绕到巨石后面,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涌出一阵阵的热流,扑面而来。子风脸色红涨,身体因为压制而有些颤抖,可是他心里比谁都渴望,当一种希求压抑十几年而不能实现,在希望触手可及时,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此时子明本打算花费一些口舌把子风骗进去,谁知子风话也不说,一头就钻了进去。子明会心的对子墨笑了笑,慢慢的跟了上去。
洞中并不黑,视线里微微有些红光,只是温度和洞外俨然不能相提并论,衣角都有股发焦的味道。脚下的岩石已干燥成粉,踩在上面松松垮垮,似乎要深陷其中。子风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经脉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比之前发病时要疼上好几倍,子风紧咬牙关,目不斜视,就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嘴角干裂,头发焦枯,似乎只要那么一点摩擦,就会燃烧起来。
子风回身望了望,子明,子墨早已没了踪迹,子风此时才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不过已经没有办法了。洞中的红光十分明显,在眼际中勾勒一道又一道玄妙的曲线。
子风双手扶着滚烫的岩壁,身上严重的灼伤感已经开始让双目迷离,整个视线都朦朦胧胧:子风似乎看到了母亲在厨房里做菜,歆儿悄悄的溜了进去,偷偷的拿起了一块肉放到嘴里,却被烫的呲牙咧嘴,被母亲发现,忍不住亲昵的打着歆儿的小手;看到了父亲,在房顶打坐,阳光照在身上,煞是好看;还有自己,手捧着一本《残刀斩天》,看的津津有味……一切似乎很短暂,只是这一瞬间就是永恒。
经脉撕裂的疼痛让子风刹那间清醒,仿佛有亿万只蚂蚁要咬破自己的经脉而出,子风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一个不慎就顺着地势,滚到了洞底,之后便没了知觉。
过了好久,子风挣扎着醒了过来,眼前一片深邃的紫红,温度高的已经令人发指。周围空间很大,呈现一个球体,而之风身在其中。身体的疼痛已经麻木了,衣服破烂不堪,沾染了不少血迹。子风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
目光看向岩洞中央,地上自然拱起了一个土台,土台上,有一株药草,这是怎样的一株植物啊,整株枝叶琉璃般浑然天成,散发出清澈的紫红,增之一分则嫌妖,减之一分则嫌淡,叶片呈几何的六边形,边角镶着一圈明亮的光圈,而在那枝叶嘴上端,一枚紫金色的果实正骄傲的摇摆着……
子风痴了,用尽最后的一丝力量,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蹒跚,艰难的向中间移动,忘记了伤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似乎有一种声音在召唤自己,再没有其他,只有眼中的果实在视线里越来越大。
终于,颤巍巍的双手伸向那咫尺的距离,在即将触摸到叶片之时,整个空间的热量都狂躁了起来,似乎要吞噬周遭的一切,狂风大作,子风就是其中的一叶小舟,左右摇晃。但子风面无惧色,没有一丝迟疑,紧紧地抓住了药草的根茎,轰的一声,子风的衣服,眉毛,头发,都燃烧了起来,随之又是一股钻心的疼痛,一路从手掌追杀到心脏。
在外人的眼中,子风现在是一只烤熟的鸭子,全身通红,隐隐有崩溃的迹象。子风此时也清醒了过来,浓烈的恐惧感充塞自己每一根神经,可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眼望着就要灰飞烟灭,子风恼怒的看了看掌心的药草,仿佛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把草药拔了出来,又一把塞在了自己的嘴里,之后就昏倒在地。
期间,整个洞中的热流随着红光发疯一样不断冲撞这子风,而当根茎脱离土台的那刻,洞里瞬间暗了下来,所有的紫红的光芒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一声轰隆的巨响,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