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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一切好好说。小的这……这就给你拿。”掌柜抖擞着抽出身后架上的一个抽屉,有些急乱地拿出一只小瓷瓶放在柜台上。
江洹凤示意倏玉拿药瓶,示意她出着宝和林药铺。倏玉一出门,江洹凤沉声道,“为什么看见我们神情就变得很古怪?”一路而来,众人奇怪的表现,不得不让他上心。
掌柜畏惧他一身阴冷之气,也不敢隐瞒,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这江岭镇本来一个民风古朴的小镇,这里的人白天勤劳耕种,晚上一家和乐,可说是一个幸福的小镇。自从几年前镇上来了几个奇怪的白发人,这小镇就越来越不安宁。接着还陆续发现很多离奇的事,不少妙龄少女的尸体在小镇的一个城郊被发现,手中还握着几缕发丝,而且是白发。原先几起少女被杀事件发生时候都以为不是白发人做的,毕竟天下白发之人不少,直到小镇乡民亲眼目睹白发人残冷杀害少女的事发生,大家才知道真相。小镇一下子像被炸开了锅,闹得沸沸扬扬的,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有些家里有妙龄少女的都纷纷外迁,以逃避最后被杀的命运,可没有想到,那些想外迁的人纷纷死去,镇上的人也不敢外迁。可是每年到了这段时间,那些白发人又会出没,镇上还是会死不少的少女……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这个偏僻的古朴小镇,蒙上了一层阴恐的面纱,死神纠缠着镇上的乡民,诡谲……
宝和林外清脆的一声,‘砰’地惊动了里面的江洹凤,他闻风追了出来,只见地上瓷瓶破碎,药酒静静地淌着,沾湿了地上的尘土。
白发妖魔2
被点了穴的倏玉就这么被两位姑娘带到了一个阴暗的洞穴。风在吹,森森地回荡着风吹的声,仿佛是在叹息,幽怨地叹息。
洞穴里面偶尔有些白光闪过,山涧之中的风轻柔地吹着那飘荡着的纱,带着几分鬼魅,让倏玉不住害怕,心中泛起阴森的疙瘩。
薄纱后面隐约透出一个身影,倏玉怔怔杵在那边。
只听到一姑娘恭敬向纱帘后的人呼道,“主人,我们找到了个女人。”
从纱帘后面飞出一团小小的东西,如流焰的火飞过倏玉虚掩的垂发。
“以后就按这标准找,别再找些让我不好下咽丑女来,要不为了保命,我才不要那些蠢货。”里面豁地扔出两具衣不蔽体的女尸体,均被扭断了脖子,口吐红舌,双目恐惧盛满。
倏玉一见那两具尸,几欲把自己的胃里面所有的东西要吐出来,她竭力控制她内心的恐惧。
“你们把那两个服侍不周的臭东西给处理掉。”里面的声音幽幽地传递出来,倏玉感到他的声就像阎王的恐怖。
带剑的两姑娘训练有素地各自拉了个人出了洞穴。恐惧在倏玉的心中徘徊,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是不是现在也轮到她死了。她才想如果离开司徒云清的代价是死亡,她也会离开,果然上天还是应验了,这是在惩罚她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吗?
风徐徐地吹着,晃动的纱让倏玉不安,她局促不安着。
长长的鞭子向倏玉迎面而来,牢牢地扣着她细细的腰,她迅速被抽到了那薄纱之后。这里她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席卷来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果然是个我见尤怜的美人。”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颈之间,床铺之间的糜烂淫味肆虐地散发着。他的手抚着她的脸上,细腻的肌肤让他有点爱不释手,流连其中。
倏玉嫌恶地望着那男人,这相似的味道让她更加的反胃,也激起了心中刻意去遗忘的仇恨之火,让她想起了那张令她憎恨的脸,沐紫君的脸。
白发妖魔3
男人扯下她肩上的衣衫,他的手停留在她圆润的肩膀之上。
“美人你在害怕……”男人的倾吐的轻轻话语,让躺在他怀中的倏玉瑟瑟动,男人笑笑地解开了她的穴道。
倏玉行动自由之后,推开了触摸在自己身上的粗糙手掌,她很快缩至到一角,似乎能察觉到他张狂的气焰,还有他的邪恶。
突然倏玉感到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沁入自己的肌肤,她的手一摸,湿润的,柔滑的,那东西很快咬了她一口,接着就直直地掉在她的怀中。倏玉这一摸整体,知道了个隐约,、是蛇,她手一抖,把蛇扔出了帘外。对眼前未知,她加深了对这男人的恐惧,竟然把蛇弄在床上。她的手边有触到了凉凉的,她一惊,蛇又惊地咬了她一口,重复方才的过程又直直地倒了下去。
男人笑了,“有意思,竟然还是个毒美人。我那些宝贝都伤不了你,看来你身上的毒确实不一般了。”
霍然,倏玉感到眼前火光一闪,刹时照亮了幽暗的洞穴。
银白色垂落在他的胸膛,皮肤过于苍白,高高的鼻梁上有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让人迷乱。一道从右额下来到右边眉的眉峰上有一道大大的疤痕,依然无损这张俊美的容颜。颚下新生的胡渣斑斑,眼神轻佻。他的上身未着半缕,恣意地靠着后壁,神情慵懒。
毒,她身上怎么会有毒,看着死在自己身侧的蛇,倏玉心中一阵胆颤。她想起了司徒云清,莫非自己当初咬他时候不小心嘴里沾到他的血,她想起那时候笑得风清云淡的他,他笑着给了她两个选择。倘若自己不是有毒之身,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不是轮到她了呢?一阵激灵击中她心,如冷风中飘落的柳絮。
黝黑的洞穴对于他秦卿来说并无多大的差别,他在黑暗之中依然能看到清澈的双眼,还有她无所藏匿的害怕神情,点燃了一盏油灯,她清妍的面容就这么直直入了他的视线。
油灯突然被打落,洞穴又复了冷清,晃动着幽深的阴暗。
外边传来了一记疯狂的笑,“卿郎……”
倏玉听这让她有些毛骨悚然的声音,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就被秦卿拉至了他的胸怀,他长长的发如丝绸垂落在她的圆润肩头。他的发拂着她细腻的肌肤,她自己地往身后退了些,两人更加的贴近,更加的亲密。
白发妖魔4
秦卿慵懒地拉着她倒在一边,手紧紧地扣着她细细的腰,鼻闻着她发间独特的清香,令他心驰神往,春心荡漾。要不是外面有搅局的人,他早迫不及待地想摘下这朵芬芳馥郁的幽兰。
一身妖艳的红纱轻轻飘至,声柔如在耳边蜜语,“卿郎……你都好几天没来找洳语了……”
秦卿手轻轻地抚摸着倏玉的发,低头看着面色僵硬的怀中女子,嘴角含笑浅浅,“不是说阿姐抓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怎么还计较小弟的知趣呢?”暧昧的蜜语飘荡在幽暗的洞穴之中。
倏玉感觉他的手越加的不安分,她想扳开令她全身泛疙瘩不规矩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很大,渐渐地把幽暗中他的脸和沐紫君的脸交错重叠在一起。深深的恐惧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复又向她袭来,她怔怔无以对之。
晶莹的水珠涟涟流淌,秦卿也感觉怀中女子的失常,很快点了她的穴,泪顺颊而下。他修长的手指摁过她的眼窝之下,烫烫地让他心惊,原来这就是泪的滋味。手指沾过那水,他轻轻地放在唇上,咸咸的……
女子面如桃花,肌肤胜雪,凝脂晶莹水润,和秦卿一样有一头长长的银发。
“我看是卿郎依翠偎红,把洳语不放在心头。听说侍剑侍书,为你找来了不少年轻漂亮的姑娘,看来是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及得了我这个寂寞的人。”
秦卿魅惑一笑,衣袂飘扬,很快就到了薄纱外面,笑若浮云,“就是忘得了别人,也不可能忘记血脉相连的阿姐。”
“你别在提起这个称呼,明知道我讨厌。”女子妖娆地唯一在男偎依怀抱之中,红唇印上他的脸颊。
在这个俗世看来,同脉血亲在一起根本就是不伦,天地难容,可在他们天雪族来说稀若平常。天雪族有个外人不知道的习俗,那就是近亲相奸,他们的族人都是这么繁衍生产下来的。几千年来天雪族不允许外人入他们族,一来是天雪族人不容许有异样的血亲进入他们高贵的血族之中,他们要保证血统完整;二来也不是没有外人与族人结合,传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与族外人来往,不过最后产下的全都是畸形的孩子,因此之后天雪族人就有了不能与外族人生下孩子或是相爱的禁忌。而身为天雪族人最大的标志就是那头银发,血统最纯正发色越接近银白之色。
天雪一族1
同是习武之人,洳语自然能察觉到除去两人之外,还有第三人在场,她秀眉挑起,美目中涌上不悦。
“卿郎,把屋里的丫头给我,我这边正缺一试药人。”洳语朱唇轻启,漫不经心之中带着丝丝毒辣。
倏玉一听这话,试药人?他们两个根本就是魔头,不把人命当回事。两个都随便糟蹋人,一个糟蹋姑娘家的贞操,糟蹋之后还杀人灭口,一个还要拿人去试药,好恐怖的两人。
秦卿恣意放浪一笑,撩了一下洳语披散胸前的发,在他的鼻间嗅了一下,然后随意地放开。
“阿姐要的我自然给。”秦卿见洳语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道,“不过等我厌倦之后,你想要做什么就拿去,我也不稀罕。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折腾,我都不会怜香惜玉的。”
他轻笑之间,却让倏玉倍感胆战心惊,心里发凉,今天遇到他们两个,算是一个劫数。
‘哼’,洳语有些不悦,“还说会给,到时候又舍不得。”
“有这个可能……”秦卿颤笑,“要是不小心玩过头,没了的话就只能那丫头福太薄,没有给阿姐用的福。要是不小心还有命留着,我厌烦了,一定送给我亲爱的阿姐。”
“算了,这丫头还是等你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贪着她的新鲜,以后就别怪阿姐的不识趣了。今天你陪我下。”如藕般白嫩的手勾在秦卿的颈部,软玉入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