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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我就非要。”掌柜快速点了司徒云清的穴道,贼笑,“看你还不由着我摆布。”
啪地一剑鞘直面向掌柜,一娇叱声音响起,“老头,你想对司徒公子做什么。”
兰朵儿持剑快步上前。要不是她及时赶到,这眼前的老头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司徒云清。
掌柜指着自己,这老头是叫他吗?他左看右看,这里就只有他们三人,“姑娘说得老头是指我?”
兰朵儿不搭理那糟老头,她才没有闲工夫去搭理,越过人径直到了司徒云清的身边。
“司徒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我听外面传言,说是公子遭歹人陷害,失去了武功,所以特意来……”看到司徒云清的脸,兰朵儿的心是怦怦跳个不停,一段时间未见,发现他比自己记忆中的还要俊朗,微羞红了她粉嫩的脸。
司徒看着眼前的人,先是皱了眉,在自己思绪里搜寻一番,原来是缘花宫的人。怎么现在连缘花宫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没有武功,也想要回沧海明珠?
掌柜的看着情景,姑娘家羞答答,司徒云清瞅也没瞅那姑娘几眼,这一切他倒是全看明白了,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掌柜笑呵呵道,“倔小子,你倒是走桃花运,身侧伴着个俏佳人,现在又来了个美姑娘,艳福不浅啊……”闻其意,一人面无表情,一人先是羞红了脸。
司徒云清神情无恙,不温不淡,对他的故意戏弄之语并不放在心上。
落花意2
忽然一道身影矫健地从窗外跃进房屋,潇洒若定,他的视线先是扫了司徒云清,后又移到掌柜身上,最后落到了一脸欣喜的兰朵儿的身上。
兰朵儿绝色的容颜笑意轻漾,身赶紧迎上前,轻呼一声,“二宫主也来了。”
夙清影点了点头,这朵儿实在是太任性了,偷跑出来就算了,还跑到这个是非圈里,如果不是大哥要他找一样重要的东西,他早就把她押解回去了。
夙清影朝向司徒云清点了点头,“抱歉,给司徒公子添麻烦了。”从朵儿看司徒云清的眼神,夙清影岂有不知,只是那高傲的男人心中早是有了人,就算是没人,他也不一定会接受朵儿。朵儿可要早点慧剑斩情丝,要不受情之苦就是她了。
夙清影示意朵儿跟他走,可看她的样子,似乎决定执意留在这里,那他只好强行把她带走。兰朵儿最后还是屈服在夙清影的威势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看那小姑娘一脸不舍的样子,掌柜的又不住调侃起司徒云清。趁着没人骚扰,掌柜的迅速把司徒云清弄到了地上坐着,自己盘膝而坐,神情严肃,认真运起功来,为他冲破穴道的印封。不过一盏差的功夫,那掌柜的就收了功,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下他不想欠自己也得还了。
“倔小子,你的穴道被我冲破了,身子可能有损伤。不过这个我不担心,你是江湖名医,自己调养着就是了,也不用感激得想谢我……”
司徒真是无力,丢几个白眼给了对方,没想到他还能兴致盎然,若不是刚冲破穴道,而他还需时间调整,他早想叫眼前人闭嘴。
司徒扬轻笑,“掌柜的你的尊号?”
“年轻人果然受教,知道我救你,就来请求我的名了,实在是好样子的。”重重地拍了司徒云清的肩膀一击。司徒不得不怀疑这眼前人又开始装傻充愣,又想戏弄自己,跟那死去的师父一个德行,果然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
“你不说,我怕上你香的时候,都要称呼你为无名氏。”司徒动了一下,见自己的穴道全部通了,方才被点的穴道也开了,轻揉自己方才被人袭击的肩部,嘴上吐着冷不丁的话。
落花意3
掌柜的在司徒云清的面前,左看右顾。
“倔小子,别一天到晚得就想给我上三柱香,别这么客气。”这好小子,竟然想把他当死人拜拜,他现在还可是生龙活虎的,还乐得逍遥,这地府的日子他要迟点去报道。
欧阳文宇和表哥都让她上楼来看着,以防有人从另外一面来偷袭。韩絮在楼道上听到那房里面交谈声,是个成年男人的声音,莫非是有人趁着他们不备,偷偷进来了。韩絮警觉地把剑抽了出来,蹑手蹑脚到了门口处。
只听里面有出声,这绝对不是云清表哥的声。
“外面偷听的小耗子,我已发现你了。”掌柜的兴奋大叫,因为又进来一个人代表又有一个人可以被戏耍了。
司徒自然察觉外面的响动,何况眼前的人能凭借一人之力,轻松打通了他被封住的穴道,他岂是一般人。司徒想若是和这样的人为敌,可想而知那有多么的棘手。
韩絮盯着那叫她小耗子的掌柜,她虽谈不上倾城与倾国,怎么也沦落不到被称为小耗子地步,气鼓鼓地出来了。
“老头,你叫谁小耗子?清表哥,他对你使坏了?”看这老头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不怀好意。
老头,又被称作老头了,洛封秋不相信地扯扯自己的脸皮,还是一样的年轻又没有出皱纹,现在这些小姑娘怎么一见面就喊他老头,怪受伤的。他可是那倔小子的救命恩人,竟然说他使坏,虽然他用了一点不正当的手段迫使倔小子答应,可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不是说知恩要图报,这一个个都爬到他这个救命恩人的头上了。
看着丫头,喊着表哥,眼神可是柔情似水,他看得都要溢出水来,这倔小子一肚子的坏水,还冷不冷的来嘲讽别人,就是长得比别俊了点,怎么老有桃花上身,奇怪了。
“丫头,你还不来谢我这个救你表哥的恩人。要不是我,你家表哥早就被歹人掳走了,你说这等大恩大德,你要怎么感谢我。”洛封秋笑哈哈道。
司徒说了一句无恙,韩絮这才把眼视线集中的眼前的老头身上,什么歹人,看着老头就很不正经,她横看竖看,那歹人根本就是他。
掳劫1
韩絮秀眉微锁,仔细端详了那洛封秋,然后道,“我看歹人根本就是你。别是做贼的喊抓贼。”
洛封秋闪躲开韩絮猛然的攻击,“嘿嘿,刺不到,刺不到……”洛封秋东躲西藏,玩得不亦悦乎。
韩絮自认剑法不是有多么高,可也不认为自己连这个糟老头的衣角也碰不到,气愤之余,更下决心非要刺中他不可。
洛封秋唰地一下从窗跳了下去,韩絮赶紧也顺着路子追了过去。一路追逐,可怎么也就刺不到了人。前面被追的人时不时都回头,做鬼脸,吐舌头挑衅,更是引得韩絮四处乱砍,市集上鸡飞蛋打,满目狼藉。摆摊的小贩苦不堪言,忙向两人求饶,口里直嚷嚷,“我的姑奶奶,这位大爷,你们就手下留情……”那小贩话还没完,就那两人又拿起其中的一桶,引得他呜呼,“我的鱼……大侠手下留情,小的还要养家糊口……别、别、别砸了……”
那一桶鱼还是被倒在地上了,小贩心痛连连,他怎么就怎么倒霉,遇上两个瘟神。
集市中鲜少有小贩逃脱两人的无情‘蹂躏’,各个的脸都挂上苦瓜一样的表情,而罪魁祸首早就逃之夭夭了。
司徒敏锐地感觉到了空气中的迷香,他顺势倒了下去。等了一段时间,那些释放迷香的人才谨慎地现了身。
听到一清脆的女声,“把床上的女人也带走。”乍然看到倏玉,绿云萼先是一惊,不过还好自己的真面目没有让她倏玉看到。经由兰朵儿的试探,证实司徒云清确实失去了武功,那她才敢明目张胆上门了。
去抬的地痞看到床上的女人,那不是那夜被烧死的女人,其中一地痞颤巍巍道,“主人,她不是那天被你下命烧死的女人?该不是她鬼魂来向我们索命来了。”
这世间哪里有什么鬼魂,绿云萼狠狠地瞪了那几个地痞,她都不怕他们这些男人怕什么,真是没用,“少废话,赶紧把人搬了。要不你们一起去黄泉做伴。”那些地痞听了女人的威吓之语,也不管对方是不是鬼魂什么的,赶紧把人扛上,接着一行人从窗户下去了。
绿云萼把房里翻了一通,还是没能找到沧海明珠,微有些丧气,这东西究竟藏到哪里了?眼下找不到没有关系,现在连人都落在她手上了,还怕明珠不手到擒来。
掳劫2
一盆水从头上下来,浇醒了佯装着的司徒云清。司徒抬了下眼睑,收敛精光,看来这个幕后主谋,终于要出来了。
蒙着面纱,身姿婀娜的女人。曾经听欧阳说,女人蒙面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长得太漂亮了,怕惹来麻烦,怕桃花缠绕,第二种就是那个女人丑的要命,为了遮丑而带的。司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属于哪种,她又是有什么目的?不过他猜以下几种可能,一是自己认识的人,二是避免自己以后找她麻烦的,三纯粹不让自己看到她而已。
司徒盯上那双眼睛,妩媚妖娆,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对面的人又一次开口,他就知道这女人是谁了,原来是她——绿云萼。
她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司徒还是认出了那声,他的薄唇轻启,流泻着清吟的声,“绿云萼,以为你压低了嗓音我就认不出你了?”他的笑,在绿云萼是一种嘲讽,她扬手在他的前方。
水顺着他的棉颊静静流淌,司徒直视着绿云萼,不怒而威,让她高举的手迟迟没能落下。绿云萼自然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明明他被自己抓,沦为自己的阶下囚,为什么她还是不由地惧怕,难道真的是因为上次司徒云清毁了自己的容貌,废了自己的武功,才在后怕吗?
绿云萼终究没有拍下来,她收了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纱,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光芒。剑痕明显映着娇容,刺人眼,她的丑陋全部曝露在眼前。
司徒云清淡淡地看着她,她是来找自己报仇,不过这点他可以原谅,最不能原谅的就是她竟然狠心地想夺取倏玉的性命,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