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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全好了,连你干爹的伤都好了。”杨呈秋一屁股坐在杨炎旁边,说道。“她的寒毒全都驱除了吗?想必你的精神力又涨了不少吧?”
“呃……是涨了不少。”经过杨呈秋的提醒,杨炎这才发现,自己的精神力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涨了一大截,难道是突破到剑王时变化的?
“呵呵,你可是在这里从了十天了。”王冲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十天里,我们可跟坐牢没什么区别了。”
“十……十天?”杨炎大惊失色地叫道。没想到,自己居然坐在这里,抓了十天的红芒,也难怪,自己的精神力突然涨了这么多。这可是个锻炼的好机会啊。真是修炼无时间。
杨炎赶紧吃了一些杨呈秋从外面买回来的食物,与众人一起,静静地等待着薛珍的醒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痛苦的折磨,薛珍的身体更是虚弱到了极致。特别是田璐,总是过了会儿,便问一下她母亲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王兄,你打算还呆在这里吗?”等待的同时,杨呈秋轻声问道。
“不了。”王冲轻叹一声,道。“我打算去流云剑宗。”
“流云剑宗?你以前……”杨呈秋略微有些吃惊地问道。
“别再提以前的事了。我倒不是怕死,想必这些人还会再来,所以我得找个好地方,心最大能力提升自己,到时候,也好与你们一起并肩作战啊。”
“干爹,你真要去流云剑宗吗?”一旁的杨炎低声问道。他第一次认识刘云时的情景再次在脑海里快速闪现。虽然他知道王冲和刘云的关系很好,但他也不认识流云剑宗就是最好的藏身之处。如果冰雪神殿的人再次找来,万一在流云剑宗发生战斗,那死伤之数,将极为可怕。
“是的,炎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用担心。冰雪神殿再厉害,也不敢随意进入到帝国的大都市。”王冲勉强地笑了笑,随后指了指挂着帘子的床,说道。“如果可以,我将带着她一起去,她也够可怜的。”
“王叔叔,你要带我母亲一起去?”田璐赶紧转过头来,脸色有些复杂地问道。
“这也得看你们的意思了。”王冲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十多天前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冰雪神殿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一片土地,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离开这里,毕竟,太危险了!而且,流云剑宗的宗主你也认识,就是以前救过你们母女俩的刘云。”
“是那位叔叔?”田璐的脑海里,一直都留着刘云的影子,当年要不是他,她也早已不在人世了。“他真的是宗主?”
“是的,璐璐,我觉得干爹这样做最好了。毕竟谁也不希望谁出了什么事。”杨炎明白了王冲的意思后,也赶紧劝道。
“那就听他的吧。”众人身后的床上突然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只见薛珍艰难地坐了起来。
“母亲……”田璐赶紧上前,扶起薛珍,失声叫道。这几天里,田璐的心如同纠在了一起一般难受。每天都盼望着薛珍能够醒来,泪如泉涌,扑到薛珍的怀里。
“薛阿姨,感觉怎么样?”杨炎望着不断闪动的帘子,有些渴望地问道。
“已经好多了,我已经不感到冷了。还有些热呢。”薛珍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轻声说道。
“哦,那就好!你确定要和干爹一起,去流云剑宗吗?”杨炎继续问道。
“事到如今,除了远离这里,还能怎样呢?”薛珍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虽然我无所谓,但是我放不下璐儿。”
“璐儿,你不用担心,在学院中,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是帝国帝都,就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着冲哥,去流云剑宗吧。”透过帘子,薛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王冲,轻声说道。
“嗯,嗯。那就这样定了吧。”王冲赶紧说道。
随后,待薛珍身体不再那么虚弱后,众人再买了些东西,这才兵分两路,离开了纹思镇。
“干爹,我有一位朋友也在流云剑宗,他叫秦霄,还请你多照看一下。”天空中,杨炎对着对面的王冲喊道。
“知道了,一切小心!”王冲回应一声,抱着薛珍,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我们也走吧。”杨呈秋看了一眼望着远方的杨炎,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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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方家
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
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
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
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
香奁梦,好在灵芝瑞露。人间俯仰今古。
海枯石烂情缘在,幽恨不埋黄土。
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兰舟少住。
怕载酒重来,红衣半落,狼藉卧风雨。
淡淡的白色烟雾,袅绕在房间各处,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两名丫环直直地站在房间的门口,等待着随时被叫唤。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小巧玲珑的长桌,上面静静地放着一具长琴。琴身呈暗红色,上面雕刻着许多漂亮的图纹。
长桌旁边,一张玲珑的小椅,已经放了好久了,却没人去坐。更没有谁去碰那张似乎已经沉睡的长琴。
一位全身白衣的女孩,伏在窗台上,双手托着下巴,凝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偶尔一丝微风吹过,撩起几缕亮丽的发丝,轻轻摇摆。
一位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丫环正欲行礼,却被她挥手止住了。她含笑地看了看伏在窗台上的女孩,轻轻地走了进去。
她的身体随着轻轻迈出的小步,轻轻摇摆。头上扎着一个漂亮的凤尾模样的发髻,高高耸起。上面沾满了各种各样的装饰品,在温和的光线下,闪闪发亮。白皙的脸庞,如冰雪一般,高贵而典雅。一双清澈的双眼,布满了柔情。
翠绿的衣袍,绣着许多金色凤凰,一只接一只,一只伴一只,紧紧地包裹着娇美的身段,每动一下,都焕发着美人应有的光彩。
“昕儿,在想谁呢?”女人轻轻走到女孩的身后,轻轻拍了一下后者的肩膀,戏谑地问道。说话间,如柔水一般温柔、祥和。
女孩突然回过头来,脸颊有些红色,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站起身来,轻声叫道。“母亲,你来啦。”这女孩正是王昕,自从她被郝天诚带回来以后,开始一两天还没什么变化,和这个亲人玩玩,与那个朋友呆呆。可那股回家的热情一过,就变得沉默寡言了,整天呆在房间里,有时看着长琴发呆,有时伏在窗台上凝望。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嗯,是不是我家昕儿在想朋友呢?”那女人含笑点头应道,还故意将那“朋友”二字说得重了些许。她正是王昕的母亲――赵旖斓。
“母亲,你又取笑昕儿了。”王昕拉着赵旖斓的衣袖,满脸羞涩地摇晃着说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这些天里,你发的是什么呆啊?”赵旖斓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王昕在想些什么。
“母亲……要不我给你弹首歌吧。”王昕身体一晃,径直跑向长琴面前,赶紧坐下,已经做好了弹琴的准备。
“不听!我要听你想的什么。”赵旖斓也赶紧跟了过去,右手按住王昕即将弹奏的双手,假装生气地说道。“告诉母亲,那人是谁啊?”
“你在想什么呢?才没有。”王昕将头扭向一边,不看赵旖斓的眼睛,撒娇道。
“好啊,你要是不说,等两天,我就把你嫁出去!”赵旖斓娇嗔道。生气时的双眼,似乎更加美丽动人。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嫁呢,昕儿啊,要一直陪在母亲身边,伺候母亲。”王昕噘了噘嘴,赶紧站起来,将赵旖斓按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停地在赵旖斓的香肩上按着。
“这哪行啊。女孩子迟早都要嫁人的。”赵旖斓反手拍了拍王昕的右,轻声说道。
“怎么不行!”王昕嘟着嘴道。“我说行就行!谁敢把我怎么样啊!”
“是是……昕儿厉害,行了吧?”赵旖斓赶紧应道,突然眉头一皱,觉得不太对劲,催促道。“嗯?不对啊,我怎么被你绕进去了啊。快说,你在想谁呢?”
“母亲,我认了个哥哥,他对我很好!”在赵旖斓‘严厉’的目光下,王昕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在沙漠里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救了我的命,否则我就见不到母亲了……”
“哦,真的?那他叫什么名字?”赵旖斓一听,不由得大惊,赶紧问道。
“王炎。”王昕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王炎?也姓王啊?那他人呢”赵旖斓似乎对姓王的有些抵触,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阴沉。
“不知道,当时郝叔叔带我回来时,他还在流云剑宗。刘云叔叔是他的老师。也许他现在回学校了。”王昕想起了当时为了急切回家,居然忘了问杨炎打算去哪里。
“哦,那他有什么优点啊?”赵旖斓轻轻地应了一声,问道。
“优点?很多啦。反正就是个好人。不过他也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似乎并不喜欢我。对了,郝叔叔还说,他学的剑法中,有玉卓剑法呢。”一提到杨炎,王昕就一脸的激动,恨不得将他所有的好处都一一列举出来。
“什么?玉卓剑法?!”赵旖斓大叫道,门口的两个丫环也大惊,生怕这主子一气之下,降罪于她们身上。
“难道……”赵旖斓觉得脑海里一片混乱,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不行……”
“母亲,你怎么啦?”看着语无伦次的赵旖斓,王昕惶恐地问道,赶紧叫丫环,将赵旖斓扶下去。
“昕儿,你们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走到门口时,赵旖斓突然转过身来,对着王昕吼道,双眼之中,无不是诧异与恐慌之色。
房间里,王昕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赵旖斓消失的背影,突然之间,觉得好孤独……
另一个房间内,两名黑衣人,行色勿勿地走了进来,对着房间里,高大的背影行礼道。“大人,我们已经找到了您要找的人。”
“哦?在哪?”高大的背景轻轻一颤,赶紧问道。
“在纹思镇边沿的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