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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根本不用许多说什么,克林之刃直接飞向了萨卡拉门托,紧随而至的就是一股狂风暴雨堡的攻击
如果说许多的攻击是狙击步枪一般轻易不出剑出剑即致命,那么此刻的克林之刃就像是一柄加特林机枪一般毫无迟滞的“轰击”着萨卡拉门托的防线
并且越来越快
噼里啪啦的爆响声密集的像是暴雨击打在窗户上,萨卡拉门托望着眼前的克林之刃,双眼却是露出了一抹加狂热的神色,继而竟是疯狂的攻击起来
他攻击的不是那虚无飘渺的持剑人,反而就是这柄长剑——在这位君主的猛烈攻击下,一簇簇火花伴随着爆鸣声从克林之刃的剑身上闪耀着,但是很显然的,萨卡拉门托手中的长剑终究不是圣器,米粒大的崩口很快扩大,最终在一声惊天的爆鸣声中断成了两截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那飞向空中的断刃却是被克林之刃再一次击中,继而不知何故像是玻璃一样碎成了一片片晶莹的光芒,随即竟然化成了一片片烟雾
而萨卡拉门托手中的剑柄也是跟着风化一样消失,这些残留的色彩逐渐向着一处汇拢,最终成为了萨卡拉门托胸前勋章上的一块凹槽内的晶石样的东西
不过看起来这东西光泽暗淡,如同一块什么东西的残片
克林之刃停止了攻击,随即消失在了空中
“还打么?”
许多站立在那里,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对方再打下去,后果还是胜负难料的,许多到现在为止其实一直处于被动,连这场战斗的开始都是被动的,刚刚的优势其实只是个假象,而他需要做出一些改变,哪怕是妥协
“我打不死你你打不死我,这样打下去还真是个麻烦事情呢”
萨卡拉门托望着许多,表情上看不出一丝负担,“你纵然可以试试,但是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再一次如此对峙”
这家伙的双翼展开,高高扬起时却是有一种伸懒腰的感觉,不过上面却有着不少的伤疤,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徽章,继续道:“不过能做到如此,你还是第一个人呢”
“估计,也是最后一个”
话音落下,他取下了这枚徽章道:“其实现在的结果已经算是最好,我没有杀死你,你也没有杀死我,但是你得到了不少东西,我同样也是”
说着他把这枚徽章扔向了许多,后者伸手接过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追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萨卡拉门托的话语一如之前那样显得有需癫而毫无逻辑可言,“力量,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
看上去,这一仗似乎可以避免了?
许多扬了扬眉毛,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徽章,却是猛然察觉到这样东西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淡淡的波动虽然微弱,却是蕴含着一抹难以形容的东西情绪好战而狂热的情绪
圣器的碎片?
许多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在斯迪克省的阿斯顿伯爵那里见到的圣器碎片,没想到如今自己的手中有了另一块
“你觉得我们像是敌人么?”
萨卡拉门托的话语让许多愣住半晌
“其实算了,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他倒是自嘲般的笑了笑,这种仿佛人格分裂一样的状态让许多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知道你来这的另一个目的,要么继续和我打,成为中部大陆的主人,要么你成为下一个红袍伯爵,拥有他曾经的领土”
这个条件开出来的让许多有些晕
“你选哪个?”
“算了,不打了”
许多耸耸肩,“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奋斗,还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呢”
“再次见面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萨卡拉门托同样做出了耸肩的动作,“其实我也没想当君主来着”
最近需要休息,累的写不动字了都,本以为放假会使轻松点儿,结果累
第五百七十六章一律斩了
很快,许多成为帝国西部领地新的领主的消息通过萨卡拉门托的一纸通告传遍全国,对于这位陛下的决定,整个巴伦那城的平民百姓没有一个多说话的,这位名叫“普罗米斯”的新任伯爵做过的事情一并在这封通告写出。
在斯迪克省被称为“使徒”
击杀卡林伯爵于萨摩城
与萨卡拉门托陛下一战,未分胜负
不说前两样,单单这第三句话就足以让无数人倒吸一口凉气。
说实话,挑战萨卡拉门托陛下的蠢货每天都得死五个以,皇宫的大门不会阻止任何一个想要刺杀的刺客进去,因为士兵们的唯一作用就是告诉平民这里是皇宫而不是可以随处拉屎撒尿的空院子罢了
这位从一出现在人民视野中时就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怖战绩的家伙听说立刻离开了巴伦那城向着西部的“魁北克”省而去,根本没有在王都多呆一秒种。
想想也是,那个脾气古怪无偿而实力天下无双的陛下估计会是所有正常人的噩梦。
不过另一个八卦接踵而至——这位领主大人正常么?
有小道消息立刻传了出来这位领主大人出行必带十名以侍女,夜夜笙歌不停,以至于侍女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凶猛的攻势而不断地消耗着,所以这位领主的马车每到一处村落或小镇第一时间便是补充一下“资源”,将相貌身材最好的女人掠走享用
当然也有人说他是魔神加隆下凡,在恪守教义的同时又会挑选这些女人用于之后神庙献祭用的“祭品”
总之各种传说不一而足,这也怨不得许多——能杀死卡林那种残暴的家伙,在民众眼中只能是“更残暴”的,不会是“仁慈”的。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谁会给你那么多的仁慈?
萨卡拉门托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说明白他为什么要杀自己,也没有给许多一个明示他为什么会最后说停就停不再打下去。
望着手中的这枚徽章,许多将它收进了空间戒指,眼神有微微的闪烁。
在经过又一轮的长途跋涉之后,许多从中部大陆的巴伦那城来到了原本属于卡林伯爵的领地,当然,对于这位民众眼中第二位“军阀”,他们是绝对生不起任何好感的。
“军阀”一词在深渊语中的意义是“战争领主”,顾名思义,有他在的地方绝对不会缺少战争,无论是他主动挑起的还是被动接受的,这种人在的地方都不会太平。
还不知道许多就是领主的民众们看着这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经过,似乎目光都没有多停留一分,天黑的时候许多照例找了个酒店休息,顺便想要看一看这个自己刚刚得到的领地到底是什么个状况。
从地图他得知,迪克山区往,以那个荒山为分割线朝北延伸的区域基本都算得自己的,深渊族不像是罗斯洛立安的种族那样居民分散,条件恶劣使得所有人基本都会聚集成为一个较大村落或小镇休养生息,但是许多走下马车,看到的却不是一幅安宁和平的景象。
饥饿,战争,贫穷,这三样是能导致一个种族甚至一个国家逐渐走向灭亡的重要因素——如果没有有效的去阻止它的发生的话,那么就如同一个坐以待毙的死囚犯一样,奄奄一息的等待着最后的审判到来。
在这里,许多看到的是一个荒凉的领地。
就像是一个过早的把精力消耗到女人身以至于出现病态虚弱的贵族少爷一样,这里的领地给许多的感觉就是不自然的、生硬的、而且毫无生机。
触目所及的居民们似乎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仔细看了看,青壮年似乎都没有在村子里面出现过,再仔细看,甚至于年轻的女性都没有多少。
除了密集的巡逻队伍有青壮年,其他的地方见不到一个壮丁。
这种奇怪的景象让许多联想到了这块领地前任领主的那种嗜血与统治手腕,说起来这位好战分子是否真的如想象中那样做了这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许多到现在还无法从一点点表象来判断,但是单就这个镇子而言
这厮做的的确够过分的。
一群老大爷似的平民在街缓慢的行走着,被旁边掠过骑着高头大马的巡逻队哄向了道路两旁,而紧接着,就在许多以为对方知道自己身份来迎接自己的时候,这支大概六人的小队竟是直接过来把马车围了个结实。
“大胆!罗格镇是不允许男爵大人以外的马车行驶的!不想死就赶紧出来!”
一声暴喝,伴随着类似鞭子抽打马车外壁的声音响过,巨大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咚!”
格鲁尔从马车跳了下来,那穿着铠甲的伟岸身躯比这群巡逻兵加一起似乎都要庞大。
不过这似乎并没有让对方有什么害怕的样子,布彻尔这一行动缓慢的种族在他们眼里就是该在肮脏的窝棚里居住的渣滓。
“马!”
强横的态度丝毫不像是一个士兵应该所具有的,这种语调还真是只有乡下小吏才能说的出来——越是地方小,这眼光见识也会跟着缩小。
许多的身影出现在了马车包厢的门口,望了望这几个嚣张跋扈的士兵,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问道:“怎么?这里不让过?”
“男爵大人有令,禁止通行!”
“如果我通行了呢?”
许多目光没有任何犀利的意味,却也没有懦弱在里面,他望着这几名士兵的时候无喜无悲,像是看着几个雕像。
“斩!”
这话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却是真的隐隐带着一股子煞气,听起来根本不像是刚入伍的新兵或者地方当闲差的狗腿子。
他们杀过人,而且不少。
看着许多在马车还不下来,这几个人竟然让坐骑向前迈了几步,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气的一扬一挥抽在了前方格鲁尔的身!
“啪!”
后果自然是格鲁尔铠甲的尘土多了一道光亮的印记。
回头看了看许多,这个大块头似乎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伸手抠了抠鼻子,继续原地站着。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看起来这几个家伙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到那时事实他们也确实称得如此,在这个社会地位畸形、完全由级管下级的军阀统治区域内,一点点权利往往都意味着很多人遭受欺压甚至屠杀。
不过这种结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