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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战争总是这样,似乎很多东西都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下。
深渊大军败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兰巴斯教廷,这位领主的事迹立刻成为了人们争相传颂的对象,而紧接着教皇也是颁布了对于许多的奖赏——勋章,名誉和荣誉等等没有落下一样,甚至还专门举行了颁发仪式,声势浩大而隆重,看得出教皇对于这位外来的领主很是看重。
当然,这说起来是很不合常理的,几位红衣大主教对此缄默不语,而裁判所的三位巨头则是没有出席这个典礼。
整整十天之后的一个午后,深渊大军已经在索兰美亚之墙外扎营十天而没有新的动向——不过当许多照例来到城墙上巡查,偶然间望向远处那黑压压的营帐时,许多却是看到了极远处突然出现的一抹异象。
在那大陆的极北端仿佛是有什么东西猛然闪烁了一下,以至于整个北方的天空在这晴朗的天气下都变成了绿色!
整个北边的那一片蓝色天空像是被染色了一样幽绿一片,继而这光芒消失不见。
瓦萨琪夫人瞬间出现在了许多的身旁,随后是潘朵拉——两位有着恶魔血统的女人都能使用瞬间移动,她们出现之后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凝重的望向了远处的天空。
桑迪娜兰和贝琪从不远处走了出来,脚步迈的很大,而贝琪则是直接在天空飞行而过——很显然几位顶阶强者都感受到了那种难以形容的危机感。
当光芒消失之后,仿佛是延迟了足有一分钟,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所有索兰美亚城墙上的士兵
许多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天空,身体僵直,面露惊讶之色。
“他来了”
奈里奥斯的声音出现在了许多的脑海中,带着好似无尽的回音——那种语气是许多从未听见过的,带着一抹无奈,却又有难以形容的哀叹。
“他?”
许多说不上来自己内心的感受——现在他已经能拍出奈里奥斯记忆或者他本人直接带来的情绪影响了,可是在这一刻,他很直观的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对手那种让人从心底都感到战栗的恐惧是许多从未体会过的。
就仿佛有一柄尖刀已经横在了脖子边上,而下一刻便会被抹喉一样。
许多身体绷得紧紧的,不过突然感觉自己冰凉的手被握住了。
转过头,瓦萨琪夫人望着远方,轻声道:“无论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沉重的信任。
许多轻轻扣紧了那双柔弱的手,而潘朵拉则是走过来握紧了瓦萨琪夫人的另一只手——很显然,这对姐妹准备同心协力了。
士兵们也是望向了天边,不过他们的感受比起许多等人迟钝了不少——对于那种顶阶强者才能体会的气息,这些低阶职业者并不能明白其中的恐怖,但是在这一刻,兰巴斯教廷的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佬们都是明白来自深渊的进攻,似乎现在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有顶阶强者存在与否对于一支军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如许多深渊军队一般,当强者数量达到绝对优势,那边会造成非常极端的战损比——不过强者也不会多如牛毛,如瓦萨琪夫人潘朵拉那般强者在整个大陆近乎屈指可数,而一个领地便能拥有包括卡罗琳娜在内的六位十阶以上强者,其意义不言而喻。
远处的气息仿佛是来自远古封印的巨兽一般带着一股难以想象的狂暴,迎面给人的感觉如同火山爆发时炽热的岩浆所散发出的热辐射一般,有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却又同时有着那种冷若冰山的沉稳。
冰与火同时出现在了这股气息之中,带给许多的是本能的畏惧。
不光是实力上的畏惧,更是一种发自心底难以形容的好像是来自血脉的畏惧和尊敬?
没等许多再去考虑什么,远处的深渊军队却是在这落日的余晖下开始向远处撤去——望着那如潮水般退去的黑压压的军队,他却是明白,对方似乎是在调整着战略。
因为胜利而高涨的士气一下子有些沉寂下去,原本想通过更多的胜利来带动作战情绪的许多面色凝重,转身让伽罗去准备返回兰巴斯的马车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让索兰美亚之墙蒙上了一层阴影。
教皇拉米厄尔四世没有做出追击深渊大军的决定。
当然,所有人都为此感到庆幸,他们更庆幸的是那位领主没有唱反调而带着骑兵团冲出城墙——后者带着他那一大帮美得不像话的女仆和几位实力强大的让人窒息的美女返回了兰巴斯城,行程匆忙。
而当兰巴斯教廷纠结于自己面对的敌人之时,他的盟友国圣兰斯正在面临着一场别样的危机
温里克顿的军团出现在了希利亚斯的城墙外,并且毫不犹豫的发动了攻击!
这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但是他们也没有时间去探究一直毫无存在感的加查林伯爵是怎么突然想起“叛国”的,因为当巨大的投石机将石弹咋进城墙内部的时候,很多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情况。
巴顿侯爵的命令一直没有从西塞凡尔宫之内传出,这让这座宏伟的城市最前沿的防线一下子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坚固”。
皇家魔法团没有参与这场战斗,依旧在他们的魔法学院内保持沉默——谁知道这位温里克顿来的军队是为了推翻巴顿侯爵还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第六百一十章荒谬的南部领地
魔法师都可以坐地起价的,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就表明立场去冲锋陷阵。希利亚斯的城墙再宏伟,没有足够的士兵去把守也是终究会被攻破的——更何况当那位伯爵出手之后,整个战斗更变得毫无悬念。
城墙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轰炸过一样,守城的士兵们被炸的飞了出去,而通过攻城云梯爬城墙的士兵们立刻夺去了城墙控制权,凭空出现在西塞梵尔宫门前的加查林伯爵依旧是那副让人记不住的模样,一身毫不起眼的衣袍在夏日的威风下轻轻飘摆着,他迈步走进了这座巨大的宫殿,视卫兵如无物。
想要阻止的士兵在接近这位伯爵的一瞬间定在了半空之中,仿佛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而当伯爵走进那正厅之后,近乎皇宫内的所有人都被静止在了统一状态。
只有一人除外。
巴顿侯爵表情怪异的望着眼前的来人,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睛闪烁着奇怪的光芒,这让走进门来的加查林伯爵微微顿了顿脚步。
“无能的凡人。”
单调的嗓音回荡在大厅里,这位伯爵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到巴顿侯爵面前,看也不看他身旁那些定在原地的守卫,抬起手指向了这位年事已高的老贵族。
下一刻,这位侯爵的身体完全消散在了空气中。
所谓荣誉,所谓高贵,烟消云散。
当棋子如果走错一步,后果只有一个,即使这么多年唯有最后一步棋走错,即使并非出于本意,那也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
三日后,希利亚斯宣告推翻叛军统治。
王座之没有新的君主,加查林伯爵全权接管了对王国的控制权,同时这位伯爵很快布了下一个命令——全城的通告告诉整个希利亚斯的居民们,帝国的南部城市已经陷落在了亡灵手中!
这个消息是由加查林伯爵亲笔确认的,即使平民们很多人以前并不知道这位伯爵的名字,在君主更替的年代之中,王权至高无的思想已经让他们习惯于相信这样的话语了。
在亨利匆忙将情报传送给克里姆特时,帝国的南端正笼罩在一片大雾之中。
在巴顿侯爵消失于这个世界的同时,千里之外的埃克里斯顿双眼散着红色的光芒,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轻轻点头。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呢。”
这位身穿黑袍的老骷髅坐在一间宽敞的大厅内,四周半个人影都没有,虽然是气候炎热的南部行省夏天,可是却丝毫没有暖和的感觉。
白骨魔杖在手中慢慢旋转着,尖细的手骨捻着杖尖,点点光芒跳跃着,映照出了埃克里斯顿那张骇人的面孔。
南部行省被亡灵攻陷?
说起来倒也算的对了一半,巴顿侯爵死之前看到的影像清晰地回应在了埃克里斯顿的脑海中,当然——对方那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家伙同样能明白为什么当了自己棋子几十年的侯爵会在最后关头失去控制,
南部行省的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随时都要下雨似的。
大街行走的居民们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那种被敌军占领后的恐慌——他们的家产都还在自己的手中,只不过唯一的改变是。。。自己做居住的地方多了一些“客人”。
除却与亡灵议会那一战后剩下的五千精兵,埃克里斯顿在占领了帝国的南部行省之后直接打开了一扇传送门——后果自然不用提,亡灵位面的传送门由此打开,不过走出来的家伙们却不像这块大陆那些嗜杀冷血的亡灵那般残忍。
身躯虽然破旧,但是没有那种恶心的正在腐烂的烂肉,要么是干尸状,要么就是纯粹的骷髅,甚至连那种亡灵特有的腐臭味道都没有多少。
这些家伙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实力,相反,很多骷髅看去和普通人一样脆弱。
埃克里斯顿作为亡灵位面的毁灭公爵,手下的兵权可谓能吓死这个大陆的所有人,但是这样一个绝世强者却早已经对“毁灭”二字失去了兴趣,在清新的空气下晒太阳,比起那个灰暗的大陆无尽的战争要惬意的多。
或许这就是埃克里斯顿所认为的安逸。
当亡灵出现在行省内的街道时,民众们普遍吓得不轻——或者说吓破了胆子。
所有的人都跑回了自己的家中紧紧的锁门,等待着士兵们能走街头帮助他们铲除这些恐怖的怪物。。。可是等来的不是士兵,却是这些骷髅好奇的望着他们的窗户。
可以说,无数孩子为此留下了在童年的阴影。
这些骷髅没有像人们想象中的那般冲进房屋大肆杀戮,反倒是一个个如同正常的人类一样在街好奇的闲逛着,等到第一个夜晚来临时,他们收集了柴惑,在空地点燃了篝惑,一个个坐在一起,像是沉默的僧侣一般。
与此同时,作为新任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