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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折腾了半天,我也乏了,给我倒杯茶来。”阿吉塔高傲的扬起下巴,将贵妇姿态端了个十成十,俾睨着下方的雁影。
雁影看看身旁的宝珠,她在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此刻被打得发髻松散,衣衫凌乱,一张小脸上青青紫紫的满是伤痕,心头不觉愧疚万分。这个孩子比玲儿还要小一岁,何其无辜要代她遭受虐待。想到这儿,她缓缓站起身倒了杯茶跪在阿吉塔面前。
“夫人请用茶。”
“太凉!”一杯热茶水迎面泼来。
“夫人,请用茶。”
“太热!”又是一杯水泼过来。
“夫人……”
“太浓,换一杯……”
“这跟白水有什么区别?太淡……”
这一天,雁影动辄得咎都是错,而宝珠,却在替她受罚。
入夜,宝珠偷偷找来治烫伤的药膏流着泪低头给她擦药,却不敢哭出声来。雁影瞧着她脸上的红肿,心里过意不去,柔声道:“连累你了,对不住。”
“夫人,您别这样说。”宝珠低泣着道:“宝珠是个下人,主子打骂我们就得受着,这是命,宝珠不敢承受夫人这样的话。”
雁影接过她手中的药膏,将她拉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揉着她的伤处。她对宝珠的歉意又岂是这一句话能代替的。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没有谁活该替别人受责罚。若是在家里,宝珠定也是如珠如宝捧在父母手心里的,她的父母知道女儿这般遭人折磨,又该如何的心疼。
她接过宝珠受伤的伤药,站起身让宝珠坐下,拿了伤药轻轻替她按揉。
“夫人……”宝珠受宠若惊,不安的躲避着,雁影轻轻按住她道:“别动。”
宝珠那里曾受到过这样温柔的对待,对于雁影这样很不适应,扭着身体想要起身。雁影不得不皱眉佯装恼了,宝珠才战战兢兢地坐定了乖乖上药。
宝珠坐立难安的在她强制下擦了药,又出去端来一盆温水要为她敷脸。雁影她知道若不让宝珠伺候妥当,这个丫头也不会安心休息,也就由着她伺候自己梳洗完毕,才将宝珠打发下去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上一章写了点点肉渣渣(这素一个妹纸给俺的评价),竟然多了评论,收藏也只涨了几票,但还是离俺的目标太远太远了。老话重谈哈,俺不为赚金子,俺只想有人喜欢我写的东西,所以各位看官们,乃们看完文给俺留个评呗,哪怕是零分负分的我也欢迎。如真觉得哪里不好或者有问题,尽管提出来。我在这里打滚儿求票票了。滚来滚去~~~~(不知打滚儿有用否?)
☆、嫉妒的女人
雁影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左脸颊有些红肿,耳下还有两道指甲划出的红痕。轻叹了口气,即便是用冷水敷了脸,可脸上指甲划出的痕迹与红肿还是能看出来。她不想让显淳见她自己这个样子,更不想让显淳为了与阿吉塔冲突。阿吉塔的心情她可以理解,试问哪个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带着别的女人回家而不嗔不怨?虽说现在她与显淳是两情相悦,毕竟显淳是阿吉塔名正言顺的丈夫。所以阿吉塔今日对她所做她愿意原谅。
这一天她被阿吉塔折腾得精疲力竭,身子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周身乏得厉害。她靠在榻上,昏昏睡去。因睡得太沉,连野利显淳进了屋也不知晓,直到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吹拂得她耳畔痒痒的,她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天色将黑,室内已是一片昏暗。她迷蒙着,觉得眼皮沉重,强打着精神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门。怎么这时候就睡了?”显淳在她耳畔轻声说着,温热的呼吸吹在脸上,身上带着夜的微凉。
“没事做,歪在这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他距离她这样近,雁影怕他瞧出脸上的痕迹,伸手环住他,将头埋进他颈中,深深的吸气,将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与凉意吸进肺里,脸颊在他衣衫上磨蹭着,上面的凉意缓解了面颊上的疼痛。
“听厨房的人说你没吃晚饭,起来吃点东西再睡。”黑暗中显淳弯了唇角。他轻轻拍了拍雁影,说着转身寻了火石擦燃要点牛油灯。
“别点灯!”雁影怕他看出自己脸上的伤痕,急忙出声阻止。
“傻瓜,天黑了,不点灯你不怕将饭吃到鼻子里去?”显淳笑着打趣。
“我不饿,不想吃。”
“那就陪我吃一点吧。”显淳弯腰在她耳侧低哄着:“我忙了一天,连晚饭都还没吃呢,你忍心让我饿着肚子过夜?”
“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雁影一听急忙坐起身来。
“嗯,一整天都在跟枢密院与那些大臣们研讨军务,忘记了时间。我刚刚叫厨房准备了饭菜,马上就送过来,你起来陪我吃点吧,嗯?”
雁影坐起身,又怕点灯会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伤,便道:“这油烟熏得我眼酸,不然——你就只燃一根蜡烛吧。”
显淳依了她只点了一根蜡烛,下人端来饭菜又退下。两人对坐,朦胧烛火摇曳,橘色的火光映照在她脸上,镀了一层模糊光晕,这样的光线下让他心里生出一份不真实的感觉。
雁影替他布了菜,见显淳痴痴地望着她,生怕他看到脸上的伤痕,急忙偏过脸道:“你不吃饭看我做什么?”
显淳默然一笑,也不接话,低头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与她。“陪我喝。”
她接过酒,虽然心里疲累不想沾酒,却又不忍扫他兴致,陪着他饮了一杯。温酒入口,一线火热滑入喉间,顺着胸口点燃了漫漫的火焰,烧红了脸颊。
晕黄烛火摇曳,水晶双眸氤氲,芙面流彩生霞,唇红若丹,眸黑如玉,加之烛火迷蒙,掩去了不少脸上的异色,显淳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流光溢彩,加上烛光昏暗,倒也没有看出来她脸上的异样。眼瞅着自己心爱的人在眼前,只看得却吃不得,野利显淳心里犹如猫抓一般,又低头灌了两杯酒,最终是忍耐不住,一伸手将雁影抱在自己膝上。
雁影生怕他看到自己脸上的伤,急忙偏头躲着,却被显淳一把搂紧,唇舌就压了上来,在她口中辗转翻搅,舌头强硬蛮横的攻占她口中内壁,挑起她的香舌缠绕挑逗,勾着她与他共舞。
雁影开始羞怯,后来被他勾缠着也怯怯地反应,仅仅这一点点的举动也惹来显淳更加狂猛的攻势,不仅唇舌肆虐,双手也不闲着,一双铁壁像是要将她的腰身勒断了一般紧紧将她揉在怀里,又揉又搓,恨不得两人融为一体才好。
雁影被他吻得头昏,气息都喘不匀了,只觉得自己飘在半空,昏昏然,醺醺欲醉。许久,好不容易显淳放松了对唇舌的勾弄,她才有机会急喘,意识也才从半空中回归本体。显淳依旧将她拢在自己双臂范围之内,额头与她额头相抵,挺直的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暗中更加深邃暗沉,只听他低声道:“你快些好了吧,再这样下去便是要折磨死我了。”
翌日,雁影睁开眼,床畔已空。她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愿起身,回想着昨晚显淳与自己饮酒微醺,他火热的亲吻,温柔的厮磨,到最后的艰难隐忍,不由面红耳热。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宝珠的声音传来:“夫人,醒了么?”她抬眼一瞧,日头已经老高。宝珠推门进来。“夫人,奴婢伺候您梳洗。”
“将军呢?”
“将军一早就进宫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辰时已过。”雁影闻言急忙起身下床。已经这么晚了,今日还得要去给阿吉塔请安的,这时辰怕是阿吉塔等得着急了,不知道又要怎样刁难自己。“辰时了?怎么不早些叫我?”她急忙起身洗漱,穿戴整齐,不想让阿吉塔再有由头生事。
“一早将军吩咐不让吵您,让您多睡会子的。”
雁影暗地里叹气,他是好意,却不知这样只会让阿吉塔怒气更胜,今日还不知又有什么样的花样刁难呢。
宝珠正伺候她穿好衣裳,正替她梳头,门“咣当”一声被从外大力推开,阿吉塔脸色阴沉的走进来,
雁影起身与她对面而立,见阿吉塔一脸怒容,满身的怨气,便知道又要开始了。叹口气,微微一福,道:“给夫人请安。”
“哼!你既然知道谁是这府里的夫人,怎么还要本夫人亲自来等你请安?还是仗着将军宠你,眼中便没了家法了?你要明白,即便将军宠你,你也不过就是个奴婢!连个偏房都算不上!”阿吉塔语带尖酸,故意将奴婢两个字咬得极重。
雁影知道她故意找茬,体谅她心里的怨恨,不想与她起冲突,只得低头陪罪:“雁影正要去给夫人请安的,只是不晓得夫人的晨起时辰,今后绝不再犯。”可即便她如此委曲求全阿吉塔也没打算放过她,这一天,阿吉塔照样想法设法摆布她,刁难她,稍慢一点宝珠就要挨打。
这一天,雁影趁着阿吉塔午睡的空儿拉了宝珠回到房给她上药。宝珠上午因为抢着替她洗衣服被阿吉塔用藤条打的胳膊上都是淤痕。又因为挑剔自己衣服洗得不干净又降罪宝珠。雁影轻轻擦着药,心里愧疚万分。就因为跟错了主子就要无端受责罚替主子受过,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还是别跟着我了。”
宝珠一听,急忙起身跪在雁影面前。“夫人,宝珠知错,夫人要打要骂都行,就是别赶宝珠走。宝珠还有老母姊妹要养活,不能没有这份差事。”
雁影知道她是误会了,急忙拉起她道:“我没想赶你出府,你误会了。只是你跟着我以后不知要枉受多少责罚,还是远离我才能平安。”
“可是夫人,现在除了宝珠,不会有哪个人愿意来伺候夫人了。”
雁影知道宝珠说得没错,就只今天一天,那些下人们也都看出了情势,谁也不敢与她接近了。但这样也好,免得阿吉塔利用伤害别人来要挟自己。她笑笑,替宝珠拢了拢发丝:“我一个人习惯了,不需要谁伺候。”
“夫人……为什么不让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