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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等不到下辈子,我只要今生。”他依然记得大婚那天她对他们三个人所说的话,在最后关头,她依然选择的是野利显淳。他不甘,既然野利显淳预定了她来生,那么今生他一定要争取。
“跟我走。”
“不,我不回去。”雁影仓皇倒退。好不容易脱离了那座禁锢她的牢笼,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和平静,她不想再与以前有任何的联系和接触。
“你宁愿在这里过苦日子受苦受累,也不愿和我回去?”
“是,我宁愿在这里老死终生。”
“你——是在等野利显淳吧。”宁令哥在她眼中看到了坚持,却也因此感到绝望。不,他不放手,他绝不!婚礼那天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再次侵入心口,他再次感到了绝望的窒息。
他飞身上马,拨转马头的同时掳起雁影上马狂奔而去。
宁令哥将她掳上马背置于身前,双腿一夹,驭马而驰。不一刻便出了小村,向着西北方向疾驰。雁影心中惊惧,却非常清楚自己绝不可能再任由宁令哥带自己回到那个牢笼里面去。她由初时的惊恐中冷静下来,开始琢磨着如何逃脱。
宁令哥纵马飞驰行了许久,天色黑沉了下来,马儿一路疾驰,周遭景物飞掠而过。
他是要带她去哪里?为何是这样偏僻的地方?雁影可以感受到身后宁令哥粗喘的呼吸吹拂在耳朵上。她心中思量万千,眼神四下观看,只想着寻个机会跳马逃开宁令哥。
“别费心思,这一路四野空旷,你便是跳下马也逃不出十步去。”忽然背后一声低低的警告声传来。
雁影全身一绷,只觉得脑后一阵寒气泛起。这人竟是将她的这点心思看得透彻。
“你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宁令哥也不说话,她只能听到脑后的气息,更感觉到宁令哥收紧了手臂圈紧她,打马扬鞭朝着山道上驰去。
雁影心下越发慌乱害怕。眼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片密林,忽然心念一闪。她不再左顾右盼,故意在身下坐骑一个颠簸的时候惊叫一声,更有意放软了身体,贴上宁令哥的胸膛。
雁影的这一举动令身后的宁令哥一怔,随后似乎了解了她的惧怕,任她靠在自己怀中,对她渐渐放松了防备,禁锢着她腰身的手臂也放松了些许。她暗暗咬着牙,故意让自己软下来更贴近身后这个男人,只有这样自己的身子才能不左右摆荡,才可以让这个男人放松对自己的挟制。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100章了,庆祝一下!!!
最近一段时间不在状态,写文码字很费劲,连章节名称都想不出来,给点动力吧,妹纸们!强烈需要你们提出文中的缺陷或者是精彩来刺激刺激我。我感觉我有点才思枯竭了,看来当个作者真是需要很高的天分的,像我这样的笨蛋就只能躲在电脑后面抓耳挠腮,自我折磨。
最近的收藏跟抽风一样,上榜突然一天增长十几票,然后就没动静了。我仔细看了看首页点击与收藏,发现问题还是出在我的点击量上不去,所以收藏数量增长缓慢。是文章名不吸引人?想改名却又怕失去原有的味道。矛盾啊!
☆、圈禁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章写完了,收藏惨淡,我只想问看到这里的妹纸们一句话,我写的真的那么糟糕吗?妹纸们也不要客气,有啥意见尽管砸过来吧,或许打消了我的写作梦,我也就不着么痛苦了。
若是有妹纸觉得还好,那么请你们向你们的朋友推荐下本文。以因为文名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吧,我的点击率并不很高,听朋友说历史正剧是个冷频道,但我还是想要更多的人看到我的文,只好麻烦各位妹纸帮忙宣传一下了。
也不过片刻功夫,那一片密林已经近在眼前,雁影屏息凝神,不错眼的观察着前方的形势。就在马匹经过密林时,她忽然用手肘猛地向后一击,在听身后人闷哼一声的同时,迅速拔下头上簪发的金钗狠狠刺向圈在腰上的手。
宁令哥吃痛,本能的缩手,放松了对雁影的控制。
这一系列举动说来繁琐其实也不过眨眼时间,雁影趁此机会银牙一咬跳下马背。因为马在行进中,她这样不管不顾的往下跳,自然是站立不稳摔在地上,但她也顾不得疼痛,爬起身就忘旁边的树林子跑。
她疾速地奔向前面的树林,她知道马匹无法在密林中奔跑,只有冲进了林子,只有那样,自己才可能有摆脱宁令哥的希望。
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甚至听到了马匹奔跑喘息的声音。这一刻她心胆俱寒,拼了命的向前跑。
前面就是林子了,只要跑到林子里,跑到林子深处便可安全了!
眼见只有几步便可躲进树林,雁影的心几乎要蹦出来了,就在她将要冲进树林的前一刻,后颈上遭到重重一击,黑暗瞬间笼罩了她。
戎叶山庄是太子宁令哥的另一处别业,整个别业大得徒步需半日才能将一览整个园子的全貌。
雁影被宁令哥掳来就安置在这里,她所能活动的空间也就只限于这园子里的这做三层阁楼中的一间卧房。此时,她正站在三楼卧房的窗边看着窗外。外面黑沉沉的,满园的亭台阁楼都掩映在树影的黑暗中。月亮的光华似乎也是暗淡的,灰蒙蒙地挂在夜空中,被乌云遮住了半张脸,星子也暗沉无光。
“夜深了,怎么还站在窗子边上吹冷风?”宁令哥挑帘进来,被屋内的寒气吹得一个激灵。在未得到回应后,他走过去关上窗户,将雁影拉到内室的暖炕上安顿好。
“瞧瞧,这手凉得跟冰似的,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明日病了可怎么好。”他用双手握住冰凉的手捂着,嘴里叨念着,眼里是无限的柔情。
雁影不着痕迹的抽出手。
宁令哥面色一讪,眼中闪过一丝隐忍,却还是微笑着柔声道:“听丫头们说你晚饭也没吃什么,要不要让她们再热点东西来垫垫胃?”
“不用了,我不饿。”雁影摇头拒绝。
“你本就纤瘦,这几天也不怎么吃东西,这样下去怎么行。”宁令哥眼中的疼惜闪现。自从将她掳来在这里,她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忧郁。而这种忧郁似乎会传染,即使她已经在他身边,他也无法快乐起来。
“太子若是真的愿我好,就请放了我吧……”雁影哀叹着低声说着,似乎目的并不重要,但是话依旧要说。因为从她被宁令哥掳到这里,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次。
“你休想!”宁令哥的情绪因她的话失控,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我什么事都可以依着你,只除了放你走这一件。你是我的,就只能待在我身边。”
雁影被他扯得扑进他怀里,手臂被他攥得生疼,但她没有动,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也就是这种眼神,让宁令哥彻底失了控。
他倾身上前用自己的唇盖攥住了雁影的樱唇,双臂收紧将纤细的身躯揉进怀里紧紧禁锢,似乎想要用这种行为来安定自己彷徨的内心。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就是换不来心爱之人的一丝笑颜、一点点倾心?既如此,他也不再奢求得到她的心甘情愿,只要留住她的人也好。
他狠狠地吻下去,更想借由此种举动来证明自己已经真真正正的得到了雁影。可怀中的人身躯僵硬,吻在嘴上的唇没有一点温度。宁令哥再次在这种冷淡中败下阵来。
“太子还要再次强迫我吗?”雁影任他在自己唇口中肆虐,一动不动。待宁令哥终于认清自己的这种行为的无望而停止了动作眼光复杂的瞅着她时,她才轻轻地道,语气与眉眼中的轻蔑与冷漠让宁令哥一颗心有如火炭被人泼了一瓢冷水,刺啦一声响过,瞬时灭了热情。
他对这种感觉愤恨异常,恼怒地抓着雁影,想要继续,却在雁影一双冷然带着悲悯的注视下,忽然间什么心情都没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雁影的态度是无惧无畏甚至是轻蔑的。
他被雁影这样的态度激怒了,或者可以说是狼狈、是恼羞成怒。
“你别不知好歹!别以为你可以依仗着我的喜欢和在意再三的拒绝我挑战我!我宁令哥喜欢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别以为只有你与众不同!”他倾身将她压在榻上。
“雁影从不敢这样想过。”雁影此时也不挣扎,只一双乌黑冷然的眸子迎视着他。
也就是她的这种镇定和冷漠彻底打击到了宁令哥,一种近乎于狼狈的情绪抓住了他。他对这种陌生的感觉非常恼火,很想撕开这个女人脸上的这种表情,看看那背后藏着的是什么。
“你以为我忍让纵容你你就得到了特权吗?说到底,你已是我宁令哥的女人,你休想逃开我。”说罢他以惩罚之姿再次堵住那张诱人樱唇,大手抚上身下诱人的柔软高耸,用力的揉捏起来。情欲之火夹杂着不甘和挫败,想要用蛮横和强势来征服身下的女人。
此时的雁影是害怕的,是恐惧的,但是,她就是不哼一声,哪怕是宁令哥粗暴蛮横的亲吻、啃咬、抚弄让她疼痛、作呕、窒闷、她就是咬紧了牙关不做一丝反应。她知道,哪怕她表现出一点点的挣扎反抗,都可以催化宁令哥的蛮横暴戾。她知道宁令哥此时对她已经失去了耐心与温柔,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性和掠夺的本性正在他体内滋生,壮大。
“嘶——”衣帛撕裂,露出赛雪的肌肤。大手在欺雪的粉肩上使力紧握,那细瓷般的肌肤因为粗暴的对待瞬时粉红,灼烫的吻紧跟而上,在柔嫩的肌肤上烙下朵朵红梅。
噩梦又好象重现,恐惧,仓惶,羞辱,统统冒出来。雁影再也维持不了坚强的外表。她身子僵硬着,双手紧紧揪着了宁令哥的衣服呜咽出声,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一串接着一串,就这么掉了出来。
宁令哥疯狂的动作顿住了,他支起上半身,情欲还在灼烧着眸子,唇上还沾着一点晶莹。他伸出舌尖舔舐了唇上的水渍,咸咸的,从舌尖一直涩到心里去。心痛怜惜之心顿生,理智骤然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