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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分钟。”
“还有三分钟。”
“还有一分钟。”
“还有十秒,十九八七……”
看样子兽人是不肯投降了,人类士兵们重重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体内的斗气流转加速,一股杀气逐渐蔓延。
“时间到。”萧逸飞面沉如水,“全军都有……”
边上吕唯晨突然道:“萧大将军,你看,兽人大营之中似乎有情况。”
萧逸飞抬头看“天空之眼”,发现兽人主帐内隐隐约约有斗气闪耀,只是因为杂物阻挡,所以看不太清楚。但是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因为刚开始可能只是几个人的战斗,等到后来就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混战,先是附近营帐的士兵的加入了战斗,接着是更远的士兵赶来与身穿同样服装的同类殊死拼杀。
以兽人大营的中军帐为中心点,混乱的漩涡越卷越大,也有越来越多的兽人卷入到了这场令他们自己很多人临死都还觉得稀里糊涂的战斗之中。
看着正在进行激烈战斗的兽人大营,人类士兵心中一惊之后又是大喜。
吕学文喃喃地道:“好机会啊,如果这时候能给我一支精锐骑兵,肯定能把他们全部都打的哭爹喊娘,一场泼天也似的功劳唾手可得啊!哎,一个绝世美女脱光衣服摆成大字躺在床上说‘小帅哥,来嘛来嘛’,自己却偏偏不准动,实在是急煞个人!”
萧逸飞嘴角咧过一丝笑意:“如果我们现在参战,那才真是傻子了呢!许多兽人还摸不清自己具体敌人是谁,我们现在冲过去,是给他们指出砍人的目标吗?别老是喊打喊杀,多动动脑子。”说完对之前投降的兽人俘虏道,“兽人士兵们,我命令你们立刻去支援利昂,去吧。”
那些兽人士兵已经把自己的性命于利昂都绑在了一起,自然不希望带头人就这么死了。听到萧逸飞的命令,都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往前跑去。
等投降的兽人士兵全部进入了兽人营寨,萧逸飞才道:“缓步前进,分散堵住兽人大营的主要逃跑路线。李错,你带领左武卫血骑却兽人后方,争取不让一名兽人逃跑。都明白了吗?”
“是。”
“全军,出发。”
萧逸飞之所以命令李错带着左武卫血骑来到了兽人大营的后方,是担心兽人突围的话,西面军队承受的压力会比较大,而他自己则是来到了兽人大营的正门前五百米处。
他有一种直觉,很快就会有人来迎接自己进去。
突然想到什么,萧逸飞对吕唯晨“传音入密”道:“我记得王铮的尸体一直被恼羞成怒的格怀绑在柱子上,我过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
吕唯晨也“传音入密”:“昨天兽人仓惶败退,我已经派几名狮鹫骑士将他的尸体抢回了。现在在英灵公墓前的教堂里寄存。”
萧逸飞松了口气:“这是我的失误,你做的很好。”
“老大你要考虑方方面面那么多事,偶尔漏掉一两件也很正常。”
“可有些事是绝对不能漏掉的,比如说像收拾王铮尸体这件事。有你帮我,真好!”
“跟着老大,是我给别人收尸;如果跟着别人或者我单独领军,就是别人给我收尸了,所以还是我占的便宜多一些。”
“唯晨,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发自肺腑。”
“呵呵!”
第两百五十一章 声东击西
看到萧逸飞眼中流露出的杀意,姜莱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传音入密”道:“萧大将军,我有赵府的详细地图,只要你带三千虎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攻入,一定可以将赵家首脑一往打尽,即使有漏网之鱼,我也会守住各处地道出口,绝不会让他们走了一个。”
萧逸飞同样“传音入密”道:“既然他们不仁,自然不能怪我们不义。或许大破兽人军队,他们就是取胜之钥,不过这需要我们做大量的准备工作,我们如此如此……”
虽然萧逸飞和姜莱都是看着城下,但是姜莱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激动,最后简直喜形于色。
良久,萧逸飞才对着姜莱用普通声音道:“姜城主,现在对兽人大营侦查进展如何?”
咳嗽了一声,姜莱在边上将领的好奇注视下,收起了脸上的喜色,为难地道:“很不顺利,因为有弩炮和双足飞龙的威胁,我们的狮鹫大队不敢靠近他们营地太近,另外他们距离城墙实在太远,我们也没办法使用‘天空之眼’观测对方的情况。”
“这样啊,如果兽人还有剩余魔斯比兽,突然挖地道进来,只怕有点麻烦,你可有好的办法?”
“一般来说,只要附近井水水位不下沉,他们挖地道的可能性就不大。另外他们只能在营寨内开挖,否则不可能不被侦查的狮鹫发现。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样的距离,就会是一项规模巨大的工程。不过以防万一,我会派人在底下挖一条隔离带,再派人看守,就不怕兽人挖地道了。萧大将军,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还有一些公务需要处理,就先走一步。”
“稍等一下。听到你说挖隔离带,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对付他们这个泥土攻城的方法。他们在城外丢土,我们可以从在土堆下挖一个陷阱,等到他们土道完成大半的时候,我们直接把大坑震塌……届时数天心血功亏一篑,只怕会让兽人士气大跌。”
姜莱眼睛一亮:“真是釜底抽薪的好主意。这样我们现在就可以用看笑话的形式看他们抛土了,这件事我马上就去安排。萧大将军,我真是你对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萧逸飞一笑,一下子解决了两个难题,心情大好,但是想起那个小孩巴图鲁的那句话,他便将刚刚冒出的得意之情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而在距离铁柳城北面不远的一座小丘陵里,几十名身体单薄的兽人正围坐在一起,而正是他们,肩负着攻陷铁柳城北面城墙的主力任务。
就在今天晚上,铁柳城将迎来一次异常严峻的考验。
新纪元一零一七年六月十七日的凌晨两点,萧逸飞正在帐篷里冥想;姜莱正对着侄子姜庄南的灵牌喃喃自语;吕唯晨正在和从民居里往下挖的工人学习挖地道的技巧;吕学文正在巡城;李错则在城门上站成了一根标枪;方圆在修炼;杨挚爽在做梦;赵清山正在不停训斥着低头不语的赵东海……
凌晨两点,依然很多人还没有睡,也有许多人已经养精蓄锐完毕,准备做一番事业。
在铁柳城的北方一座小丘陵里,几十名兽人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睁开双眼的,还有无数层层叠叠宛如恶魔之瞳的三角形红色眼睛。
在铁柳城北面的城墙上,除了一百名左武卫战士站的笔直,其他守备军士兵不是走来走去,就是轻声的聊着天,还不时对左武卫指指点点,心中满是不屑。
站的直有什么用?打仗又不是比谁站的直就能赢的,与其那样把自己站的双脚发麻,还不如像我们这样多休息一会,保持状态呢!
可他们虽然心中这么想,嘴里却绝不敢说出来,因为每次看到左武卫,他们心里就不自觉地会感到害怕。其实左武卫基本和他们没什么交流,威胁什么的就更说不上了,但他们看向左武卫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躲躲闪闪,就像城里的混混看向他们时候一样。
守备军士兵自不知道混混看他们眼神躲闪是因为做贼心虚,他们不敢与左武卫士兵直视的原因,则是因为左武卫身上有一种无形的称作“不怒自威”的力量。
这里是铁柳城的德盛门,按照守备军的想法,这里虽然遭受攻击的可能性比东面和南面大,但比西面可小很多,而且兽人主要驻扎在西门,一旦大军调动,自己很容易就能得到消息。
加上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昨天,以及一个温和有余威严不足的守军长官,守备军士兵就更加松懈了。
“刘队长,你说兽人什么时候会撤走啊?”一名士兵抖着身子问道,“奶奶的,害的我们在城墙上喂蚊子,命苦啊。”
肥成一个圆球的刘队长深深吸了口烟:“谁知道呢!不过他们那么多人,每天肯定要消耗许多粮食,兽人粮食原本就不丰裕,现在麦子也还没到成熟期,他们肯定坚持不了几天的,大家就多多忍耐吧。”
另外有名士兵道:“其实晚上来这站站和兄弟们聊聊天,倒也不错。以前每天晚上空下来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不过前段时间我天天输,现在都没打牌的兴致了。”
刘队长看着他笑了一下:“小郑,你只是天天输,我他娘的每个月都要陪长官打牌,而且每次都输的我连买根冰棍的钱都没有,气的我老婆都要管我叫‘月月舒’了。”
边上士兵一阵大笑,气氛越发轻松了。
小郑低声道:“哎,我说队长。那个左武卫大汉今天来检查过了,估计兽人今天也不会来,我们干脆去城下围着篝火烤鸡翅膀吃吧,大家平时都有事,能够这样聚在一起,也实在是挺难得的。”
“好啊好啊。”这个提议顿时赢得了一片赞同声。
“算了吧。”刘队长朝那边的百名左武卫努了努嘴,低声道,“像他们那样这么直,而且一站就是一天,都不带上厕所,蚊子都叮眼睛了也不眨一下,那我们是绝对做不到。但同样执行守城任务,总没有人家这么辛苦的站岗,我们下去烤鸡翅膀的道理。今天早上的情形大家难道没看见?如果真那么做了,已经名声扫地的我们,非被老百姓戳断脊梁骨不可。”
众人沉默了下来,边上一名士兵兴趣索然地道:“我们只不过是守备军,抓抓流氓还可以,怎么能和他们比?人家可是国家主力兵种,就是拿的薪水也是我们的十倍,立功后的奖励更是丰厚。”
“那都是人家用命拼回来的,而且你没听到风声吗?这次左武卫阵亡人数太多,许多左武卫士兵都将从守备军和预备役抽调。听说光是铁柳城中,可能就要抽调一万人,如果你们在这次战斗中表现良好,未必没有成为左武卫的希望。”
小郑眼中光芒一闪,但马上就黯淡了下来:“真的吗?哎,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