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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助Riddle将小心铲好的植株安稳地放置在一个特制的魔法布袋里—整个程序的完成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嗯、Riddle、是要回去了?”看着将麻纱布袋系好的Riddle,启动地图查看自己现在所处地点的哈利张着湛绿色的大眼,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对于禁林,像是其他小巫师一般,哈利还是很感兴趣的。只是平时一个人并不适宜来禁林夜游。没有一定的把握,斯莱特林是不会轻易尝试危险的;即便是有浓烈的好奇心,自小谨慎的教导还是让他们比格兰芬多要自制得多,大多时候会知道自己应该进行什么类型的探险。
考虑到禁林里的魔法生物居住者的危险类别,哈利最多是允许自己在禁林边缘以及内部一定范围内进行探索。而现在多了Riddle在身边,安全系数的提升让哈利允许自己发散一番少年的好奇心。
但再考虑到从禁林边缘朝这边移动的卡通人头图像,哈利加深了绕道的必要性。“Riddle,或许我们现在该回避一下。”
“哦?”整理好方才采集到的夜蓝花,Riddle微微挑眉看向正用小爪子拉扯他校袍袖口的哈利,“怎么了?”
“斯内普教授不会错过采摘魔药材料的日子。”看向方才他们走来的道路,然后指向旁边仍是沐浴在月光下的流液草,哈利侧头对Riddle咧嘴笑笑,“唔、他好像会到这里来。”
“随便在禁林乱逛可不是一个斯莱特林会做的。”Riddle丝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已经清理一新后的右手轻轻揉着男孩同样色泽的黑发,低沉的声音像是丝绸一般的轻柔,“我们之前走的那条是捷径,要避开就必须绕更远一点。可能会碰到一些计算以外的意外。”
“?”哈利有点困扰地皱眉,他可不大想碰上那个阴沉的魔药教授。
就算是身为斯莱特林的小蛇,对于自家的教授的阴沉性格也未必能喜欢,尊敬有余勇气就不足了。而且,哈利可不认为他会轻易放过一条夜游禁林还被逮到的小蛇,扣分可以忽略,禁闭就难免了。他可不认为斯内普教授的警戒心在此时会被一个忽略咒或是一件隐形衣给骗过了。
“那不能绕道走么?毕竟可是斯内普教授…”不大自信自己能从斯内普教授这一关安然度过的哈利有点烦恼地抓挠着对方的袍袖,下意识压低声音说着。
“…嗯,斯内普教授?”Riddle揉着男孩的柔软黑发,细长黑眉稍微挑了一下,一瞬的审视视线落在手中那一团黑翘绒发上,低低的轻笑声在空气里缓缓流动,“确实是棘手的人物…不过,真的没有信心么,哈利?”
“我还是不大想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碰上斯内普教授…”想到自家魔药教授那张阴沉得似乎毁掉了他一锅精心熬制的魔药的脸色,哈利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现在最好是回避斯内普教授。毕竟斯内普教授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对象,难缠的程度可能是仅次于邓不利多校长—当然,前提是你被他盯上了。
“虽然是会麻烦了点、”哈利拉着对方的长袍袖口,碧汪汪的大眼向上四十五度,荡漾开来的几丝水亮带着恳求,期望地看着仍是带着悠闲微笑的某个十六岁的年轻黑魔王,“但是,斯内普教授也很可能会发现有人挖掘植株?”哈利努嘴示意方才被连根拔起的某种植物居所—某簇流液草空洞的后方。“Riddle?”
适合弹钢琴的长指轻轻抚摸男孩额前的伤疤,冰凉与温暖的碰撞没有激起任何的波荡,理所当然地糅合为一体。“但值得尝试。”Riddle声音低哑地说着,唇角勾起的笑意没有通过空气振动展现出来,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也算是一种锻练~譬如…在战斗里如何掩蔽自己?”
“况且,这样不也是挺有趣的?哈利?”Riddle低声缓缓说着,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哈利咕哝一声就停止了下来,随后被一片冰凉的银白色笼罩了全部的身影。波特的隐形衣足够大件,但要同时罩住两个人,空间就略显不足了。
为了更好地达到遮掩的目的(相比较隐形衣来说,使用隐身咒更容易被人探测到—除非是精妙无比到能消除魔法使用过后留下的痕迹),两人靠得很近,或许说是哈利正被Riddle搂在怀里。
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抗议。
只因为,不管是何时都是黑发油亮的主人翻滚着他的永远不变的黑色长袍出现在月光半遮半掩羞涩示人的某条走道边角。
依旧是气势汹涌的大步跨走的凛冽走姿,没有一丝的放松,不管何时都保持警惕的毒蛇王。阴沉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改变,然而面部神经看来是比平常放松的斯内普教授装扮一如继日,只是腰间多系了两个魔法空间麻袋。
空洞的黑眸宛如一潭死水,清冷的月光射入瞳孔也不能激起任何的波荡。一身黑衣让那个常年浸淫于魔药而导致皮肤蜡黄(而又不屑于对自已仪容做任何改变的固执)魔药教授整个人几乎是要融入阴影中的黑暗中去。而那一缕缕透过枝叶斑驳交错遮挡的月光又令这个具有不能令人忽视其存在感的(老?)男人散发出更多的黑色阴郁气息。
这一点上,没有人会误认为他不精于黑魔法,格兰芬多更是坚信他研习着邪恶致命的诅咒黑魔法。
没有任何停留,已经是锁定目标的斯内普教授很快就来到哈利两人之前挖掘夜蓝花的地方。或许,更准确的是在那一簇流液草前面。
空洞的黑眸警备地探查了一遍周围的情况后,斯内普教授脸部平时冷硬的线条微微柔和下来;随时准备翘起一个刻薄讥讽弧度的唇角难得平和下来;原本空洞的黑眸也慢慢地折射出月光的几点星亮,甚至是多了一点温柔地注视那一簇流液草。
并没有多余的语言,算是有点愉悦(就如同他一次性扣了格兰芬多大把分数后的表情)地从魔法空间袋里拿出采摘的工具。然后同样不减削瘦(或许枯黄瘦长会更适合点)的长指熟练地用能使流液草最好发挥效用的方法完好地采摘下来,像呵护最亲密的爱人一般小心地将裁剪好的流液草放置到另一个魔法袋里。
‘斯内普教授对于魔药真的是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爱恋…’透过银白斗篷,被Riddle搂在怀里只能斜眼看到斯内普采摘流液草过程的哈利无聊地想着,联想到斯内普教授没有改变过的一排银扣坚决扣到最后一颗的十足禁欲穿着,不禁猜想,‘也许,他最爱的女朋友就是魔药?’
“在想什么?”压到极低的只能在耳边听见的磁性声音很快地消散在两人窄小的空气里,恍如Riddle刚刚垂头的问话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丢掉脑海里那些无聊的猜想,哈利摇摇头,安静地表示自己只在发呆而已。
“似乎是一些有趣的事情…”突然间玩心大起般,Riddle轻轻齿咬旁近白玉小耳的耳轮,无视怀里男孩敏感的战栗而继续更进一步地伸出红舌描绘男孩细致的耳廓,在男孩加倍的战栗里毫无顾忌地继续这种隐秘的戏弄。
“R、Riddle…”哈利有点紧张地转动了一下身体,低声抗议着,“斯内普教授还在那边…”
“只要小心点~是不会被注意到的…”Riddle红唇从耳朵那边延续地舔吻到对方的腮边、颊边,最后含住微微张开要继续反对的棱形粉唇。
“唔、Ri…唔、…”哈利尝试着分神看向在左上方处继续和流液草的采摘工作奋斗中的斯内普教授,可是Riddle纯熟的接吻技巧让他转移了注意力。
“唔!!”唇瓣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哈利不由得硬哼了一声,来不及了解被咬伤的情况,就随即是被另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一盆冷水浇醒过来。
“谁?!”魔杖在最快的时间里已经是握在手里,直直指着方才的声源处,斯内普教授浑身散发着蓄势待发的威胁气息,丝滑声音蓦地拔高,“是谁在那边?!出来!我想…”斯内普教授危险地眯眼,魔杖指着的和视线停留着的,都没有离开先前发出声音的方向。他的声线变得更加的低沉和柔和,像是蛇吐红信般缓缓说着,“你不会期待我来动手…”
当然,没有人回应他。
仿佛刚才他听到的只是错觉。
只是,斯内普教授自信自己的听觉。
“再不出来的话,”缓缓地接近声源地,斯内普教授戒备地盯着前方,绷紧了脸,大大的鹰钩鼻如他此时黑眸中的锐利视线一般告诉他人的固执和被惹怒后的恐怖脾气。
最好是不要不自量力地来惹怒他。
他会让任何一个巨怪容量大脑的人为其冒犯而悔恨。
“我可以保证…你会为自己堪比巨怪的大脑羞愧而死…”
“如果你的大脑还没有被鼻涕虫占据,”斯内普教授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个讽刺弧度,这让他看起来非常相似那些邪恶伤人的残酷黑巫师,低沉丝滑的声音缓缓依旧,“你就该知道…什么选择现在会是最好的…我数到三,不出来的话…”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每个动作,一身黑色衣袍的斯内普教授浑身都在无形地散发着蛇王十足的压迫气势,似乎随时可能露出毒牙扑向敌人,给予致命一击。“三…二…一…”
话语刚落,一道白光就直直地切向声源处—一棵杉木大树。
杉木大树大约五英尺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割痕,随后,“唧唧~”一只黑色的老鼠似乎被突然的光亮和树皮被割破的声响吓到了,从树后蓦地蹿了出来。不一会儿就一阵窸窣声地消失了踪迹。
收回视线,警戒环视一圈没有任何收获后,斯内普教授才是将魔杖慢慢地放回右腿的魔杖袋中。重新返回方才的采摘流液草的地方,将流液草整理好之后又再次环视了一圈,才是迈着大步离开。
直到斯内普翻滚的袍子下摆决然拒绝月光的亲吻后,哈利才稍微放松了神经,看着眼前的俊脸,勉强抽空说,“这就是刚刚的魔法?Riddle?”
“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