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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得罪了!”水榭长鞭一挥,在空中扫出一道亮丽的白芒,浑不着力地向着护卫首领飘去。
这个头领不敢怠慢,连忙长刀一挥,想要将长鞭挡住,可是,水榭的笞天白金鞭已经达到了刚柔并济的阶段,长鞭挥起,如指臂使,就在长鞭靠近对方长刀的时候,凭空猛然一卷,绕过长刀,鞭梢直接点在对方的胸前大穴上,挨了此击,护卫头领直接哼哼一声,晕倒在地。
其余是数名白衣护卫见此,皆是大吼一声,长刀齐挥,砍向水榭。
“我说你们……我又没想玩真的。”水榭无奈摇头,长鞭连连挥动,白衣护卫不断倒下,不一会的功夫,十几名白衣护卫便齐齐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看来不想硬冲也没办法了。”唐善策看着不断围过来的牧民们,然后看向水榭,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理会唐善策,也不理会那些数量远远超过自己轻骑卫的牧民们,水榭高声喝道:“笞天长鞭在此,圣山传人历练归来,烦请各位让路!”
牧民们都迟疑了,许多人都停下了脚步观望着。这个年轻的将领明显不是圣山的什么传人,否则刚才圣山之上也不会传下来“杀无赦”的命令,可他手中拿着的长鞭,跟传闻中的草原圣山镇派之宝真的是如出一辙,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这些牧民们眼睁睁地看着黑色骑兵气势汹汹地越过圣山边界,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继续前进!”水字大旗一挥,三千黑骑紧紧跟随,沉默肃杀。
两道匹练的白绫忽然从云端之上坠下,看似轻飘飘毫无重量,但却在风中丝毫不动,端的是神奇无比。所有牧民均被这个场景震撼住了,他们崇拜圣山,敬仰圣山,此刻看到这种神迹,自然,再次拜倒在地,口中虔诚地念念有词。
两道白绫就这样悬在水榭身前,上面并无附着的内力波动,但正因为如此,水榭看向这两道白绫的目光才愈发复杂。
这时候,圣山之上那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柔柔的语调之中蕴含着凡人难以抵抗的威严:“请水将军圣山一叙,骑兵们请留在原地休整。”
水榭闻言,与唐善策对视一眼,旋即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看来,圣山终于妥协了一步。”水榭还未下马,两道白绫就如有灵性一般,轻轻缠上了他的两条手臂。
就这样,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水榭,随着这两道玄之又玄的白绫,越升越高,直至消失在云海中。
“真的很高啊!”水榭不断上升,所见之景除了山还是山,满眼的郁郁葱葱,美不胜收。草原圣山,果然胜景。
终于,在一处突出的悬崖之侧,白绫突兀消失在云端,水榭由着惯性,一个翻身,轻轻落在崖顶,周身黑色铠甲发出脆生生的撞击声。
抬头望去,圣山依然无法穷顶,莫非,这里才是半山腰?
“圣山高逾千丈,山顶终年积雪,此处还尚有绿色,自然便是半山腰了。”先前在山下听到的那空灵隽秀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不像之前那般飘渺了,多了几分真实感。
水榭被人看破心中所想,苦笑一下,循声望向前方,只是这一望,漫山的美景顿时失去了色彩。
惊鸿一瞥,足以震撼一生的惊艳。
达布天衣一袭雪白长裙拖地,周身缭绕着圣洁无暇的气息,面庞好似精雕细琢,眼神灵动如水,顾盼生辉,一头黑色长发如瀑布般笔直垂下,直到纤腰,美到了极致。
达布天衣就这样静静站在一片花海之中,微笑着望着水榭。
“咳咳。”水榭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强行将心志从对面女子的身上收回来,微微发窘地咳嗽了两声。
“在下水榭,姑娘是?”水榭眉头轻皱:“为何姑娘给在下的感觉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若是王维东在此地,肯定要大肆腹诽一下水榭刚才说过的话,真真是好老套的搭讪词句。
但是,水榭说的可是实话,他确实见过达布天衣,只是,那时的达布天衣乔装打扮,周身气质都大变样,水榭心底虽然泛起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却没有头绪。
“水公子,在想什么?”达布天衣看出了水榭的想法,红唇轻启,微笑问道。
“呃……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看起来好生面熟,只是半会儿想不起来,走神了走神了。”水榭有些发窘。
不知为什么,达布天衣看到水榭发窘的样子,心中就快慰许多。谁叫这家伙敢带兵闯圣山,还敢冒充圣山传人,还……本该属于自己的笞天长鞭还在这家伙手中。
“我是达布天衣,曾在安庆与水公子有过一面之缘。”达布天衣款款道。
“达布天衣?”水榭眼睛睁得老大,他上次见到达布天衣的时候,对方穿着打扮都诱惑至极,骨子里都透着浓浓的异域风情,如今换成这圣洁的模样,自己还真的是有点认不出了呢。
“果然,姑娘的易容手段,的确了得。”水榭道:“姑娘莫非是……”水榭心中很是怀疑,之前能够在圣山之中发出那样的声音,说明眼前的女子在圣山中定然身居高位,因此,水榭心里已经隐隐确定了一个想法。
“你说的不错,我是草原圣山的当代圣女。”达布天衣慢慢说道,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微笑。
现如今表明了身份,达布天衣也开始自称“我”,而不是像在万花楼中自称“妾身”,一代圣女气质尽显。
“果然。”水榭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着实震骇到了极点。草原的圣女和叶一秋这等江湖杀手搅合到一起,行刺大高皇族,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莫非一向超然物外的草原圣山,此刻竟然也想在这天下逐鹿的时候分一杯羹?
“天衣小姐,不知道那开遍纯武大陆的万花楼,与圣山有什么关系?”水榭问出了他心中记挂已久的问题。
“没什么关系。”达布天衣将滑落额前的一缕秀发拨至脑后,仿若无谓地道:“万花楼本来就是圣山的产业。”
“万花楼果真是圣山的产业!”闻言,水榭眼中一时精光大放,随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连忙收敛心神,但心中的那份惊叹还是无法平静,“一切,都不能够免俗啊!”
“圣山也不是超然物外,我们都是凡人,都需要生活,当然,也需要银两。”达布天衣好像没有注意到水榭的失态,不厌其烦地解释道:“而万花楼,就是圣山的最大经济来源。”
如果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恐怕真要滑天下之大稽!一向超然物外的圣山,最接近天堂的地方,竟然,竟然会是全天下最大青楼的幕后老板!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这种消息可以称得上是圣山的绝对隐秘,一个足以将草原圣神从神坛上拉下来的惊天之秘!对方这么轻易地告诉了自己,水榭可不会认为因为自己的面子大,恐怕,自己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或者,圣山根本就想收买自己。
难道是因为——笞天白金鞭?
现在水榭有些哭笑不得,想想本来应该属于草原圣山的镇派之宝、由历代圣女所掌管的笞天白金鞭就在自己身上,而草原圣女又站在自己的对面,这样的场景,真真是有些复杂了。
第十八章 南征北战,黑色骑兵的传奇(十六)
“因为,水公子本就是圣山自己人。”达布天衣款款移动了两步,转身望向山外,道:“否则圣山也不可能将笞天长鞭留在水公子手中如此之久。”
水榭闻言,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闪动,道:“自己人?莫非,是因为我的母亲?”
达布天衣没有解释,只是神秘一笑:“水公子是聪明人,相比水公子已经猜到了,您的母亲就是圣山的前任圣女,至于个中详情,水公子日后自会了解。”
“原来如此。原来师父当年猜的没错,母亲竟然真的是草原圣山的圣女,真不知道自己的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有什么本事,竟然将圣女也撩拨地心动,跟着他私奔了。”水榭腹诽,但心里却对父亲母亲的思念愈来愈烈。
“不知水公子可否借笞天长鞭给我一观?”达布天衣缓缓说道,打断了水榭的沉思。
“自然可以。”水榭可不会在意达布天衣会在这当儿将笞天长鞭抢走,浑不在意地将长鞭从腰间解下,递给对方。
达布天衣接过笞天长鞭,怔怔地看着,大大的眼睛轻轻眨动,长长的睫毛扫过,眼中竟有久违的惊喜与亲切之感,在水榭看来,就好像是达布天衣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达布天衣那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笞天白金鞭,脸上充满了爱怜之色,白芒璀璨的笞天白金鞭和她的手指仿佛将要融为一体,和谐无比。
“圣山至高绝学——笞天九鞭,必须由笞天白金鞭才能充分施展。”达布天衣抬起那精巧的头颅,将散落脸前的长发聚拢至脑后,道:“就让我为水公子展现一下我所理解的笞天九鞭吧!”
看着达布天衣的样子,水榭微微动容,淡笑道:“圣女出手指点,在下求之不得。”
纤手再次轻轻拂过长鞭,达布天衣深吸一口气,身形便陡然动了。
看起来她的动作很快,但又好像很慢,虽然在空气中留下了道道残影,但水榭却看的无比清楚,达布天衣的身形根本没有移动多少,这等玄奥而美妙的身姿,让水榭一时痴了。
好似轻歌曼舞一般,达布天衣挥舞着笞天白金鞭,那璀璨的白芒和浑身雪白长裙的她好似融为一体,窈窕娇俏的身姿穿梭在无尽鞭影中,美妙无双。
如果水榭的眼神可以穿过漫天鞭影,那么就可以发现,达布天衣俏脸之上已经布满了感动。
果然,这笞天长鞭在达布天衣的手中,和在自己的手里,显出的威力简直大相径庭。
水榭身为男子,一身功法霸道猛烈,鞭法虽然已经摸到了刚柔并济的门槛,但平时还是习惯了大开大合的霸道打法,当然,若是让他照着达布天衣的路子来,恐怕早已阴柔无比了。
但水榭明白,达布天衣的打法看似美妙无双,没有丝毫气息外露,但水榭绝对明白,对方的修为肯定远远超过自己。就这看似无害的柔柔鞭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