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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小骑士把白裙扔到小姑娘头上,小安波卡昂着头,指着那些鞭痕问道:“有人虐待你吗?”
小骑士额头青筋直突,他转过身,指着某处,邪恶地笑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宝贝吗?”
小安波卡以你才是白痴的眼神,坦然地看向小骑士,骄傲地回道:“那是男生才有的,我是女生,我将来也会有宝贝,男生都喜欢。”
小骑士嘭地撞上衣柜门,咬牙切齿地换好衣服,再帮小姑娘扣衣带。小安波卡摸着丝缎泡袍袖,欢喜地说道:“这裙子真好看。你也喜欢扮新娘子过家家吗?”
“闭上你的嘴!那是我妹妹的!”小骑士愤怒地吼叫,开始烧两人换下来的衣物。“以后不准穿红裙子。”他回头看了眼,“也不准穿白的。”
“为什么?”
“恶魔喜欢。”
小安波卡刷地放开原本很喜欢的新裙,紧张地点头。小骑士回头看了眼,拿起配剑,刷刷割短她的头发,扔进火里。
“坏人,坏人。。。”小安波卡哭叫踢人。
“白痴,这是在救你!”
呜呜呜。。。就是坏人大骗子。小骑士哼一声,把人推出房间,喝道:“跑!”他匆匆赶回双塔光明祭司堂,见到他父亲。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小骑士不以为然地昂头,抛出记录法器,它藏在红宝石头花里。他已拿到证据,只要交给对手家族,祭司长老必然倒台,根本不必怕他。
他父亲看也不看他准备的证据,道:“儿子,你没有莽撞,父亲很高兴。但是,你还太天真。”
半个小时前,祭司堂里所有人都列入神秘失踪人口。
有后台没死的,他们的灵魂也已被篡改,没有今日事记忆。同时,灵息里也留下来日毁灭的暗手。如果小骑士迟半秒钟去救那个姑娘,那么,骑士的武力晋阶就此永远停滞,甚至消退。
“这一生你就毁了。”
小骑士慢慢低下头,承认错误,道:“父亲。请继续教导儿子。”
“我给你找了个老师,他原先一直没兴趣呢,但是,今天这件事你做的很对他脾气,他愿意教导你。你要尊重他,就像尊重你祖父!”
“谢谢父亲。”
火鸡女佣的杯具
白塔海滩那头,小安波卡捂着眼睛,哭哭啼啼地跑过沙滩。
铁匠夫妇抱住女儿,庆幸不已。他们听说圣女被恶魔附身,神殿要举行盛大救赎祭礼,他们想打听女儿的事,有人带话给他们,不要声张,回家等消息。
听完女儿的讲述,夫妇俩一致赞同将女儿头发绞短,打扮成小男生,平时带她到打铁铺,等风声过后再做商议,并嘱咐女儿,对谁也不能说,曾经受神意进入过光明双塔祭司堂。
“荷明斯大人也不行吗?”
“不行。”
小安波卡嘟着嘴,低下软呼呼的脸,道:“可是,长老大人说我的心里住了个恶魔。我要向荷明斯大人告罪。”
“乖女儿,不是你心里有恶魔,而是你看见圣女被恶魔侵蚀。你知道干坏事的人不喜欢被人看见,那个堕落的圣女就故意赖你心里也有恶魔,要把你一起烧死。”
“啊,那个小骑士也会有危险的。”
铁匠夫妇互看一眼,齐齐劝道:“女儿,乖,以后都不要和那个人玩儿,他只会教你坏办法,我们都知道,做圣女一定要诚心诚意地祈祷。”
小安波卡嗯道:“虽然他救了我,可是,他还是很讨厌,让我做不成圣女。我再也不理他了。”
第二天,小安波卡到小镇祭司堂,找祭司祈愿,当光明圣女的心愿。
小镇祭司在过女神节,雪白的桌布上放满闪闪的银餐具,正中间一个杯脚大托盘上,一只金黄色的油嫩烤鸡正冒热气。
闻到香气,小安波卡的口水不由地吞咽,眼睛渴望地看一眼后,坚定地转开。
“祭司大人,这个给您。谢谢您帮我传达心愿给父神。”小安波卡抱着两颗新鲜的苹果到祭司堂,然后小声地补充,“我洗过了,您现在就可以吃。”
小镇祭司嗬嗬地笑,收苹果入袖,抱起小姑娘放在膝盖上,撕下一条鸡腿放到她手里,边听小姑娘的小烦恼和大心愿。
“老酒鬼,酒来了!”外头跑进来一个人,边跑边大叫。
小安波卡一听这声音就“激动”,嘴里还塞着一块鸡腿肉片,差点噎住。小骑士提着七八个酒瓶,很随意地往祭司桌前扔,一边抱怨酒鬼的臭毛病:宁可喝小酒馆的烧麦酒,也不要他带的宫廷好酒。
“哪来的馋猫?”
小安波卡看看咬了两口的鸡腿,再看看凶巴巴的骑士,怯生生地把香喷喷的鸡腿递回去。骑士看她一眼后,转头和小镇祭司说话,磨着他快教他本事。小安波卡撇头看看祭司,放下心,细细地慢慢地咀嚼美味的鸡腿。
“喏,剩下的也给你。”骑士把装火鸡的银盘推到小姑娘前头,小镇祭司灌着酒咯咯地笑着:“还不谢谢骑士哥哥?”
小安波卡立时露个大笑脸,两眼弯弯,声音甜甜地:“谢谢骑士哥哥。”
她和小镇祭司、变好人的骑士道别,把火鸡交给母亲,一家仨口也过了个不错的节日。
隔天,小安波卡去祭司堂还银盘。
小骑士斜头打量,小镇祭司在打酒酣,床下全是酒瓶。他看回小姑娘,问道:“蜜汁火鸡吃了吗?”
“吃了,爸爸妈妈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鸡,谢谢你,骑士哥哥。”小安波卡眉开眼笑地道谢。
“谁是你哥哥?!”小姑娘顿时收笑,小骑士抬起一只脚,放在木椅上,勾唇坏笑道,“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安波卡不明白,小骑士的脚用力一踩踏木椅,再配合大喝一声:“你这个蠢货白痴,这么简单都不懂,啊?你吃了少爷的火鸡,就得给少爷干活!喏,擦干净!”
“没、没有布。”小安波卡低着头,虽然难过,虽然伤心,但还是愿意干活赔偿别人那好吃的烤鸡。
“咄,没布用你的衣服擦,蠢驴!”小骑士叉腰叫道。小安波卡不得已蹲在地上给大少爷擦鞋,“白痴,谁叫你呵气?你个猪,鞋油看到没有?蠢货,谁准你用手指?这就是刷子,眼睛长哪里?”
一个下巴昂天骂,一个低头干活。小安波卡做事一向专心,虽然慢,但出细活,好像把那只小皮靴当成金像一样贵重。渐渐地,小骑士也不吭声。
“擦好了。”小安波卡看着父亲新买的衣服脏成一塌糊涂,眼泪不由地叭叭掉,呜呜。。。这个讨厌的坏人。
小骑士哼一声:“哭个鬼!又不是不给钱。”洒出一大把银币,“便宜你了。”
小安波卡才不要他的臭钱,她巴不得再也不要看到这个坏人。
小骑士火了,个臭丫头,给脸不要脸,命令她第二天继续来擦鞋。
“我不欠你了。”
“喝,你知道你吃的那只火鸡值多少钱?白痴蠢货,把你卖掉都不够还!明天,敢不来,要你好看!”
五天后,小镇祭司堂。
小安波卡噙着眼泪,蹲在地上用衣摆给骑士少爷擦靴,用其他不行,少爷就是要看她伤心难过才高兴解气。
跟踪女儿的妇人一见之下气炸了肺,挥着杀猪刀冲进去,呼呼地挥砍,大骂:“好你个臭小子,竟敢欺负我女儿,打死你个狗娘养的,死兔崽子,巴拉羔子的,挨千刀的。。。”
小安波卡张着嘴看着妈妈大发雌威,看着小骑士喊着刁民再不住手少爷反手了,妇人啊那个呸,操起祭司堂的桌椅就砸过去,打不死你打瘸你打残你打你吐血给老娘的宝贝女儿出气!
做母亲的太凶悍,小骑士逃到祭司堂外,妇人犹不解气,怒气冲天地脚踹祈祷室大门,拎起醉死的祭司,大骂:她准女儿把十铜子、十铜子大把地往这里砸,他就这样照顾她女儿?!
乒乒乓、乒乒乓,破旧的祭司堂在妇人的怒火中更加破烂,没有一样东西完好,连酒鬼祭司脸上也多了两个鞋印,那是妇人追不到人脱鞋砸的。
大获全胜的妇人把杀猪刀插回腰间,手指一点女儿的额头;“你个傻丫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老实没用的,跟你老子一德性,这不是白给人欺负,亏得有老娘在。。。”
小安波卡咧开嘴,搂着母亲的脖子,在她脸上重重亲了记:“妈妈,你把大坏蛋打跑了,真厉害。”
妇人也在女儿脸两边分别亲两下,把她抱起来:“来。我们回家。”
“可是,妈妈,我把衣服弄脏了。”
“不怕,回头妈妈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和新的一样。”
“洗不掉了,有很多油。”
“那让你爸爸给你买新的。”
小安波卡欢喜又犹豫,妇人回道:“你爸爸接了宗大买卖,城主老爷家的,干好了有一大笔赏金。妈妈还给你买皮鞋,哼,以后你就用皮鞋踹那臭小子!记住了?”
“哦,妈妈,妈妈,城主老爷很有钱吗?”
“有钱,很有钱,咱们整个镇,还有那个渔村全是城主老爷家的。”
“哇,那他一定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聪明小乖乖的杯具
小安波卡做完布偶,得父母给的零花钱,她又去找小镇祭司说愿望听故事,这是打从她懂得祷告祈愿时就有的习惯。
查士顿小镇的祭司堂,破旧不堪,主任祭司是个头发乱蓬蓬的人,绣花祭司袍脏得看不出颜色,一天到晚拿个小酒瓶,咿咿呀呀地哼唱什么。
镇民不喜欢这个不正经的酒桶祭司,说他贪杯又好色,警告所有未婚少女远离祭司堂。人们宁可去城里祈愿祷告。小安波卡年纪太小,不能独自进城,她变成祭司堂的常客。
听多小镇祭司的唱调,她也跟着摇头晃脑地哼,祭司给她逗笑了,改教她唱诗班的颂歌。小安波卡学得很开心,喝酒的祭司固然不好,可是,祭司大人很好很温柔,那就没关系。她喜欢祭司大人,虽然他和她所知的圣洁模样的祭司形象相差甚远。
现在多了个坏人,她记得先侦察一番。
正堂没有人,小安波卡放心地走进去,休憩室那头传来一声哼,小骑士放下手里的书,脚抬放在桌子上,冷冷地瞅着小姑娘看:“你怎么又来了?”
小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