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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举个例子,两国论发生了,我们不惜一战;就是你承认他是一个主权独立国家,他不承认你。变成一种情况,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为保护「中华民国」头衔而战,而台湾是为了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号而战;你说荒不荒谬,但是逻辑就是这麽简单。
为什麽现在有人在逼宋楚瑜表态?「你赞不赞成两国论」;因为,赞成了,他就丢掉了这种坚持中华民国的人的票,要是他宣布不赞成两国论,很多台独份子的票就丢掉了。宋楚瑜滑头不讲,他也不会讲;我个人可以给他意见,「对不起,我现在是选中华民国总统,要遵守中华民国宪法体制,国民大会没有变更宪法条文前,我不能违法回答你的问题。」
台大在台湾应该是一个领导性、指标性的学术单位,它的同学应该站在第一线,带领台湾群众走政治的路线,可是今天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你们小朋友那麽聪明、天真,可是很不幸,你们在成长过程里面被污染了,很多事情你们觉得你们在反叛,事实上想法都被人给设定好了;就是政客要你们怎麽样,你们就怎麽样。当然,我不能要求你们像我在台大那样凶悍,可是,你们至少可以做到一点,就是知道什麽是真的,有这种顿悟的能力。很可能就在今夜,你们听了这个演讲以後,从此不再被人家骗了。(整理/新党新月刊编辑部)(2000/2/3)
李敖校园演讲 ——文化大学
没有爱情的文化
讲题:没有爱情的文化
整理/新党新月刊编辑部
李敖:今天到贵校演讲很高兴也很不高兴,高兴的是看到各位,不高兴的是当你们学校有困难时,董事长张镜湖就打电话要我帮忙、向我诉苦,可是一旦涉及言论自由时,学校的场地就不开放,我觉得张镜湖先生要彻底反省,他做国民党文工会副主任的太太穆闽珠也要帮他反省。
今天我谈和爱情有关的题目,想请问大家,若要你选择一种死法,你会选那一种?(一位同学回答:不知不觉的死去)这与睡眠中的死去和吃安眠药的死去一样太单调了,是个很坏的死法,我觉得人生第一种好的死法是殉情,就是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死掉,可是殉情是非常危险的。写过正气歌的南宋文天祥,其实他不并想按照正气的标准死,他是经过很久的内心挣扎才死的,在宋史的文天祥传中有一段「天祥性豪奢,声妓满前」,是指文天祥是位花花公子,家中养了许多歌星唱歌,却不幸阴错阳差的当了丞相,当丞相後就必须要和国家共存亡,当时他和朋友提出一个问题,就是万一国家被元朝灭亡时大家怎麽办?他的朋友们就喊出「一团血」三个字,就是他们宁可被打死,他们是勇敢的南宋人,就像现在很多人讲「我们是勇敢的台湾人」、「台湾人不是被吓大的,我们要和中共决一死战」一样。
古代的爱情故事都是围绕在文人和妓女上,表达的方式大都是两个人如胶似漆,然後男生会在到京城赶考前许愿,许愿在考上後会回来娶这位妓女,让她从良。古人会以留下订情物的方式来表达感情,杜牧当年就拔了一颗牙齿给妓女当订情物,,可是当他从京城赶考回来後,这位妓女不理他了,杜牧就很生气的向她要回牙齿,妓女就把抽屉打开要他自己找,因为里面全是牙齿。在之前文天祥的故事中,文天祥在朋友们回答「一团血」时讲了个故事,就是有位叫刘玉川的人和妓女谈恋爱,後来在两人觉得没前途时拿出了二杯毒酒要殉情,结果先喝毒酒的妓女死了,刘玉川没喝就跑掉了,文天祥以此故事挖苦朋友说,你们会不会有一天就像嫖客刘玉川一样,就是指他们并没有要殉国,流的一团血是假的,果然不出文天祥所料,後来这些人都跑掉了,只剩下他被元朝抓了在监狱中写下正气歌,如果文天祥真是求仁得仁,死掉就算了,可是他很痛苦,在他的正气歌中有一段「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型在夙昔」,其实他悲的是想到以前有小歌星唱歌给他听,他想他的姨太太,不想坐牢和死,他内心的痛苦在天人交战,最後他成功的在四十七岁时死了,所以英雄是慢慢培养而非突然的,圣女贞德也曾在牢内写悔过书,後来被出卖後才又变成烈士,他们都是经过内心的挣扎才成为英雄。在白色恐怖时代,有人问我和国民党打拚时怕不怕,我说我心理怕死了,是愈打拚愈害怕,这才合乎人性,若说根本不怕是骗人的。
殉情的重要条件是「要死两人一起死」,但殉情是很危险的,因为有一个人可能会跑掉,电视剧中的殉情情节通常是很凄美,事实上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认为殉情的可能性很低。如果殉情的方法做不到,无法殉情而死时,第二种好的死法是阿斯拉式的死法,(古时有一位匈奴领袖叫阿斯拉,他是在结婚当天晚上和十九岁新娘做爱时心脏病发而死),所以我认为人生最好的死法是殉情,或者死在新娘的身上。
反过来说,如果不死时要如何面对爱情?我认为真正成功的爱情是「不爱那麽多,只爱一点点」,只有爱一点点的人,才能爱得很多、很深、很成功,才能爱得全身而退,而不会搞得很狼狈,我觉得爱情要相当的保留,保留不是做假,而是要将其真正变成为生活中、生命中的一部份,若把爱情视为全部时,就会搞得很糟、很危险,最後会搞砸。英国哲学家罗素有一篇文章谈到希特勒,他说希特勒如果不花百分之百的时间来征服世界,他就可能已征服了这个世界,他就是花了全部的时间来设计、策划如何征服世界上,最後他已想不清楚反倒失败了。所以,不要把百分之百的时间投注在一件事上,包括爱情在内,这是很危险的,建议大家不但要只爱一点点,还要看你怎麽去爱。
真正的爱情一定要限时拆夥,讲好了两人恋爱三个月,时间到了就一定要分开,大家会认为太机械了,但只有这种方式,你才会觉得快乐是指日可数的,就会珍惜每一天的爱情,就像我常讲我所喜欢「甜蜜的十一月」这本书的故事,书中女主角最後仍选择了面对现实,才能永远保持甜蜜的回忆。大家常觉得找到另一伴是件不容易的事,所以就会相互纠缠,最後造成一些悲剧的发生。我认为当你失掉女朋友或男朋友时,只要一去想就不会停止的,因此任何内省的修炼方式(包括写日记)都应该要排除,懂得爱情的人,在失去另一伴时,可把他视为是一个离开你的苹果,光老想苹果是没用的,唯一的方法是找出香蕉来取代这个苹果,而不是靠个人的意志力来抑制这个苹果,所以我赞成一个人有另一伴时,不妨考虑设定谁是你的下一位的男朋友或女朋友,讲起来好像不是很真诚,但错了,真正的男欢女爱的确有很多不诚实的一面,有时不诚实对本身没有妨碍,诚实反倒是种错误,很多人会把过去一笔帐全说出来,这不一定正确。男女间有很多隐含的技巧是很重要的,可是有许多人不知道,最後反而把爱情搞得一蹋糊涂,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我过去写的一些书被查禁了,所以年青朋友看不到我的一些绝学、想法和智慧,看到的都是琼瑶、三毛类的书,给了你们错误的爱情观,把快乐的男欢女爱搞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痛苦,输入给你们的都是连续剧式爱情观,会害了你们,希望大家今夜听了我的讲演後要修正。
在求取爱情时,大家要看是否要生在其中,也就是王国维所说人生中有「有我」、「无我」两种境界,就像同样送美国和法国女人玻璃丝袜时的反应会不同,当送给美国女人时她们会说「啊!我有了全世界最漂亮的丝袜」,这是「无我」的境地;当送给法国女人时她们会说「这丝袜穿在我的腿上,我会有全世界最漂亮的腿」,这种情况是以和丝袜发生的牵连作用来赞美自己,让自己身在其中才有特别的趣味,这是一种「有我」的境地。有时爱情的关系是要自己跳出来,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看整个情况,当然有些情况是有你的,我们可以相信爱情本身有时是要讲求一些情调的,也要考虑到双方相互的关系。
「没有欲那有情,没有肉那有灵」,我常挖苦台湾的大学生被骗了,他们只有在性观念和性行为上 合大学生标准,其他方面常是中学生的头脑,今天我来这就是要告诉你们不要被骗了,也建议你们要去看李敖大全集。
李敖校园演讲——政治大学
政治硬梆梆
讲题:政治硬梆梆
我和政大其實有一點淵源,我坐牢快出獄的最後一年,我的老師吳俊才(當時也是國民黨文工會主任),到牢中告訴我政府知道我坐牢是冤枉的,既然悲劇已形成了,政府為表示友好,特別送相當於政大副教授的職位給我,可是我不能教書,於是就送我到國際關係研究中心做副研究員,由於坐牢出獄後還要褫奪公權三年,而褫奪公權時就不能做公務員,為使這項限制無法在我身上實行,所以我接受了這項職務,這也証明了在國民黨統治下法律根本是假的。到國關中心後,他們洠О盐业奈蛔臃旁谘芯渴遥欠旁诳倓罩魅蔚膶γ妫揖筒活娨庾觯醽砦覍⒋嬖卩'局中的薪水,捐給了綠島的政治犯後就不肯來上班,所以我和政大有上過幾小時班的記錄。
台灣只有政客洠в姓渭摇
我在四十五年前學過經濟學,當時老師是王作榮,我學的經濟學已經太老了,所以和大家談談我的感覺,因為當感覺出來時,你會發現有很多的判斷是正確的。好比說當宋楚瑜、李登輝的問睿霈F時,我是第一位講長輩就是李登輝的,後來宋楚瑜在事後的記者會中証實了這件事。我常講國民黨是個黑社會的結構,是無法用現在文明方式來了解的,我曾問老同學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