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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口中吐血,孔宣身子也是一震,嘴角溢出血迹,盯着陆压,孔宣冷冷道:没想到贫道倒是小看了你!说完,扇子一下子出现在右手,一道赤光朝着陆压卷去,陆压真火燃起,只是碰到赤光,一下子就被吞没了,刚回过神,就看到孔宣扇子朝着自己头颅划过来,陆压赶忙跳开身子,但是还是被划到右臂,宝剑险些脱手,但是孔宣紧随而至,左手拍在陆压后背,陆压鼓起真火,挡住这一击,但还是气血翻腾,头上一转,出现一个黄皮葫芦,垂下一层光幕,把他护在其中,只是那方孔宣扇子移交左手右手化为一只凤爪,朝着陆压后心掏去,轰的一声,光幕破碎,陆压身子猛地转身,而孔宣也退开身子,看着陆压头顶的葫芦,目中露出忌惮。陆压擦去嘴角血迹,法力鼓起,那葫芦口一下子打开,孔宣心中一跳,连忙闪开,陆压葫芦口调转,都被孔宣闪开,过了一阵子,孔宣突然扇子一划,五道光华闪现,在他身前连在一起,那葫芦口也照射过来,只是被那五道光挡住,没有打在孔宣身子,趁着这瞬息的时间,孔宣欺身而上,右手拍向陆压胸口,陆压一时闪躲不及,眼看就要被孔宣毁去肉身,突然那女娲的玉符降下,把陆压罩在其中,孔宣被一下子弹开,口中吐血,身子飞退,站在百丈外,盯着陆压。
陆压眼中杀机一闪,手一指那山河社稷图,那图录顿时朝着孔宣镇压而下,孔宣顿时觉得周身一紧,动弹不得,连忙运起法力抵挡那镇压之力,陆压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并没有立即镇死孔宣,而是让图录一寸寸压下,而孔宣感到自己头顶的压力越来越重,但是身体偏偏无法动弹,心中懊悔,原本在他看来,最多是一些跟随陆压的大罗金仙出手,自己就算不敌,逃走还是可以的,当然,他也未必不是对手,毕竟六大妖帅可不敢随意出手,其他的想胜孔宣也不容易,但是没想到女娲竟然会出手,这大出他意料之外,随着那图录一寸寸压下,心头闪过一道绝望,他记得鲲鹏说过,只要他回到北冥,他就保得他无恙,就如同那次多宝追杀他,鲲鹏是知道的,但是并没有相助,此次恐怕凶多吉少。
山河社稷图的威压虽然主要是在孔宣身上,可是还是有不少散出,那些躲得有万里之远的妖族还是被镇得跪在地上,匍匐在那里,胆战心惊,孔宣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但是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屈服,哪怕是被镇死,也要保住自己的尊严,自己不会跪,最起码陆压没有资格让他跪,即便是他借助了圣人的法器。轰的一声,这声音外界听不到,只有孔宣自己听得到,这是自己身体发出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已经有些颤抖了,说到底这还是圣人法宝,即便是在陆压手中施展,也不是自己可以对抗的,轰又是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要裂开了,噗的一声,一根根血管爆裂,孔宣整洁的道袍上被鲜血渗透,嗤嗤嗤嗤,孔宣的身上道袍碎裂,身体上出现一道道裂痕,这是他身体将要龟裂的迹象,轰的一声,那图录再降一寸,孔宣忍不住大吼一声,‘啊!’轰的一声,伴随着那图录又降下一寸,孔宣的元神突然绽放著刺目的光华,在这光华出现之际,那图录都被震开一瞬间,那边陆压看到,脸色更为阴沉,一指那图录,山河社稷图正要镇下,突然孔宣体表蓝光一闪,那图录降不下来,而孔宣正自感应中,他的背后出现一道裂痕,一只金色的大爪子出现,一把把他扯进去,瞬息间,那蓝光溃散,图录镇压而下,只是孔宣早已不见了踪影。
现场的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而陆压则面色阴沉,突然一种发自内心的胆寒在所有人心中升起,一丝神念从这里扫视而过,然而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那神念又消失了,而陆压抬眼看去,只见原来那黝黑的道人,还有几个很是嫌疑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再扫视一眼,那元昊也不见了,陆压眼中寒芒一闪,看向远方,脸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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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出手
更新时间2012…2…16 11:18:30 字数:4500
孔宣身影消失之后,现场一片嘈杂,不少人议论纷纷,而那些大罗金仙境界的则一直闭口不言,陆压脸色阴沉,刚才那缕神念扫过,他有一种全部被看透的感觉,心中叫苦,他不得不承认他小看了鲲鹏,虽然他没有看到鲲鹏直接出手,可是仅仅是一道神念扫过,就让他胆战心惊,然而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论鲲鹏找不找自己的麻烦,现在都没有退路了,他只是期盼着自己能少受点损失,而一旁的苍龙脸色更是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他抬头看着天空,神色露出一丝恐惧,刚刚那道神念,给他很大的感触,他自认自己没这个能耐,但是他又不敢相信那是鲲鹏所为,可是除了鲲鹏谁还会这么办,他想不出来,所以他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自己与鲲鹏有如此大的差距。
另一边,自从很多年前就已经静如止水的北冥海面,突然传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细听之下似乎是冰层裂开的声音,随着那声音的继续,整个范围内都传出轰鸣声,最终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在鲲鹏道场之外,出现一个紫色的身影,不过面色有些苍白,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右手很随意的转动几下,自语道:好久没有动弹了,身子都不太适应了,之前虽然神念显化,不过终究差了些,贫道本是一番好意,奈何无人领受,还反咬一口,看来贫道似乎太低调了,既然如此,贫道就给你们来个轰天雷,给你们提提神,贫道会告诉你们,有的人你们招惹不得,有的时候身为弱者本身就是一种罪。说到这里,鲲鹏住了口,身子开始向前踱步,刚开始极为缓慢,但是随后就自然起来,一步十丈,一步百丈,最后更是一步随意跨出,就有万丈距离,走了一阵之后,鲲鹏停下身子,顿了一顿,然后闭上眼睛,右脚抬起,慢慢踏出,只是脚下呈现出一片片淡淡的波纹,那波纹闪过,鲲鹏身影不见,而那波纹也缓缓散去,似乎从未出现过。
不周山下,西昆仑一个洞府中,那之前指使陆压之人猛的睁开眼睛,右手掐算起来,过了一阵,这人站起身子,朝着洞府外行去,走到门口,脸上现出焦急之色,口中断断续续道:这·····怎么回事·····刚刚····,没等他说完,他突然没来由一阵心悸,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神念扫过,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低下头,眼中露出推演之色,过了片刻,突然精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面孔扭曲,露出狰狞之色,咬着牙道:你!说完他返回洞府,手一拍,地下山石碎裂,一个泉眼出现,那泉眼中心放置着一根火红色的树枝,此人眼神跳动,猛的吐出一口精血,那精血洒在树枝上,化为一团红色的雾气融入其中,双手掐诀,落下无数禁制,然后道袍一甩,这里坍塌起来,他身子一闪,便身处洞府外,深深看了一眼,就朝着远方遁去。
只是此人刚刚飞遁不远,他的前方忽然闪现出一层层的波纹,看着那突兀出现的波纹,他立即神色震动,露出深深的忌惮,毫不犹豫转头换了个方向就要遁出,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见到那波纹突然扩散开来,把方圆几里都笼罩在内,他脸色阴沉下来,还没想出对策,就看到前方那波纹闪动间,一身紫色道袍的鲲鹏出现,脸上挂着一丝人畜无害的笑容。鲲鹏看着眼前之人,微笑道:道友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贫道可是特意来拜访道友。那人脸色一变,冷冷道:鲲鹏!你这是什么意思!鲲鹏听他直呼自己的名讳,也毫不在意,淡然道: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些事情要与道友商议一番。那人眉头一皱,‘商议事情?道友似乎找错人了吧,贫道与道友从未相识,有什么事情可谈的!’鲲鹏却摇摇头,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道友与贫道从未相识倒是不假,只是那商议的事情却是与道友戚戚相关,那可是一桩天大的因果呢,你说是不是?扶桑道君!说完之后,鲲鹏眉梢挂着冷笑,盯着他,那人一听,立时脸色大变,身子退后百丈站定,而两人说话之际,周围的波纹慢慢消散,露出青天白日。
那人,也就是扶桑道君,阴沉着脸道:道友怎会知道贫道名号?鲲鹏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道友如此算计贫道,贫道岂能不知道道友名号,否则哪一日贫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岂不可惜。扶桑道君眉头深锁,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鲲鹏一一看在眼中,问道:怎么?道友莫非约了什么人不成?或者说是道友认为此时应该出现的人没有出现,还是贫道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扶桑道君身子不动,冷哼道:贫道算计道友不假,可是道友也莫要高兴太早!你早已经是众矢之的,贫道虽然不敌你,可是有些秘法一旦施展,定能伤及道友,让你元气亏损,到时候,现在没有出现的未必不会出现,现在没有出手的未必不会出手!鲲鹏嘴角一翘,露出一丝讥讽,‘哦,这倒是真的,贫道身居洪荒这么多年,连贫道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当然有的人也许不需要贫道得罪也会对贫道下手,可是道友难道有什么法子不成?道友身为弃子恐怕也很是惊讶吧?扶桑道君眼中寒光闪过,压住怒气道:不如这样如何,贫道算计你是贫道不对,可是之前你我也有大因果纠缠,不如你我因果就此了结,各不相欠怎样?鲲鹏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摇了摇头,扶桑顿时气急道:鲲鹏!你莫要忘了贫道之前所言!你的敌手比你想象的还要多!鲲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幽幽道:不错,正是如此,贫道与道友的事情更没有打商量的余地,而且道友弄错了一件事,道友此时当是认为自己被抛弃了,或者说是你认识到有些人是不能算计的,但是贫道却要告诉你,此事没有道友想的那般简单,而贫道也不单单是为了杀你泄愤,而是要做给他人看。扶桑道君眼中露出疑惑,口中道:他人?难道此事另有奇异?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