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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肃穆,沉声道:上古之时,那教父名号不好考证倒也正常,只是为何如今无人参拜?商容不确定道:此时老臣倒是不知,只是教父雕像在很久远之前就在祖庙中,不过废弃过一段时间,直到大禹帝皇之时,夏朝诸王都参拜过,我殷商入主朝歌之后,虽然建了祖庙,可是这香火却是停了下来。纣王听完,不知为何心中凭空升起一股怒气,大声道:哼!即为夏朝朝拜之神,我殷商岂能容你!来人,给我砸开庙宇,毁了那雕像!此话一出,顿时他四周所有人全都跪下了,谁敢啊,原本只是那些大臣劝谏,内侍们还站着侍奉,但是这么一来谁敢去,商容更是胸口一痛,差点心脏病发,给女娲娘娘泼脏水还不够,还想惹一个大神,当即所有大臣一块跪地劝谏,纣王冷冷道:你们不做!孤亲自来!说着抽出腰中宝剑,身子跨出,几步就走到庙宇跟前,一脚踢开大门,看到那泥塑的全身都是裂痕的雕像,冷笑道:你如此形态,想必也不过如此!说完,身子跳起,长剑一划,那之前已经龟裂的雕像哗啦哗啦碎裂看来,上半身脱落下来,在地上摔成泥灰,下本身也随后碎裂,一个原本的雕像变成一堆泥土。
纣王还不解恨,身子连闪,在那几根大梁上斩下几剑,然后,纣王闪身跳出庙宇,回头冷冷看着,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那庙宇轰隆隆的巨响下,原本就不太稳固的围墙坍塌,一阵尘土飞扬之后,原本的庙宇变成了一片废墟,那匾额也是落下,不过不知是巧合还是怎的,那匾额是竖立在诸人面前的,上面写着教父庙三个字,纣王大步跨前,手中长剑一劈,那匾额成为两半,原本在众人看来,那匾额多半会裂开躺在地上,但是出乎他们意料,按匾额从裂口处开始化为飞灰,瞬息间众人眼前只剩下一小堆土灰,看到眼前场景,不少人心中发寒,认为教父的惩戒就要到了,只是三息过后,一切照旧,十息过后,还是照旧,那些心慌的大臣们心中都以为要么是教父仁慈不介意此事,要么是教父已经不在了,无力计较此事了。而纣王哈哈大笑之后收起宝剑,在众人目瞪口呆中离去,乘上车辇就离去了。
诸位大臣对视一眼,都是一阵苦笑,文武百官均不敢再言,随纣王向宫中行去,首相商荣与王叔——亚相比干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惧之色,不知他怎的变成这样,做出亵渎圣人,砸毁大神庙宇的举动来。比干对身后武士挥挥手,指了指女娲宫的墙壁,那武士会意,隐于一旁,待众人走后忙上前将纣王所提之淫诗洗去。那武士洗去纣王所提之淫诗之后,便回朝歌向比干复命去了。
在那武士离去之后,安静的女娲宫中突然闪出一道青光,现出一个清瘦的道人,这人手中持着一根树枝,正是西方准提道人,只见准提一声低笑,伸手一指,,那武士洗去的淫诗便再次出现在墙上。看了一眼之后说道:“女娲娘娘看到此诗想必会震怒非常,殷商的气运也算是尽了,大战一起,阐截二教定不能脱身于外,我西方便可接引一些阐截二教的门徒去西方,广大我西方教。只是,如此做却是对不起女娲娘娘了。”叹息一声之后,准提道人又说道:“不过为了光大我西方教,也是不得不为之,日后再想法补偿娘娘吧。”说完便转身出了女娲庙。
此时在大商首相商荣府中,大商朝廷的几位栋梁正在商议今日之事。只听三朝老臣首相商荣说道:“今日老臣召集几位前来,所为何事诸位当也知道,昨日老臣请旨让主上降香之时,就发觉主上不对,竟然不知道女娲娘娘是何人,今日竟然在女娲娘娘庙宇提下淫诗,和往常截然两人。”“不错,若不是我是看着天子长大的,从各种特征知道一定是天子本人,我定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冒充的。”亚相比干言道。
微子启、微子衍二人身为皇兄,却是不便多言,以免引起他人误会,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发愁。上大夫梅柏说道:“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让大王去女娲庙降香,虽然可能会得罪圣人,可是也比亵渎圣人的好。老首相闻言也是一脸的懊恼。亚相比干见状说道:“此事也不怪老相爷,谁也没想到天子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天子变成这个样子,却是奇怪啊。”武成王黄飞虎说道:“我自幼和天子同在太师门下学艺,深知天子秉性,天子自幼便立志光大我大商,让我大商万万年传下去。我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上大夫赵启说道:“难道是天子觉得自己的功业已经达成,开始放松?”正此时,有仆人来报,一个武士向亚相复命,比干出去一阵回来,沉声道:那淫诗已经被擦去,只是希望此事不要祸及我殷商基业才好。说着,满面尽是愁容。此时商容想了下,正色道:诸位莫慌,不论天子出了何种变故,我等只要尽力辅佐便是,一切待太师从北海回来再做论断。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个个回了府邸,只是今晚,他们都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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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因果纠缠
更新时间2012…2…16 11:22:29 字数:3741
准提正欲离去,突然那坍塌的庙宇之中,鲲鹏雕像所立的石台突然一颤,一股剧烈的波动散出,准提心有所感,转身看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波动很是强烈,但是这仅仅是一部分原因,毕竟圣人见识不凡,不会轻易神色变化,可是那波动之中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这就让准提想不通了,但仅仅是瞬息间,准提面色一变,身子一闪,而在他刚刚有所动作,那石台猛的裂开,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废墟化为齑粉,不复存在,从那中心处一把石剑激射而来,准提因为已经有所觉,闪开身子,但还是被那石剑一下子割下一段袖子,准提右手七宝秒树立时出手,朝着那石剑一刷,顿时那石剑被打得翻了几个跟头,准提一招得手,并没有丝毫得色,反而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只见那石剑在他一刷之下,表层的石皮一层层脱落,之后咔嚓咔嚓几声响,那石剑的石皮散落在地,原地出现一柄青光闪闪的宝剑,正是混元剑,混元剑如同赌气一般,朝着准提杀过去,准提只能拿起七宝秒树招架,看那脸色却是有些无奈,过了片刻,那混元剑停住,似乎蓄势而发,准提赶忙收紧心神,轰的一声,准提身子退后几步,右手有些颤抖,看着混元剑,眼中露出一丝贪婪,似乎察觉到准提的目光,那混元剑朝着他跳动几下,耀武扬威一般,随后混元剑朝着远方而去,一处神圣的庙宇,正是人族圣庙,在原来鲲鹏雕像所处的光秃秃的石台上,嗤的一声剑身插进石台中,那游离的灰尘似乎被召唤一般,覆盖在混元剑上,众人看来,只是一把石剑的样子,看起来朴实无华,没有丝毫特色。
准提看着远去的混元剑,脸色变得极为复杂,过了片刻才叹息道:这混元剑有剑灵在内,又是人族护道之物,有众生念力加持,不想有如此威力,不过这也仅仅是护卫人族罢了,我等圣人一样对弈天地!说着准提晃了晃右手,然后又疑惑道:不过想不到这混元剑竟然会为鲲鹏出头,还真是在贫道意料之外,罢了,女娲娘娘就要降临,我却需要迅速离去才是。说着,准提就要动身离去,突然,周围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准提圣人,莫非女娲娘娘的因果要了断,贫道的因果就不用理会了吗?’
准提面色一动,手中拿着七宝秒树,低笑道:鲲鹏道友说笑了,道友神通不凡,贫道即便身为圣人,也是佩服不已,此事的确是贫道的不是,自会与道友了断因果。说着朝着一个空处一刷,顿时那里光华闪过,鲲鹏的身影出现,不过脸色不是怎么好看。鲲鹏稽首道:见过准提圣人,不过圣人是否应该给贫道一个交代?准提回礼之后,似乎有些犹豫,问道:不知道鲲鹏道友想要如何了断?鲲鹏想了想,冷冷道:圣人使得贫道失了人族的气运,这气运何等大的因果不用贫道给圣人解释,想必圣人不会不承认吧?准提点头道:此事贫道确实承认,不过贫道并非有意,道友若是有了断之法,不妨直言,若是不太过分,此因果就此了断也好。口中如此说着,七宝秒树却随意的划动着,眼神更是紧紧盯着鲲鹏的一举一动。准提眼底深处,藏着一股很深的杀机,这杀机浓郁得足以令一切生灵颤抖,人族气运被毁,此事即便是圣人看来也是不死不休之事,想那封神诸事,虽然是杀劫起,可是也是道统之争,争得就是那人族的气运,准提如此行事,若是换了他人,哪里还顾得圣人身份,最多是稍微意思一下,便要三堂会审了,甚至有的人还会破口大骂,圣人出于理亏,加上因果纠缠,也就默认了此事,可是鲲鹏一来,虽然最初有些不敬,但是后来还是恭恭敬敬行礼,这让准提的忌惮更深,如此沉静,只能证明要么鲲鹏早就猜到了此事,并且想好了应对之策,要么就是城府极深,即便是如此大的事件也可以喜怒不行于色,可是冷静的对待,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是不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让鲲鹏在准提心中列为第一危险人物。
过了一阵子,鲲鹏淡淡道:圣人的西方教与我弟子孔宣的因果贫道就要不用解释了,想必圣人也该知道他还有一个胞弟,那人与你西方教也有些因果,不如就与此次因果了断如何?准提面色一动,右手掐算一阵,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不确定道:道友所说可是那金鹏,若是道友如此要求的话,那因果就此了断,我西方教不会难为于他。鲲鹏点头道:好!既然因果了断,贫道也不阻碍圣人回去,就此告辞!说着,身子一闪,留下几个虚影,身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准提看着消失的鲲鹏,转头看着那朝歌城,双目似乎看到了此时已经回到医馆,略微皱着眉头,看向后方的鲲鹏,转过头,准提心中想道:虽然不知道这鲲鹏作何打算,可是终究是暂时压下此事,否则以他神通,若是拖延久了,那可就白白谋划了那么多了,如此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