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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涵的语气比冰还冷,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脑中闪现小柔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还有嘴角浮起的残忍笑意。
“不是我杀的,你们都上她当了,相信我,就相信我一次……”
“小白,我撑不住了……”
老板的声音十分痛苦,白涵站在原地左右为难,他深吸口气冷静了片刻,然后转过身盯着无尽的黑暗。
“我该怎么做?”
“跟~我~走~”
说着,一双冰冷刺骨的手缠绕住了他的脖子,白涵眼睛一花立刻失去了意识。
鬼笑
“白涵,醒醒……”
朦胧之中,白涵似乎听到有人在唤他的名字,那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像似春天的细雨绵绵散落在耳边。
“你是谁?”
白涵想睁开双眼,可身体的力气似乎全被抽光了,但他看到了,没错,的确看到了。那个窈窕的背影很美,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到腰间,黑色的锦袍端庄华贵却又透着一股难言的诱惑,白涵很想再多看几眼,而倩影却像云儿般慢慢飘远……
“等下!你到底是谁?”
那人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身,白涵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一点点,还差一点点,他就能看到那人的模样。
“小白!你给我醒过来!”
一声河东狮吼外加两记铁拳,纤柔娇美的身影像阵青烟从他眼前飘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苍白而又阴冷的贞子脸。白涵愣住了,老板趁他云里雾里的时候,很不客气地把他从地上一把揪起。
“做春梦啊?!笑得像花痴一样!”
白涵迷茫地看了下四周,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出了祠堂,现在正站在祠堂外的院子里吹冷风。
“喂!问你话呢!”老板还是一付凶神恶煞的模样,白涵瞅了她一眼,情不自禁地和那抹倩影做了比较,然后得出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要禁欲找老板,对着这张脸有春梦也灭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白涵故意将话题转移了,老板眼睛一瞪,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是怎么出来的?”
听到这话,白涵想起了小柔,脑中的记忆回到了那双冰冷刺骨的手上,他很清楚那双手是来自黑暗冰冷的深渊,因为人不可能会有这种温度。
“是小柔救了我。”白涵垂下眼眸淡淡地说道。
“原来是她……”老板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她说,我们都上当了,人不是她杀的。”
“不是她杀的?嗯……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复杂。”
老板又陷入了沉思中,这时白涵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董家的那几个呢?”
老板微微一怔,然后随意地指了下祠堂。
“都还在里面呢。”
白涵转头朝那儿看去,祠堂两扇紧闭的大门将光亮阻隔在外,就如同一座冰冷的坟碑阴森森地立在昏暗中。
“他们在里面会不会有危险?”白涵不禁问道,讨厌归讨厌,但真有人死在面前,他还是不愿意看到的。
“嗯,大概会有危险。”老板站在原地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那你还不救人?!”
白涵见她这付“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死样,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冷漠的人见过不少,却没见过如此没心肺的,她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不急,现在我还没搞清楚幕后策划是谁。”
老板继续悠哉悠哉,对暴怒中的他视而不见,突然,一声凄惨的尖叫响起,白涵更加紧张了,不由地冲上前去,可跑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想救人就去啊,干嘛缩头缩脑的?”
老板话说得很轻松,嘴角还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白涵见她不肯出手相救,只能心一横,牙一咬,一脚踹开祠堂大门,奋不顾身地冲了进去。
祠堂就像大型捕鼠器,当他一进入之后,两扇大门就重重关上了,好不容易脱离险境的白涵,又掉进了无底深渊,四周漆黑无光,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恐惧和绝望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
“记住,做任何事情三思而行。”
白涵的耳边响起一声悦耳的轻笑,紧接着一只有力而又温暖的手将他从无助中拉了出来。这时,祠堂的灯亮了,就在明暗交替的瞬间,白涵看到一个诡异的鬼影站在面前,深陷的眼眶,瘦得只剩骨头的身体,惨白如纸的脸上还带着两行血泪。
“董老先生?”白涵大吃一惊,定了定神之后只看见董老的遗像摆在正前方,但直觉告诉他刚才没有看错。
“这究竟是怎么了?”
白涵看着无人的四周,思维一下子被切断了,老板走到他身边,语重深长地唉叹了口气。
“你上当了,他们早就转移阵地了。”
“不会吧!他们还活着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我们快走!”
话音刚落,老板突然来了精神,一把揪住白涵的衣领,把他拖了出去。救人如救火,白涵也不扭捏直接跟在老板后面狂奔,突然他发觉老板的运动细胞超强,人长得没他高,腿也没他长,可速度却和他不相上下。
到了北院的花园,远远地就见一个人在木屋的废墟里挖坑,地上躺着董家的几个人,光线太暗,分不清他们是死是活。
“该不会想活埋吧?”白涵暗自说道,果然,那个人把铲子扔到旁边,然后拖起了宝姨。
白涵准备大叫,老板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他扑进旁边的树丛,自己也迅速地躲到里面。这时,人影似乎发觉有其它人存在,停下动作朝他们躲藏的方向走去。
“嘘……”老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白涵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安安静静地呆着不动。
漆黑中,只听见鞋子踩在石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这声音很轻节奏也很慢,白涵的心却开始狂跳不已,突然,脚步声停了,世界陷入一片怪异的死寂中。
“走了吗?”白涵屏住呼吸,侧耳聆听周围的动静,可惜除了自己的心跳之外什么也听不到。慢慢地,他发觉现在正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由于藏匿的地方实在太小,所以不得不和老板凑在一起。老板坐在他两腿之间,身体又贴得很紧,这种姿势实在太暧昧,他已经极力不去想,可身上某个功能还是不自觉地启动了,老板似乎也察查到了这点,转回头恶狠狠地死瞪着他。面红耳赤的白涵无奈地皱起剑眉,故意避开她的杀人视线。
“呼……”一阵轻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原本沉寂的世界被这股怪风打破了。白涵突然感到背脊一阵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前面的风似乎连着冰刃吹来,阴冷的寒气像银针刺破皮肤直侵骨髓。片刻,又刮来一阵寒风吹得他背后生疼,转念一想,身后是树丛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呢?想着,白涵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去。
“呵呵呵,终于找到你了……”
漆黑一片的树丛中,董婉伶死白的脸格外突兀,血色双眼就像两盏地狱鬼火在暗处忽隐忽现,她的脖子从另一边无限延伸到白涵身后,长发轻轻晃荡,发稍时不时轻触他的肩膀。刹那间,惨绝人寰的惨叫划破了漆黑无光的天际……
起死回生
“哈哈哈……看你们能逃到哪儿去。”
董婉伶的笑声很十分刺耳,这狂妄且疯狂的大笑像是在释放压抑许久的罪恶和欲望,是扯下虚伪面具后最真实的一面。
白涵慌不择路地想逃出梦魇般的地方,而放肆的笑声却跟紧不放,在这危急关头,老板又一次神秘失踪了。
“为什么非要追我?!”白涵边跑边大声责问,愤怒却又无可奈何,董婉伶就像只人首蛇身的怪物拖着长脖子尾随其后,偶尔还伸出又长又红的舌头想好好舔他一番。被人调戏也就算了,被女鬼调戏绝不容忍,终于白涵怒了,见前面无路可逃,干脆转身准备决一死战。
“够了没?!玩够了没!!!”
白涵怒视着董婉伶,董婉伶的嘴角很夸张地往上扬起,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拉扯着脸皮,她意犹未尽似地舔了下嘴唇似乎非常满意猎物的表现。白涵被逼疯了,恐惧在逐渐剥夺他的意识,思维也跟着开始混乱,趁他恍惚之际,董婉伶扭动着脖颈像条毒蛇游移而来。
恐惧在瞬间转化成了愤怒,白涵一把掐住董婉伶的脖子,董婉伶十分迅速地从他手中滑过逃脱,然后缠绕住他的身体。白涵感觉混身的骨头都被挤压在一起,随时随地都有断裂的可能。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涵的声音因痛苦而颤抖,董婉伶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了下他的耳朵,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带你走。”
“大妈……可……可是我不喜欢你……”白涵皱起眉头,脸扭曲得变了形,只听见咯嗒一声,右臂好像断了,此时,董婉伶笑得更加张狂了。
“董大小姐,他毛还没长齐呢,如果你有需要,我帮你找个猛男。”
懒洋洋的坏笑声很突兀地响了起来,白涵清楚地感觉到董婉伶在发抖,往前看去,只见老板站在不远处,旁边还站着一个没有头的人。老板熟络地拍了下无头人的肩膀后朝董婉伶飞了个媚眼。
“找你的身体可费了我不少时间。”
董婉伶阴冷地望着老板,脖子还不忘在白涵身上游走。“如果你敢碰我身体,我就把这小子杀了。”
“呵呵,杀吧,反正我和他没关系。”
老板一脸所无谓地两手交叉胸前,白涵心中希望的小火苗瞬间熄灭了。俗话说的好,靠人不如靠已,特别是没良心的人更是靠不住。
“咦?你怎么还不动手?再不动手天就要亮了。”
老板不耐烦地催促起来,已经疼痛难忍的白涵简直欲哭无泪,虽然自己不是伟人,但至少是个鲜活的生命,怎么到她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呢?
董婉伶似乎变得很紧张,脖子不由地收紧了,老板看看旁边的身体,然后看着她的头,满脸疑惑地问:“你的飞头降从哪里学的。”
话音刚落,老板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