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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说:“孟督察,你可能还不知道,叶镇督生前十分赏识你,她用专折向总署推荐了你。”
孟聚有些伤感:“叶镇督对卑职,确实是恩重如山。卑职没能保护好她,实在惭愧。”
“这事,孟督察你莫要愧疚了,你已尽力而为,世人皆知。而且,你没有辜负叶镇督生前的期望,在靖安大战中表现神勇,为我们东陵卫争了光,这让白总镇很是高兴!听说边军拿旅帅来招揽你,也被你拒绝了,有没有这事?”
孟聚暗暗心惊,心想元义康和自己的密谈,自己并没有跟人说过,总署却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东平的元都督确实跟卑职提过此事,但卑职觉得边军害死了叶镇督,若去那边任职的话,心里实在无法释怀,所以就婉拒了都督。”
“嗯,孟督察你忠于我们东陵卫,立场坚定不忘本,白总镇很高兴。现在,我们东陵卫正需要勇敢、热情、有朝气的军官,孟督察你的忠义壮举,我们都是很佩服。对于忠诚的军官,总署是绝不会亏待的,你要相信,我们总镇的气魄,不可能比元义康差!
孟督察,关于你的将来,白总镇先让我来跟你谈谈,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希望到哪边任职呢?不过,霍、叶两位镇督先后遇害,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抓到,白总镇认为,东平那边,需要我们派一位忠诚、强悍而坚强的人来坐镇,孟督察你熟悉那边情况。。。”
南木鹤说到了关键处,孟聚正听得入神,但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一个武官没等允许就推门进来了,他神色冷峻地报告说:“南木大人,很抱歉,有份紧急公文需要请示您。能请您出来一下吗?”
说话时,他不经意地扫了孟聚一眼,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南木鹤微微蹙眉,他对孟聚抱歉地笑笑:“没办法,琐事太多,一刻清净都没有。孟督察,不好意思,我暂时失陪一下,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回来。”
“大人请自便。”
南木鹤说是片刻便回,但孟聚在会客室等了足足一刻钟,喝得一壶茶都干了,却还是没见他回来。
他倒也不急,慢慢回味着刚才南木鹤的话语:听对方口风,总署这边好象有意任命自己接任叶迦南的班?
孟聚心头暗喜——倒不是他官迷,但倘若自己能做了镇督或者同知镇督,也算勉强达到了叶迦南当初的标准,去叶家提亲倒也不是没有完全没希望呢!
幸亏当初没有答应元义康的招揽啊,不然东平镇督哪还有自己的份?
想到美好的前景,孟聚心头美滋滋的,哪怕南木鹤让他再等上三两天他也不会埋怨。
孟聚正遐想着,侯见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人却不是南木鹤,而是刚才那冷峻的军官。他告诉孟聚:“孟督察,南木参议大人接到了紧急通知,要去参加总镇的会议。他说改天再见你,今天你就请先回去吧。”
“哦。”孟聚微微失望,他问:“请问,南木大人何时会再召见我呢?”
“这个,你就静候通知吧。到时候会有人带你来的。”
孟聚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出去。但在大厅那边,他却没看到带自己来的宇文荣。
那军官跟他解释:“宇文督察先回去了,由下官负责送孟督察你去馆舍。”
“哦,那就麻烦阁下了。”
一辆标有白狼头标志的黑色马车已停在官署门口,孟聚推开车门时,他却是一愣:车上面已坐了三个黑衣的陵卫军官了,他们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这几位同事也是要去馆舍的,正好顺道,就载他们一程——不好意思,孟督察,劳驾您挤一下了。”
“没事没事。人多热闹,路上也好聊天啊!”
“呵呵!”几个陵卫军官都笑了:“对,大家聊天吧。”
马车一路前行,车厢里一片安静,只有男人们粗重平稳的呼吸声。
包括那带路的冷面军官在内,同车几个军官都板着脸,没有人说话。
孟聚心下嘀咕,自己一个六品督察,在靖安城里算了不起的人物了,人人敬重,谁敢怠慢?但到洛京总署这边,高官遍地走,督察多如毛,人家压根没把自己这个外省的小六品放眼里。
“哼,在总署当芝麻绿豆官就这么牛吗?好歹我的位阶也比你们高,你们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没礼貌!若是等老子当了同知镇督,看你们还敢这么嚣张不!”
他没兴趣跟他们凑近乎,转头看窗外的风景,这时他才觉得异样:“呃,不对吧?我们该是回洛京去洛京署的馆舍,该是往西走的吧?怎么我看车子是往南走的?”
冷面军官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孟督察,你是南木大人特别交代的贵客,怎么能让你住洛京署的馆舍?那样太怠慢了。大人已经吩咐了,在总署里给你特别安排了住处,条件比洛京署那边好多了,你不必担心。”
南木鹤这么热情?孟聚很是惊喜,对方这么重视自己,看来同知镇督的位置真是十拿九稳了。
“但是我的行李和换洗衣服这些东西都在那边啊。。。要不,我先回去拿一下吧!”
“会有人帮你拿来的,孟督察你放心吧。”
说话间,马车一个拐弯,穿过了一片茂密的树林,停在了一片建筑物前。
孟聚下了马车,军官们也跟着他下车,紧紧跟着他。
看着眼前这片黑洞洞的建筑,孟聚顿时觉得异样:黑色的铁大门,粗大的栏柱,漆黑的墙壁、门口巡游的岗哨,挎着长刀背负强弓的巡逻队——这种格局的建筑,靖安署有一栋,东平陵署也有一栋,不料在总署这边也看到了一栋。
他诧异地望向带路的军官:“这个,应该是黑牢吧?呃,这是不是走错路了?哈哈,阁下,你该不会说总署招待我的住处就是这吧,哈哈,你真是会开玩笑啊,哈哈!”
没有人笑。军官们冷冰冰地望着他,没有人说话。
望着军官们毫无表情的脸,不知怎的,一股寒意突然从心头生起,孟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笑声越来越弱:“哈哈。。。”
两个军官上前,一左一右地逼住孟聚,他们熟练地扭住孟聚手腕。又有人站在孟聚身后,扣住了孟聚的肩膀,有人又抓住了孟聚的脚腕,让他不能移动——几个人动作迅速而默契,顿时让孟聚动弹不得。
一队黑牢的巡哨兵守在外围,全部刀剑出輎,警惕地望着孟聚。
孟聚拼命挣扎着,叫道:“喂!你们干什么?别乱来啊,快放手,不然我要揍人的!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南木大人的贵宾!”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总署内情署萧如风督察。孟督察,因你涉嫌担当南朝鹰侯间谍、谋害霍鹰、叶迦南两位镇督,奉白总镇命令,内情署奉命将你逮捕。这是白总镇签署的逮捕令,你仔细看好了——”
萧如风拿一份公文在孟聚面前一晃,孟聚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没等他看得清楚,萧如风已收回了公文,暴喝一声:“来人,将疑犯孟聚拿下了!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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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计字数:不好意思停了两晚,今天来个大章弥补大家,猪实在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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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剧场:新光小剧场(即新光影艺苑,宁波路586号,近广西北路相邻南京东路步行街)
一百三十七商议
一百三十七商议
当南木鹤被叫出侯见室的时候,他的心情很好,甚至还有余暇跟萧如风笑着打招呼:“萧督察,什么公文那么急?连我说几句话的功夫都等不及了?”
“参议大人,不好意思,有要紧话说,您能给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吗?”
这时,南木鹤才注意到,兼知署的镇守督察蒙浩也站在萧如风身边。这个主管对南唐情报作战的老资历武官,他的脸色十分凝重。
这时,南木鹤才意识到,确实有些要紧事发生了,他收敛了笑容,将二人带回了自己官署,关上了门:“说吧,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南唐开始北伐了?”
“没那么糟,不过也差不多了——南木阁下,我们刚刚得到啄木鸟的消息。”
啄木鸟是东陵卫在南唐潜。伏最深也是最重要的情报员,听到他的消息,南木鹤也严肃起来:“他说什么了?”
“啄木鸟探听到,叶镇督和霍镇督。都是被南唐的鹰侯谋害的,而且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人。’”
南木鹤失声说:“叶镇督不是被。申屠绝兵变害死的?怎么跟霍镇督的案子扯上关系了?又关南朝间谍什么事?”
“具体情况,还是请大人您亲眼过目吧。”
蒙浩镇守督察把手中的报告递给了南木鹤,后者。坐下认真地看了一遍,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啄木鸟说,叶迦南和霍鹰都是同一个南唐的间谍谋害的,因为北府两次都把奖金发给了一个代号为‘荆棘’的鹰侯——同一个人干的?连续谋害我们两位镇督,而我们却一无所知?真有这么胆大包天的人?”
南木鹤神色严峻,萧如风和蒙浩同样神色严肃:北。府派出一个鹰侯连续除掉了东陵卫的两个镇督,东陵卫却一点不知情——倘若被御史台知道了,御史们会把白无沙告得裤子都掉了。
南木鹤想了一下:“去查,霍镇督是什么时候遇害。的?那时,申屠绝在哪里——真要找麻烦,那也是拓跋雄的麻烦!我们顶多是防范不周的过失,但拓跋雄却是故意引狼入室、与南唐鹰侯勾结,他的罪更大!闹到朝廷上,看谁先死!”
“我们已经查过。了。霍镇督遇害的时候,申屠绝并不在东平,他还跟着拓跋雄在固阳,不可能是谋害霍镇督的凶手。”
南木鹤顿时轻松起来,他笑说:“这就说不通了,霍镇督不可能是申屠绝杀的。啄木鸟弄错了吧!”
蒙浩镇督和萧如风督察对视了一眼,两人神情都很严肃。
蒙浩镇督干咳一声:“参议阁下,有可能是啄木鸟弄错了,但也有可能。。。叶镇督未必是申屠绝杀的。”
“这怎么可能?那么多人亲眼看到申屠绝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