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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望着四周,烘烤在烈火中,当作一种淬炼体质的苦修。
“这里,只有一条真正的神则。”天炎轻语喃喃。
天神武者,是要把神则演化成道,这里看似众多法则,其实,只有一条是真,其余都是自然法则。
匹练飞射,缭绕光火,疆土无垠,一眼无法望穿。
这里是神则的世界,火焰的海洋,对于那些立身九千道的半神来说,是一块福地,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哗!”
一块破损的石壁,在一片火海中腾起,无数符文交烁,如潮汐声涌动,呈现出一幅幅古老的景象。
“天道有缺,大道苍茫,先民祭天炼地,不求神魔,只信自己……”天炎凑近观看,仔细研读,发现竟出自某一位强者之笔。
字迹苍劲有力,蕴含着一股逆天、逆道、逆神的气息。
“古来者,竟有如此之人!”天炎震叹,这一段话洪荒久远,气息恢宏,非一代至尊霸主不可刻下!
“可惜,他却有缺。”天炎摇头叹息,若能补全这句话,必当会对那段远古历史,了解更深。
史书上记载的东西,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掌权者,往往被赞誉为功勋震天,实力盖世之人,把那些失败者,贬为野心滔滔,无恶不作的小人。
历史,葬去的终归是葬去了,许多事实,都无法考证。
“上古岁月中,有如此大魄力人杰,史书上,为何没有记载?”天炎心生疑惑,猜测这位霸主,应葬于敌手,一身伟绩被刻意的掩埋了。
天炎想要把这段残缺的石壁收起来,却发现无法移动,仿若长在哪里了。
“轰!”
石壁陷落,被金色符文掩盖,消失无踪。
天炎一怔,随即摇头一笑,自语道﹕“越来越有泥鳅的品质了,见到好东西就要拿走。”
这里是广德天祖的国度,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那位存在,看在眼中,如此珍贵的物品,岂能让自己拿走?
茫茫火海,光雾氤氲,天炎的衣服早已烧成灰烬,肌体发光,不断的传出一股焦糊味。
“铮!”
他浑身一震,好似宝剑出鞘,一些老皮被震下,重现出晶莹的肌体。
天炎的体质在进一步,一拳击出,足以令诸天崩塌,帝者爆死!
“轰!”
一头火蛟吐着蛇信,瞳孔森冷,朝着天炎吞来。
天炎信手捏来,一枚道印拍了出去,把那火蛟炸了个粉碎。
“嗤!”
一条法则洞入了天炎的脑袋,噗通一声,沉入识海中。
浩瀚的法则奥秘,全部涌了出来,差一点撑爆天炎的识海。
他赶紧盘膝而坐,借鉴那条法则的奥秘,化为自己的道与法。
“雨露春生,一花一世界,细润无声,滴水成川………”天炎盘坐呢喃,悟道修炼。
一个黑白道图,悬浮在了天炎头顶,垂落万千混沌气,砸在身躯上,在爆开与重塑中,缓慢强大。
道之气息弥漫开来,符文密布与肌体上,更添一股神圣与庄严。
刹那,天炎动用时空规则,掌控识海时间流逝,那条自然法则炸开,化作了青烟。
他闭目而坐,大手探去,把一条法则直接摄来,弹指灭杀那诞化的虚幻灵兽。
时间如梭,缓慢前行,天炎一坐便是整整六天。
这里是一片法则的海洋,光火成片,处处玄奥。
符文缭缭绕在天炎身旁,熠熠夺目,好似群星闪烁。
道雨凋零而下,天炎悟道导致了天地异象,硕大的星辰,从天际划落,在这片神则国度内呈现,非常的真实。
外界,广德天祖神色一动,凝望前方无形的虚空,似可穿越空间的彼岸,洞入那片国度内。
“果然。”他轻叹,似乎是映正了某种猜测。
“大帝,真的无法揣度!”广德天祖神色带着一种敬畏,眸光温和,并未其他情绪夹杂在其中。
少命如烟眉头一蹙,她记得古往今来,人族只有一位皇者,一位大帝。
远古人皇祖神,这代人族大帝,为最璀璨的两颗星辰,指引苍生前行。
她欲言又止,感觉听闻到了某种大秘。
广德天祖斜瞥她一眼,神情微严,道﹕“烟儿,此事,不可对外张扬!”
少命如烟娇躯一震,并未犹豫,乖巧的点了点头。
“是,师尊。”
广德天祖神情一松,这位绝代丽人是自己抚养长大的,视若亲生孙女,朝夕相处数千载,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烟儿,此事过后,为师会助你破临天神境界,在这种乱世,若无强大的力量,是很难存活下去的。”
少命如烟美目微不可察的一闪,淡淡的悲伤,闪现在粉红的俏脸上。
广德天祖扫了她一眼,嘴角荡起一丝和蔼的微笑,道﹕“烟儿,为师老了,恐大限即将到来,我少命家的重担,日后就要交由你一人身上了。切记,野心,故能成就大事,但若是不自量力,顷刻间,便能覆灭所有。”
少明如烟跪在广德天祖身前,冷艳气质荡然无存,就像是一名伤心的小女孩,倔强的摇了摇头。
“师尊活过了三个年代,渡过了七次空神劫,怎会轻易地殒落?”
“人有生死,晚年大限,谁也无法避免!第八次,真的那么好渡过,那鸿雁天祖早在近古岁月,就成就无上境了。”广德天祖苦笑,若心中了无牵挂,他现在就想拼命一搏,或许,会真的取得成功。
“老夫即便死去,那位嫡系天祖的大限,也不远了,说不定,在老夫死之前,就会听闻他先一步逝去的消息。”广德天祖轻笑几声,对于生死,其中早已看透,除却少明如烟,与人世间再无留恋。
“你的体质很特殊,曾有一位远古王,拥有这种体质,于一世无敌,虽然能窥探他人内心,但这种禁忌力量,很容易遭来大道反噬,但凡这类骄子,晚年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纷纷惨死,你若同意,为师就可剔除你的根骨,剥夺这种体质。平凡的度过一生。”广德天祖严肃道。
少命如烟一怔,果断的摇了摇头,道﹕“师尊此生之愿,是想壮大旁系一脉,不再饱受嫡系一脉的欺压,做徒儿的,岂能退缩。”
广德天祖微笑着摇了摇头,怜惜的拂过她额头上的乱发。
外人看来,这名绝代女子显得冷冰冰,非常不好亲近,其实,因为幼年遭遇一场大劫,导致她封闭了自己的情感,只有在与广德天祖呆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打开心中的那扇门。
………………
“什么?广德天祖他邀请那名外来者,如谷中一叙!”一座奢华的殿宇内,在台阶上面,坐落着一名中年男子。
他身穿白衣,模样俊秀,眉宇间尽显无尽的威严,生杀大权掌握于手中。
这名气度不凡的男子,便是少命家的当代族长,少命羽。
“没错,天祖曾派少命如烟降下法旨,现今应该已经到达谷内了。”少命郢坐在一旁,眸光森冷,杀气腾腾,无法忘记那一败之辱。
“若公平对决,我岂会俱他!”少命郢内心一道,他常自诩族中第一骄子,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少命羽眉头蹙成了一团,一位天祖插手,此事就非常难办了。
虽然,他贵为一代族长,执掌族中所有事情,握有生杀大权。
但他的实际修为,也就匹敌那些立身九千道的半神,还没有那份实力,去动一位天祖。
武者世界中,权利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本身的修为。
没有独当一切的神力,即便手中掌握天下大势,人间大权,也不过一名傀儡,无济于事。
“此事,本座先去与天祖一商,在此期间,你们不可滋生事端。”少命羽袖袍一抖,徒手撕裂虚空,联系到一个神秘的时空点,遁入无踪。
“哼,有了天祖牵制,我看你还有何依仗,能活着走出我族祖地!”少命郢冷哼一声,眸子当中,蕴含着一股无穷的杀机。
山谷内,小溪湖畔。
广德天祖盘膝在一个青石上,遥看落日黄昏,夕阳落幕。
“又是一天。”天祖一笑,背影看起来无比的苍老,朽朽老矣。
“你真的老了,广德。”一道苍老的声音,炸入广德天祖耳边,却未有敌意。
“你来了。”广德天祖轻叹一声,并未起身。
一道模糊的身影,自虚空浮现而出,仿若跨越古老的岁月长河,漫步在历史中,古老强大的不可思议。
那是一位老翁,看起来比广德天祖还要老,年过百岁,皱纹密布与脸上。
他迈着虎步,动如雷霆,虽已年老,但依旧很强势。
这名老翁,便是少命家前任族长,现今太上,少命鸿雁。
“听说,你邀了外来人,来此山谷。”鸿雁天祖登门而来,直接开门见山,质问广德。
“没错。”广德天祖点了点头,道。
“为什么?”
广德天祖一笑,眸子渐冷,反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应该知道,老夫为了什么。”
少命鸿雁负手而立,矗立在哪里,好似一座巍峨的山岳,镇压九天十地,惊颤寰宇。
“我嫡系一脉,给你旁系的还不够吗!”
“够?用你族中资源,大力培养你嫡系一脉,每年分到我旁系族人手中的资源,百人都不足嫡系一人,这叫够吗?”
两位巨头互相呵责,毫不留情面,局面一触即发。
少命鸿雁冷冷注视着广德天祖,很久未语。
“旁系,就应有旁系的觉悟,想要颠覆嫡系一脉,无异于痴心妄想,还不如好生安分,感谢宗族的恩德,安稳度过此生。”少命鸿雁话语冷漠,肌体晶莹,散发出朦胧的宝辉,以淬炼成最强体质。
“可老夫,不想安稳!”广德天祖平静而谈,若传扬出去,必会震动整族。
“你的大限即将到来,为何还这般不安稳?同为一个家族,贵为一代天祖,理应守护宗族,为家族的复兴而努力,为一己私利,莽撞行事,必会成为家族千古罪人!”少命鸿雁大喝,声音隆隆,如雷震耳。
广德天祖冷冷扫了他一眼,讥笑声不断。
“你我大限都快要来临,所铺垫下的事,都要成全后辈子孙,不如让郢儿与烟儿,于三日后大婚,好增进嫡系与旁系两脉的关系。”
“老夫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