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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时,又一名至强供奉却是不尽认同,淡淡道:“不过,上官玉林此人心中虽恨意多了点,但事出有因。毕竟他遭受了莫大的侮辱,若是异地相处,难道你们被那古一凡如此戏弄后,还能和颜悦色,心情平稳吗?”
“这个……”
不由一愣,众人沉吟少许,彼此对视了一眼后,也是失笑着摇了摇脑袋,不置可否:“呵呵呵……也许也忍不了吧,只能说这姓古的小子……真会玩儿!”
噗!
一声轻笑,上官轻烟忍不住捂上了朱唇,上官飞雄见了,却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微叱道:“打人不打脸,尊严对一名武者是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古一凡几次三番戏耍折辱上官玉林,心术更加不正,你还笑?”
定定地点了点头,上官轻烟没有出声,只是捂着嘴巴,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虽然她知道这样不对,但一想到上官玉林在卓凡面前磕头如捣蒜般叩拜前辈,自己还不自知的情景时,便怎么想怎么滑稽。
她那个玉树临风,俊朗不凡的表哥,还有如此卑微猥琐的时候吗?
这古先生,也太坏了……
心下止不住地埋怨,但上官轻烟嘴角却一直没有收敛起笑容。
看着这一切,上官飞雄不禁长叹一声,无奈摇了摇脑袋……
“你真的不肯帮我?”
石室之内,卓凡待上官玉林笑声停罢后,再次定定出声,询问道。但是回复他的,依旧是上官玉林那幸灾乐祸的桀骜之色:“想让我帮你?下辈子吧,哈哈哈……我上官玉林即便落下地狱烈焰之中,也会笑着看你每天忆丧子之痛的,桀桀桀……”
“唉,丧子之痛是肯定有的!”
眼皮微微一抖,卓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禁长叹一口气,但很快却是又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不过这伤痛,应该也就四五年吧,顶多二十年一百年就该淡了吧。对于我们修者悠久的生命而言,这点伤痛的时间,应该不算长。儿孙同乐,世代同堂,应该也能化解这番伤痛吧!”
身子忍不住一抖,上官玉林不由一怔:“儿孙同乐?”
“是啊,你该不会以为我不行了,今生只能有一个儿子吧!”
不觉嗤笑一声,卓凡嘴角登时划过一道邪异的弧度:“而且说说话,现在我就有儿孙满堂的机会在向我招手呢。你别忘了,你舅舅还有上官家一众老家伙,可是哭着喊着要把他们手上的掌上明珠送我怀里呢,只要我交出冲天剑。现在你既然不帮我,那好,我也认命了,死一个儿子,但我可以生更多。现在我就去找烟儿,把生米煮成稀饭,让他们赖不了帐,这样我把冲天剑交出去也妥当了。你那舅舅总不能让自家闺女,瞬间便寡妇吧。”
“至于你……我的乖徒弟,不管是下地狱也好,还是活受罪也罢,你眼中看到的究竟是我忆子成狂,还是风流倜傥,儿孙满堂,那可就不一定了啊,呵呵呵……”
一声轻笑,卓凡一转身就向石门那里走去,说不出地洒脱恣意。
可是上官玉林看着这一切,却是完全傻眼了。对啊,他怎么把这忘了,人家那面不是非要救儿子的啊,很好选择,不管哪条都是康庄大道。就算死一个儿子,还有美人相伴,未来尽享儿孙之福,荣华富贵,无上荣焉!
自己呢,不过是个垫背的而已,不管哪条路都是死路一条。自己在地狱里看着人家笑,不是更凄惨?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哪条路都是绝路,人家哪条路都能走出康庄大道来,就看人家怎么选了。
而且貌似,不救他那个倒霉儿子,人家当了上官家上门女婿,过得更好!这让他这个秉持着,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就受不了的贵公子,如何能忍受得了?
于是乎,眼看着卓凡马上要离开时,上官玉林终是急急叫道:“等等,等等,我……我答应了,我答应还不成吗?只求你离烟儿她……远一点!”
身子微微一滞,卓凡转首轻瞥了他一眼,嘴角蓦地露出邪异的弧度。
终于搞定这个笨蛋了,哼哼……
“厉害!”
石门外,一名至强供奉不由长出口气,赞叹出声:“这小子的攻心之术果然厉害,完全把玉林那小子玩弄于鼓掌之间,喜怒皆在其掌握之中。而控制了对手的情绪,便等于控制了他的心。现在你们知道,刚刚我们配合他演的那出戏的意义所在了吧。正是因为那场戏,让上官玉林真的相信,我们对冲天剑的看重,从而对古一凡惟命是从,也就顺理成章。尤其是以为会用烟儿为筹码来换剑,更是让他打心底里认同了这一点!”
齐齐点了点头,其余众人也是止不住赞叹连连,另一位至强供奉更是看向上官飞雄那里,叮嘱道:“飞雄,学着点,身为一家之主,东州领袖,这样的心计也是需要的!”
“啊,我学他?”
不由一怔,上官飞雄的脸色不禁一红,有些为难道:“古一凡……他只是一个小辈而已……”
“小辈怎么了,老夫倒觉得,跟他一比较,你才像个二三十岁的小辈,有时太天真了;他倒是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似的,奸诈狡猾。”
不禁微微撇了撇嘴,一名至强供奉淡淡出声:“难道你没看见,现在就算连我们这帮老家伙,都在一起跟着学吗?”
说着,那供奉向前一指,上官飞雄顺着看去,却是登时一愣。只见此时此刻,一群老家伙却是人人手中拿着一块翠绿玉简,在闭目记录着什么。
脸颊忍不住一抽,上官飞雄一阵无语:“这是……”
“做笔记啊!”
噗!
一口心下老血差点喷出,上官飞雄听到一位长老所言,登时被雷得外焦里嫩。这些几千岁的老怪物,还真的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不耻下问啊!
居然都做起了笔记,你们把他当圣人了吗?
只有上官轻烟似乎面上有些愠怒,一推众人,气愤离开:“哼,记什么记?满口胡说八道的,都不学好!”
不由一愣,众人有些不明所以。烟儿,她这怎么了?
只有上官飞雄,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不禁苦笑着摇摇脑袋,轻叹出声:“唉,烟儿啊,你是气那小子胡说八道,毁你名节呢?还是怒他……把此终身大事信口开河,不会履行诺言呢,呵呵呵……”
而另一方面,完全不知外面的动静,卓凡见上官玉林答应,当即一甩手,将他绳子一扯,兀地扯断,然后狠狠一摔,把他摔到地上。
“唉,你干什么,我都答应了……”
“闭嘴!”
上官玉林惊慌大叫,卓凡却是眼中一冷,大喝出声:“你虽答应了,但你这人太不靠谱,我得在你身上再留个标记才是。你若敢给我中途耍什么花招?哼哼……”
说着,卓凡甩手啪的一记手刀砸在他脖颈,登时便将他砸晕过去。
然后一手握着他的背脊,右瞳中黑色的雷炎,也在疯狂地涌出,顺着他那手掌直入上官玉林体内……
第930章血蚕之蛊
“你是说……古一凡想要用冲天剑跟我们做交易,换回自己的儿子,但现在被上官家的那些人禁锢着,脱不开身,于是就派你来传信了?”
三日后,飞云王府,还是那金碧辉煌的大厅内,百里经纬居于上座,轻扣着茶碗,喃喃出声,眼中精芒一闪,似有似无地向前瞥去,身边则是上官飞云和丹青生二人陪坐在旁。
他的面前,畏畏缩缩地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却正是满身伤痕,已是被这几天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上官玉林无疑。
此时此刻,他颤巍巍站在那里,却是一脸的急色,急急点着脑袋:“是啊,他的确是让我给他来传这个消息的,不信你们看,这是他亲自刻印的玉简,上面是他的灵魂印记,错不了!”
说着,上官玉林急急拿出一道翠绿玉简递了上去。百里经纬伸手接过,细细察探了一番,微微点了点头,又交给一旁的上官飞云道:“的确是古一凡的神魂波动,让我们半月后到百里之外的珞珈山交换!”
“切,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当初在王府内,说是交出神剑,就放了他儿子,他不肯,撒丫子就跑。现在倒好,竟然来主动要求交换了?哼,真不知他是聪明还是糊涂了!”
不觉哂笑着撇了撇嘴,上官飞云在看了那玉简内容后,不置可否地又扔给了另一边的丹青生,嗤笑起来。
仿佛卓凡此举,像是已经跟他缴械投降了一般,也只有百里经纬明白其中意思,淡淡出声:“话也不能这么说,古一凡是个睿智之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当初我们将他们重重包围,若是当即交换,他哪能放心得下?就算异地处之,换成本相,也不会这么做的。现在他另约地点,自己掌握了主动权,恐怕又一次做好了后路,实乃明智之举。接下来,他思虑地估计就是如何再次挑起我们双方一战,趁机开溜了!”
“哼,想得美,上次他戏耍本王还不够吗,这次再来?”不禁冷冷一笑,上官飞云不屑地撇撇嘴,眼瞳之中还有汩汩愠怒流露,似乎依旧很在意上次被卓凡遛狗般戏耍的耻辱。
可是对于这一点,百里经纬似乎已然看得淡了,眼中闪动着阵阵精芒,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飞云剑王切莫意气用事,反正上官家也是我们的眼中钉,这次若是能重得冲天剑,就算被他再利用一次又如何?反正对我们而言,也是有益无害,呵呵呵……”
“只不过……”
然而,百里经纬正平静地笑着,似乎已然答应了卓凡的条件,但忽的又话锋一转,一双满是狐疑的眼神,又狠狠地瞪向了前面的上官玉林,直将他瞪得一个趔趄,心下惴惴不安,才咧嘴轻笑出声:“只是本相有一点不解的是,上官公子,古一凡把持冲天剑,要求上官家放你离去倒合情合理。但是……你们不是一向不对付么,就算情况紧急,他没有可信之人,难道就真的会相信你,让你来带信?更何况……这还有关他亲子性命……”
脸色不觉一苦,上官玉林向百里经纬深深一拜,面上满是愁容惨淡:“丞相大人高见,那小子的确不信任我,所以临来前,已经给我在身上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