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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情势好转下,墨阳也渐渐消散了心底那些愧疚,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在鸣人通过六级后,十二家将找到墨阳,并了解了鼬的改变,然后先后离开,他们说既然鸣人已经能够打过他们,那他们留下来也是徒增麻烦。
墨阳提出要让鸣人知道鼬活着的意见,大家也都支持,只是出乎墨阳意外的是鸣人从始至终都避开谈及鼬,他几次想说出真相都被鸣人岔开,或许是潜意识有些逃避鼬的消息,思及此,墨阳也不忍心。
过级后,送走十二家将,鸣人只在暗夜宅停留了一天,第二天就离开了。
谁也没注意到一双黑眸记下了她离开的稍显单薄急速逃离的背影。
实际上几个月下来,鼬的能力不仅慢慢恢复,视力似乎也有恢复的趋势,即使失明和失忆,聪明和细心的鼬也能从黑暗中分辨墨阳和翔出自善意的关心照顾和掩藏的愧疚,至于是什么事让他们愧疚他并不知,只是感觉告诉他,这两人是真担心他。
失明和失忆也让他闪过一丝茫然,但并不影响他心情,因为脑中空白,所以心情也是空白,他只是尽力的不让墨阳他们担心,并且适应这种状态。
对他而言,接受和适应都不是问题。
才开始走路都无法走,做什么都需要帮忙,他心中也有些难受,为的是需要照顾的自己,但没多久下来他就能从风向和棍子触碰的响动辨别方向,最后在黑暗中也能记住路,并且畅通无阻。
到后来他能从空气的潮湿度,风力的大小等等信息,得知是昼还是夜,连天气他也能知道,关于能力的恢复和成长,完全是一次意外,因为那天下暴风雨,没关窗户,所以花瓶被吹得摇摇晃晃,在落下的瞬间,鼬出于本能的接住了花瓶,然后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墨阳,接着他的能力渐渐提高,但墨阳却说只是恢复而已。
视力的恢复是在前两天,他只能看到很模糊的轮廓,他完全不确定,因为翔曾很歉意的说过,他失明是因为血继限界,而他没有办法,所以在没确定前鼬没打算告诉他们,而且告诉了也是徒增他们的烦恼。
只是没想到今日他想出去转转时,却看到墨阳有些欲言又止眼底还有些难过的眼神,接着就看到一个橘黄色背影,有些瘦,背却挺得笔直,飞快的离开,鼬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的强大,可鼬却深深的感觉到那肩上承担着重担,并且从那背影中感觉了那主人的单薄和逃离。
鼬没有问墨阳,也不想问,既然这人来了,没来见他,不是墨阳的有意阻拦,就是那人不认识他或者不想见他,从墨阳他们哪里看出,自己的失忆和失明对他们而言是种愧疚和痛苦,那他也没必要多让一人继续承担,并且视力不确定是否能恢复,能力不算太好的自己似乎也无法帮别人的忙,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希望那些爱他的人和他曾爱过的人都好,并且希望自己不要给别人增添更多的麻烦。
鸣人到感觉不到墨阳气息的地方才停下,有些失魂落魄的走着,她不是没察觉到墨阳想谈及鼬,只是她真的还没做好去拜祭鼬的准备,她想等完成鼬交待她做的事之后才去拜祭鼬。
她知道的,以墨阳对鼬的了解加上他的能力,无法救鼬但肯定会安葬他,所以她一直没担心这个问题,只是知道鼬死跟看到一堆黄土和冰冷的墓碑是两个概念。她记得几年前,三代他们牺牲后,刻在慰灵碑上凹凸不平的名字,手指上是冰凉的触感,心里躺着血,天下着大雨,黑色的衣服,白色的花朵,一切似乎都是灰暗的,即使是现在,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更何况是鼬的。
她知道她在逃避,但她只能说抱歉。
忽然停住脚步,有些诧异的回头,似乎刚才离开时有股熟悉的视线,但下一秒蓝眸里尽是水雾和伤痛,鸣人抬起头,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蓝天,强忍着要留下的泪水,鼻间充斥着春天鲜活的气息,全是微风轻抚的感觉,各种鲜花清香的味道,连泥土似乎也散发着一股芬芳的气息。
可泪水还是如此滑落下来,淹没在春泥里,自嘲的扯开嘴角一笑。
到这时候我还幻想着你活着……鼬……
最后,怎么也忍不住决堤的泪水,泛滥成灾。
在生机勃勃的春天,鸣人捂着脸在花草树木间,无声的痛哭。
也不知是怎么回到木叶的,只是站在村口看到熟悉的村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似乎连那种战斗都是一场梦。
如果真是一场梦,多好……鸣人低下头有些悲凉的笑了笑,抬头,眼里是一片清澈和坚定,脸上是淡然和经历许多后的稳重,继而踏进了木叶大门,观赏起恢复后的木叶。
除了房屋翻新外,似乎没有多少变化,原来有些东西失去后可以重新来过。
但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鸣人忽然发现,她现在特别喜欢胡思乱想,变得多愁善感,突然醒悟到……莫非变成女人后,性格也……又是一阵悲凉,鼬不在了,变成女人似乎毫无意义了。
如果可以恢复男儿身,不知道一切似乎可以当成一场噩梦……
意识到自己的逃避,鸣人在心底把自己乱骂一通,剩下的除了痛就是凉。
忽然听到熟悉的嗓音,叫自己,鸣人抬头就看到小樱眼底含泪的叫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站在村口发呆很久了,而且似乎让自己想保护的女孩子担心了。
只是……她似乎失去了保护的理由,她早已不喜欢小樱了,她现在的保护只是出于同伴的保护,原来……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事。
无论如何,鸣人还是扬起笑容迎了上去,至于笑容中有没有笑的意思恐怕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
跟着小樱去见了纲手,正巧路上碰见了卡卡西老师,鸣人感谢他们什么都没问,只是平淡的说:“鸣人,回来了。”
让她觉得轻松和被信任外,暖暖的感觉也进入胸膛,鸣人也更加坚定守护木叶的信念。出了火影办公室在回家的路上,认识的人几乎都像是无意间的碰见了,鸣人从他们的神色中都看到了疑问,他们都有许多的问题想问,只是不想给她造成压力而选择了沉默,鸣人也知道大家是为了不唐突,但又想见她,才默契的分开装作不经意碰见的相见。对于他们的细心和小心翼翼,鸣人真的从心底感动,只是这种温暖和感动始终无法融化她心中深处最坚硬的冰块和痛。
她想可能永远只能如此了,因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宇智波鼬,更没有那个照顾她信任她坚强的鼬。
胡思乱想的她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新家,位置似乎没变,外观也没变,有些破烂,但给了她一种温馨的感觉,这就是家吧!
收起心情,打算回家,却感到屋内有人,打开门后,居然是九尾吃着薯片悠哉游哉看电视的场景,鸣人有些发愣,突然发现离开这么长时间她真的没想起九尾。
脑海里除了修炼就是鼬……对于这样的状况,鸣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战前
鸣人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关上门,走到九尾身边坐下,更加自然的伸进九尾的薯片袋里,拿薯片送进嘴里,鸣人一嚼,笑了笑,原来是番茄味的。
“八尾呢?”鸣人环视一周,没发现让九尾去找的八尾问。
九尾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似乎没察觉到鸣人偷吃他的薯片,更没有察觉到鸣人进门那瞬间暴露的心思,无所谓的回答:“被抓了。”
对这个答案鸣人皱了皱眉,却没做声。
一时间,屋内只有电视播放的声音和嚼薯片的清脆声。
接下来,算是过了几天舒服平静的日子,鸣人天天呆在家看电视,餐九尾叫外卖,零食到下面超市买,鸣人只管吃,也不问钱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九尾休息的时间总是很长,鸣人也知道是五角星的原因,所以尽量的远离九尾。
在一个星期后,鸣人突然被人想起,叫到火影办公室,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了,还有许多上忍。
见鸣人到了,纲手清清嗓子,拿出火影的威严,对大家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被叫来的原因,与晓的决战快到了,五影联盟已经找到了晓的基地,旗木卡卡西,漩涡鸣人,春野樱,佐井为第一小组,凯班为第二小组,红班为第三小组,阿斯玛班为第四小组,第一二小组作为前锋,三四组支援,剩下的人跟着我,明天上午十点村口集合,明白了吗?”
“是!”整齐响亮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纲手举起右手,刚想做散开的姿势却被鸣人叫住,纲手皱了下眉头,用眼神询问鸣人什么事,脸上大大的写着‘要是你没什么事,我宰了你’,站在鸣人身边的小樱明显发现了纲手的情绪,小声又担忧的叫鸣人,却未得到鸣人的重视。
“我要单独行动。”鸣人毫无畏惧的对上纲手即将发怒的脸说。
“你有胆再说一次,漩涡鸣人。”
冲动的纲手似乎在特殊时期也拥有的理智,虽然一拳打在办公桌上,但除了大声的声响外,桌子完好无损,只是桌上的文件被震飞,在办公室狭小的空间内飞舞,如飘落的雪花,一切都还,大概要辛苦静音了。
“我要单独行动。”鸣人一点不畏惧的回到,在办公室内无限回荡,让众人不禁为鸣人捏了大大一把汗。
文件落定,鸣人与纲手相隔几米,冷冷的对视,空气似乎停滞,如果可能旁边的人似乎都想瞬身离开,只是他们没有这个机会,谁都不想死在纲手怒气的拳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