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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群书2006年第11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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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典。 
  我与马志明先生认识三十年,“相交”并不“过从甚密”,“相知”全凭“心息相通”。古有:“山有木兮树有知,心悦君兮君不知”诗句,正可喻我心情,小文补志聊以为序。 
   
  (《马志明表演相声集》即将由天津教育出版社出版) 
我心中的鲁迅先生
潘正伯 
  我有幸从少年时期就接触上鲁迅著作,是受了表哥刘光(刘光甫)的影响。他是我大舅的三儿子,比我大5岁。1946年我和弟弟去成都考初中,他在上高中。在我和弟弟报考学校期间和周末和假期回家前后,三弟兄在一起无话不谈。 
  三哥是进步分子,亲友们都猜测他是中共地下党员,至少也是中共外围组织的成员。三哥很有才气,从小酷爱读书、写作。他写的新诗、杂文,不时在成都的报刊上发表,很受亲友们夸奖。他爱读鲁迅的书,记忆力又好,他曾给我讲解《悼柔石》(惯于长夜过春时)这首诗,最后一句“月光如水照缁衣”,他说“缁衣”是古代犯人穿的黑色囚服。意思是说:自己以一个反动政府的通缉犯的身份,写下这首给柔石的悼诗,是不会有地方发表的。后来看见周振甫、孔繁荣对鲁迅诗歌的注和诠释(周振甫:《鲁迅诗歌注》(修订本),浙江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孔繁荣:《鲁迅诗歌诠释》,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都没有说出这层意思。我服膺三哥的解释。 
  1949年,内战阴影笼罩四川。下半年,学校已处于瘫痪状态,学生大多不再到校,教师也纷纷回家。几个家住县城的学生时不时去学校张望,其中除我和弟弟外还有两兄弟。知道他俩正在看鲁迅的杂文,我和弟弟就去向他们借,一本一本地读下去。一直到1950年学校正式恢复上课后,几个月间,我们从《坟》《热风》《华盖集》《华盖集续编》读到《且介亭杂文末编》,越读越有兴趣,从此与鲁迅著作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读着鲁迅的书,自然想更多地了解鲁迅,只要发现出版物中有介绍和评价鲁迅的作品,总要买(借)来看看。 
  鲁迅是美术爱好者,1931年他应蔡元培先生之请写出《拟播布美术意见书》,晚年他花了很多时间提倡新兴木刻。通过鲁迅著作我接触了版画,并成为麦绥莱勒和凯绥·珂勒惠支作品的爱好者。 
  我读鲁迅著作并逐渐对鲁迅先生产生敬仰之情,完全是从独立的自由阅读中建立起来的。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我才发现,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由于几十年社会的变迁,让现代青年认识真实的鲁迅,认识到他的伟大是有一定难度的。但是,“真的假不得,假的真不得”,只要按照鲁迅先生所昭示的那条管道(即“纸上声”),从先生的著作中,是能够理出线索、辨清真伪,看到真实的鲁迅先生的。 
  我谈谈自己阅读鲁迅著作的体会、心得。 
   
  一、从《鲁迅书信集》见鲁迅的真情 
   
  鲁迅深知中国文字狱的酷烈,凡因言获罪的人总要抄家。凡抄出的当事人写的东西,不管是否曾经公开发表,只要与当局意见不合,一律作为罪证。所以,鲁迅凡发表意见、抨击时弊之作,要么不写,写了就求尽快发表,产生它的社会效应。 
  许广平先生对此心领神会,鲁迅去世后,许广平尽快将《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集》《且介亭杂文末编》《集外集拾遗》《古小说钩沉》《嵇康集》《汉文学史纲要》等整理出版。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鲁迅去世后,鲁迅纪念委员会即呼吁先生生前友好献出鲁迅手稿及书信。不到一年时间(1937年6月)许广平就编定出版了《鲁迅书简》(影印本),共收书信69封。此事一直延续下来,1976年出版的《鲁迅书信集》(上下两卷)共收书信1381封,到1987年版《鲁迅全集》出版时,已收有书信1445封(《两地书》不计在内),近年又有增长,而且有很重要的信件补充。 
  这是研究鲁迅生前人际关系的重要文献。那时民间的通讯手段以信函为主,《鲁迅书信集》让我们后人得以真实地了解到鲁迅与各种各样的人之间的关系。 
  像任何人一样,鲁迅给不同的人写信,其言词和态度有所不同。他给某些人写信(大半是回信)是“应付”;而给另一些人写信则毫无顾忌,畅所欲言。胡风、萧军与萧红,曹靖华、王冶秋都是他畅谈的对象。这里选几段鲁迅先生的信函抄在下面: 
  好在现在旧团体已不存在,新的'原书注:指作家协会'呢,我没有加入,不再会因我而引起一点纠纷。我希望这已是我最后的一封信,旧公事全部从此结束了。(《致徐懋庸》,见《鲁迅全集》第13卷,第365页) 
  年年想休息一下,而公事,私事,闲气之类,有增无减,不遑安息,不遑看书,弄得信也没有功夫写。病总算是好了,但总是没有气力,或者气力不够应付杂事;记性也坏起来。英雄们却不绝的来打击。近日这里在开作家协会,喊国防文学,我鉴于前车,没有加入,而英雄们即认此为破坏国家大计,甚至在会上宣布我的罪状。我其实也真的可以什么也不做了,不做倒无罪。然而中国究竟也不是他们的,我也要住住,所以近来已作二文反击,他们是空壳,大约不久就要消声匿迹的。(《致王冶秋》,见《鲁迅全集》第13卷,第370页) 
  六月十六日信收到。以前的几封信,也收到的,但因杂事多,而所遇事情,无不倭支葛搭'原刊注:江浙方言,纠缠不清之意',所谓小英雄们'原刊注:指“国防文学”倡导者,其中不少人原先是年轻的左盟盟员',其实又大抵婆婆妈妈,令人心绪很恶劣,连写信讲讲的勇气也没有了。今年文坛上起了一种变化,但是,招牌而已,货色依旧。 
  今年生了两场大病。第一场不过半月就医好了,第二场到今天十足两个月,还在发烧,据医生说,月底可以退尽。其间有一时期,真是几乎要死掉了,然而终于不死,殊为可惜。当发病时,新英雄们正要用伟大的旗子,杀我祭旗,然而没有办妥,愈令我看穿了许多人的本相。本月底或下月初起,我想离开上海两三个月,作转地疗养,在这里,真要逼死人。(《致杨之华》,《鲁迅研究月刊》2003年第6期扉页) 
  第一封是他与徐懋庸的绝交信,自然徐懋庸并非一人,他是代表着一个群体的。从那以后,鲁迅和他们再没有书信往来。所以我们也可把发出这封信的日期看作一条分界线。 
  第二封说明了是哪些人在攻击鲁迅,使鲁迅不得不强支病躯公开予以反击。 
  第三封信是2003年6月才公开的重要文献。为什么这样晚才公开此信?我想可能是信中所涉及的人都已作古,不会再引起什么麻烦了。收信人杨之华是瞿秋白夫人,瞿秋白牺牲后她被组织送往苏联,在共产国际工作,一直和鲁迅保持着联系。鲁迅写这封信时,离去世只有一个月零两天了。看到信中出现了这样的句子令我震惊,“其间有一时期,真是几乎要死掉了,然而终于不死,殊为可惜。”“新英雄们正要用伟大的旗子,杀我祭旗……”足见新英雄们对鲁迅伤害之深。这封重要信函的后一部分涉及瞿秋白的遗著,将在下文补充。 
   
  二、鲁迅推重陈独秀 
   
  毛泽东有句名言:“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可是世界上的事没那么简单,偏偏有些敌人反对的人和事,我们也起劲地反对。例如陈独秀,他是中共的创始人,在1921到1927年间长期担任中共总书记,1929年11月被开除出党。1919年6月、1921年10月、1922年8月、1932年10月,陈独秀先后被国民党当局逮捕四次'王观泉在《新闻选择的法眼和良心——关于陈独秀第五次被捕》一文的题目中指出,陈独秀有过五次被捕,然而没有开列具体日期(见《人,在历史漩涡中》,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年版,第16~23页)。我取胡明说,他开具了陈每次被捕的具体日期,虽然我并不完全赞成他对陈独秀的评判。参见胡明:《正误交织陈独秀——思想的诠释与文化的评判》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11页)',最后那次被捕后被判刑,整整关了五年。他成了国共两党共同惩治的对象。我们再看这期间鲁迅对陈独秀的评论: 
  但是《新青年》的编辑者,却一回一回的来催,催几回,我就做一篇,这里我必得纪念陈独秀先生,他是催促我做小说最着力的一个。(《我怎么做起小说来》,1933.03.05,见《鲁迅全集》第4卷,第512页) 
  《新青年》每出一期,就开一次编辑会,商定下一期的稿件。其时最惹我注意的是陈独秀和胡适之。假如将韬略比作一间仓库罢,独秀先生的是外面竖一面大旗,大书道:“内皆武器,来者小心!”但那门却是开着的,里面有几支枪,几把刀,一目了然,用不着提防。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门上粘一小纸条道:“内无武器,请无疑虑。”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这样的人——有时总不免要侧着头想一想。(《忆刘半农君》,见《鲁迅全集》,第6卷,第71…72页) 
  前一段里,鲁迅先生公然把他在新文化运动中作出的贡献归功于陈独秀的催促。后一段里,鲁迅以文学的笔触,将新文化运动的两位主帅——陈独秀和胡适之,做了风趣而又不乏深刻的对比。在鲁迅笔下,陈独秀是那样心胸坦荡、光明磊落;胡适之则富于睿智、深谙权变。十分明显,他是倾向于陈独秀的。 
  当鲁迅写这些文字时,陈独秀早已成了共产党的叛逆,国民党的阶下囚。而鲁迅先生对这样大的变故,视若不见,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地坚持自己的交友之道。这就是鲁迅,真正的鲁迅。 
   
  三、鲁迅友直瞿秋白 
   
  瞿秋白与鲁迅的交往开始于1931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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