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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话应当是充满怀念的——或许是有怀念的成分在,毕竟当初蓝染可是送了他们这么一个大礼——只是却被浦原说得不咸不淡,仿佛过往的怨怼并不存在。
“有百年不见了吧。”
蓝染接道,若不是红姬知道当年的种种,红姬真的还以为这两人只是非常普通地在打招呼。
“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衣着倒是变得很少见,”就当红姬以为浦原会直接拔刀子的时候,他的这一句话却险些让红姬破功。
若不是场合不对,她真的会对自家主人说一句说得好。
“任何事物在进化的过程中都是丑陋的。”
蓝染这么回答道,但是红姬却发现自家主人的视线,其实停留在蓝染身上那个刚才被她的始解打穿的伤口上。那伤口正在不断地缩小直至愈合,倒是有些像在虚身上经常看见的高速再生。
“谁都没有说你很丑陋啊,”浦原连忙堵了回去然后很快地又换了一个话题,“你和崩玉融合了吧。”
“并非是融合。”
浦原的这个问题显然是勾起了蓝染想要炫耀的心态,原本只是回头看他们的蓝染立刻转过了身朝向他们。
“应该说是臣服于我了,那个你所无法驾驭的崩玉。”
听到蓝染的这个回答之后,浦原轻叹了一声。站在下方的蓝染不一定听得见,但红姬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无法驾驭的……的确如此。”
他说道,红姬却知道蓝染的这个回答反而是称了自家主人的心——虽然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事实上他们反倒是担心蓝染为了面子不肯去和崩玉融合。
“在当时的话。”
“在当时?这还真是明显的死不认输呢。不,不管你是死不认输还是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
蓝染话音刚落就瞬身出现在了浦原的面前手中的镜花水月刺穿了浦原心脏的位置,而原本站在浦原身边的红姬则是一个闪身跃到了楼下一心和一护父子身旁。
“浦原先生!”
一护冲楼上叫着,但是红姬却伸手拦住了他然后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安静地看下去。
“你已经永远地失去了驾驭崩玉的机会。”
蓝染冲着浦原说道,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面前的“浦原”便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球体,在短暂的膨化后立刻爆炸。
之后如同他们之间计划的那般,浦原进对蓝染进行着即二连三的鬼道攻击,而从一开始就避开的红姬也完全并没有要出手的迹象。一心看了眼身边的红姬,事实上他有预感,浦原和红姬还有什么隐瞒着他们,但是他们不说他也不会去问。
对于浦原,一心始终是持着信任的态度。
“来了么。”
看着从封印燃烧中脱身的蓝染,红姬低声念了一句,随即引来了众人的注视。红姬也没有去管那对父子是怎么想的,在与浦原短暂的对视之后,她立刻闪身来到了蓝染的身边,抓着那个似乎是突然出现在蓝染身侧的陌生男人便远离了战场。
“刚才那个是……”一护侧过头看着浦原问道。
“蓝染的斩魄刀。”
浦原对向了已经与崩玉完全融合的蓝染。
“是镜花水月。”
接下来浦原也不管一护的疑惑,开始与一心和后来出现的夜一一步步执行着他们今早所安排的计划内容。
另一方面,红姬抓着好不容易被崩玉逼出来的镜花水月跑了好一段路之后才停了下来,目的就是为了要远离蓝染他们所在的那片战场。
只是一确保他们拉开了距离之后,红姬立刻松开了抓着镜花水月的手。只是还没有等到红姬与他拉开了距离,镜花水月便反抓住了想要离开的红姬。
“说起来,只还是数百年来,你第一次主动来接近我。”
镜花水月笑笑,说不出是在感叹还是别的什么。
“就这么松手,总觉得有些可惜呢。”
红姬冷笑了一声,被红色的灵子光附着着的斩魄刀也出现在了她的掌心,“想要再来点亲密接触还不简单,接下来我们可是有的是时间来好好交流一番。”
“真希望你说的那个亲密接触是如我心中想的那般,”镜花水月轻叹着,与此同时斩魄刀也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可惜……可惜了。”
“可惜?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可惜吧。”
红姬不怒反笑。
“我你的主人变成那副蠢样才叫可惜,我今天没有带镜子过来好给他照照他现在这幅蠢样叫可惜。这一百年来喜助大人和逆拂的主人他们被你家主人所害、不得不在最辉煌的时候隐匿现世叫做可惜。”
“而我,不能赶回去看捩花最后一面更是叫做可惜!”
“原来你还是恼的。”
镜花水月轻轻地叹了一声。
“说起来当年我也没有想到,那只虚会连累了捩花。”
“没想到?”红姬挥刀砍向了镜花水月的手,借势挣脱了他的束缚,然后向后跃开了几步拉开了与镜花水月之间的距离,“你没想到你那个主人会没想到?十三番队是净化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第一个被派出去的铁定就是十三番队,接下来就是概率问题了。”
这么说着,红姬挥刀就向镜花水月劈去。她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始解招式,仿佛拿着的是直接攻击系的斩魄刀似的。
“你太激动了,红姬。”
镜花水月抬手隔住了红姬的攻击,看起来完全游刃有余的模样。
“还记得一百零一年的那个夜晚你也对我拔刀了,只是当时的你虽然也是杀气腾腾,却不像今天这般想要置我于死地。”
“在你心中,果然还是捩花更重要点么?”
红姬的攻击并没有因为镜花水月的话而停下,甚至一击比一击用力,就如镜花水月说的那样,她是发自内心地想要杀了镜花水月。
“喜助大人和捩花对我而言一般重要。”
她说。
“捩花对我而言就像是兄长,而喜助大人他……”红姬侧着刀身向镜花水月的脖颈劈去,“是我的爱人。”
“爱?斩魄刀也有爱情我倒是不惊讶,只是和自己的主人……你就不在意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你和那个浦原喜助么?”镜花水月在这一过程中始终都是只防守不攻击,可红姬却也没有因此而恼怒,而是步步紧逼,招招都是冲着要害去的。
虽然人类和死神的要害对于斩魄刀而言不一定有用。
“如果真的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的话,就应该隐忍着这份感情不是么?”
“隐忍?呵,”红姬一脚踢中了镜花水月的腹部,然后趁势又补上一刀可是却被镜花水月避开了,“自从我臣服他开始,便一直隐忍到我们逃离现世,之后又过了几十年的时间这才敢承认这件事。”
红姬顿了顿,直视着镜花水月的双眼然后慢慢地说道,“尸魂界是否容得下我们、死神和斩魄刀们是否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们,这与我们都无关。”
“如果为了那些不必要的人去隐忍、从而错失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人,这才是愚蠢的行为。”
“原来……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镜花水月忽然收了手。
“我懂了。”
他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了再继续和红姬对话的兴致。
“看样子那边也已经差不多了,惣右介打算去尸魂界创造王键,我差不多也该走了。”
镜花水月转身向那片战场所在的方向离去,留给红姬的只是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就好像一点儿都不怕红姬会在这时从背后攻击他。
“不能让你亲自报捩花的仇,还真是抱歉了。”
红姬的确没有从背后偷袭镜花水月,只是持着斩魄刀,静静地看着他离去。
“不过这或许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红姬。”
他的语调恢复了当年他们都还在出生之地时的温和从容,就算是慢慢离去的背影,也是一如那些女性斩魄刀心中潇洒优雅的模样。
“永别了,红姬。”
红姬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了镜花水月似乎百年不变的笑颜——她曾经说是太假了的笑容。
“再见,镜花水月。”
她轻声地低喃着,等到确认镜花水月的灵压完全消失之后,这才向浦原他们所在的地方赶去,而这时一心和一护也已经不见了影踪。
“接下来就看黑崎君了。”
浦原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却也不至于被蓝染伤到无法站立行走的地步。
“看他能否将蓝染逼到那个程度。”
“如果是一护的话,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红姬拍了拍浦原墨绿色外衣上的尘土,动作温柔体贴一如过去的数年,“现在距离那个术生效还有一段时间,喜助大人您想要去见什么人么?”
尸魂界的死神和假面众几乎都在这里,虽然他们全都伤痕累累,但也不至于到死的程度——或者说只要有卯之花队长在,他们想死都难。
“不了。”
浦原伸手压了压险些被风吹起的帽子。
“还是等之后再说吧。”
“好。”
浦原和夜一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治疗,顺便和还在救治众人的卯之花队长打了声招呼,接着就开启穿界门向尸魂界赶去。也感谢蓝染对拘突动了些什么手脚,被尸魂界拒绝了一百零一年的浦原这才得以重回故地。
浦原和红姬去的也赶巧,正好碰上了蓝染和使用最后的月牙天冲的一护的对决,高浓度的灵压险些让实体化的红姬支撑不了、跑回浦原的内心世界。这之后无月的力量消散,蓝染手中的镜花水月也逐渐开始碎裂。
就当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完全就是一副已经玩脱了的模样的蓝染以为这就代表自己胜利,然后冲灵压逐渐开始消失的一护炫耀说教时,浦原从一开始就封入蓝染体内的鬼道终于开始生效。
“这是什么东西?!鬼道吗?这东西是什么时候……”
“看来终于发动了……”
“浦原先生?”
红姬并没有随同浦原一起出现在了蓝染和一护的面前,她只是远远地站在山崖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