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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塑像下是一钵形巨大火坑,烈焰熊熊,一巨大钻石状物体置于火上,毫光四射,拱卫塑像亦有钻石状的物体,烙烙生辉,另外还有六座已像,殿列左右,气派非凡,都是由不知名的金属铸成。
邪神一眼看见女帝塑像身边那座巨像,是一须髯飘逸,两臂奋扬,盘膝而坐,周身烈焰升腾的老者,不由一惊,诧异忖道:
“呀,这不是我的神师爷——烈火老祖吗,何以有铸像在此?”
赤龙则对着身负沉重十字架的那那酥铸像发呆,心内疑惑道:
“喔,那稣!天劫之前,他在地球上拥有的信徒数以亿万计…铸像在此,真令人琢磨不透………”
玄虎抬眼看到的是佛祖释沏牟尼盘坐莲台,捧起法手的铸像,亦觉惊奇,疑惑忖道:
“释迎牟尼是佛教始祖,竞有铸像在此,真令人摸不着头脑!”
蓝天使则对着伏羹氏和神医学华伦两座铸像着迷,左看右瞧,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既觉莫名兴奋又觉莫名其妙地暗想:
“啊,这是中国神话时代的神抵之一——伏羹氏,相传他有无穷智慧,并有预测未来的奇能!”
“呀,华伦!他是中国二千多年前的绝世神医!”
赤龙正大惑不解,然而转眼看到火神祝融的铸像时,心灵更为震动,不由心内疑惑道:
“呀,这是我前世之一的——火神祝融,铸像在此,莫非他与干岁女帝有关系?”
女帝寒伤在身,所以她的居处,自然要以千度高热来抗衡寒伤,大殿中央有一颗非常巨在的钻石形物体,钻石下的大坑涌上熊熊烈火,今整个大殿的气温烫热无比。
若是普通人,已被烤得化为灰烬,连蜂罗刹这样的超世高手,亦需运用威能抗衡。
三名神蜂威能较低,要豁尽所能来抵抗高热。
水神蜂在众人中威能最低,又无异能,只烤的焦燥不安道:
“呜……好难受呀……不出一小时,便会被烧烤成熟肉……”
玄虎虽然威能很高,但也吃不消这高热,暗暗叫苦道:
“哼,我的水劲最讨厌高热,这样熬着;烤得我心烦意乱……”
火劲高手焚天邪神,却是如鱼得水,好也不舒服。
赤龙三世威能开发,更是心内暗喜道:
“哈哈,这里的高热,对我的火劲威能更有帮助……”
当然,拥有火云劲的蓝天使,亦是抬然自得。
但最受用的,却是有寒伤遗传的千女。
众人仰望着宏伟威严的女帝巨像,都感心中一凛,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
尤其是峰罗刹,心中的怯意越来越膨胀……为了压抑心中的怯意,蜂罗刹鼓勇叫阵道:
“女帝,给我滚出来!”
“蜂罗刹,你好大的狗胆!”蜂罗刹话音未落,一声怒喝,从女帝雕像后传来,应声而出的,竟是女帝的贴身亲信——绿奴。
既然有人敢应声,蜂罗刹胆子便会空前膨胀,她立时变得好像是一个泼妇,气势汹汹地指着绿奴道:
“绿奴,你只是女帝的哈巴狗,没有资格和我对话!”
今次的绿奴成心是和蜂罗刹过不去,听到蜂罗刹侮辱自己,不急不恼,幽默地反唇相讥道:
“我是狗,你就是狗屎,是我厨出来的狗屎!”
蜂罗刹一时语塞,说实在的,她虽然性格像个泼妇,提打起嘴仗来,却不是一个好手,措辞不及,只气得心肺欲裂地大叫:
“啊”
狮神蜂见族长斗不过绿奴,马上接过话音,更加刻薄地骂道:
“妈的,你只是拾回来的垃圾,说你是狗都是抬举你,其实你连狗屎也不如!”
狮神蜂这招式连泼妇也不如,简直是市井无赖,出语如箭,正揭中了绿奴的伤疤。
绿奴不由在急,仿佛被婊子当着众人狂打了一个耳光,又吐了一脸唾沫,不由恼羞成怒,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暴跳如雷的骂道:
“嘿,你这狗屎上的尿虫,竟敢放肆!”
原来,绿奴天生是个畸形人,生于沙漠上的一户游牧人家,自幼便被族人鄙视,饱受欺凌毒打。
当他长成成年后,终于忍受不住这凌辱,奋起报复,在一次群殴中,他发疯地撕杀数十族人,闯下大祸,惹来数百战士围攻,经过浴血奋战,最终敌不住如狼群般战士的攻击,伤重逃亡,在他濒临死亡之际,遇上了千岁女帝,将他救活。
女帝将他带回航天宫,绿奴感恩图报,鞠躬尽瘁,成为女帝的贴身亲信。
两罗刹每次谒见女帝,都要给绿奴三分尊敬。
不想今次蜂罗刹羽毛渐丰,图谋反叛,兴师问罪,就不把绿奴放在眼中。
绿奴想起往事。厉声怒斥蜂罗刹道:
“蜂狗屎,你记性怎么这么不济,你对我下跪了不止千次,莫非今天吃错了药,说话竟然不如你以前放屁通顺,要讲说话,没资格和我对话的应该是你!”
蜂罗刹嘴上败阵,手不饶人,.她怒不可遏,纵身扑向绿奴,咬牙切齿地骂道:
“呸,这千次下跪的屈辱,就是你碎尸万段的原因!”
绿奴见蜂罗刹狗疯了要咬人,遂在喉中发出“咕——”的一声怪叫,催运起周身的功力,只见绿奴周身灵光迸射,电火镣绕,身形暴长,看起来很是突兀异像,仿若怒目金刚,目光如剑,刺向蜂罗刹。
蜂罗刹一见,心内悸动,不由显得十分忌惮,驻身观望,忑忐忖道:
“这狗奴才追随女帝二千多年,不知得到女帝多少真传,不容忽视!”
但蜂罗刹即然蓄谋己久,野心令她失去理智,当然不会临阵退缩,稍一迟疑,马上蜂芒疾指,向绿奴攻出“暴电芒”,口中同时大骂道:
“狗奴才,受死吧!”
指芒射来。绿奴竟然不招不架,只听”噗”、“波!”两声纯响,暴电芒一击成功,前入后出,洞穿绿奴肋部,爆射出大批肉屑。
赤龙摹见,不由轻轻说道:
“喔,这绿奴竟不堪一击……”
邪神面无表情,漠然说道:
“当然不是,看清点吧!”
成功并非是件易事,就好象天上不能平空掉下馅饼来一样,没有艰苦奋斗,当然出现不了奇迹,邪神久经战阵,阅历丰富,当然不信没有流血,没有博杀,就会有唾手可得的胜利,他沉默不语,静观变化。
只见绿奴中招后。只是退了一公尺,没有惨叫,更没有大量流血。
蜂罗刹轻易得手,也觉突然,顿时警觉,停止攻势,心内疑惑道:
“狗奴才受此中招,应该伤得很厉害,但似乎……”
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只见绿奴的伤口迅速长出肉团,瞬息问,己愈合的完好如初。
绿奴重伤即愈,就在蜂罗刹错愕之际,绿奴己飞身扑向蜂罗刹,重拳出击,口中大叫道:
“蜂狗屎,别得意,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打不死的!”
蜂罗刹见绿奴仿若毫无未损,眨眼如山压来,不由不信,暗自忖道:
“看来这狗奴才并非吹牛……”
蜂罗刹心念电转,决心试探绿奴的实力,她将威能徒然提升到三万公斤击力,迎面向绿奴攻出“暴雷芒”,心内发狠叫道:
“好,看看你这奴才究竟有多少实力!”
“宏!”无祷的劲力相撞,发生惊天爆响,硬撼之下,绿奴飞撞老远,双臂亦被轰得稀烂。
蜂罗刹心里有了底,心道:
“晤……怪不得这奴才如此托大,原来他的击力不少于二万公斤!”
玄虎不由皱眉,心内思忖:
“蜂罗刹的威能明显比他强猛,但这家伙却是打不死的……真是头痛!”
果然,绿奴烂了的双手,瞬间又恢复了原状,真是轰不烂打不死的,并梁梁怪笑,向蜂罗刹卖弄道:
“嘿嘿嘿,蜂狗屎,怎么样,你服不服,你有力气尽管使,给我好好松松筋骨,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你杀不了我!但我却能耗尽你的威能,然后才将你慢慢宰割!”
绿奴皮笑肉不笑他说着,飞身又攻向蜂罗刹。
世上不管是什么人,无论至刚至柔,功高功低都好对付,唯独像绿奴这种人,拖不垮,打不烂则最难斗,因为你不管有多大本事,多高威能,哪怕能轻易地使乾坤倒转,但遇上绿奴这种连三殿阎罗也奈何不了的角色,不感到束手,才是怪事,况蜂罗刹只是常人,只不过是位高手中的高手,因此,不能不头痛,她心里思忖:
“这畸胎虽是危言耸听,再重的伤势,在他看来根本无效,照此纠缠下去确实对我不利,但就此罢手,又脸上无光,既然骑虎难下,却又下不了台……”
蜂罗刹心知遇上茬子,欲搏不得,欲罢不能,心里好不为难,忽然蜂罗刹灵机一动,遂用意念传送道:
“玄虎,给我宰掉这只狗!”
蜂罗刹用意念传送,令玄虎出击,真是一石二鸟之计,此举即可保留面子,又可保存实力。
玄虎得到令谕,托地纵身跃起空中,扑向绿奴,厉声吼道:
“你这种垃圾,怎配和族长交手!”
玄虎纵到蜂罗刹身边,大声肯求道:
“族长,请让我收拾这种垃圾!”
蜂罗刹有了台阶,赶紧撤退,但仍装出一付很不情愿的样子,对玄虎说道:
“好吧,你要争功,没办法,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玄虎转着绿奴走马灯般急速旋转,寻找下手的机会,心内忖道:
“这畸胎拥有肌肉重生的异能,最好踢爆他的头骨,看他能否骨头再生。”
玄虎心里打好主意,瞅准空隙,“锵!”的一脚,死命踢去。
玄虎料不到绿奴的头盔拥有强大的保护力,一脚踢去,绿奴毫发未损,却把自己的脚骨震得裂肺疼痛,不由一怔,绿奴抓住这一战机,“吼!”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