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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也是初次听闻萧枫与他人正式介绍自己是他的妻子,故而玉颜间酡色上涌,羞涩道:“王教授,你好!”
“你好,你好!”王宜昌慌忙回道。见到雪儿这般知礼晓仪,老教授很是疼爱,当下又把萧枫拉往一边,警告道:“萧同学,这可是个好姑娘,你万万不能辜负人家,切记要诚心,要珍惜眼前一切美好的事物!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知道吗?”
萧枫道:“知道了,教授,你的话,学生会永远记在心里!”由于恩师丘真人不知何时方能重逢,故而听了老教授的这番教诲,直觉仿佛就是真人在与自己说话,是以神色间颇为激动。
第九章 起源之谜(2)
老教授见他孺子可教,也是老心大慰,微笑道:“萧同学,这次你回师门可把那华夏神阵带回了没有?”
“有,怎会没有。喏,这不是吗!”萧枫说完,用手指着雪儿。
老教授自是不会相信所谓的神阵就是雪儿,恼道:“这可是正事,你又来寻开心了。”
萧枫朗笑道:“学生不是说雪儿就是神阵,而是指神阵的秘密,全在雪儿的脑子里。只要她默诵出来,不就有了。”
老教授一听,大喜道:“那就快呀,还磨蹭什么?我可急死了。”
见他这般喜态,萧枫不禁莞尔,与雪儿相视而笑,此间的心有灵犀,委实教二人心舒愉畅,直觉如此人生实乃美妙之极。
过了半晌,待雪儿把神阵草图明明白白、详详细细的画出来后,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也渐渐多了起来。陆陆续续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不过进来之人俱被雪儿的艳光所摄,一个个呆若木鸡,失魂落魄。
老教授见了生怕萧枫动气,大声朝他们嚷道:“去,去,还不去工作,伫在这干嘛?”
虽说有些意志坚定之辈听了教授的呵斥,当即散去,专心工作,可仍有些心痒之人不时的借故进来,伺机窥视。
老教授大怒,气势汹汹的走将过去把私人办公室的门都给锁了。随即接过雪儿的阵法草图看了起来。
这段时日,教授为了新能源的项目,对古代阵法实已颇有研究,故此一见之下,惊声嚷道:“好阵法,好阵法呀,此等神阵,不愧是我华夏的瑰宝。哈哈……”笑声甫毕,他又道:“喔,对了,萧同学,我让你看样东西,你一定觉得很怪异。”说完,即见他走到墙侧的保险柜旁,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物。
萧枫定睛打量,只见他手中托着一长形的红色小木盒,瞧外表普通得很,一点也无出奇之处。
老教授先是把木盒置于桌上,随手打开盒盖,继而从里面谨慎的取出一张蜡黄的纸卷,最后轻轻的把它摊开在桌面。
萧枫好奇的走前观望。
只见那纸卷极大,上下见方,边长竟有米许。上面绘了一幅图,瞧线条勾勒处,好似是拓印而出。上面画得是两个人首蛇身的男女,按照男左女右的方位连体交尾,交缠纠绕,颇为亲狎。
男的右手执规,头上绾着方巾,两道长眉中间点着一记朱砂,圆圆的脸庞上漾着祥和的韵味,平添了一种神的超然;女的左手拿矩,发髻高绾,眉毛细长,眼中则显露出一种娴静;两人颀长的身躯没有明显的性别差异,都穿着对襟镶边的花上衣,至腰际两体相连,再往下也就是两道粗硕丰满、相互盘绕、互缠三匝的蛇身。
而整幅画面的背景图案却是一片星空图,每颗星辰尚且用细细的线条连接起来,与大闲那件祖师法袍上的北斗七星倒是异曲同工。
龙飞吃过祖师道袍的大亏,是以一见下,指着那图上星空,惊叫道:“这图案不是和那牛鼻子的道袍,有些相同?”
萧枫责怪道:“有些类似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龙飞吃瘪当即乖乖地退往一旁,紧闭双唇,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惹恼了萧枫。那种甚受委屈的模样,教雪儿见了不禁为之失笑。
萧枫疑惑道:“教授,这代表什么意思?”说话间,他想到:这画上的两个人首蛇身倒是与无风自动最后的那个“禁忌法相”有些相同,只是画上人首没他那么多,相貌神色也没他那么狰狞。
正思索间,骤觉脑中思忆如海,澎湃汹涌,数百乃至数万的残零图片在脑海里疾如电闪的划掠而过,俱是些人首蛇身的怪物。不知为何,心念稍转,自己就能分得清男女。内心骇然中,忽而记忆又换,在星河的远处很突兀的出现了亿万的怪兽,密密麻麻的好似蝇蚁,张开了血盆般的大口向人首蛇身的怪物冲来。
耳边顿时响起了蝇蚁怪兽的咀嚼声,人首怪物的诡异嘶吼。说不清、道不明的竟而能明白的分辨出他们在叫什么,他们在吼什么。那是一种保家卫国的壮烈,那是勇士最后的号召。咆哮声、嘶吼声、咀嚼声、还有兵刃的交响声,一浪高过一浪,直欲把萧枫淹没在战场的血腥里。
陡然,萧枫心中一凛,想起那日实验室外花圃的毁败景象,惟恐这里也遭同样结果,尤其生怕老教授受到什么伤害。当即凝神缓息,徐徐入定。片刻后,恢复常态,耳边一切归于静寂,四野仿佛万籁无声,只有旁人心跳的怦怦声。虽然无事,心下却稍感遗憾,只因这般机缘不晓何时方能重现。
抬眼顾视,惟见雪儿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副即刻便想扑上前来的趋势。胸中顿暖,当下朝她微微笑了笑,意示无事,不用挂心。
雪儿先是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酥胸,随即狠狠的瞪了眼萧枫,其中之意,不言而喻。意思便是,你倘若日后再无缘无故的让我担心,看我会如何的惩治你?又见她白嫩的右手示威性的作了个扭转动作。
萧枫宠溺的对她笑了笑,剑眉一挑,在脸上做了个对她表示屈服的神色。那种小生怕怕的模样,颇让雪儿为之满意。
这许微细之事说来虽长,其实仅是电光火石。
此时,王教授神秘地笑问道:“萧同学,你可见过我们人类的遗传基因图?”
萧枫摇首,心下大为不解,寻思:难道眼前这幅就是人类的遗传基因图?真是荒谬。
王教授见他表示没看过,不禁大为失望,说道:“既然你没看过,那就算了,反正说也说不清楚。”当下卷起了桌上的图画,又放于木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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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起源之谜(3)
继而双手捧起盒子,郑重地说道:“这幅画是我一个嗜好考古的朋友,偶尔在一个不知名的古老墓窟里,发现墙上的壁画挺有意思,便拓印了下来。他知道我的喜僻,所以就赠送给了我,距如今也有二十年了。我那好友也早已命归西天,可这幅图,我却一直珍若至宝,不敢稍忽。”
说到这,望了眼萧枫,似乎犹豫了一下,即又道:“今日,我就把这幅图转赠于你。望你能解开这幅图里的秘密,甚至可以说,等你解开这秘密的同时,也揭开了我们人类的起源之迷。”
萧枫听他说的这般严重,不由双手珍而重之的接了过来,疑问道:“教授,请你能否讲得清楚些,我现在真是有点糊里糊涂了。”
老教授先是莞尔,接着正色道:“这幅画上的两个男女其实就是我们华夏人类的始祖,伏羲和女娲的图像。”
萧枫心想,这我当然知道喽,还用你说?
此刻,教授的语声已是变得甚是诡秘:“据我多年的细心观察和研究,他们两个的纠缠姿势和我们人类遗传基因的一种‘基本遗传物体’——‘脱氧核糖核酸分子’的‘双螺旋线的结构形式’有着惊人的相似。
而且这个分子是基因衍化的根本,假如缺少了这种基因,那么我们人类就失去了生育能力和遗传能力。同时也就宣告了我们人类即将在这片宇宙中消失。”
听到这里,萧枫惊叹道:“啊?……那!”
教授也没理他,故事的叙述仍在继续:“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巧合,但是寻不到确切的答案,又不甘心。于是我便想循着故友当年的足迹到那处墓窟去探个究竟。由于年月较长,所以有些所说的地方,我也记得有些疏漏,足足经过五年的探访,我才寻到了那处古老的墓窟。
当时我很兴奋,即便是自己的推断不成立,可是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终于能得尝初望,却亦令我欣喜不已。可是高兴没多久,一个让人失望的消息随即就来。原来是这处墓窟竟然被拉丁帝国的一个财阀给买断。并且禁止闲杂人等随便进入。我自然不会就此甘愿,是以便想偷偷的潜伏进去。”
说到这,教授叹了一气,又道:“可我一介书生,那里有这等本事,才刚接近数米,就已被他们发现。他们先用拉丁语问我,我没回答;继而他们又用华夏语,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始祖保佑,当时我也没睬他们。由于我在沙漠中滚爬跌打了五六年,已经和当地的吐鲁人甚是相象,所以他们见我迳是不理,以为我是一个只懂当地语言的吐鲁人,不小心才走到墓窟的。
不过他们虽然有了这想法,可是仍不放心,又从外面找了一个会吐鲁语的拉丁人过来审讯。我在那里单人独身的已有五六年,对这吐鲁语,不敢说精通,却也略知一二,故而很是顺利的被我蒙混了过去。后来,他们又关押了我两天,才把我给释放。
也正是有了这两天,让我从他们的言语交谈里听出了些端倪。他们那时已经非常相信我仅是一个当地什么也搞不清楚的老吐鲁人。那两天,他们在我面前说话已没有先前那么忌惮。
据他们所说,是他们的老板得到了拉丁神的谕示,要他到这处墓窟来破解人类应该如何获得神力的秘密,然后就可以保他飞升天界。可他们老板化费了巨额的资金以及庞大的人力,直到当时仍是一无所获。而又听他们说道:其中的原因,便是墓窟墙上的壁画,已经风化严重,很难把它们完全复原。尤其是一张华夏始祖伏羲女娲像,已是完全毁坏,不留片渣。
当时我就暗自兴奋,心想,他们这些鬼佬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经此一来,也使我更加相信自己的推断。你想,世间事决不会那般凑巧吧,我想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