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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之人见了,忙各劝道:“算了,算了,打都打了,就饶了小孩这一遭吧。”哪王大胖听了众人的话后,斜着眼瞧了瞧他们冷声道:“嘿嘿,老子教训这臭小子,要你们这帮鸟人多什么嘴,滚一边去!今日老子不把他揍得不认识他爹娘就是他养的。”说完,捋了捋袖,似想大干一场。
萧枫听他言语有辱爹娘,心中着实气愤,恼怒之下,他可不管王大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头痞子。不由大声道:“你本来就是我养的,就是不孝顺,现在还在揍老子我。”众人听了,先是一呆,随即会意的哈哈大笑,只觉这小孩骂哪王大胖虽说甚为不妥,可也有趣,实乃大快人心。
再说哪王大胖平日里在东街趾高气扬,嚣张跋扈,有谁敢言语于他。今日里不过打骂了一小孩儿,竟而被他骂得如此,那还不是火冒三仗,气向胆边生。
边上众人中也有其他街区的痞子,此时见了那还不大声吆喝,惟恐天下不乱。这下王大胖更是下不来台,他本想小小教训一下这臭小子。可在外混的就是注重一个声名,今日被个臭小子如此痛骂,倘若再没动作,只怕这今后的长安城内就再也没有他王胖子混的地方了。
想到这,王胖子怒喝一声,跨步一跃,右手握成拳状,“噗——”的一声正中萧枫的胸前。萧枫本就瘦弱不堪,如何承受得起一彪形大汉击来的重拳,顿时应拳飞起,跌落在两步开外,但他生性确实倔强,落地后,即又连忙爬起,哼都没哼一声,只用那血红的双眼怒视着王大胖。
那王大胖被萧枫这般狠盯,不由竟是有些心怯。可众人在边上看着,也不由他罢手。又是一拳击去,萧枫应手而倒,可又马上爬起,双眼中布满了不屈的怒火。
就这样一个打,一个摔。一个是打的累了,一个却是摔不怕。
过了片刻,王大胖气喘吁吁道:“臭小子,适才不是说要当我爸吗,现在来啊,来啊。”哈哈哈……声嘶力竭的笑着,笑了数声后,接着又道:“只要你时下叫我一声爷爷,我这便饶了你这一遭。如何?”
王大胖心中暗暗思忖:只要这小子松了口,或者讨饶一下,那我也有台阶下了,这下面子有了,威势也壮了,其他痞子也不敢小觑于我了。可他却不曾想过象他如此欺凌一小孩,又那来的威风,何来的面子。旁观众人此刻实是鄙夷他到了极点。
但萧枫并未遂他之愿,依旧撕声喊叫道:“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向你这胖儿子低头,有机会我还得阉了你这肥狗贼。”
萧枫年岁尚小,那时又怎懂得什么叫阉。只是东窜西走的时候,闻的其他大人如此笑语罢了。
可王胖子懂啊,这可是一个男人的根啊。就这么小毛孩竟而要阉了自己,这还了得,王大胖是瞋目切齿,狂怒已极,当下斥道:“臭小子,你想阉我,今日我先阉了你,省的你日后惹祸。”说完,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整体通光晶亮,寒气直溢,随即置于萧枫的腿上,又是冷笑道:“快叫爷爷。”
“哎,好乖孙。”萧枫不屑的望着他,嘴里仍是强硬的回答。
王大胖听得萧枫竟然应他,再加上旁观众人忍不住的窃窃笑声,更是火冒三丈,不由恶向胆边生,当下用匕首往萧枫的腿上狠狠扎去,接着跳了开去。
众人只见萧枫的下体已是血染衣衫,而萧枫此时竟然已是痛晕了过去。众人见了起初先是激忿不已,可是望见王大胖手中那柄尚且滴着血的犀利匕首,不由噤若寒蝉,互相看看,随即四处散了开来,惟恐惹祸上身。
此刻王大胖深知自己由于头脑发热,闯下了弥天大祸,竟而把个小孩儿给捅伤了,心惊胆战下瞧瞧四周人都散了,也急忙逃之夭夭。而小茹却是大喊大叫的往家直奔,嘴里叫唤着:“妈、妈,快来啊!枫哥哥受伤了,枫哥哥被人给刺伤了。”
就在众人相继散去,惟有萧枫一人孤零零横躺路边的同时,从远出走来两个身影,走至近处原是两个道士。一前一后,前面哪个鹤发童颜,长须飘飘,一件镶金滚底黑色道袍,腰系一根金黄色的丝带,胸前绣着一七星图案,宛似神仙中人一般。后面哪个却是个小道童,看似十五六岁,唇红齿白,倒也秀气。
两人走至萧枫近处。
小道童讶声道:“掌教,这小孩受伤了,啊……是……是……!”瞧着萧枫的严重伤势,小道童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年老道士弯身俯下,撩起萧枫的衣衫不由皱眉道:“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对一小孩也不放过。”说完抱起萧枫便和那小道童飘然而去。
第二章 否极泰来
第二章 否极泰来
萧枫迷迷糊糊中,睁眼醒来,转头四顾,发觉自己似是躺在一间厢房之中。只是天色已晚,一时间却亦瞧不清楚。恍惚中只见不远处正有一年少道童横倚在一张大大的方桌上,双手蒙着头,正在乎乎大睡。
不过,他倒甚是惊醒,萧枫仅是稍作移动,他便立时回醒。先是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继而掌起方桌上那盏昏暗的油灯,缓走到萧枫跟前关心地问道:“你醒了,身子还舒服吗?”
萧枫打量了他一眼,瞧这小道童年约十五六岁,唇红齿白,面清目秀。举止间虽然仍是跌跌冲冲,好似还未全醒,但目光中的关切,萧枫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已深。当下一阵温暖在心中缓缓流淌,想自己从幼至今,记忆中用如此目光看他的除了爷爷和奶奶以外,便数长安城内的马大嫂等几人,其余之人莫不是打骂随心。
思念至此,万般委屈不由袭上心头,顿时放声大哭。想他在长安城内受尽王大胖的欺侮凌辱,却也不曾哭过一声。此时遇见小道童的温暖关怀,竟是心怀大放,毫不顾及,迳直哭个舒畅。
那小道童被他这么一哭,登时全然返醒,原先的惺忪已是片丝不存。当下用手轻抚萧枫的后背,也不出言劝慰,只是脸含微笑,侧头望着他,目光中的爱怜之色此时愈益明显,待他哭了一阵,才亲切的问道:“好些了吗?”
这般温馨感受,尤其语音慈和,萧枫一时间满怀的悲意又是涌上心头,忍不住又是哭将了起来。
那道童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他拭泪,劝慰道:“小兄弟,别哭,别哭,身上还有甚痛楚,尽管说给我听便是。”他只当萧枫是由于身子疼痛难耐,方才这般痛哭流涕,谁料想,他越是劝慰,萧枫却越是哭得伤心。
忽而听得厢房外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说道:“志常啊,这孩子哭个不停,究竟为了何事?
萧枫泪眼模糊中抬起头来,只见从门外走进一年老道士。那年老道士鹤发童颜,面相清矍,身着一件黑色道袍,胸前却绣着一金光耀眼的七星图案,身材雄伟,气势威严,飘飘如仙人。尤其当他一踏进厢房,萧枫顿觉整个空间似乎都已被他填满,天地都几欲以他为中心而转。
感受到这股无穷威严,萧枫不禁心下惶惶,再则老道士的言语仿佛极为不满,故而他是脸上通红,立时收声止哭,低垂了头甚感羞愧,但由于心下好奇,随即用眼角偷看那老道士,见他也正望着自己,忙又低下头来。
这时,小道童笑了笑说道:“回禀掌教,这小兄弟自醒来就一直哭至现今,想来不是感怀身世,要么便是身子尚未止痛,忍耐不住。”继而又侧头回望萧枫问道:“小兄弟,我说的对不对?”萧枫听了更是羞愧不已,喃喃不语。
那老道士听了道童的话后,脸含微笑,温声道:“小兄弟,有甚委屈尽管说出,贫道自会替你作主。你的事贫道打听了一下,也略知一二,你的勇气贫道甚感佩服。只是现今切莫学那妇人,啼哭不止。那王大胖贫道已然教训了他一顿,命他从此以后不得再出现在长安城内,想必长安城内的百姓此刻正合手相庆呢。”
萧枫闻听,抬起头来,脸上布满疑云。
老道士见了不由晒然一笑道:“你可是不信?那就没法了,出家人可不打诳语啊。”那叫志常的小道童此时急忙说道:“是的。。。。。。是的。。。。。。小兄弟,那王大胖滚蛋之时,我可是亲眼所见。”说完脸上一阵泛红,似怕萧枫不信。
萧枫听了,连忙想翻身下床给老道士磕头谢恩。只是腿上伤处尚未痊愈,方动却牵起通处,不由微哼出声,额上顿时布满大汗,双眉紧皱。
老道士见此知是萧枫想下床跪谢,心下暗赞,急说道:“小兄弟切莫乱动身子,伤处尚未痊愈。要感谢莫急,来日方长吗。”说完哈哈笑了。
笑声中,右手探出捏住萧枫脉门,微运内劲,想查知下萧枫时下的伤势到底如何?但令老道士惊诧的便是,此刻的内劲,无论趋向何处,无不畅然无阻。心感骇异下,不禁思忖,前些时日为这孩子运气疗伤,虽感气劲滚动甚畅,但也有些许迟滞之处,终究没有今日如此通畅无滞,犹如坦荡大道无所不容。
念及此,老道士双眉紧蹙,百思不得其解,忽而脑中灵光一闪,又想,莫飞这孩子竟而是先天道体,全身八脉俱通,更且脉路开阔?
志常那小道童见老道士沉吟不语,且面色闪烁,顿时惶惶,不由大急问道:“掌教,小兄弟可是有甚不对?” 他与萧枫虽说相处时日不长,只是从萧枫醒来到现今,就那么一会儿,但他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萧枫仿佛是他多年未见的兄弟一般,不想他再受磨难,再遭苦楚。
萧枫见了,心下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凝望着老道士。老道士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小道童不要扰他。
过了半晌,老道向萧枫沉声问道:“小兄弟,在这之前你可曾习过甚么武学?或是服过甚么天材地实?”萧枫一听,心道,我都三餐不济,还天材地实?思忖间口里却是未停,急忙道:“不曾,不曾,如若习过武学,我又何必被那王大胖欺侮,早就狠狠的教训 他,为长安百姓除一害了。”
老道士听了心下暗忖:是了,假若萧枫习过武学,又何会被那王大胖伤了身子。就算是方习不久,但那全身脉络俱通,又如何解释。纵是自己,也是在重阳恩师的亲力照护下花了整整二十年的光景,方达八脉俱通的境界。而象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