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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是始天再怎么神通广大,真的应有尽有,倒是要问谁要去?圣?容?玄?还是……天孙?无论哪个,都不是那么好开口的。又不是自己要生,但被误解了难看的却是自己!
思索了半天,梵忽然微微一笑,脸色阴雨转晴。反正谁也没见过生子药什么模样,明天自己随便找颗补药放进去就行了。
到时给轩辕列上一堆男人生子的必要条件,必须要遵守的戒律什么的。就算是轩辕能骗夜语昊服下药,就不信夜语昊真会笨得——照轩辕的话去做。
嘻,虽有些无赖,但谁叫那轩辕的要求更无赖呢?回过身来,正想离开,突然空中光华耀眼,气流波动。天孙娘娘摆驾回宫了。
“呵呵呵呵——”天孙人未到,笑声先至。花香满屋,耀眼的光环在殿内游荡。
“梵哪,你竟愿在这里等著本宫,太感动了,本宫会不好意思呢!”光华散去,彩衣女子站在梵的面前,水袖掩著朱唇,吃吃娇笑。
“真不可思议。连天孙娘娘也会不好意思,那极地死神都会变善人了。”梵这话说得诚诚恳恳,天孙笑得更灿烂了。
“梵呵,本宫知道你在为七夕的事生气,本宫可给你准备了赔礼呢!”梵一愣,看著天孙笑咪咪玉指一点,打开方才自己刚封好的封印,玉瓶又被取出。
“这个啊,本宫考虑到梵既为夜魅姬,却又为男子。日后这传承一事也是个麻烦。所以么——”献宝似的把瓶子捧到梵的眼前:“这个可是本宫跑去,千辛万苦,万苦千辛,又卖人情又卖面子才找到的宝贝哦!”“吃了这个,亲爱的梵啊──”天孙叫得甚是甜蜜。
梵激灵打了个冷颤。“即使身为男子,只要你有个男性情人,也可以生个宝宝哟。
”……本来期待梵两眼喷火的天孙却失望了,梵站在哪里,似笑非笑,也不吭声。
半晌,梵才缓缓开口:“你说这药……能让男子生子?”
“对啊。”天孙眨眨眼,感觉这药好像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梵好像不是很生气的样子?
“吃下就行?”梵慢吞吞地继续问。
“吃下就可。”天孙顿了顿,又媚笑道:“这是为始天界一些比较别扭,非要找同样性别伴侣的王族准备的。要生的那位吃下去后,三日之内行房,就可以有宝宝了。”
“而且,”天孙真的觉得不对劲了,梵怎么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为了避免伴侣不愿生,这瓶里的药是最高级的,做得入水即化,无色无味,能让他不为所觉地喝下去。就算在始天,也是很难找的……梵?”天孙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梵的样子,真的很怪。
“我没事。”梵忽地展眉一笑,天孙倒退了小半步,玉瓶险些吓得掉下——这,一定有古怪!
夜语昊啊夜语昊,不是我对不起你,要怪,你就怪轩辕,还有这位无德娘娘吧。
“亲爱的天孙啊──”梵叫得比天孙还要甜,“这药我虽然不感兴趣,可是我真的感激你一片心意,所以——我看你这宫殿东西也太少了,太冷清了,我帮你加点东西吧。”……竹箫过处,宫殿里不再有一样完整的东西,皆是四分五裂躺在地上。
原本光洁的地面现在连个落脚处都找不到了。满意地冲天孙笑笑,梵消失了。
哎哎哎!天孙瞪大眼睛看她好不容易搜刮来的珍奇玩意,还有各界送的宝物,现在都变成了一堆废品,媚笑不由垮了下来。
想到要一件件修复,还不知得花多长时间,多大的灵力,她就更加笑不动了。——可惜,她都还没看到梵气得变脸的样子呢!
人间·皇宫。
三更已过,轩辕却还是很认命地一本本批复著奏章,祈在一旁伺候著,顺便报告暗流这几日的情报。一阵风吹过,烛火有些摇曳,祈脸色微变,只听“扑”的破空之声,一物朝主仆两人飞来,落在轩辕正在阅览的奏章上。 这……轩辕虽然镇定,但看到此物还是一愣。没错,这是当日还药给梵时用的瓶子。红的那瓶是仿的,白的是原先的。怎么又送回来了?
打开瓶塞,里面还是那两颗红豆般的药,只是又多了一张小纸条。“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服药之人三日内行房,即可得子。”轩辕和祈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年华流水过,人间又一春。
三月的皇城,处处见杨絮飘舞,柳丝微荡,无处不显春光。
可惜的是,匆匆往皇帝寝宫而来的二人,实在是没这份心情一一欣赏。
今日早朝,只听司礼太监在金殿上高声宣布:“皇上有旨,今日龙体微恙,暂不早朝。有本者,转宝亲王议处。”顾不得围上来的众臣,宝和祈目光相对,都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急忙忙来找自家主子,希望不会噩梦成真。
“奴才给宝亲王,祈世子请安。”守在殿门外太监见了两人,连忙行礼。
“起来。我问你,皇上可在里面?”
“回宝亲王,昨晚皇上入睡后,未曾出殿。”
“那早朝的圣旨,是谁的传达的?”
“皇上昨晚就下了,让今早宣读。”不好!宝和祈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各自凉了半截,抬脚就往里走。
守门的侍从知皇上和这两位关系不比寻常,也不敢拦,只得放行。进了内殿,两人直接往龙床走去。只见帐帏掩得结结实实,连个苍蝇也进不去。这下子已经确定个九成九了。
宝一拉帐幔,果不其然,床上被褥整齐的铺好,就是少了本该在床上躺著的人,多了张不该出现的纸。纸上只有七个大字:人间四月好踏青。
祈确定自己的脸也快青了。果然,只听宝冷冷道:“祈,一月之内,找出皇上的行踪。”除了叹气,还有什么话说么?
祈无精打采地跟著宝往外走。突然又听宝道:“皇上近日可问过昊帝座的行踪?”
“这倒没有。”祈苦笑。
“即便皇上不问,暗流这边也是时刻留意著昊帝座的行踪。只知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元月十五在嵩山少林寺和净法长老品茶坐禅,再后来就找不到了。如果不通过无名教,实在是难以掌握。不过最近武林贩子也在找昊帝座,就是不知道幕后是谁在找了。”
“多派些人手,留意著。说不定……”冷哼了一下,宝不再言语。祈只有点头的份了。
之二 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
无锡·四月·艳阳天。
几日的阴雨过后,难得的清风煦日好天气,又逢上每月一度的集日,大街小巷挤满了出来游玩的人。
位于城中繁华地带的一座茶楼里,一杯茶抵得上普通人家三日的开销,但依然是人进人出,丝毫不见冷落。
二楼上,一位身穿锦衣,公子哥打扮的青年坐在一张临街的桌子旁,手中一把三十三道玉骨,冰丝鲛绫,面上绘著明月碧海的扇子,在胸前扇来扇去,一边品茶,一边悠闲地望著街道上热闹的景象。
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壶茶外,还有十来个小碟子,里面分别盛著糖酥凤梨、蜜汁金枣、清凉梅子、薄荷青苹、甜酸杏饼等各色茶点,把整个桌子摆放了满满当当。
眼看著日头快要到中午,青年觉得有些饿了,看著面前几乎没怎么减少的点心,‘啪’的一下把扇子合起,准备换个地方解决他的午饭问题。
去哪儿好呢?虽说这里出名的饭庄不少,可想到那些怎么做怎么都带著甜味的南方菜就没了胃口,还得换个吃法才行。
脑中搜刮著以前的记忆,蓦地一动。四年前和他来这儿的时候,城东有家小酒店,叫什么来著?对了,蜀家酒店。店主姓周,拖家带口地打四川而来,一副笃厚老实的样子,却做得一手好川菜。不知道店面还在不在?
回想著那鲜香的麻辣感,食指大动。更何况……
嘴角浮上浅笑。记得店主最小的女儿那时也就才十三、四岁,在一旁倒酒,穿著鹅黄的衫子,清秀的眉宇之间,竟有几分那人少年时的样子。于是言语之间调笑了几句,惹得那人冷起了脸,又软语调戏著。一顿饭下来,时冷时热,到是吃得风光无限。回想起旖旎往事,再想想现在自己孤单一人,青年自嘲一叹。
罢了,让小二去雇顶轿子,故地重游一番也好。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出落得怎样。如果更是肖像了,收进宫里也不错,聊解相思嘛。记起那小女儿倒酒时从衫子里露出玉般手臂,心神不禁地一荡。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正唤过小二过来结帐,突听楼梯口传来咚咚的声音,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跑了上来,一上来朝著另一桌临窗的客人喊著。
“出发了出发了!我听说那傻公子没去,只派了花轿和喜娘。花轿要从这边过呢。”
“真的?哎呀呀,可惜了我们无锡城第一美女,就此插入牛粪了。”桌子旁同样坐著五六个文士打扮的男人,摇头晃脑议论著。
“也不能这么说。万事孝为先,这女子舍身救父,理所当然。只是那店主经受这番打击,我看那酒店也开不成了。我们以后想吃那么道地的川菜可就没地方找了。”
“张兄说的是。蜀家酒楼,就此成昨日黄花……”青年听到这儿,剑眉一挑。啪的一声,扇子又被打开了。
他唤来小二,扔了锭十两沉的银子过去,笑道:“小二,打听个事。”
“爷,您尽管问。这无锡城里的事没有小的不知道呢。”小二拿著银子,欢天喜地的打著哈哈。
“城东有家叫蜀家酒楼的店吗?”
“有啊。您问的真巧。这家店的店主姓周,卖的是川菜。以前是个小铺面,现在可是有点样子了。今天是他家闺女出阁的日子,嫁的是城里首富王大老爷的儿子。说起来周店主可不知道是福气还是晦气。生个闺女赛天仙似的,店面也越做越大。本来以为下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