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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轰隆巨响呢?”我好奇心又起来了。
胖叔皱了皱眉头,用手摸了摸下巴说道:“饿也觉得怪咧,当初那清朝滴疯道士布置山河脉术,撒(啥)声音都抹油(没有),后来的几个道士布置山河脉术,声音老大了,还有轰隆巨响,奇怪咧。。。。。”
“说不准他们的山河脉术跟你的不太一样。”我猜测道。
这话是纯属猜测,但胖叔却是深以为然:“饿估计也是,山河脉术共有十二个阵局,传到饿师父那儿就只剩下三个咧,传到饿这儿,就剩下两个咧。”
“两个?”我继续热着身。
“对,这是山河镇孽,还有一个抹油(没有)用出来。”胖叔笑了:“那四(是)玩命滴招数,用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如果实在没法收拾这冤孽,饿就。。。。。。”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胖叔的肩膀,打断了他:“甭说不吉利的话,我上去了,你们准备好。”
说着话,我转头看了看平静如常的石台,心里猛然就有了点没底的感觉。
要不是先前听见了喜哨,恐怕我都不知道山河脉术已经启动了。。。。。。但是。。。。。
启动了总得有点迹象吧。。。。。为啥这跟没启动一个样儿呢?!
“去吧,一会往阵局里跑就行。”胖叔不放心的嘱咐道:“小心点,跑快点,尽量突破你百米十一秒四滴极限。”
我笑着点点头,转身就走上了台阶,向着通向石室的走廊小跑了过去。
站在石门外,我拿着手电往里照了照,耳朵也支了起来,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身着金丝道袍的尸首还在不停的“呼吸”着,依旧接连不断的吞吐着阴气,虽它身子骨略显瘦弱,可看起来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呼。。。。。。”
我听着走廊里回荡的呼吸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思索了一会,还是咬了咬牙,壮着胆走进了走廊。
虽然我知道那尸首听不见声音,虽然我知道我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尸首出去。。。。。
但我还是不自主的害怕了。
脚步落下时异常的轻,连呼吸声都下意识的压低了些许。。。。。
“这气氛太折磨人了。。。。。。”我被走廊里的阴冷冻得打了个冷颤,当时我是想打喷嚏来着,但喷嚏没打出来,还是被我死死的压住了。
“呼。。。。。呼。。。。。。”
距离阴齾之孽越近,它的呼吸声听起来就越震耳,身边围绕的阴冷也越是刺骨。。。。。
说句丢人的话。
当时我在距离阴齾之孽五六米远的时候,就有了种拔腿往回跑的冲动。
真的,毫不夸张的说我是真打心眼里怂了。
可惜尸首只有在触碰阳气的时候会起来,如果阴齾之孽没那么多尸首特有的破“习性”,我估计早就叫鸟人给这孙子一枪了,直接远距离把这孙子嘲讽到阵局里收拾。
“一丈了。。。。”我计算着距离,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满头冷汗的看着尸首,已经做好了往回跑的准备。
一丈,这是一个足以让尸首起尸的距离,在这距离里,哪怕是我呼吸一下都会。。。。。。。
坐尸猛的颤动了一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它的头霎时就猛抬了起来,用着干瘪的双眼遥遥望向了我。。。。。
“嘶!!!”
第三十六章 裹着金甲的手臂
“我草。”我惊呼道,见阴齾之孽已经被阳气激得起尸了,当即我就扭过了身子,撒丫子往海东青他们所在的地方狂奔着,心猛跳个不停。
你吗的慢点!!别追我太急啊!!给我留条活路!
走廊并不是太长,从我先前所站的位置到胖叔他们所在的位置,这个距离不会超过二十米。
虽然我百米才十一秒四,但在这种紧要关头,那可真的是突破极限了。
也就是普通人几个呼吸的功夫,我就已经跑出了走廊,脚也踩在了平台上,嘴里大喊着:“快快快!!来了!来了!!”
此时此刻我发现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胖叔跟在看傻逼一样看着我,海东青也用着一种看弱智的眼光打量着我,谁都没说话。
“你们怎么了?!那孙子来了。。。。。。。”说着,我把头往后转了一下,见阴齾之孽还在石室中坐着,我霎时就郁闷了:“这孙子怎么没过来。。。。。。”
阴齾之孽绝对是起了尸的,它虽然双眼看不见,可还是把头抬了起来,用着死气沉沉且干瘪的双眼望着我们,口中吞吐的阴气速度渐渐便快了。
“呼。。。。。。”
与先前不同,它现在“呼吸”的声音很大,哪怕是我们在石台子上跟它相隔十几米,一样的能听见。
胖叔皱着眉头看着我,低声问道:“你抹油(没有)捅炸它?”
“捅炸了啊,绝对起尸了,邪龇都响了不是?”我也奇怪了,看了看那坐在石室中的阴齾之孽,我摇摇头:“这孙子不会是有毛病吧?天台局出问题了?”
“不可能。”胖叔疑惑的说道:“天台局失效咧,冤孽又不会消失,你这样进去它一定会炸庙跑出来追你咧,可怎么抹油(没有)追来啊。。。。”
“可能是嘲讽的力度不够,我再去试试。”我咬了咬牙,转头走上了台阶,再度壮着胆进了那条让我害怕的走廊。
不一会,我又回到了走廊最深处的石门外,哆哆嗦嗦的拿手在阴齾之孽前方晃了晃,嘴里大喊道:“你不起尸吗?!”
“呼。。。。。。”阴齾之孽只是看着我,头微微颤了颤,没有其他的动作。
见此情景,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故意咳嗽了几声,把呼吸声也放大了些许,希望这呼出来的阳气能刺激刺激这冤孽。
“喂?”我又喊了一声。
我有点摸不清现在的状况了,真心的看不懂了。
阴齾之孽与我的距离不过两米,这距离很短,它只要蹦起来就能掐死我,当然,前提是我没准备才会被它一下子掐死。
“怎么不动弹。。。。。难道真的是阵局失效了。。。。害得这冤孽也成了植物人?”我思维有点天马行空,但目前的情况不由得让我乱想了起来,恨不得上去对它吹口气再跟它亲近一下,以证明这阵局是否失效。
来者不怕,怕者不来,既然都到了这份上,我还不如赌一赌。。。。。
就这么想着,我深呼吸了几下,轻手轻脚的向着阴齾之孽走了过去,脚刚抬起来,胖叔的怒吼声就在后面响了。
“你上气(去)作死啊?!”
“我去试试!看它是不是植物人!!”我回了一句,语气很是无奈。
这种险谁愿意随便冒?要不是现在形势危急,我能上去冒这个险吗?
阴齾之孽静静的抬头看着我,呼吸声很大,一呼一吸所带出的阴气异常冰冷,越靠近它我就越有种进了冷冻库的感觉。
两米。。。。。一米五。。。。。。。一米。。。。。
忽然,就在我渐渐接近阴齾之孽的时候,一只手毫无预兆的从我身后伸了出来,紧紧的捏住了我的右手,将我往走廊处使劲拽着。
“回来!!”胖叔狠狠的瞪着我:“离它这么近你四(是)想死啊?!”
“胖叔,这尸首好像真出问题了。”我咬着牙把胖叔拽了回来,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看看这阴齾之孽。
胖叔皱了皱眉头,一把将我拉到了身后,自己则上前一步,将手电照在了阴齾之孽的面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这阴齾之孽活着的时候是个老年道士,年纪应该是七十往上了,脸上的褶皱很多,双眼已彻底没了生气,干瘪的眼球看起来莫名诡异。。。。
如果忽略了它不停吞吐阴气的场景,再忽略他毫无生气的眼神,看他白须颤颤的样儿也有种仙风道骨的意味。
从他手掌来看,这尸首的皮肤似乎没什么变化,除了苍白些许之外,看起来就跟活人一般,完全没有普通尸首缩水干瘪或是水分增多略显发福的迹象。
胖叔见尸首到现在都没动静,他也胆气足了起来,往前又走了两步,在离尸首半米的位置仔细打量着冤孽穿着的道袍。
道袍很简洁,除开胸前的一个八卦图之外,就再无一点别的花纹了。
这道袍两手的衣袖上都绣着一个太极图,黑色的线是什么材料我倒是看不出,但那太极图的白色部分一看就知道质地,银丝。
“金线银丝道袍,这能值多少钱啊。。。。。”胖叔咽了口唾沫,壮着胆伸手拍了拍阴齾之孽的肩膀,猛的缩回。
还是没有反应,阴齾之孽还是在看着我们。
胖叔哈哈大笑着,转头对海东青喊了一声:“进来进来!快!!拿宝贝了!!”
海东青也是一脸的纳闷,但听见胖叔这么喊他,鸟人也没了言语,只能乖乖的从走廊进来,满脸警惕的走到了我们身边。
“这做工只比去年苏富比拍卖行拍出去的龙袍差一档次。”海东青眼睛一亮,拿着手电不停在阴齾之孽的身上扫着,嘴里犹如背书一般说道:“金丝银线宝石扣,这道袍卖出去了,咱们一辈子不愁吃喝。”
“能值多少?”我略显激动的问。
“2006年的苏富比拍卖会就拍卖了一件御制十二章龙袍,其上的八条五爪龙是由十万颗细珍珠绣制的,可见那龙袍是制作得多细致,最终拍卖出了一千四百多万人民币的天价。”海东青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这道袍的金丝绣制水平不比龙袍差,八卦图应该是用黑宝石碎粒绣的,太极图的黑鱼也是黑宝石绣的,白鱼是银丝绣的,虽然没有龙袍的含义深厚,但要是卖出去。。。。。。”
“恐怕不低于这个数。”海东青伸出五根手指给我们比划了一下,意思是五百万左右,但又转了一下话:“或者是八百万,这得看是谁来买,要是买家对道袍有兴趣,价格自然更高,古玩这东西价格不是死的。”
在这时候,我眼睛里都开始跳动人民币三个字了,貌似是有一道道金光蓄势待发的想从眼底往外射,跟探照灯似的,特耀眼。
“那啥,要不然咱们。。。。。”我想说把这道士的道袍给脱了,可转眼看了看那双目无神的阴齾之孽,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道士白发苍苍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老爷子年纪大的时候也是这眼神吧。。。。。。”我静静的看着阴齾之孽的双眼,莫名其妙的想起老爷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