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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的来到我旁边,又隔远把数据线递了过来。我手机下方就有接口,直接把线插了上去。
我看寅寅盒子上闪出一个光点,寅寅还示意我可以了。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跟凶手胡扯了。我有个问题特想知道答案,也不避讳的问他,“为何要把自己打扮成小丑的摸样?”
凶手表情一扭曲,似乎是思考时,不经意露出的一种微表情。
他过了一小会儿才说,“警官,你不觉得小丑是对人性的最好的阐述么?别他妈跟我说人是善良的!”他特意啧啧几声又说,“现在社会进步了,各种衣服和化妆品可以把大家打扮的漂漂亮亮,但又能怎样,还不是就皮囊漂亮么?他们的心依旧是黑的。”
我之前就分析过,凶手思想极端,现在听完这话,觉得自己真没猜错。
凶手也在很仔细的留意我的表情,他竟懂一些心理学。
他对我嗤了一声,摆手说,“警官你还别不服,随便拎出一个人来,他敢说自己没做过坏事?没有过私心么?那不可能!”
我倒是没法否认这句话。而且我不想跟他聊这个了,一转话题又问,“为什么杀人?就因为你觉得人都自私,都坏?就要杀他们?”
小丑变得一脸惆怅,还使劲扯自己头发。他头发挺长的,而且发质不好,每扯一下,就能拽下好大一把头发。
我默默看了半分钟,他扯了半分钟,最后脑袋上有一块地方都快秃了。
他停下这个举动,一扭身,从椅子后面拿出一个布娃娃来。
这布娃娃跟一般市面卖的不一样,很逼真,但眼睛鼻子嘴巴都没了,被挖了个洞,而且身上被绑了好几条线。
小丑操控着线,让布娃娃像个木偶一样悬空动起来。
我看得有点反胃,潜意识总觉得,这是一个真人。
小丑玩的兴起,最后一叹气,说起来,“你知道么?我刚上学那会儿,还什么都没有呢。没有手机没有液晶电视,谁家能有个彩电就不错了!当时班主任交我们数学,说一加一等于二,还举例子,一个苹果加一个苹果不就等于两个苹果么?但……哼!我就觉得她扯王八犊子,我家的一头公猪加一头母猪,还能生出一堆猪羔子来呢。”
他再次叹了口气,颇有怨气的继续说,“我当时站起来把疑问说了,小同学们都认为我说的有理,班主任气的浑身哆嗦,还把我拉到办公室一顿暴打,最后罚我站了好几天,骂我冒傻气。但到底谁冒傻气?我上初中后,计算机出现了,采用的就是一加一等于零的二进制算法。警官你评评理,计算机的算法变了,现在社会是不是进步一大截?”
我听完后第一感觉,凶手貌似有点邪财,竟在小学就问了大家都没想到的东西,而且我猜测,他之所以是个电子领域的高手,或许就跟这件事有关吧,他觉得计算机的算法更符合他的胃口。
没等我说啥,凶手又往下讲,“这还不算什么,等长大了工作后,我发现所有人都不采纳我的建议,说我的建议没有预见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那些‘没预见’的建议都出现了,而且让别的企业飞速进步。等最后一份工作时,我他妈的还成了一个饲养员,专门养起猴子来,那个老总也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我不会养。老子一赌气……”
小丑拿出一副烦躁的样子使劲挥挥手,“我就去他妈了个蛋的,老子不要工钱,直接罢工了,但在罢工前,我偷偷把那只猴子送给老总的小三了。那妞爱收养宠物。顺带着,我还把老总收藏的一个宝贝鼎也偷了,同样送给她,哼哼!”他不往下说了,一直狞笑着。
我听得稀里糊涂,也觉得凶手就是在胡乱的吐槽。我不漏痕迹的瞥了寅寅一下,想知道她查地址的事怎么样了?
但此时的寅寅一脸差异,还大睁着眼睛,似乎从凶手话里听出了啥来。
凶手喂了几声,让我又把精力放在他身上。凶手说,“我知道你们抓了朱晨。但你们这帮死条子,经过我允许了么?就把朱晨抓了?我跟他是朋友,我很多程序方面的事,不懂就问他,现在连这个伴儿也没有了……知道么?这次我彻底被你们激怒了,等着吧,我会让你们体验到快乐的!”
凶手没跟我通话的兴趣了,主动把视频和通话都挂了。
等我喂喂几声,让他别挂电话时,已经晚了。我赶紧问寅寅,“怎么样了?”
寅寅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强行提起精神,摆弄着小盒子。我凑过去看,小盒子上有一小条电子屏,这时有反应了,出现一个地址,不过是美国加州的。
我皱着眉。我可不信凶手在美国。
我猜测,凶手打电话时,一定用了代理服务这类的,也怪不得刚才视频连接的那么慢。
我问寅寅能不能把这个代理地址破解了,找到凶手真的地址。
寅寅说她搞不定。我俩又找到那个技术警员。技术警员正处理朱晨的事呢,一听我们抓错人了,他苦笑的摇摇头,停下原来的工作。
等我把刚才发生的经过简要说一遍后,他说倒是有办法捕捉到凶手实际地址,不过需要时间,还要跟外地警方沟通一下。
我问大约要多久,他说要通宵。
这不是我要的满意的答案,不过我们手头也没其他线索了,只能从这里抓起。
我也没其他事可做的,想通宵留在警局陪技术警员。
寅寅没多待,说实验室还有工作,就匆匆跟我俩告别了。
这样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去杨晨曦家的同事都回来了。我们开了一个小会议,却没啥实质上有用的内容。
这些同事都很辛苦,会议结束后,全回家休息了。
我就在警局里默默坐着,看看手机又翻翻资料的,这么打发时间。
一晃到了午夜,我猜技术警员肯定饿了,因为我自己肚子都叫唤了。我找他说一起吃个夜宵去吧。
技术警员上来一股钻劲儿,不想出去吃。我手机里记着几个外卖电话,有一家也提供夜宵。
我心说不出去也行,那就跟这家打电话订盒饭吧。
但没想到,吃个盒饭竟一点都不太平!
第十五章危机四伏
这大半夜的,也没啥太好的东西了,我只点了两份盒饭和两杯可乐。
我让送餐员直接把盒饭送到警局里,这时也怕门口值班的不让他进来,就又给值班老头打了电话。
但值班老头有点死性,说按规矩夜里的警局,外人不能随便进入,他到时辛苦一下,替我把餐饭送进来。
我一琢磨,这样也行,就又把电话挂了。
半个小时后,警局门口出现一个小伙,拎着两份盒饭。我坐的地方离门口近,一下就看到他了。
我心说刚刚不说好的么,值班老头送饭来?不会是年纪大了,又反口了吧?
我没太较真,摆摆手让送餐小伙进来了。就凭他进来走的这几步路,我心说他真是个天生的送餐员。
这小子身子有点比例失衡,个子一般,但长着一双大长腿,也就是没脱光了,不然我看一看,真怀疑他从肚脐眼底下就分叉了。
他凭着一双大长腿,走路嗖嗖的,也很客气的把餐盒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付了钱,但小伙没急着走,捂了捂肚子,说出来急了,有一泡尿没撒,问我能不能行方便借个厕所。
我点头说行,在他上厕所期间,我来到电脑室,把技术警员叫出来了。
其实他还不太想出来,但我跟他说,人是铁饭是钢,吃了饭才有力气工作。
我是硬生生劝着,最后我俩一起坐在桌子前,捧着盒饭吃起来。
我扒拉几口饭以后,才想起来,送餐小伙不就是撒泼尿么?咋这么久了还没出来?我又扯嗓子对着厕所喊了一句。
小伙一定被我催急了,不仅很快出来,裤裆上还湿了一块。
技术警员看到这一幕,差点喷饭,也强忍着没笑。小伙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让他别耽误了,快回餐馆吧。
这一幕就是个小插曲,我很快淡忘了。又跟技术警员边吃边胡扯。
技术警员连赞饭挺香,我本来也这么认为,但突然间,我来了一种直觉,这饭的味道之所以特殊香,里面貌似被下了药。
我很纳闷自己为啥这么想,而且这种直觉越来越强,又吃了几口后,我脑子里更冒出一个古怪的名词,生物碱。
技术警员看我心事重重地,多问了一句,“兄弟,你咋了?”
我把担心的事说了出来。技术警员本以为我是开玩笑呢,但他发现我一脸严肃,也把眉头皱起来。
他跟我说,“你是做刑侦的,直觉往往说明问题,现在凡哥不在,也没当班法医,验不了毒,但咱们也先别吃了,我用笨法子试一下去。”
我心说这话不是自相矛盾么?既然没人会验毒,他又试个什么?
技术警员没理我,起身走到他的办公室里,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缸,里面养了几条小热带鱼。
他用筷子对着餐盒里的菜搅合一下,让上面沾了一些汤。随后他把筷子伸到玻璃缸里。
乍一看我俩像在虐鱼呢,不过随着他这么反复五次把菜汤蘸到鱼水中,小热带鱼有反应了。
最小的鱼游不动了,还有翻白的架势。我和技术警员互相看了看,我俩又都一个动作,迅速往厕所冲去。
我俩想吐也吐不出来,就都用手指头扣嗓子眼。说实话,这一刻我俩也挺恶心的,一起对着马桶吐,两股脏水都搅合到一起了,那味道难以想象。
最后我俩脸色撒白,又一起站了起来。
技术警员很担心的问我,“这么吐一吐不知道能不能把毒东西全排出来?”
我想的不乐观,却给他鼓劲,说没问题。
但我这话跟有魔力一样,刚说完,技术警员脑瓜子一沉,身子一软,这就要往地上出溜。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抱住。等把他往上提的时候,这才隔了多一会儿,他鼻子里就往外呼呼流鼻涕。
我说哥们你咋了?他回答身子难受。
我有点迷糊了,心说他这状态是因为中毒了的话,为何我没反应?不会是他胆小,吓出来的吧?
但我都不敢忽视,把他搀扶出厕所,又拿出手机,要给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