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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大玉儿才知道伺候人是一件多么难干的事情,晚上还要陪着朱影龙看奏章,他没睡,她也不能谁,还要随叫随到,她要等把他服侍上床睡下之后,才能去睡觉,第一天晚上她就累的趴在龙榻边睡着了,她实在没有力气走回自己的寝室了。
“起来了,大玉儿,快给朕把龙袍拿来,朕要上朝了!”朱影龙知道这个丫头答应做自己的秘书是有目的的,自然用不着对她客气了,怜香惜玉那是对自己的女人,对待一个怀有异心地女人心肠如果不硬起来,将来吃亏地是自己。
“啊!”大玉儿蓦然被朱影龙的一声大喝惊醒,紧张的她急急忙忙地想站起来,可跪着趴在龙榻边上睡了一宿,下身早就血液循环不通,急冲冲的想站起来,还不一下子腿麻扑通一声双膝落在了坚硬的木板之上,疼的她当时眼泪不自主的夺眶而出。
“真是没用,朕自给来,哼!”朱影龙站起来,拿了衣物龙袍自己穿戴起来。
“皇上,您洗脸。”嫣红在这个时候端进来一盘热水,方下,对朱影龙道。
“好,朕自己来,你去看看那跪在哪儿的!”朱影龙接过毛巾,努嘴朝嫣红道。
嫣红点头走过去将还跪在那里留着泪的大玉儿搀扶起来,细声劝慰道:“玉儿妹妹,你别放在心上,这段时间他心情一直很糟糕,人都瘦了一圈了,娘娘们都心疼的不得了,在这样下去,他非倒下不可!”
“我知道,可他为什么偏偏对我这样,嫣红姐姐?”大玉儿哭诉的问道。
“你也知道的,你是皇太极的女人。”嫣红叹息一口气道。
大玉儿不解道:“可他不是说在这座宫里,所有女人除了先皇的皇妃之外,都是他的女人吗?”
“玉儿妹妹你还年轻,你不懂的,在他的心里,你是皇太极的女人,不是他的女人,因为你的心里始终装的是皇太极,而不是他,你明白吗?”嫣红低声道。
大玉儿似乎有些懂了,止住泪水点了点头。
“朕要早朝了,嫣红,你给朕准备一碗米粥,朕下朝回来就吃!”朱影龙正了正头上的金冠,回过头来朝嫣红道。
“奴婢知道了。”嫣红微笑回应道。
朱影龙走出几步,突然停了下来,丢下一句道:“以后你们两个轮流伺候朕吧,一个人伺候朕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奴婢知道了。”嫣红拉着大玉儿对着朱影龙拜了下去。
“今天早朝,咱们君臣不议辽东和谈,也不议这陕西的流贼,朕今天想要议的是迁王恭厂,列位臣工看看朕的这个提议如何?”朱影龙一坐上龙椅就对着站在下面的群臣道。
“启禀皇上,目下宁远每日耗银近两万两,还有陕西的剿抚流贼,购买粮食,朝廷日常的开销十分的巨大,国库虽然现在还不至于吃紧,但也禁不起如此花销,老臣恳请皇上暂且打消此念头。”孙慎行出列恳请道。
“是呀,皇上,皇上一旦启动修筑黄河大坝和运河清淤,这又将是一大笔开销,微臣恳请皇上暂时不要迁厂,等国力允许的情况下,再迁也不迟!”刑部尚书杨鹤出列道,得到了不少官员的赞同。
“李爱卿,你怎么看?”朱影龙心中不快,转向问工部尚书李之藻道。
“微臣也认为暂时还是不要迁王恭厂为好。”李之藻躬身回答道。
“好吧,那就暂时不迁吧。”朱影龙也看是有些实际困难,他原想把王恭厂迁出来,建立一个集产研发为以一体的大型兵工厂,配合新的炼钢方法,明军的火器必将有新的进步,朱影龙做梦都想拥有一支全火器的军队,这是在这个时代将会是无敌的,他的心也太操切了,想想这个时候能省的开销一定要省。
第十卷:蓄力南征之第五章:屠夫洪承畴二)
那个洪承畴到京了吗?”朱影龙忽然想起来,让洪承意已经下去快半个月了,人差不多该到了吧?
“启禀皇上,他正在殿外侯着,皇上是不是传召他觐见?”吏部尚书黄尊素禀告道。
“见还是要见的,不过这大殿之上就免了,还是待会儿朕单独见吧。”朱影龙想了想,道。
“皇上,今年山西,山西,山东等地又是大面积的旱灾,臣请朝廷筹措粮食和棉衣和被褥保证灾民能平安的度过这个严冬!”左都御史陈杨美奏禀道。
“宋应星!”朱影龙喝道。
“微臣在!”宋应星忙出列道。
“朕让你搞的试验玉米和番薯你搞的怎么样了?”朱影龙突然想起这两种耐干旱的粮食作物起来,早在两年前他就让宋应星去找种子试种了,到了今日应该已经有些成效了吧。
“回禀皇上,正如皇上所料,这玉米和番薯俱能在比较干旱的土壤中生长,而且一亩产量也不比小麦和水稻来的差,如果大面积推广耕种的话,微臣认为明年就算是在干旱一年,百姓们至少能勉强糊口度过冬天。”宋应星回答道。
“太好了,宋爱卿,你可是立了一大功了!”对于宋应星所说,朱影龙并不怀疑,喜悦道,“朕即刻下旨在干旱地区推广,首先就山东和辽西地区吧,列位臣工,你们看如何!”
“皇上圣明!”
接下来朱影龙将宋应星升了工部郎中,专门负责这件事。下旨山东和辽西官员配合,哪一个不配合,甚至阻挠的,府县一下地官员可以就地免职。
接下来事情有大有小,唠唠叨叨的近一个时辰,能当场决定的事情,朱影龙毫不拖泥带水的,难以决断的都先转给内阁。整理出一个统一的意见在转给他批复。辰时一过。朱影龙这肚子就饿了,宣布退朝,天天上朝实在是太累了,得改革,朱影龙心里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不行,如果不天天上朝。恐怕早就乱套了。
朱影龙回到办公地点养心殿,嫣红早就将他的早膳准备好了,一碗大米粥,两个精致地热气腾腾地包子,还有一碟酱菜,朱影龙饿极了,伸手抓起一只包子就啃起来,边啃边对徐应元道。“去。把那个洪承畴给朕叫过来,也给他整这三样,朕估摸这他一定没有吃早膳。”
徐应元对朱影龙吃饭狼吞虎咽地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飞快的跑了出去。
转眼间一个包子就进了朱影龙的肚子,伸手又将另外一只抓到手中,啃了起来。
“皇上,您慢点吃,别噎着!”跟前伺候的嫣红笑吟吟的看着吃的滋滋有味的皇帝,一脸地满足,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她亲手做的。
第二个包子的速度虽然比第一个慢了些,但很快就消失在朱影龙的嘴边,他意犹未尽的问嫣红道:“嫣红,你今天做的包子怎么这么好吃,去,再给朕搞两个过来!”
“奴婢遵命!”嫣红面带笑容的下去了,朱影龙则端起那碗大米粥就着又咸又脆的酱菜吃了起来。
“臣扬州知府洪承畴恭请圣安!”洪承畴在徐应元地带领下走进养心殿跪下道。
“起来吧,起来吧!”朱影龙连忙吞下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道。
“微臣谢皇上!”洪承畴谢恩后站起来,低首垂视道。
朱影龙看他拘谨地样子,哪像个杀人魔王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道:“洪爱卿,你怎么好像害怕看着朕似地?”
“皇上是真龙天子,微臣不过一小小知府,天威在前,焉能不惶恐万分。”洪承畴依然低首回话道。
“洪承畴,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因为朕降了你的职,你心中不满?”朱影龙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洪承畴心中有气,他岂能看不出来。
“皇上息怒,微臣知罪!”洪承畴是有点在心里小瞧了朱影龙,不然他也不会不知道收敛自己的情绪,如此轻易的流露出来。
“朕看你根本就不知罪!”朱影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道,“朕让你和李应期在陕西剿抚流贼,抚为主,剿为辅,你呢,不问情由,犯到你手里的全部剿杀,你是在替朕杀贼呢,还是杀朕的百姓呢?”
“皇上,并非臣不遵照您的旨意行事,只是这些流贼本性难改,而且太狡猾了,他们表面上服从朝廷的旨意,可等他们拿到口粮和农具之后转眼之间他们又做了流贼,对于这种不劳而获的贼寇,臣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将其赶尽杀绝!”洪承畴道。
朱影龙沉默了一会儿,道:“就算有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能滥杀无辜呀,朕就不相信他们当中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你有没有认真调查一下是不是全部都是本性难移,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呢?”
洪承畴干瘦的脸上表情一呆,显然他是认定了这一条才大开杀戒的,道,“微臣没有想到。”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朕问你,你知道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朱影龙问道,“如实回答,不准有半个字的虚言!”
“臣,臣第一次见皇上,臣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洪承畴的语气明显比刚才谦逊多了。
“朕也是第一次见你,
就是读了一遍吏部你的履历,其他的也是一无所知,与你的对话和眼神却看出你有胆有识,而且懂得知错就改,这就是朕对你的看法。”
“皇上,微臣死罪!”洪承畴跪下俯身道。
“起来!”朱影龙喝道,“朕要的不仅仅是会磕头地奴才!”
“臣……”洪承畴从地上站了起来,“死罪”两个字被他吞进肚子里去了。
“朕看了李应期的奏折。虽然他所说的也见得全部都是事实,但也说明了一点,他比你更了解这些流贼,他说流贼之祸不在贼本身,而在贼首,说的简单一点,现在朕是流贼之首,而你是朕的手下。现在你接受了朝廷的招抚。投靠了朝廷。回家种地纳粮去了,那朕岂不是成了光杆一个人了,朕本来手下还有千百人前呼后拥的,生活比种地快活多了,朕又怎么舍得放下这样的生活呢,所以朕必须要保住朕现在不劳而获地生活和权势,对于朝廷呢。他自然要抵抗,那么本来朝廷已经将朕身边地人都招抚地差不多了,如果现在朝廷突然不信任你了,要杀了你,那么你自然不甘心被杀,重新回到朕身边当流贼,然后朕再这么一宣传,朝廷根本就不是招抚流贼。而是把他们骗过去斩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