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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都是当世一等一的超级猛人,此番遭遇,真可谓是棋逢对手,狮虎相争。
吕布勇力无双,武艺精湛,方天画戟疾若冷电,势能开山,每一次交击,刺耳的金铁交击声都几若撕裂长空,难以招架,纵然是许褚自负勇力,都看的暗暗心惊。
赵云枪法超绝,一杆亮银枪疾若蛟龙,时而若梨花绽放,美观中蕴藏凌厉杀机,将吕布的戟势牢牢封死,不时蓄力反击,不留半点手段。
两军将士全都看傻了眼,忘乎所以。
什么是真正的猛将,这才是真正的猛将。
两马交错,两人再次毫无花俏的狠狠硬碰了一记。
就在这时,吕布忽然闪电般往后挥出一戟。
这一戟又快又狠,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令人防不胜防。
西凉军阵前,众将齐齐失声惊呼,刹那间屏住了呼息。
罗征也是脸色一变,刚想大叫时,赵云忽然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手刺出了一记漂亮的回马枪,狠狠撞击在了戟刃上。当的一声闷响,两马迅速远去。
“好险!”
罗征暗暗吐出口浊气,擦了把冷汗。
吕布这厮的确难缠。临阵搏杀经验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好在赵云也绝对不遑多让,虽然气力略逊了吕布半分,但一身精绽的武艺却不比吕布差上分毫,更是尤善借力反击,始能与吕布战个旗鼓相当。
若是换了许褚,绝对会落在下风。
两人冲出数十步,再次勒马回头。却并没有马上厮杀。
吕布心头凛然,单手提戟,盯着数十步外的赵云。再没了半分轻视。
这厮好生了得,不但勇力超群,一身武艺更是不逊自己半分,从军杀敌十余载。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区区一个无名之辈,竟能和自己战成平手。
如此勇将,竟错投了罗征小儿,实是可惜,可惜呐!
赵云则脸色凝重,铁枪斜举,气息略微有些急促。
吕布果然厉害,绝对是他见过的最骁勇的武将。没有之一。不但勇力无双,尚要胜过自己半筹。武艺和搏杀经验更是炉火纯青,让自己占不到半分便宜。
原以为凭借手中铁枪,天下能挡自己者几乎没有。
如今看来,却是有些自大了。
吕布之勇,纵然霸王复生想必亦不过如此。
若非自己于枪技颇有心得,多半也要败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
纵然如此,想要取胜也几乎无望。
两人各自心有忌惮,都并未急着厮杀,而是暗中蓄势。
就在这时,西凉军阵中忽然响起刺耳金声。
“嗯?”
赵云眉头一蹙,却不敢迟犹豫,当即一拨马头,奔回本阵去了。
早在征伐关东时,罗征便曾严肃整顿过军纪。
闻鼓不进者,斩!
畏战不前者,斩!
闻金不退者,斩!
临阵叛逃者,斩!
这一条条的军规都是用鲜血浇铸出来的,没有人敢违背。
赵云虽然还想和吕布分个胜负,但也不敢违抗军令,只得回阵。
吕布冷笑一声,也不追赶,只是大喝道:“赵云,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战。”
赵云头也不回地朗声道:“正该如此,待明日再杀个痛快。”
吕布收起方天画戟,一拍胯下赤兔马,亦奔回本阵去了。
赵云策马奔回阵前,向罗征拱了拱手,才道:“主公何故鸣金收兵?”
罗征道:“子龙能与吕布恶战两百合不分胜负,足见勇武,不过子龙所乘战马虽然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但终究不及吕布赤兔马,久战之下未免吃亏。待明日再战,子龙可骑乘本将军汗雪宝马出阵,则不致有失蹄之危,让吕布那厮占了便宜。”
赵云无奈道:“末将遵命。”
许褚忙道:“主公,不如趁势进兵,一举击破吕布。”
罗征沉声道:“我军长途奔袭,将士们早已疲惫,况且吕布早有准备,更有两千骑兵养精蓄锐,若战不利,则不足以打击并州军的信心。且先休整一夜,养足体力再说。”
许褚无奈,只得道:“遵命。”
当下六千骑兵徐徐后撤,退往榆中西门。
高顺在城头上瞧的分明,谴两千步座出城,列阵掩护。
“主公,罗征退走了,是否要追击?”
并州军阵前,大将曹性急策马上前,大声问道。
“追个屁!”
吕布沉声道:“罗征的六千骑兵虽然长途奔袭,但我军也有三千将士体力已乏。罗征小儿六千骑兵虽退,却有城中守军接应,若不能第一时间击破罗征的六千骑兵,则必然陷入苦战。先回营,让将士们饱餐一顿,养足了体力明日决战!”
“遵命。”
曹性不敢废话,连忙退到一边。
眼看没有什么便宜可战,吕布一声令下,并州军也收兵回营去了。(未完待续。。)
第148章 骑兵对决
榆中东门。
高顺匆匆赶到,向刚刚进城的罗征拱手道:“末将参见主公。”
“伯平快快免礼!”
罗征翻下汗血宝马,随手把缰绳掷进亲兵怀中,上前重重在高顺肩头拍了一掌,目露激赏之色,道:“伯平统兵有方,果真不负本将军厚望。此番将吕布的两万并州大军牢牢挡在榆中,令之不得其门而入金城,便是大功一件,本将军必当重重有赏。”
高顺道:“全赖将士们用命,末将不敢居功。主公若赏,就赏赐将士们吧!”
“好,好,好!”
罗征连道了三声好,对高顺越发喜欢。
这才是为将的料子,有好处先想着麾下将士们,实在难得。
高顺侧身让行,道:“主公请。”
罗征点点头,重新上马,在前先行。
许褚、赵云、高顺策马陪同在侧,前方中军大营。
半个时辰后,中军帅帐。
罗征召集众将议事,济济一堂二十余人。
由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气氛还算比较宽松。
罗征好生夸赞了一阵八千守军将士,让参加军议的军校们红光满面。
当然,高顺除外。
这家伙从来都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仿佛就算天塌地陷,他也不会变色。
罗征赞完守军将士,又扭头看向缠着绷带的阎行,问道:“彦明伤势如何了?”
阎行忙道:“有劳主公挂心。末将只是些皮肉伤,并无大碍。”
罗征问道:“随军医官可依本将军定下的法子清洗伤口?”
阎行道:“已经用主公所定之法清洗过了。”
罗征这才点点头,道:“这就好。小病不医,则成大病;小伤不治,则成重疾,轻则肢残体废,重则丧命也不少见。本将军比不得董卓,有雄兵数十万,战将千员。本将军帐下也就你们几个可堪大用。死上一个本将军都心疼,你们的小命现在都是本将军的,可要给本将军爱护好了。就算要死,也得给本将军立下足够的功劳,为子孙后代挣到足够的荣华富贵再死,现在死了可就白死了。没有功勋。你们的子孙就是去要饭本将军也不管。”
“哈哈哈!”
众将全笑起来,气氛更显宽松。
虽然这话不太好听,但是却很暖人心。
阎行年轻的脸庞上掠过一抹红潮,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绪油然而生。
罗征又向阎行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彦明受伤不轻,切不可轻敌大意,否则若是留下暗疾,将来如何上阵杀敌。明日出战。彦明就不必去了,只管养伤便是。”
“末将遵命。”
阎明老老实实的拱手领命。心里更是感慨。
同样都是为人效命,可为何在主公手下感觉就是不一样呢!
罗征这才环视众将,朗声道:“今日临敌厮杀,子龙、仲康、彦明等力战吕布及其帐下数员悍将,尽显本将军军威,皆有功劳。特别是子龙,力战吕布两百合,让吕布再不敢小觑本将军帐下无人,实乃大功一件,来,子龙,本将军权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多谢主公!”
赵云连忙起身,端起装着茶水的酒樽。
罗征敬罢,其余许褚、李蒙、王方等将也纷纷举杯相敬。
唯所憾者,战时军中不得饮酒,否则非要喝个痛快不可。
吕布武勇盖世,号称无人可敌。
可今日榆中城外临敌交锋,却没点到半点便宜。
非但帐下心腹大将宋宪被斩,张辽、臧霸等将也分别被许褚、阎行杀的大败。
纵然吕布亲自出战,也只是跟赵云战了个平手。
如此大快人心之事,不能饮酒庆祝,实在是太可惜了。
天刚蒙蒙亮,榆中城中就响起了苍凉的牛号角声和急促战鼓声。
顶着黎明的曙光,六千骑兵迅速开出榆中西门,在旷野上集结。
步卒们则在将士校的喝斥迅速整集结整队,从榆中北门一队队开出城外,背靠城墙开始列阵,而且排列的军阵颇为古怪,竟将刀盾兵和枪弓交叉列阵。
更显眼的是,军阵前方那一排比人还要高的巨大橹盾。
就在步兵刚刚完成列阵后,已经从西门开出城中的六千骑兵已经风卷残云而来,于五千靠依城池列阵的步兵军阵左前方游戈,中间下凹,两侧则微微前倾。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并州军大营中,也惊起了绵长的牛号角声和惊天战鼓声。
一队队步卒迅速开出大营集结,五千骑兵则游戈在大营左侧,以防有骑兵突然袭击。
当天亮完全大亮时,前忽陡然出现了滚滚烟尘。
一条黑线出现在地平线上,正在缓缓蠕动,向榆中北门迅速接近。
西凉军阵中,有彩色的小令旗迅速交叉挥动。
六千骑兵立刻移动起来,缓缓向前压上。
五千步卒则分毫未动,只管背靠城池结阵自守。
“祝主公武运昌隆!”
军阵之中,高顺悠然踏前一步,振臂大喝。
“祝主公武运昌隆。”
五千将士齐声大吼,声若惊雷降世。
罗征身披铁甲,腰悬宝剑,向高顺轻轻点了点头,道:“此番与吕布决胜阵前,旨在击破吕布的五千并州骑兵,一展我军之战斗力,打消吕布的狂妄自大和侥幸之心。伯平守好城池即可,非到危机时刻,五千大军不得轻动,以免予吕布以可趁之机。”
高顺振声道:“主公放心,末将心中有数。”
罗征又点点头,这才轻夹马腹,胯下汗血宝马立刻长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