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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脸色阴沉,烦躁地道:“西凉兵虽偶尔出武关劫掠南阳,但也只是在析县、丹水及南乡一带抢些粮草,从未到南阳腹地来过。为何此次竟一番常态,前来顺阳劫掠?”
县尉沉吟道:“这个,怕是丹水诸县已经无粮可劫。西凉军才来顺阳。”
县令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喟然道:“十有**怕是如此了。”
次晨,朝阳初升时。
罗征再次攻破了一座坞堡。这次没有耽搁,搬完粮食后当即呼啸离开。
然而,明明来的时候是一千骑兵,走的时候却只有十余骑。
闻讯赶过来围观的百姓和刺探消息的差役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西凉骑兵还在庄子里没有离开,不敢太过靠近,直到庄子里有人逃出来。才知道西凉骑兵已经离开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没有人认为自己会眼花,西凉骑兵明明就出来十余骑而已。
但是。事实却不容分辩。
有几个差役亲自跑到庄子里查看,果然发现西凉骑兵已踪迹沓然。
差役们大为吃惊,实在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上报给县衙。
一日之内。接连三处坞堡被攻占。粮草抢劫一空,乡绅被杀。
顺阳令急的火烧眉头,焦头烂额,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治下的乡绅豪强也慌了神,纷纷严辞抗议,让顺阳令尽快素清境内匪寇。
顺阳令一边向郡府上报,一边派出差役,四下追寻西凉骑兵踪迹。然而这伙西凉骑兵就好像是会影身一样。根本就没有人看到过,只有在袭击豪强坞堡时。才会如同鬼魅一样忽然冒出来,等抢完粮食,就会像鬼一样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纵然差役躲在暗处,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也不曾看到西凉骑兵离开。
然而等到坞堡里没被杀掉的人逃出来,西凉骑兵却已经不知所踪。
盯哨的差役们都快抓狂了,一次这样,两次这样,然而三次还是这样,这就不能不令人怀疑,是不是大白天的遇到鬼了,不然西凉骑兵怎么会凭空消失。
除了冲出来的十余骑兵,根本就没有看到其他的西凉骑兵离开。
而坞堡里逃出来的人则全都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伙西凉骑兵至少不下千骑。
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追踪的差役们心里想骂娘,都快崩溃了。
也有差役想过盯哨那十余骑从坞堡离开的骑西凉骑兵,然而每次追踪到密林或者是山坳里之后,那十余骑西凉骑兵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再也追寻不下去。
有差役不信邪,拉近距离跟在后面,想看看这些西凉骑兵究竟躲在哪里。
然而天不从人愿,却被西凉骑兵给砍掉了脑袋。
顺阳令急的嘴上冒泡,差役们则疑疑鬼,暗自心惊,不再再追寻了。
短短五天之内,顺阳境内有十几座坞堡和庄子被袭破,豪强大户们彻底慌了。
抗议无效之后,不得不扶老携幼逃到顺阳城中避祸,至于仓廪里的粮食,连小命都顾不上了,那还顾得上粮食,只能带上能带走的金银财宝,先避过这祸事再说。
宛城,南阳太守官邸。
陈纪烦躁地在堂下踱来踱去,眉头都快拧成了川字。
正不奈时,门外终于响起了匆匆脚步声。
郡尉大步走了进来,拱手道:“大人!”
陈纪摆了摆手,沉声道:“方才顺阳令谴快马来报,有一支千人以上的西凉骑兵出武关杀进顺阳境内劫掠粮秣,顺阳境内被袭破之庄子已有十余座。”
郡尉怔了下,顿时大怒道:“这伙该死的西凉贼,真是贼性不改!”
陈纪烦躁地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说说该怎么办吧!”
郡尉奋然道:“下官愿率两千步卒出战,击破这支该死的西凉骑兵!”
陈纪冷然道:“这支西凉骑兵神出鬼没,我军皆为步卒,若彼不与为战,我军就算跑断了腿也追之不上,如何破敌?况且宛城只有三守兵卒,现眼西凉骑兵祸乱,守备宛城尚且都嫌不足,如何还能分派兵马去追击西凉骑兵。”
“这……”
郡尉默然不语,有些尴尬。
陈纪喟然道:“罢了,看来只能向主公禀报,请主公派一支骑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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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阿福士大夫’的打赏,记在本本里了。(未完待续。。)
第160章 关门打狗
顺阳以北二十里,一座庄园内。
有小校疾步奔进后院,向罗征拱手道:“主公,已经打听到了。”
罗征顿时精神一振,道:“哦,顺阳有多少存粮?”
小校道:“末将抓了好几个乡绅审问,估计顺阳至少有五千石存粮。”
罗征狠狠一拍大腿,断然道:“五千石存粮到是不少,娘的干了,抢了十多个庄子坞堡才不过近万石军粮,多抢几座县城,就顶得上我们这些天的收获了。”
小校奋然道:“顺阳有八百兵卒,要不要小人带几十名兄弟混进城中,以为内应?”
罗征把手一挥,阴笑道:“不用,本将军自有妙计!”
顺阳以北五里,一支车马队正在官道上疾行。
最近顺阳的地主豪强已经被神出鬼没的西立凉兵杀寒了胆,光是被袭击的庄子就不下十多个,这些乡绅土财主们再也不愿意躲在庄子里等死,纷纷举家逃望县城。
有了城池的保护,而且顺阳还有八百兵卒,多少也能增加一点他们的安全感。
这支车马队也是一位准备躲到顺阳城里避祸的地主乡绅,五辆大车里全是家眷,光是妻妾就不下十位,还有大量的金银财货,能带上的都一并带上了。
至于那些带不走的,就只能便宜那些该死的西凉军了。
数十名庄丁护着车马队,很快到了顺阳北门。
坐在一辆大车里的肥胖乡绅掀开车帘看了看。就不由一阵骂娘。
人太多了,全都是等着进城的地主乡绅。
好在那些同样等着要进城的百姓已经被赶到了一边,让乡绅优先进城。城门守卒们对这些乡绅更是大开绿灯。只要交够城税,二话不说就会立刻放行。
被赶到一边的百姓虽气愤难平,却不敢闹事,只能憋着满腹怨气等候。
人混中,罗征早换了一身家丁穿的下人服,四处瞅了瞅,见没人注意。立刻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移,在队伍往前移的过程中,插到了一个乡绅的家丁队伍后面。
没等多久。队伍很快就到了城门口。
城门守卒认得那乡绅,连身份文书都没有看,只按人头收足了进城税,乡绅很快就进了城。罗征跟在后面。也如愿以尝,顺利地混进了顺阳城中。
进城后,第一时间就闪进了旁边的一条街道。
短短五日之内,顺阳几乎大半的地主乡绅都举家躲到了顺阳城中。
顺阳只是个小城,一下子拥进这么多人,立刻就有满为患。特别是那些地主乡绅在乡下骄横惯了,进了城也不怎么安分,立刻就让顺阳的治安变的糟糕起来。
许多百姓被打。无处伸冤,有偏激者走上极端。
短短数日之内。顺阳城内至少发生了不下十起流血事件。
顺阳令焦头烂额,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役兵上街巡视,但凡发现有闹事者,不分贵贱统统都抓起来,才让那些地主乡绅手下的豪奴收敛了一些。
入夜,顺阳城内灯火点点,十分热闹。
地主乡绅们呼朋唤友,笙歌不断,纵情于生色犬马。
城中的百姓每每望向那些灯火璀璨之地时,眼里无不带着仇恨与敌视。
直到过了午夜时分,顺阳城中才渐渐安静下来。
二更时分,打更的更夫走街串巷,提醒人们防火防贼。
忽然,更夫老头猛地停下脚步,瞬间瞪大了眼睛。
就见前方的巷子里,无路骑兵悄无声息的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更夫老头脸色瞬间变白,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声来。
最近顺阳人心惶惶,被一支神出鬼没的西凉骑兵搞的风声鹤唳,不得安宁。地主乡绅更是纷纷举家逃到了城中,然而却极少有人见过这伙西凉骑兵。
更夫老头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顺阳城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骑兵。
莫非……
有些迟钝的老头这才想到了那可怕的后果,瞬间脸色狂变。
就在这个时候,一员铁塔般的武将已经迅速冲了过来,宛若提小鸡般的将更夫老头提到了一员更年轻的武将身前,问道:“主公,这老家伙杀是不杀?”
罗征掠了一眼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几欲晕过去的更夫,摆了摆手,“算了,这更夫不过是个普通百姓,混口饭吃也不容易,给点安家费,让他走吧!”
许褚答应一声,立刻放下老头,随手将一块银子塞进老头手里,笑骂道:“算你这老家伙走运,碰到了我家主公。快滚吧,不然一会想走也走不掉了。”
老头这些惊魂略定,二话不说,立刻溜了。
罗征分派的兵马,随手指了四个百人队,下令道:“速速杀奔四门,杀散四门守卒后不必回来,务必控制住四手,无我军令,不得放一人出城。”
“遵命。”
四位都伯大吼,立刻带着手下百骑杀奔四门去了。
罗征随即把手一挥,厉声道:“走,去县衙。”
剩下的六百骑兵三呼响应,云集景从,滚滚而去。
夜色不再平静,长街上的宁静被很快打破。
到处都是惊雷般的蹄声,在夜晚显的格外清脆。人们从睡梦中被惊醒,全都茫然的揉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那些脑子转的快的,才第一时间脸色大变。
顺阳城中很快就炸开了锅,呼嚎声、惨叫声、喊杀声此起彼伏。
地主豪绅们立刻就毛了,这他娘的该不是西凉骑兵趁夜杀进城了吧?
百姓们则要镇定的多了,纷纷躲在家中。闭好门户,等待一夜过去。
顺阳令从睡梦中被惊醒,刚刚从小妾温软的怀抱中爬起来穿好衣服。还没有奔出卧房呢就有仆佣披头散发冲了进来,凄声嚎哭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哇!”
“何事惊慌,慢慢说!”
顺阳令被惊的心惊肉跳,强自镇定大喝了一声。
佣仆哭道:“西凉骑兵杀进城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