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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早有亲兵领命奔了出去,迅速安排。
张松容貌丑陋,一直不为刘璋所喜,在罗征这里却受到了礼遇,贾诩、荀彧、法正等人无一不是人精,频频劝酒,将张松捧的心花怒放,竟是酒到杯干,喝了个酩酊大醉。
等次日酒醒,方才感慨人之不人不同,果真是天差地别。
刘璋暗弱无能,不思进取,只想守着西川称王。
罗征气量如海,虽然有些霸道无礼,但却另有一分赤诚,自有其人格魅力,难怪能得到诸多能臣干将的誓死效忠,以寒微之身打下一番基业,果真非是侥幸。
张松在心里将刘璋和罗征一对比,越发觉得刘璋无能,不值得自己卖命。
更重要的是,西川本土士族现在岌岌可危,被庞羲、赵韪等东州打压的喘不过气,唯有投靠罗征,才能拿回属于西川士族的一切。
本来想尽快赶回西川,与费诗、王连等人商议,看是否要迎罗征入川。
不想却又被罗征拦下,好生款待了三日,观看了长安大营军备、钱粮仓廪,才在罗征率心腹文武的相送下,离长安踏上了返回西川的官道。
长安南门。
罗征目送张松远去,这才收回目光,喟然道:“做了这么多功夫,也不知能成事否!”
贾诩道:“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张松既然不惜跑一趟长安,探主公态度,就说明西川本土士族已经有了背弃刘璋之意,该做的主公已经做了,就看西川士族如何选择了。”
荀彧道:“这个张松能代表西川士族前来长安,定然是个有本事的人,彧观此人面貌虽然丑陋了些,且不修礼仪,放荡不羁,但才智却甚是不凡。”
法正连连点头道:“长史大人说的没错,这张松虽然容貌丑陋,但却极富才智,不然也不会被西川士族推选前来长安直面探询主公的态度了。西川士族能否下定决心,迎奉主公入主西川,几乎全在此人身上。若此人肯投效主公,这事就成了大半。”
罗征‘嗯’了声,问道:“送的那些财货收了没?”
法正道:“没收,这么张松不是财货能收买之辈。”
罗征面露讶色,顿了顿,才道:“苏则、孟达不惜只身犯险,入川游说西川士族,想来所求不过晋身之功耳,此二人有所求,孝直说说吧!”
法正忙道:“此二人早有出仕之心,因在下食君之禄,却无寸功在心,常自难安,欲为主公取西川千里沃野,故请二人前往西川一行,不若招此二人前来,主公量才适用?”
罗征点点头,欣然道:“也罢,速召此二人前来,只要是人才,本将军自会给他们一个展示才干的机会。能让孝直托以重任的,想必也不会是平庸之辈。”
法正道:“在下稍后便召此二人前来。”
罗征‘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径自回城去了。
不大会功夫,法正果然引二人前来。
罗征勉励了几句,就命二人为帐下从事,负责和西川本土士族联络,若能得西川士族投效而得益州,再另行封赏,既安了二人之心,又给足了法正脸子。
等法正和二人下去,罗征才问贾诩,“文和观此二人如何?”
贾诩道:“孟右可为一郡之守,苏则可大用。”
罗征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贾诩这是有所保留。
没说能力如何,是因为不了解二人,才干什么的这东西也看不出来。
贾诩只说二人能用到什么程度,是对此二人的人品心性的初步看法,而且对孟达和苏则的评价也有区别,说孟达可为一郡之守,自然是孟达最多只能做到一郡之守。
这种评价,说明贾诩对孟达此人并不看好。
而对苏则的评价则是可大用,就说明苏则可以放心用。
罗征对贾诩看人的眼光还是极为信服的,而且这老狐狸始终群而不党,就算自己从来都没在乎过,这厮也从不跟麾下一众文武走的太近,时刻谨守为臣之道,更不会因为这两人是法正推荐而刻意打压,这也是罗征一直信任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用人之道,防而不疑。
就算一个小人,也有可利用的价值。
再英明的君主,身边也不可能全是忠心耿耿的贤臣,必然也会有小人存在。而这些小人之所以能得到重用,正说明他们并不是一无是处,必然在某一方面有所长。
如果真是个没本事的饭桶,又如何能得到君主的重用。
那些能在历史上留下贤名的明君,更不是傻子,能用一些小人,就说明这些小人能为人所不能,就看你怎么去用。要是用好了,小人同样能办许多事,只要时常敲打一下,让其明白什么念头该有,什么念头不该有,这才是君主要考虑的。
罗征转了一阵念头,问道:“曹操和刘表打的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第342章 张松献
贾诩道:“曹操已攻下宛城以北的鲁阳、叶县、堵阳、雉县、博望、西鄂十余县,看样子是想逐步蚕食南阳北部,不过听说近日洛阳也有兵马调动的迹象。”
“洛阳?”
罗征眉头一拧,道:“难道李傕还想再趁火打劫不成?”
贾诩摇头道:“应该不是,洛阳南下南阳官道已为曹军阻断,李傕若是出兵,也只能是劫掠曹操。不过虎牢关为曹操攻据,李傕出不得虎牢关,而刘表又躲在宛城,不敢北上迎击曹操大军,诩以为刘表极可能邀李傕出兵以退曹军。”
罗征摸着胡子思忖了半晌,才道:“也有这个可能,不过南阳地理位置重要,宛城更是从荆州北上中原之枢纽,曹阿瞒这是想彻底将南方连成铁板一块,好和袁绍倾力一战啊!”
贾诩点头道:“正是如此,若非西川之故,这到是个不错的机会,可借助刘表之名趁势出兵南阳,若能伺机攻占宛城则可从南阳北上攻打许昌。”
罗征想了想,道:“南阳虽好,却是四战之地,我军若取南阳,则处于曹操和刘表两面夹击之下,一城孤悬在外,纵然重兵驻守也难保不会有失。”
贾诩默然,地理上的劣势确实无法改变。
罗征又道:“文和以为西川之事有几分成功的可能?”
贾诩沉吟片刻,才道:“七成可能吧!张松能来长安就说明西川本土士族已有了背弃刘璋之意,只是在是否投靠主公上,可能还有顾忌。若无主未曾大肆杀戮士族。而是以士族为大业之根基,西川本土士族就不会犹豫。已经迎主公入川了。”
罗征道:“看来名声不好,还真是困难重重啊!若是换了曹操。只怕西川本土士族就不会这么犹豫了吧?还好曹阿瞒那厮在中原。”
贾诩点头道:“与西川接壤的只有主公和刘表,西川本土士族要想投靠,也只能选主公与刘表。然刘表不过守成一犬,比之刘璋也强不到哪去,西川士族若想找个能够逐鹿天下的诸侯投靠,就唯有主公,此事最多月余,就会有消息传来。”
深夜,梓潼县衙内院书房。
“公举兄、文仪兄!”
张松匆匆进了内堂。向等候多时的费诗和王连拱手。
“子乔快请入座!”
王连忙将张松请入案后落座,迫不及待地问道:“此番长安之行如何?”
张松整理了下思路,才道:“文仪是兄是问罗征此人,还是其他?”
王连道:“罗征此人如何?”
张松慨然道:“雄才大略,不世之枭雄也!”
王连、费诗二人皆动容,后者道:“子乔有识人之能,能得子乔如许评价,如此说来罗征当有成就大业的可能,到是值得我等投靠了。”
张松肃然道:“此人起于寒微。却能于乱世建下不世之功业,确非易予。吾此次前往长安所见,无不令人瞩目,罗征此人不但雄才伟略。帐下更是文武鼎定,贾诩、荀彧、法正等无一不是经国之才。且关中百姓富足,皆能安居乐业。府库钱粮充足,兵甲坚利。罗征又在治下推行变化,改革军制。已有强秦鲸吞六国之势,此人能扫平西羌、漠北,确非侥幸。而关中易有地理之利,进可出函谷关逐鹿中原,退可据雄关而守,霸业之基已成。”
王连道:“子乔还是说说我西川士族能否投靠罗征吧,就算罗征可成霸业,但若不维护我西川士族的利益,我等也绝不能引狼入室。”
费诗也点头道:“不错,此是正理。”
张松道:“罗征已经答应不将治下新政西川推行,由我等西川士族治川。但若我等想要走出西川为官,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罗征把话说的很明白,要看我等如何取舍。”
“这……”
王连手抚柳须,沉吟不语。
费诗喟然道:“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罗征能答应由我等川人治川,不将关中新政在西川推行,就已经足够了。不过,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张松点头道:“不错,罗征治下门阀不得圈养大量私兵,圈占大量土地,还有盐铁及扶植商贾、贱匠等政可不在西川推行,但兵权不在此例,就算罗征肯起用我西川将领,也要重新作出调整,否则罗征如何能控制西川,换了谁也会这么做。”
王连道:“此人凶残狡诈,所言可否尽信?”
张松听这话,就已知王连心意,道:“文仪兄信在下否?”
王连不悦道:“我等为西川士族有途而谋,岂有相疑之理。”
张松点头道:“以在下观之,罗征此人虽独断专行,杀人无算,但也算言而有信,并非传言的那么不堪。过河拆桥的事情谁都想做,但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罗征如果想逐鹿中原以成霸业,就不会让西川大乱,因此在下认为罗征过河拆桥的可能性并不大。”
费诗赞同道:“罗征既有逐鹿之心,当能顾大局,在下赞同子乔之见。”
王连思忖了半晌,才道:“罢了,既然如此,那就请子乔再去一趟长安,与罗征商定一些具体事宜,免得事先不说清楚,令其事后诡变,悔之晚矣。”
张松道:“文仪兄放心,这事就交给在下了,罗征若肯答应,在下就献上手绘的西川地理图赠之,若不答应,在下便寻机脱身,提醒蜀王提防罗征。”
费诗欣然道:“以子乔之能,纵然罗征腹藏奸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