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孙师傅,这件事,不做成板上钉钉是不行的,朕也是不得不这样啊今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好好的和他们说,那根本就是对牛谈情,你想正常的和他们交流,那是不肯能的。唯有这样,我大明朝才能有救。”
“陛下所言甚是。”孙承宗承认道。
……
“大伴,今日朝堂之上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了吗?”杨改革又问王承恩。
“回陛下,奴婢早已吩咐过了,已经完整的记录下来了,而且还是史官记录的。”王承恩回答道。
“嗯,这样很好,把里面涉及机密的东西删去,其他的,就抄录一份送给樊维城,让他把今日朝堂上辩论的过程和结果都写上去,把那些反对者的名字都一一列在里面,把赞成的也都写上……,”杨改革吩咐王承恩道。
“遵命,奴婢这就叫人誊抄一份,给樊维城送去。”王承恩也是满脸的微笑的答应道,皇帝高兴,他自然就高兴。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琉璃斋主动要交税,这件事,一定要大书特书,不要落下了,另外号召,有责任,有良心,愿意学习琉璃斋的商家,也可以自行申报,自行交税,朕要看看这天下,到底还有没有良心这个东西。”杨改革恨恨的说道。
“奴婢遵命。”王承恩再次答应道。
“另外,传旨给各皇商,让他们务必自行去申报交税,还有,传旨给老丈人周奎,让他别忘记交税了,路途遥远,让他托人带银票到京师来交税,还有,田弘遇,让他自己去交税,别说朕没提醒他……”杨改革开始启动自己的核防护措施了,日后这陕西晋商案一爆,就是一颗席卷整个大明朝的原子弹,能救得了商人的除了自行交税这一招,就没有其他办法了,杨改革在这里开始交代自己的手下保护好自己。
“奴婢明白,这就派人快马传旨给国丈,各处的皇商。”王承恩又答应道。
孙承宗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山西晋商案一爆,那就是天崩地裂,孙承宗也想保下其的一些人,准备问问皇帝,他可不可以交税,日后也免得被波及,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皇帝已经又有话说了。
“孙师傅,麻烦你告知今日站在朕这一边的各位,告诉他们,就说,朕要求他们也自行交税,自行报税,这其的原因,却不可告诉他们,只是说,朕缺钱用,需要他们的支持,且看他们如何行动,如果按照朕说的做,这一劫,就算是躲过了,也算是朕给过他们机会了,如果明面上站在朕这一边,暗地里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到时候被牵扯进去,也怪不得朕不讲情面……”杨改革冷冷的说道。
孙承宗松了一口气,有皇帝的这句话,他大可厚着脸皮求自己的一些相知、故交,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看在自己脸面上,多多少少交一点税,这样一来,皇帝日后要翻天覆地,也才不会波及到他们,也算是了了孙承宗的一个心愿。
“臣明白,臣一定会告知他们的。”孙承宗立刻应承下来,到时候大浪淘沙,这一线生机能不能抓住,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他孙承宗是尽力了,也只能做到这里,再多说,多做,就要出格了。
杨改革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爽快过,这件事按照自己设计的走下去,晋商死定了,盐商完蛋了,全国的大商人,完蛋了,拔出萝卜带出泥,多少和这些大商人有瓜葛,做这些商人保护伞的高官也要完蛋了,自己正好可以重新按照自己的意愿建立新规矩,重建大明。
……
六月二十三。
大明朝的心脏,有了一件新鲜事物,走进了众人的视野当,当然,这件新鲜玩意,也不是很新鲜,昨天就有了,不过,今天上面所写的内容,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里面居然是皇帝和大臣们在朝议上争论的全过程。
新鲜啊新鲜,以前,紫禁城就是权力的象征,多少事,都是云里雾里,得只言片语,就算是有能耐了,能和别人吹嘘半天了,那里知道,如今,这通政司不知道哪位好人做好事,居然把整个朝议的过程全部写了下来,让那个神秘而陌生的早朝呈现在寻常人家的视野里。
今天的这种新式邸报,已经卖断了货了,报童们飞快的往返街坊之间,不断的用童声吆喝着,为自己的买卖努力,说不准,今天还能吃上一顿白米饭呢。
不少酒馆,饭馆,茶馆里都聚满了人,舍得花钱的,自己拿钱买一张来仔细的看,舍不得花钱的,几个人凑钱买一份邸报,选一个识字的来读,一起来看看这大明朝的新鲜事,到底是如何一个新鲜法,这满大街的人都在说呢,如果自己不知道,不能说上一点,岂不是太“土冒”了点?
“啧啧啧……,不得了啊乖乖啊一年就能交二十万两银子的税,还只是二成,这琉璃斋,果然是个挖不尽的金山啊”茶馆里,一个富态的年人听别人念了一会邸报,实在是忍不住,惊叹起来
负责读报的老学究白了这个富态的年人一眼,这是他第几次听到这种惊叹了?他算不过来,今天这邸报,他已经读了七八遍了,有人请他吃喝,他多读几次也没关系。
这个茶馆里,因为据说,皇帝曾经在这里微服私访过,还给几位考生泄过考题,所以,成了不少人守株待兔的地方,这个茶楼的生意,那是好得很,士子,读书人,有钱人,都喜欢到这里喝茶,都来碰碰运气,说不准下次皇帝微服私访的时候,就给自己遇到了呢?飞黄腾达,不是指日可待吗?
“庄兄,你那绸缎庄,生意也不错,何必羡慕人家的呢?”一个瘦高个也是穿得体体面面,跟这个富态年人称兄道弟的说到。
“唉……,马兄,不瞒你说,我这个铺子,一年的出息,能有他交的一成,不,半成,我做梦都要笑了,可不起那个财啊和琉璃斋,那是不能比啊”这个被称作庄兄的富态年人一边喝茶,一边感慨,还一边摇头,琉璃斋是如今京师里的大热门,就连这朝议都要牵扯上琉璃斋,更是成为了众人眼不可不说的话题。
“庄兄,你就别谦虚了,您那绸缎庄子,那在京城里,都是出了名的,一年才那点钱?我不信,呵呵,你莫不是还怕陛下问你交税不成?听这邸报上说的,陛下可没说要收税呢,只是方便有些商家自愿交税的,才留了这样一个口子,你怕什么?挣得再多,皇帝也不会要你一分钱的,陛下的信誉,那还是信得过的,您说是不?”这个被称作马兄的人,也打趣道,这邸报上的内容,用的是半白话写的,经过老学究念出来之后,他们大概也能听懂,听不懂的,问一问老学究,老学究一解释,他们就明白了。
“嘿嘿,嘿嘿,那倒是,陛下的信誉,那是一点没问题的,说了不收税,肯定是不会派出税监收税的,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了,呵呵,这琉璃斋嘛,这事,我看啊就是皇上和娘娘自己好玩呢,和我们这些平明老百姓可没什么关系,呵呵,娘娘把二十万两交给皇上,这是别人家务事,咱们有必要参乎吗?”这个被称作庄兄的也是一副暧昧的神情说道。
“那是,那是不过,庄兄,您是不是也要响应一下邸报上的号召,多少交点税啊这邸报上说了,这税,取之于民,也是用之于民啊为的是抵御外族入侵,内也是要赈济灾民呢,绝不是皇帝收去了自己花销了。”这个马兄套着这个庄兄的口气。
“唉……这事啊我还就真的做不了主了,要交税,那还得看‘老爷’的意思,我也是不能做主的,做得了主的那是东家,是‘老爷’,‘老爷’说交,我就交,‘老爷’说不交,我可不会自己贴钱的。”这个姓庄的道出了实情,这京师里做生意的,没一点后台,没一点背景,那能做得起来吧?那家背后没个大官顶着?交不交税,那得由那些“老爷”们说了算,他们违背了“老爷”的意思,就有得受了。
听到这个庄兄如此说,这个姓马的神秘的道:“庄兄,您家的‘老爷’,是这上面的那一位啊?介绍介绍?让小弟也瞻仰瞻仰您家老爷的风采啊”姓马的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那份邸报。
“嗨,嗨嗨……这事,我可就不能说了,找他的门路,可没少费功夫呢,如今,有这位老爷照拂着,我这生意也才能做得下去呢,……唉……我说,马兄,你家那位,又是这上面的那位啊?介绍介绍,也让兄弟们也瞻仰瞻仰啊”姓庄的戒备的说到,然后转而套这个姓马的口风。
姓马的皱着眉头,一副哭丧脸,道:“唉……我家的那位老爷,可是在这里面站着的啊唉,昨日夜里就传下了话,让我等务必尽快的到皇上那里去自己报税,自己交税呢,说是多少不定,可是,少了,这不是打自家老爷的脸吗?多了,我这小本生意,可折腾不起啊”
这个姓马的一抱怨,立刻吸引了周围的目光,这邸报上可是把昨日的朝议的内容写得详详细细呢,站着的?当时可没几个人呢,不出十个,没看出,这不姓马的居然能攀附上帝党了。一群人,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帝党如今可是一个大热门啊
“马兄,您那粮食生意,做得还小?还是小本生意?那我们可都得去当乞丐咯,……呵呵,马兄,您说,这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怎么皇上的人都催着要交税啊?我看这事他透着邪乎,皇上好像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啊这其必定有什么事上面没说出来,瞒着大家呢……”一个人能好奇的问道,话语间,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咳……,能有什么秘密?无非就是皇上想争把脸罢了,让下面的人撑场面呢,可是苦了我们这些做小本买卖的,我们这些小本买卖,可比不上琉璃斋啊本来就是没钱的买卖,如今,还得拿钱去给皇上撑场面,比不得你们啊投了一个好老爷,有老爷们罩着,什么事没有,也不用出这笔冤枉钱……”这个姓马的埋怨道。
“嘘小声点,小声点,隔墙有耳呢。”立刻有人提醒他,不要乱牢骚。那个人才停下来。
众人都报以同情,他们这里面大多都是不用交税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