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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既然决定了,那就决定吧,不可再犹豫,黄台吉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不可以把他当榫平和无害的人来对待。
给前方将领回信过后,又给皇帝写信,说明前线的情况,将前方将领请战的迫切xn做了说明,希望皇帝理解,并且说明了,打下东虏老巢,灭杀一部鞋,更有助于计划的执行,如今鞋始终是眷恋老巢,不肯西去,该是催一催鞋的时候了。
写好这两封信之后,孙承宗并没有立刻发出这两封信,孙承宗又陷入了沉思,打仗归打仗,可他还兼着和谈的差事,也不可给鞋以口实,世界也不是怕鞋,而是担心朝堂之上有什么微词,这事还得再琢磨琢磨。想到鞋派来的使者已经到了,孙承宗觉得有主意了。
翌日。
孙承宗接见黄台吉的使者。
这名使者,穿着也算华丽,从身形上看,也有几分魁梧,不过,从神情举止上看,更像是个汉人,不似正宗鞋那么粗野。
孙承宗端坐在客厅正堂,静静的等着这个名使者。
黄台吉的使者,或许是对这个地方很熟悉,走着走着,眼睛不住的往两边看,眼睛里不经意间,起了一些异样。
“来者何人”一声大喝,惊醒了这个一边走一边发呆的使著。
只,………,末……”这个使者被猛然惊醒,这故国衣冠,故国的大院,故国的人,故国的摆设,让这个使者以为自己还是故国之人,不经意间,就要将一个“末将”吐出来,好在反应快,硬生生的将末将二字收了回来,没有喊出来,一瞬间,这个使者,就已经是满头的汗了,惶恐的稍稍向后歪了歪头,这身后还有监视他的人,要是这末将二字一喊出来,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鄙人大金国和谈使者鲍承先,要见贵国和谈使者督师大学士孙閣老。”使者倒是认真的搞起两国的邦交。
“呸……”军校啐了一口吐沫到地上。
“我只听说过东虏鞋,可没听说过什么大金,我大明万里疆域,万万人口,东虏鞋在我大明面前,还敢用一个大字,真的是把我大明没放在眼里,还和谈求归附,我呸”这个军校一脸的不屑。
那使者后面的真鞋立刻一脸的不忿,有拔刀的趋势,气氛立刻紧张,却被那使者阻止。
“鄙人黄台吉使者鲍承先,求见大明和谈钦差,督师孙閣老”
这回,使者改换了说辞,将大金去掉,直接用黄台吉的名号。
“这还差不多,在这等着,待禀报我家閣老再说”那军校这ォ不屑的说了一句,然后进去禀报去了。
这个使者又不断打量起周围的情况来,这故国的人,确实是故国的人,这服饰,这面孔,确实不曾有一丝的改变:这故国的门庭,也确实是故国的门庭,连门庭的颜sè和将校站的方位都似乎一模一样,这一身身的将校服饰,当年他也是这样穿戴的,如今,却成了鞑………………
“我家閣老要见黄台吉的使者,那位是?”不多时,就出来一位参谋,指名道姓的要见使者。
“鄙人正是。”这个使者立刻答道。
“唔,请跟我来,閣老正在里面等你”这个参谋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把这次会谈当成是国与国之间的邦交,反而仿佛是在接见一个下属一般。
那使者还没搭话,一旁的真鞋却“哇哇”的叫起来。
那参谋也是懂鞋话的,立刻呵斥道:“我大明乃天朝上国,尔不过一撮小国,要和谈,该当黄台吉亲来,如今你们就来了一个不知姓名的使者,我家閣老能见,已经自折了身价,再敢狂吠,立刻乱棍打出……………”
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就是sh卫们“鲤”“理”“理”的抽刀声,大有一言不合,立刻动手的架势。
这一声喝,立刻让使者后面的那几个鞋闭嘴,这声势,确实把他们吓得够呛,惊恐起来,按在刀柄上的手,立刻松开。
“使者请进来吧,虽然你家黄台吉没来,但我家閣老宽怀大度,也还是愿意见你一见……”参谋又对使者说道。
那使者鞠躬了之后,又交代身后的真鞋几句,然后就跟着参谋进来了。
孙承宗正端坐着,等使者的到来,昨日孙承宗就决定,还是尽快的打一场大战为好,不然,时日越拖对大明越不利。不过,要打仗,还得想点其他主意ォ好,如今这“和谈”的关头,如贸然打仗,说不准还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出来,比如朝堂上再起什么b澜,孙承宗觉得,最好还是先抓偻一些东西为妙,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个前来和谈的使者鲍承先。
这个鲍承先,实际,以前也是明朝的将领,官至副将,加衔到了都督佥事,后来战败,投降了后金。
孙承宗准备在这个人身上做些功夫,若是能招降这个人,让这个人反正,以他的口说明鞋毫无和谈的诚意,那他孙承宗就可直接有所决断,要打仗也好,或者做别的也要罢,别人也没法说什么,如今这个局势,虽然皇帝已经暂时平息了朝中的反弹,但孙承宗觉得,还是再加一道保险比较好,若是将此人招降,朝臣算是再没一点办法对他指手画脚了。
如今孙承宗更怕的是朝廷内部的掣肘,若是能避免来自朝廷内部的掣肘,孙承宗觉得更好,当然,若是不能招降此人,孙承宗也不怕,他这个帝师,大学士督师也不是白做的,也是可以决断的,朝臣们诟病就诟病,他也不在乎。
“鄙人黄台吉使者鲍承先,见过大明督师孙閣老”使者鲍承先进来之后,倒是很懂事的给孙承宗行礼,那个邦交的谱,倒是没摆了。
“嗯……”孙承宗淡淡的说了句,手扶了扶。
“谢孙閣老”鲍承先一说完,就一愣,这话似乎有些不妥,这姿态似乎有些不正。
“本閣是称呼你鲍副将呢,还是该称呼鲍佥事?”孙承宗依旧是平淡的道。一句话,把今天要说的事直接拉到了主题。
“这”鲍承先有些恍惚了,这话语,这姿态似乎有些不妥。
这周围的官服,盔甲,房屋摆设,似乎就是那么的熟。当年,他也是这么穿着见上官的,鲍副将?这个名称,似乎很久远了,鲍承先暗叹一口…
“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各位其主,副将二字,也就修提了”
鲍承先委婉的说道,实际,心里也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想法的,当年给鞋卖命,也是没办法,兵败如山倒,手里没了权势,过得日跟狗一样,不得已ォ找了鞋过上人上人的日,眼看着如今明朝势大,鞋要玩完了,或许,也该找个新靠山了……
“鲍副将也是炎黄孙,为何要给鞑卖命呢?若是能反正,从新归附我大明,也好将这身上的污秽洗去,日后也好重新做人,否则,这鞋汉贼的名声背一辈,多累?当年鲍崇德老大人也是边关上的风云人物,为安定边疆做了不少事,鲍副将就真的愿意一辈从虏?”孙承宗今天就是想在鞋使者鲍承先身上打开一个缺口,以这个人的嘴来说明鞋的反复无常,以此来堵朝臣们的嘴,所以,是提前做了准备的,对这个鲍承先也算是做过了解,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不给鲍承先任何多想的余地。
在孙承宗看来,有这个鲍承先的指正更好,若是没有,也不打紧,该怎么做的,他还得怎么做,如今这个鲍承先,不过算是来的刚好的一个棋。
“…”鲍承先一阵沉默,孙承宗的大名,他是知道的,如今是鼎鼎大名的帝师,大学士,九边督师。这个身份,作为前明副将,自然知道分量。这位大明朝的顶级人物一上来就给他说这个,让鲍承先一阵无法适应。他确实是有那么一丝丝的重新找靠山的意思,这位孙閣老,一上来就直接谈他归附大明的事,这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迅速的将他内心的裂痕扩大。鲍承先也寻思着,他真的有那么大的价值,
值得这位帝师如此看重,跟他说这些?
“惭愧,惭愧,鲍某实在是愧对先祖,投身鞋,已经污了先人的名声,不配做鲍家的孙,惭愧“鲍承先的心思急转,思索着,自己为什么得这位大明顶级人物的如此看重,为什么一来不说和谈,直接说这个事。
“也不瞒鲍副将说,本閣希望鲍副将能重回我大明,为我大明做事……………孙承宗开门见山的就直奔主题。
“六,………,这鲍承先犹豫了,今日,他一来,就被人奔了心智,什么都是跟着别人的心思转的,活像个傀儡,这也不能怪他,若是大金强势,他未必就会这么不堪,只是如今大金即将垮台,已经势弱到了一定的程度,内部若是没有黄台吉强力压制,只怕已经分崩离析了,所谓的形式不如人也就是这个。更何况他自己也有这不小的异心,未必就真的想在东虏一棵树上吊死,当年委身东虏都行,现在再反出,又有何不可?形式所逼,也不能怪他。
“这,閣老,这是不是该先谈一谈我大金和大明之间的和谈呢?是不是先该说一说条件?”鲍承先虽然也有那么一些s心,可还是把这个话说了出来,他也并不想什么都被人牵着转,他也想看清自己的价钱,要卖,也要卖个好价钱,有些话,即便是他要“卖身”也要先说,不然“买家”都看不起。
“放肆,我家大人乃是钦差,帝师,大学士督师,地位之尊,岂是你能比的?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大明叛将,也敢跟我家大人相提并论,还敢提和谈二字?”旁边立刻有参谋呵斥道。
鲍承先为之一窒,他自然明白孙承宗的分量,他的地位和孙承宗比起来,真的是不成比例,也明白,黄台吉派他来,实际就没安和谈的心,若是黄台吉真的要和谈,肯定是自己来了,还用得着他一个降将来谈判,显然就是没什么诚意。
“閣老无须发怒,本来,确实是该我家大汗亲来,可也得有人打个前站不是?先也要把双方的和谈条件摆明不是?若是立刻就要求我家大汗亲来,而明朝又没有任何承诺,我家大汗岂不是来送死?”鲍承先也是有些头脑,并没有因为别人的呵斥就吓着,反而j起了斗志,认真的讨价还价起来。
刚刚呵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