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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你这只契丹狗。”城守瞪了洞仙一眼喝道。
“……说话客气点。”高宠闻言皱眉说道。
“是是是,将军教训的是,不知现下可有小人能够帮上忙的地方。”城守连忙点头哈腰的问道。
“维持城中治安,等候我大军到来。你不必担心你的家小安危,既然你是主动开城献降,我家大人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虽不敢说能继续让你保住当前的位置,但对你的安排也绝对不会太差。”
听到高宠的话,城守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一旁的洞仙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等是何人的部属,为何要帮助这些朝鲜人。”
“我们可不是来帮助弓奇那种朝鲜人的。受朝鲜王王俣之请,身为宗主国,不对,日后没有朝鲜这个国家了,朝鲜王王俣已经公开宣布待消灭了李资谦、弓奇这些乱国之贼后,会举国并入我大周,所以我们来这里只是处理家务事。反倒是你,身为契丹人,为何却要替女直人卖命?”
高宠这一问算是戳中洞仙的心窝子了,怎么说呢?无奈之举?终归是叛国投敌呀,无论理由为何,终归好说不好听。
见洞仙沉默不语,高宠也不想让这人太过难堪,挥挥手让人将其押下去,自己则率兵守在城门口等待卢俊义率部赶来与自己汇合。
……
卢俊义在解决了阿里奇之后便上路赶来了安州城,高宠见到了卢俊义这才放心。既然金国的先锋已经遭遇,那金国的主力估计也就不远,自己五千人虽然不惧金国主力,但终归还是人少了一些,而有了卢俊义的五千马军,守住安州城的把握也就更大了一些。
随着卢俊义一同到了安州城的阿里奇跟洞仙见面了,同为俘虏,也就不用大哥说二哥的不是了。
“阿里奇,没想到你也有被俘的时候。”洞仙有些感慨的说道。
阿里奇没说话,说啥呀,自己被称为契丹人中不世出的猛将,虽然降了金,但因为受到翰离不的看重,自己在金国也没有受到什么歧视。自己平时也有些飘飘然,却不想人外有人,自己今天失手被擒了。
找理由解释自己为何会被擒这种事阿里奇不屑去做,输就是输,找再多理由也是白搭,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见阿里奇没说话,洞仙也不在意,他现在就是想要找个熟悉的人好好说说话,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而不是能跟他交流意见的人。
“不知道这伙周军会如何处置我们。”洞仙长叹一声,幽幽的说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无非是两种结果,或死或降而已。”阿里奇随口答道。
“……你倒是挺看得开,那你会选择哪样?”
“……我不会再做辱没先祖的事情。”
第275章 名将之后
站队很重要,站错了就意味着有生命危险。当初阿里奇降金,表面上是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被送到前线送死,可实际原因却是阿里奇与被天祚帝赐死的晋王关系莫逆。晋王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处死,那他这样的资深党羽自然也就在被清除的名单之上。
在当时天祚帝手下无大将可用的情况下,阿里奇即便战败回去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偏偏跟晋王沾上了关系,那回去就是十死无生。当时为了保命,阿里奇选择了与洞仙一起降金,可在内心深处,阿里奇还是将自己当做辽国的一份子。只是辽国实在是不争气,天祚帝虽然已经“被退位”,可辽国新任的皇帝也依然无法挽回颓势,辽国气数已尽,哪怕知道在西京道的丰州有耶律余里衍在主持大局,可山高路远,阿里奇即便有心投奔,金国恐怕也不会如阿里奇的愿,调他去西京道参战。
在故国无力回天的情况下,阿里奇可以说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而在对自己的未来充满迷茫的时候落到了周军的手里,阿里奇所想的也就是保住先祖的尊严,其他不做多想,一死而已,何必多想。
“阿里奇,你不会真是李光弼的后人吧?那位当初可是举家入唐,在草原上……”洞仙狐疑的看着阿里奇问道,那表情就像是在说阿里奇为了抬高身价胡乱认亲戚。
“我有族谱为证。”阿里奇脸色涨红的辩解道。
“好,好,我信你。那你是打算一死?”洞仙也不跟阿里奇争论,没那个必要,都是阶下囚,争这个有意义吗?
……
五天后
加古撒喝的大军终于赶到了安州城下,而此时城外的树木早已让高宠命人砍了个干净,加古撒喝即便想让人砍伐树木打造攻城器械都在附近找不到原材料。
没有攻城器械的攻城,那和找死没多大区别。加古撒喝只能一面命人去后方赶制攻城器械一面派出使者试图说降安州。可被李墨灌输了满脑子金国威胁论的高宠跟卢俊义又怎么可能会被加古撒喝轻易策反。
安州城的城门开了,却不是向加古撒喝开城献降,而是高宠跟卢俊义都觉得一味死守并非上策,准备出城挫一挫加古撒喝的锐气。
加古撒喝原本以为安州城兵微将寡,却不想卢俊义却用现实狠狠得抽了他一记耳光。卢俊义虽然缺乏领兵的经验,但是单挑却是极为擅长。而像他这样的单挑王在李墨的军中还有不少。
连挑一十七将,周军士气大振,而加古撒喝这边的众将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好叫加古撒喝看不到自己。加古撒喝见状又气又急,之前派出去的十七将都是从仆从军中选出来的,眼下既然奴才们不顶用了,那就只能靠自家人挣回这个面子。
“阿实贲,你去。”加古撒喝沉声下令道。
一员体态似熊的壮汉答应一声,催马来到两军阵前,手中狼牙棒一指卢俊义,口中喝道:“周将莫要张狂,看阿实贲取你狗命。”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看到阿实贲手中狼牙棒举重若轻,卢俊义就知道眼前这员金将不可小觑,刚打足精神准备迎战,忽然就听城头传来一阵鸣金声,军令不可违,卢俊义勒住胯下追风麒麟兽,返身回城。
阿实贲刚想要追,身后的营中也传来鸣金声,只能恨恨瞪着已经进城的卢俊义,心里发誓下回再取那人性命。
“三郎,为何鸣金?”卢俊义上了城头,找到高宠问道。
“呵呵……看到员外在城下大显身手,小弟实在有些技痒,故才让人鸣金。”高宠笑着对卢俊义解释道。
卢俊义知道高宠是担心自己有失,毕竟连战十七人,体力消耗还是有些大。听高宠也有意想要下城一战,遂笑着说道:“既然三郎有意去活动活动筋骨,那就让我为你观敌掠阵。只是三郎小心,那阿实贲不可小觑。”
“多谢员外提醒,小弟记住了。”高宠答应一声,下了城头,将指挥权移交给了卢俊义。
阿实贲刚刚回到营中想找加古撒喝询问为何要鸣金,就听安州城一声炮响,紧跟着城门打开,一哨人马出城,领头那将却不是原先那员周将。不得加古撒喝下令,阿实贲抢先请战道:“大人,且看阿实贲去取那员周将首级。”
“……一切小心。”加古撒喝见状也只能这样叮嘱求战心切的阿实贲。
再次来到两军阵前,阿实贲唯恐眼前这周将又被叫走,互通名姓之后当即挥舞着狼牙棒就奔高宠砸了过来,而高宠可不怕阿实贲的蛮力,比起阿实贲,高宠不光光有不输给阿实贲的蛮力,更精通技巧。手中虎头湛金枪对上镔铁狼牙棒也是毫不逊色,二人在城下你来我往的厮杀起来。
站在城头观战的卢俊义知道高宠方才为何要鸣金让自己回城,眼下安州城初定,城中民心不稳,而李墨的大军还要过一日才能赶到,这时城中不能缺了坐镇之人。要不然高宠也不需要那么麻烦,鸣金将自己唤回之后才出城一战。看着高宠与阿实贲大战,卢俊义心里也在想着若是换成自己与阿实贲交手,情况会是如何。
正想着,忽然有军中小校上前,送上了一个情报,卢俊义听后有些不敢相信,急忙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是军中信鹰送来的。”
听到这话,卢俊义刚要下令鸣金将城下的高宠唤回,忽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沉思片刻后命人下去整军准备出战,自己则将安州城的城守给叫了过来,沉声说道:“刚刚收到消息,我家大人此时已经率军离此不足十里,本将有意带兵出城与城外金兵一战,这安州城就交给你了。”
“将军何不等大军抵达之后再出城一战?”城守闻言不解的问道。
“糊涂!若等大军赶到,本将又如何立下大功。你且带人安心守城,不必多作他想。待我家大人赶到,自会给你一份前程。当然我也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敢三心二意,那后果也非是你一家一户能承担得起的。”
卢俊义有意冒险,若是拖延时间等待李墨率大军赶到,那结果无非是两军到时摆开阵势一番大战。可若是在李墨率大军赶到之前先与城外金兵展开混战,那等大军赶到之际就可以两面夹击,相比起两军摆开阵势大战要胜算更大。把安州城交给原城守也是在赌,就赌这城守会不会心生二意,坏了自己的大事。
一个兵都不留,两部共计一万人马冲出了安州城,直奔城外的金兵杀了过去。加古撒喝一见不由眉头一皱,可既然安州城内的周军要与自己野外一战,那自然不能在这时退兵,顾不及多想,当即也下令全军出战。
“员外,何故突然出兵?”高宠纳闷的问赶到近前的卢俊义道。
“刚刚收到消息,大人率军即将赶到,我意先拖住这伙金兵,待大人赶到,两面夹击。”卢俊义简明扼要的告诉了高宠的打算。高宠一听也有道理,当即点头同意,与卢俊义分别带领一支骑兵杀向了金兵。
无论是卢俊义还是高宠,心里都明白此时他们追求的不是杀敌,而是打乱金兵的阵脚,只有这样当李墨率军赶到时才更容易击溃眼前的金兵。两个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所率领的骑兵也都是军中精锐,就如两股旋风,不断在金兵军阵中来往纵横,加古撒喝虽然有意让人截住这两股乱流,可怎奈手下没有可以遏制住着卢俊义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