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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冷笑两声:“你觉得我真是朱翊钧的忠臣?”
白霜华冰与火交织的双眼顷刻间睁得极大,一瞬间明白了秦林为什么咬死不肯举事!她怔怔的看着秦林,良久才道:“你为什么告诉我?”
呼~~秦林长出一口气,笑着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何况,要重建龙凤政权,机会多得很,学虬髯客海外立朝,现在不是就有机会吗?缅甸,嘿嘿!”
已经亏负白霜华甚多,何必再瞒着她?秦林这还是第一次将心底之事宣之于口,但他并不后悔。
作为他来说,本来就不忠于一家一姓的皇朝,再者,朱翊钧何德何能,可以叫咱们秦督主效忠于他?
白霜华终于明白了秦林的心意,反而紧张得芳心怦怦直跳,定定的看着他:“你可不许骗我,否则以无生老母之名起誓,将来必取你性命!”
“决不负心!”秦林斩钉截铁的说出四个字。
白霜华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大口气,饶是她神功盖世,竟也觉得身体虚软,软软的靠在秦林怀中。
秦林的笑容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原因无他,美丽的教主姐姐身段玲珑有致,这么靠在身上,那再舒服不过了。
慢慢的将她抱到床上,枕头塞在她头下,给她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然后秦林托着腮躺在旁边。
白霜华连日狙杀缅兵,早已疲惫了,刚才一番心理挣扎更加心累,得到了皆大欢喜的结果,正是放松之时,竟很快就沉沉睡去。
“睡吧,睡吧!”本来还打着坏主意的秦林,只好将被子给玉人盖上,然后自己也钻进了被窝,挨着她慢慢睡去。
第二天清晨,梦中醒来的白霜华有些吃惊,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以及熊抱着自己的秦林,这才想起昨夜在秦林床上睡的。
话说秦林这家伙,做事情还真老实不客气呢!白霜华躺在床上,本来清朗如月的脸庞红通通的,咬着被子一角痴痴的笑,哪有魔教教主的八面威风?只剩下女子坠入情网之后的娇憨。
醒了?
秦林揉了揉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霜华红通通的俏脸,孤高绝世的白莲教主变成了枕边人,这一份满足那是不消说的。
男人嘛,都懂。
“喂,都睡了整夜了,可以松开我了吧?”白霜华恨恨的抿着嘴唇,想假装生气的样子,却怎么也带着几分娇嗔的味道,其实是因为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很不老实的顶住她的大腿,让她有点不自在了。
秦林不但不松手,还捏了捏教主姐姐胸前的蓓蕾,满脸坏坏的笑:“不行,既然要本督主帮你们白莲教,总要收点好处吧?嘿嘿嘿……”
靠,秦督主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潜规则什么的!
“做梦!”白霜华嗔怪的推了他一下:“我可不是因为你答应相助才留下来的,哼!再说,在川滇道上,我还救过你一次呢!”
这倒是,白霜华之所以要离开,是觉得对教义对前代教主负愧,其实心底是喜欢秦林的,只要这条心结能够解开,她就不再忸怩。
江湖儿女,自在随心。
“哈哈,就知道老婆姐姐的心里,终究有我嘛!”秦林越发得瑟,挪动身体把脸凑到白霜华耳边,朝她耳朵呵着热气:“对,对,老婆姐姐在川滇道救过我,小生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来也!”
啊~~白霜华低低的惊呼一声,因为秦林这家伙太黏人了,像八爪鱼似的赖在了她身上,全然不讲道理嘛。
瞪起眼睛、张开嘴巴正要反驳,却被秦林将樱唇含在了口中,教主姐姐就只能依依呜呜的呢喃,睁大的眼睛里冰与火慢慢退潮,变得迷离醉人,最后被迫接受了秦林的以身相许……李建中、思忘忧等人早早的等在了设为行辕的小院外间,毕竟处于战争时期,虽然莽应里退避三舍,大家还不敢稍有懈怠。
至于秦林这边嘛,看他昨天飞马来援,也是个极为公忠体国的,自然会早早起床处理公务。
哪晓得一等不到,二等还不到,李建中身边茶几上,那茶杯里的水都添了三次,喝得都快没有茶味儿了,秦督主连影子都还看不到。
年轻人到底还是贪睡呀!李建中暗自嘀咕着,很快又释然:昨天飞马疾驰,东床快婿想必是累了,多睡一会儿也应该。
唯独思忘忧一直低着头看着脚尖,少女的眼圈有点浮肿,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终于秦林出来了,笑嘻嘻的打个哈哈:“岳丈大人,思小姐久等,抱歉抱歉!”
“贤婿连日辛苦,下来老夫替你开一副方剂补补身子,”李建中微笑着捋了捋胡须。
嗤~~思忘忧忍不住笑喷,然后盯了秦林一眼。
做贼心虚的秦督主,只能讪笑连连,青黛是不计较的,还劝自己有机会和神功盖世的白姐姐合好,将来身边多一强助,免得出外之后叫她提心吊胆……可老丈人面前,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啊!
暗骂自己禽兽,不过很快这厮又释然:幸亏不是禽兽不如!(未完待续)
'荆湖卷1004章拜见岳母'
众人寒暄两句,毕竟战争时期容不得许多客套,片刻之后孙承宗就站起来禀报军情:“启禀秦督帅,永昌参将邓子龙奉督帅钧旨,自顺宁府统兵北上,军中精锐战兵三千、辅兵七千,俱是百战锐卒。今晨接邓老将军飞马传报,大军进抵蒲蛮关东南四十里,请令定夺!”
徐光启也站起来,朗声道:“金腾游击刘綎率川军战兵五千、辅兵八千从大理南下,昨夜宿营凤溪,距督帅行辕三十里,二更天传骑来报,请督帅定夺!”
秦林大喜,这两路兵来得好快!本来云南山路险阻,大军日行不过四十里,以为他们至少明天才到,现在算起来,今天晚上就能进抵蒲蛮关。
两路兵虽然数量上看起来不算多,却是身经百战的虎贲锐士,刘綎部下的川军,还是当年他老爹刘显在曾省吾麾下,万历初年平灭僰人之乱的老底子,山地作战经验丰富;邓子龙部下的来头更大,那是俞大猷、戚继光先后调教过的浙兵精锐,打倭寇立下过赫赫战功!
秦林笑着拍了拍桌子:“兵贵神速,两位将军率大军倍道兼程而来,可称勤劳王事、戮力用命,等到凯旋之日,本钦差替他们请功!”
两路大军来得这么快,其实还是看着督主的面子,以提督东厂的身份钦差督师,实乃大明朝罕有之事,更何况秦林自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蒲蛮关,设钦差行辕于此,两路大军自然要尽快赶来拱卫行辕,否则秦督帅有失,就算仗打赢了,邓子龙和刘綎也得落个下狱待罪的结局。
别看不少人恨着秦林,可保他的也不少啊,万一他老人家真出点什么事,魏国公、申阁老、赵都堂、小张伴伴这些个当道诸公岂不迁怒于人?反正邓子龙、刘綎和他们麾下大小军官是绝对不敢冒这个险的。
岂但如此,接到传檄的各府州县、各藩属土司。也急急忙忙率援兵赶来,地方支应粮饷、征发民夫,更不敢有丝毫怠慢。
秦林这位钦差督帅把自个儿往蒲蛮关这么一摆,就好像一块超大号的磁铁,云南境内的军事力量受到强大的吸引,纷纷朝着督帅行辕涌来。
徐光启又恳切的道:“有这两路大军,本钦差可以从容进兵,再不需亲身犯险了。”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秦林笑着打个哈哈,晓得徐光启是持重之论,赶紧叉开问题:“那么是从速进兵,还是等到大军云集,再施雷霆一击?诸位请议一议。思小姐,你熟悉莽应里的情况,你来说一说。”
思忘忧本来低落的情绪,因为战局好转而变得不错。她脆声脆气的道:“秦大哥,其实莽应里这贼也没多了不起,缅兵号称十万大军。却是由老挝、蛮莫、木邦、孟定等诸番诸土司领主拼凑而成的,真正属于东吁王朝的嫡系部队还不到五万,其中战兵也就一万七八千,当年我爹爹还活着的时候,咱们孟养一万兵凭着地利就能守住,一点也不怕他。”
想到能打败仇敌莽应里,重新打回孟养去,小姑娘就充满了期待,水灵灵的眼睛直直的瞅着秦林。
“这么说。应该从速进兵啰?”秦林笑眯眯的看着思忘忧,觉得小女孩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模样挺可爱的,像个小大人。
思忘忧脸蛋一红,目光躲了开去。
徐光启有不同意见:“诸葛一生唯谨慎。以学生愚见,似乎等到大军云集,刘邓二将所部为中军,各府州县及土司军队为羽翼,再从容进逼稳打稳扎。方能操必胜之机。”
孙承宗摇了摇头:“兵贵神速,我军战力强于缅兵,正要趁对方士气顿挫时,将他一举拿下!督帅有刘邓二将军,足以克敌建功!”
秦林微笑不语,等着徐光启和孙承宗争论,其实他心中早有了定计,故意如此,是多磨练两位年轻俊杰的意思。
咳咳,秦督主,你年纪挺大么?
思忘忧土司之女,年纪又小,李建中是个文官,其实不通兵法,其余把总千总的位分太低,也就徐光启和孙承宗互相辩驳。
秦林细听,他们两位的战略都不错,只是徐光启偏于稳扎稳打,孙承宗则积极进取。
还没等这场争论得出结果,外头牛大力匆匆进帐。
好一条天神也似的大汉!李建中等人虽然昨天见过,此时仍然暗暗赞叹。
昨天金盔银甲的黔国公,今天已改作了圆帽褐衫皂靴的东厂科管事打扮,走进来单膝跪下:“启禀督帅,保山城中高明谦高知府率众官绅来拜,赵外太夫人亦与城中妇女携水酒米糕前来劳军。”
秦林一时间还没弄明白“赵外太夫人”是谁,倒是李建中笑笑:“拙荆也来了。”
这时候秦林才想起,老婆青黛是夫人,如果自己有个老娘就是太夫人,手下称自己的丈母娘,才叫做外太夫人。
牛大力也算粗中有细了,把这些称呼倒是弄得门儿清。
“既如此,本督当出去见见岳母大人,”秦林笑着站起来往外走,又朝李建中做了个请的手势:“岳丈大人请。”
李建中眉头稍微皱了皱,他是实诚人,有话想说出来,可女婿做到东厂督主,位分实在大了,又是初次见面,难免有些不好说出口,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