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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里不叫王宫叫皇宫。而且不止一个皇宫有两个皇宫。现在第三个皇宫也正在建造中。以前地两个皇宫。一个叫末央宫。是皇上住地地方。一个叫长乐宫。是太后住地地方。太后就是皇帝地母亲……”徐胜利试图讲道理。可是却被多同不礼貌地打断。冷笑地问道:“两个王宫算什么。只要我愿意。十个八个王宫也建得。只是不想劳民伤财罢了。”
徐胜利微笑着。等到多同把话说完。又开始不急不慢地讲了起来。有理不在声高。他得让多同明白大汉有多么地伟大。夜郎是多么地渺小。语气异常轻缓地道:“当然。像王爷这样所谓地王宫。建上十个八个自然不在话下。可我却一见王爷地王宫就为王爷担心。”
“担心什么?”多同问道。
“第一:担心王爷的安全!王爷这个王宫的城墙太矮,属下们若是有弑君之心,根本用不着领兵攻打,翻墙就可以进去。第二:王爷的王宫太小,里国的房间显示不出王爷的威严来,还少的可怜。就这几间屋,也不知够不够王爷的嫔妃们住,担心嫔妃们因为住房的优劣而打起来,搅得后宫不得安宁,王爷头痛不已。第三:……”
徐胜利再次被多同不礼貌的打顿,十分有涵养的微笑看着对方,继续洗耳恭听对方在说些什么,等到对方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们的皇上的皇宫一定很大了?”
徐胜利想细细的给多同形容一下皇宫的雄伟壮观,可这一形容起来只怕三天三夜也形容不完,打了个生动比喻,道:“这么跟你说吧,未央宫之大,比整个夜郎国国都都还要大上一些,里边除了睡觉用的寝宫,还有供嫔妃们游玩的池园。说句不好听的话,末央宫里的茅房只怕都要比大王的大殿大上许多!”
“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一个皇宫比都城大,那百姓们住在哪里?”多同气得直哆嗦,嘴角都开始打颤,一想到自己的大殿还没人家的茅房大,恨得牙痒痒!
“百姓住在长安城里啊!”徐胜利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如同一个学富五车的老师正在给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学生上课,道:“长安城之大,遮天蔽日五百里,里边住着上百万的百姓。城中街面之宽。别说并排过下几辆牛车,几十辆马车都着一字排开地过。屋宇层叠。墙高兵壮,掌管着整个天下。刚才,大王问大汉与夜郎哪个大,我十分想笑。大汉的疆域,向东直达大海。向南可到南越,向西可抵萧关,向北连着阴山。北边,有一条长城,以东边地大海为起头,沿着山脉。连绵不绝,一直到达极西的临洮,有一万里那么长,将西北的匈奴,东胡,扶余,大宛。乌孙,月氏……等等国家全部拒之长城之外。大王身居夜郎,被群山环绕,好比坐在井底的一只青蛙。能看到的只有井口那么大地一块天,不知道天下之大。完全出乎你的想象。我所以让大王对大汉称臣纳贡,是为了大王好。那些不知比夜郎大几十倍乃至于百倍的国家,都对大汉称臣纳贡。夜郎这么小的一个国家,如果不称臣纳贡,陛下一怒,还不派百万大军前来将夜郎给灭了?”
徐胜利说的话里许多词多同第一次听到,例如大海啊,长城啊,大宛啊,乌孙啊。有些词以前听过,比如南越。从徐胜利的叙说中,他感觉自己还真有点井底之蛙地意思,天底下竟还有那么多的国家,还有一条万里长的城墙。乖乖,一个城墙一万里长,这如何让人相信,所以他觉得徐胜利在吹牛。
觉得徐胜利吹牛除了万里长的城墙外,还有南越。按照徐胜利的说法,南越很可也是对大汉称臣纳贡的,如果大汉真的有徐胜利说地那么强大,那么对付一个小小的闽越,南越王为何还来他的夜郎请兵。可见,大汉并非徐胜利说的那么大,人口多地一个城里都能住下一百多万人。
不过,多同也确认一件事,最少大汉不止巴蜀那么大。既然不止巴蜀那么大,军力方面同样不能小觑,商人们能乘般来夜郎买卖东西,大汉的兵马也一定能乘船来夜郎,不得不防啊!既然得防,就得搞清楚对方地兵力虚实,多同问道:
“大汉的兵马有多少?可与别国打过十万人往上地大仗。”
在多同的印象之中,十万人往上地仗已是大得不能再大的仗了。他父亲,当年西征滇国就御驾亲征,率领五万人马大破滇国,逼得滇国对夜郎称臣纳贡。他爷爷当年打哀牢国,领了三万五千人马,直攻到哀牢国都,逼得哀牢国王签下城下之盟。还有他爷爷的父亲,爷爷的爷爷,也都带兵打过邛都国,笮都国,也都是御驾亲征,领着四五万人马不等,也都胜了。
在他有生之年,一直也想御驾亲征一次,羡慕巴蜀的产出物美,又见商人们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偶尔泛起攻打巴蜀的念头。不过,因为路途遥远,只是想想罢了,并没有提上日程。现在,既然那边的人来了,城外的汉军又都衣不蔽体,身上连盔甲都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可欺的国家。如果兵马不是很多,又没打过十万人往上的大仗,说不定可以试试。
这只是多同内心极其深处的阴暗想法,并没在脸上表露出一丝一毫来。徐胜利当然没有看出,不过也觉得这正是一个吓唬一下对方的机会,或能促成多同速降,于是扳着指头数了起来:“驻守长安的南军、北军,名加郎中署,卫尉署,衙门司的人马,一共大约十五万左右。长城沿线布置的人马大约在三十万至五十万之间,中原各郡的兵马少些,每郡大约也就一两万,边郡如云中、豫章,巴郡,蜀郡,每郡人马多些,大约在七八巴蜀,在后边加了个郡字,多同问道:“什么叫郡?”
“郡的地位就相当于一个小国。”徐胜利开始打起了比方,道:“如果你现在归附大汉,那么你就算是个依附在大汉的一个小国,依然是夜郎的一个国王,每年所收的赋税大多由你处理,大汉只是派来一个丞相帮你治理国家,还会派来许多工匠,帮你改善百姓生活。如果你不依附的话,陛下派兵打过来,那么夜郎就不再是一个国家,而你也不再是一个国王,夜郎就会成为一个郡,由陛下派来的郡守治理,所有的赋税交由大汉。”
“哦!”多同明白了。对方这是在威逼利诱。不过南越地事让他有理由相信,南越应该就算是徐胜利嘴里所说的依附在大汉身边地一个小国。还在支撑着他的信心,大汉就算有徐胜利吹嘘的那么厉害,触角还至于真能伸到夜郎这么远,自己完全可以抵御得了大汉的侵略,皮笑肉不小的道:“像巴蜀这样地郡。大汉有多少?”
“有多少我也说不准,每过几年都会增加一两个郡国,现在可能有五十多个郡国了吧。全国的兵力加起来,大约在一百五六十万的样子。这还只是在平时,到了战时,两三百万也说不准。还有。刚才我说的还只是正儿八经的兵马,就是在军中吃粮拿饷的人是这么多。各个郡里县里平时还都训练一些百姓,战时这些百些拿起武器就成了兵马,真要打仗地时候,最少也能调集四五百万的兵马数字,多同以及夜郎的其他大臣全都咋舌。有些不敢相信。四五百万不仅是他们所能组织起兵马的十多倍,也是他们全国人口的两倍半。然而,因为外边汉军无盔无甲的事实,可见其战斗力不会太强。多同还能坐得住,并不显得如何惊慌。
“至于可打过十万人的大战。这可就太多了,数也数不过来!”徐胜利把是不是大汉地事都往大汉上套。略微有些夸张的道:“当年,秦国与赵国打。一战就杀了赵国四五十万兵马,双方投入的军力怎么的也过百万了吧。哦,秦国就是现在地大汉。再说巨鹿之战,两边的兵马加起来就有一百五十万往上。还有,彭城之战,双方兵力也在百万之上。垓下之战,更是将雄师百万地项羽逼得乌江自刎。”
徐胜利端起碗,大口灌了几口,解一下嗓子的干渴,又道:“远地不说,咱说近得。前不久,马邑之战,匈奴人倾全国之力,出动了数十万骑兵。骑兵,你知道吗?”
多同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夜郎有驴而无马,不过有一支五百人的象兵。这个徐胜利知道,于是假借象兵道:“所谓地骑兵就跟夜郎的象兵一样,一个兵的跨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算是一个骑兵。匈奴人派来近五十万骑兵,我们的陛下组织了近百万骑步兵,两国在马邑打了一场大战。结局当然是大汉赢了,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跟大王谈归降的事情。那一战,直杀得匈奴人哭爹喊娘,逃得连鞋都跑掉了。”
多同听的一脸愕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五十万的骑兵(在多同的脑海里那五十万骑兵就是五十万的象兵)被大汉杀得屁股尿流,而他只有五百象兵,这仗怎么打?大汉就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夜郎就是颗卵蛋,拿一颗卵蛋往石头上碰,下场是什么他不敢想。
诸位大臣一个个呆若木鸡,想站起来反驳徐胜利简直是胡说八道,天底下哪有这么强大的国家,若有这么强大的国家,为什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可,他们的双腿打着颤,怎么也站不起来,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谈反驳了。还有,如果徐胜利所说非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惹恼了大汉,大汉的皇帝一声令下派来百万大军,给夜郎带来灭国之虞,这样的责任没人敢背,或者没人想背。所以,还是不说话的好,不说话的好!
总管也是呆若木鸡,过了片刻,道:“如果我们投靠了大汉,有什么好处!”他的这句话,惹来其他不敢或者不屑说话大臣的鄙视,也惹来多同的怒视。不管怎么说,夜郎也算是个大国,在这片地土皇帝当惯了,怎能任由对方两句话一说,就讲出投降这种有辱国格的话来。不过,也没人怒斥总管,看似漫不经心,一个个都竖起耳朵来听有什么好处,当然,不光是听对夜郎有什么好处,重要的是听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好处吗?多的是!”徐胜利呷了一口茶,慢慢道来:“首先,你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