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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喷出的热气与嘴中哈出的热气都奔她的耳垂而来。
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小时候父亲抱着她。用脸上硬硬地胡须去磨她地小脸。又像十二三岁时。一个人来到野外。躺在柔软地草地上。周围满是不知名花儿散发出地香味。身上沐浴着柔柔地阳光。异常舒服。
赵燕不仅脸颊发烫。整个身体也发起了烫。呼吸更加急促。恨不得对方伸出双臂用尽全力把她搂在怀里。自己好熔化到他地身体里。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难捱地煎熬。仅仅过去了盏茶时分。在她感觉起来却有一天那么漫长。嘴已开始发干。嗓子也开始发痒。
她努力地想保持住最后地清醒。但大脑已不爱意志所支配。越来越乱。
“够了。再这样。我一定会杀了你!”凭借最后地一丝清醒在心中狂喊。突然又想到这一切都不对。好像某个环节出了差错。完全走了味。毒烟会使人整个身体麻痹。小指头都不能动上一动。他怎么能又动身子又动腿?
“够了!”赵燕大喊一声。转过身体与徐胜利面对面。对方用一只手撑着脑袋。朝她哈着热气。眉眼全是笑意。
“什么够了?”徐胜利呵呵而笑。手仍放在赵燕胸部。腿仍压在赵燕腹部。
“无耻小人,无耻小人!流氓,大流氓!”赵燕嘴上骂道,推开压在身上的手脚,远远坐在榻上,与徐胜利形成一个对角,气呼呼瞪着。
“你是个男的,我怎么小人了,又怎么流氓了?再说,是你爬上我的榻的,我还没说你意图不轨,你倒恶人先告状!”
“你……我……”赵燕不知该怎么说。
“你想说你是个女的?”徐胜利嘿嘿一笑,没给对方接口的机会,又道:“你是个女的又怎样,又不是我把你抢到这屋,哪个叫你投怀送抱来着!”
“反正你就是小人、流氓、大坏蛋!”赵燕自幼在王宫长大,骂人的话语所知不多,颠来覆去老是小人、流氓骂着。骂了几句也骂不出新意,对方也不把她的骂当回事,无趣的从榻上一跃而下,朝门口走去!
“慢着!把你打刘一手房内偷的东西交出来!”徐胜利嘿嘿一声冷笑,摇了摇头道:“唉,我好心好意救你,谁知却救了一个贼,这让我想起农夫与蛇的故事?”
“什么农夫与蛇,也不知你在说些什么,还你!”赵燕掏出金印,用力甩到榻上,转身又往门外走。
“不光这个金印吧!”
“都还你!”赵燕又掏出钱袋,扔到榻上,转身又走。
“慢着!”徐胜利道。
“都还你了,还要干什么?”赵燕头也不回的道,继续往前走。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中你的毒烟?”
徐胜利呵呵而笑,这个问题有足够的吸引力,赵燕停下了脚步,回头道:“为什么?”—://。。,
正文第九十章问罪
赵燕想知道是因为心中好奇,除了好奇之外她也对徐胜利产生了好感,对这个一点不恼她恩将仇报的男人充满兴趣。而且,她入徐胜利屋也不是仅仅为了偷东西,而是想搞清对方的身份,看能否助她出河南。现在走了,等于把一个大好的机会白白丢掉。
“你以为我对你今天一路尾随就没有察觉?既然察觉,你以为我就不怀疑你的目地何在?既然怀疑,你以为我替你付帐是出于同情?”徐胜利一连说了三个你以为,笑道:“非也。若不把你留在客栈,又怎能知道你的目地?”
“现在你知道了?是不是心中很是后悔不该帮我?”赵燕冷笑一声。
“不,一点也不后悔,只是有点失望!”徐胜利顿了顿,道:“本以为你是个大奸大恶之徒,老天要借为之手为民除害,没想到仅仅是个毛贼!”
“哼!”赵燕冷哼一声,十分的生气。倒不是因为对方看不透她公主的身份,把她当作一个毛贼,而是生气对方说话的口气,道:“你在榻上捉弄我,似乎早知我是个女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入客栈的那一刻,我便发现你女扮男妆!”徐胜利见对方脸上一喜,心料对方在自恋自己天生丽质,妆化得再好也被他发现,指着自己的喉节道:“妆化得不错,活脱脱一个男人。可见卸了妆也是个极其普通地女人。不过你忽略了一个细节,一个真正的男人是有这个东西地。哪怕一个阉人也有,而你没有!”
被人泼了盆冷水,赵燕将脸一寒,讥讽道:“你倒聪明的很!”
“我知道自己聪明,你并非第一个夸我聪明的人!”徐胜利呵呵而笑。
“呸。你不光聪明而且谦虚的很!”赵燕白了一眼,道:“咱们别在这里绕来绕去的,直奔主题。你为什么没被毒烟迷倒,要知道你地同伴被迷的跟头死猪一般。”
“识破你的伎俩简直易如翻掌。既怀疑你,哪有不防着你的道理,窗台一响我就知道要放迷烟。这种情节三流电视剧里常演,拜托你以后想个新花样,别老是人家怎么干你也怎么干!”
“电视剧,什么电视剧?”赵燕疑惑的问了一句!
徐胜利图个嘴瘾。一不小心说出个现代名词。暗地里吐了一下舌头。道:“你一个乡下女孩。给你解释你也听不懂。咱们书接上回继续往下讲。既发现了你放迷烟。我便用条湿毛巾堵住口鼻。一下便破了你地迷烟!不知道了吧。湿毛巾能破迷烟。教你一个乖。以后再要麻倒别人。先看清楚房间有没有水盆毛巾之类地东西。有地话先给清空了再放不迟。我是谦谦君子。不会对你如何。别人可就说不定了。别到时候财没得到。反而被人劫了色。那就有些划不来了!”
“哦。那倒要谢谢你地提
赵燕转过身。往门口走去。心中并没有忘记她还有一个任务。探知对方地身份。可是对方说话地语气。脸上地神情。让她这个当惯公主地人受不了。虽有父母兄弟等着救。还是骄傲地准备离去。如此做。并非仅仅因为一点可怜地自尊而不顾家人地安危。内心深处她已给自己找了两个理由。其一:对方很可能是官。可这个官不一定大。不然为何也同她一样被困在洛阳无法脱身。求一个官并不大。与她一样被困在洛阳地人有何用?其二。她算定对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会拦下问偷盗之罪。然后她就可以用眼泪做武器。把实情道出。拜托对方能施以援手。虽然只是跟徐胜利认识不到一刻钟。可她有种感觉。这个人是个一心慈手软地人。一定会被自己地眼泪打动。助她出去洛阳城。
赵燕已走到门口。抬腿就可跨到门外。然而徐胜利还是没有拦下她。在南越那一亩三分地还没人违她地意。因此养成十分自负地性格。可是今天如同遇到了克星。完全猜不透对方地用意。好像手脚被缚。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生气地转回头去。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偷你地东西?”
“河南突遭大灾。人性沉沦。外边早就发生人相食地惨事。你偷东西又算得了什么?何况笨手笨脚地也没有偷走。走吧。我不难为你!”徐胜利清楚对方不仅仅是个贼那么简单。不然偷钱便成。偷印信又有何用?况且。对方双眼幽怨。心事重重。一定藏着一个大秘密。与周冲打交待久了。使得他明白一个道理。你越是追问一个人心中有什么秘密。那人越不会说。如果不去问。并装作对这个秘密不感兴趣。虽有可能仍然不知那个秘密是什么。但也有可能对方见你毫不在意。反而忍不住会说出来。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个官吗?”考虑再三。赵燕还是决定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可以这么说吧!”
“你是个什么官?大吗?”赵燕道。
“不能算大,不过也不小,中郎将!”徐胜利把胸一挺,以他这个年纪能当上中郎将,估计天底下除了他也无第二人,绝对值得自恋一把。
“那与宁郡守比起来,哪个大哪个小?”
赵燕说完,徐胜利又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打量一番,暗思莫非又是一个被宁成搅得家破人亡的苦主。可是看来看去又不像,虽然眼前这人满脸心事,但并无王春、李背那种一听宁成便双腿打颤的恐惧。何况,她若真的被宁成搅得家破人亡,又怎敢呆在洛阳,并且住在与宁成有牵连的客栈中。
“怎么说呢?这个中郎将与郡守没有可比性,一个在长安保护陛下,一个在郡国帮陛下治理天下。一个算武将,一个算文臣。有时候吧,中郎将比郡守要大点,又时候郡守比中郎将大点,真的无法相比。不过总的来说,中郎将比郡守略大一些,毕竟跟在皇帝身边办事,哪个又不让上三分?”
“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正文第九十一章问罪二
徐胜利嘴上说没骗,其实还是骗了,而他所说郡守是个文臣也不确切。
汉时,一个郡守的威权十分大,从官阶上算,他与九卿一样,都是两千石的高官。从权力上算,郡守掌管一郡百姓的生死,可算是个士皇帝,在本郡之中说话一言九鼎,不容任何人反驳。而且,每郡都有郡县兵,全得听他调派,威权重的好象一个小国君王。有的郡,百姓们甚至只知道郡守是谁,而不知道当今的陛下是谁?
中郎将呢?不过是郎中署的一个副将,官阶比郡守低了不止一个级别,是个秩比两千石的官,相当于郡里的郡丞或者都尉,除非拿有皇帝的召令、节杖,不然出了长安,客气的郡守或许会敷衍奉承两句,牛气的郡守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怪不得徐胜利要骗人吹牛,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如另一个男人?再说,徐胜利骗人吹牛也不光是想在赵燕面前展现自己是多么的厉害,更重要的是看出这个女子眼内所含的意思。如果他承认不如宁成的话,很可能她便不再跟他废什么话了!
“你可以看得出来,我不是河南人!”赵燕努力按压住内心的激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可以看得出来!”对方头戴方巾,脸粘胡须,徐胜利哪能看得出对方不是河南人。就算从声音上分辨。他只在呆过云中、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