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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徐胜利点了点头,等到小二领着两名下手退出,突然好奇赵燕一个女客难道也有小二与下手伺候,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吵翻了天。抱着好奇出了屋,走到赵燕歇息的房间,伸手正欲敲门,房间的门打开,一个女小二领着两个女下手,微笑的朝徐胜利点了点头,飘然离去。
“书上说,在极远之地有个君子国,我看君子国并不远,淮南便是传说中的君子国!”赵燕雀跃的从屋内出来,笑道:“我们这就去见君子国的国王,他治下的百姓都这么好,他也一定很好,会怜悯南越百姓的遭遇,借出兵马助南越对抗闽越。”
“不急,先吃饭吧!”徐胜利有些拿捏不准自己的判断,过于完美的东西让他产生一点小小的怀疑,再说来准南国并非是向淮南王借兵的,而是找朱买臣商量个办法。
“那好,去哪吃饭?”赵燕问道。
“这不,他会带我们去的!”徐胜利朝小碎步赶来的小二撇了撇嘴,笑道。
小二离徐胜利还有十步远,碎步已变成觉稳的方步,到了徐胜利跟前先是行了个礼,柔声细语的笑道:“客官,请随我来!”
跟着小二下了楼,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穿过一座幽静的院落来到一处雅室,屋内有两个乐女以及一个舞女等待,徐胜利报的饭菜已在几案上放好,三名女子朝进来的徐胜利、赵燕微微点头示意,乐女们奏起乐曲,舞女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徐胜利在几案前坐下,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们的丞相是不是叫朱买臣?”
小二的脸色微微一变,马上又恢复笑脸道:“没错,我们的丞相是叫朱买臣!”
“你似乎对这个丞相很不以为然!”对方的脸色变幻哪能逃脱徐胜利的眼睛,又问道。
小二不置可否,笑道:“不知客官跟这位朱丞相什么关系?”
“他是我地同乡。这次去豫章走买卖,顺便给他捎了一封家书!”
“哦。原来是这样!”小二点了点头,道:“客官不问起他倒也罢了,既然问起小的不得不说你这位同乡几句。我们淮南国在大王地治理下,可谓是歌舞生平百姓富庶,但是也不知当今的陛下怎么想的。派来一个这样的丞相,似乎见不得我们好,故意的找我们麻烦。大王不收赋税,他说这是不对地,让大王按照朝廷的规定收赋税。大王每年给百姓们一点体己钱,他说这是不对的。让大王不要再给百姓发钱。算了,不说了,反正什么事情他都看不惯,你若见到你这个同乡一定要好好劝劝他,让他用心辅佐大王便是,别该管的事情不管,不该管的事情乱管一切。能让我们过几年舒心日子就让我们过几年舒心日子!”
“一定,一定!”徐胜利没有想到朱买臣的名声在淮南竟是如此地不堪,本想借着这间幽静的房间找朱买臣过来说话,但看眼前情景店小二无论如何是不会去请朱买臣过来的。笑道:“不知他家住在哪里,一会吃了饭我想亲自将家书送给他。”
“出了客栈……”小二异常详细的把朱买臣的住址说出。
“你倒清楚的很!”徐胜利道。
“不瞒客官!”小二笑了笑。道:“所以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为小地心中有罪恶的念头。想等到哪天他逼得小的活不下去,趁夜一把火烧了他家。”
“你倒坦白的很。就不怕我告诉他,让他治你地罪!”徐胜利道。
“不怕!大王最是仁慈,爱护百姓跟爱护亲生儿子一般,不会让他随便治我罪的!”小二说完退了下去,赵燕不屑地道:“你这位朋友真不怎么样!”
朱买臣为人如何,徐胜利心中清清楚楚,从其覆水难收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他地眼中揉不得沙子,在淮南国落下这样的一个名声,里边肯定有不为外人所知地原由。他没有回答赵燕的话,摇了摇头,耳朵内听着音乐,眼间内看着舞姬,嘴巴里吃的美食。
吃了饭,算过帐,两人坐上马车离开平安客栈,赶往丞相朱买臣的家。由八公街转到道德街,两人乘坐的马车被人拦了下来。
拦马车的人不是兵卒而是百姓,也不全是普遍意义上的百姓而是半老的徐娘豆蔻的少女,她们人山人海,把八公街与道德街交叉的十字路口围了个水泄不通,莫说一辆硕大无比的马车,就是一只老鼠也休想从这里挤出去。
徐胜利在左,赵燕在右,各挑起车帘朝外望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疯了,全都疯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站在马车旁边摇头叹息。他的话引起徐胜利的注意,不由的问道:“老人家,可否上车一谈!”
“好类,反正半个时辰甭想过去,正好上车歇歇脚!”老头毫不认生,上了车给徐胜利赵燕各行一礼,坐在车板上捶起了腿!
“老人家说的疯了,究竟是什么疯了?”徐胜利问道。
“不就是那些人!”老头回头透过门帘指了指围观的女人,道:“大姑娘也就算了,那些小媳妇、婆娘们也不知道个羞耻,都聚在大街上干什么?”
“正想问老人家呢,她们为何聚在这里?”徐胜利道。
“她们在等着见一个人,都盼望着自己能嫁给他呢?”老头道。
“谁?”赵燕兴趣大增,还真没想到那个男子有这么大的魅力,竟让这么多的女人等着看他一眼,眼内也闪出花来。
“还能是谁,淮南国的太子,刘迁呗。”老头目露惊诧,似乎在说,你也太孤漏寡闻了吧,连这个也不知道。
“她们为什么都盼望着嫁给刘迁!”赵燕急迫的问道。
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男人产生浓厚的兴趣,何况本来这个女人对他大有兴趣。徐胜利立马决定转换话题,笑道:“老人家,实不相瞒我们是从长安来的,因此不知。不过这些男女么情在下也不想知道。倒是对寿县地街道名称很是奇怪。在长安,街道名称也颇多。比如直城门大街,霸街,宣平街等等,这些街名大多以通往哪座城门而取,在下十分好奇的是脚下这道街为什么叫八公街。前边那条路为什么叫道德路,此中可否有什么出处?”
相比于女人为什么都盼望嫁给刘迁,徐胜利问地问题老头更愿意回答,如数家珍的道:“小官人说的没错,这其中确有典故。小老儿在二十岁时这道街还不叫八公街而叫前门街,改成八公街也就是近小三十年的事。那时。淮南王才被封王不久,十分喜欢道术,很多的方士术士便来投靠他。
有一天早上,一个自称八公地方士前往王宫,要求面见淮南王。看守宫廷的卫兵见八公年老背驼,形容枯瘦,心想或许是个骗子。便说:我们家大王只见有道术、能长生不老的奇能异士,你这副横样实在不行,就别来行骗,免的被乱棍打出。误了性命。,言语傲慢。将其拒之门外。八公并不生气,道:原来你们是见我老。因此以为大王不愿见我,那也好办。我变个年轻的给你看看。说完整理衣物,手持拂尘面身体前一扫,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得赶紧通报。淮南王听到有这等高人,甚是高举,鞋也顾不得穿,光着脚就迎了出来,待八公如上宾。淮南王非常客气地询问八公:上仙姓氏,什么风把您吹来此地,有何指示?,八公回道:我就是那些文能精通、武能超群,可使树木常青,可使人长生不死的人。能呼风唤雨,倒转日月,能令江河逆流,驱使鬼神,自由自在出入水火,移易山川,同时我又变化多端,无所不能。刘安听了非常敬佩,向八公敬礼,客气地请他留下来指导他修道。过了几年,八公在王宫中呆的腻了,便要告辞,大王再三挽留不得,只能放其离去,并改前门街为八公街,以示纪念!”
“原来世上真有神仙,若能让我碰到就好了,也讨个长生不老的法子。”赵燕嘻嘻笑道,被故事吸引,竟忘了自己刚才提的问题。
“这只不过是个美丽的传说罢了,若真有八公这样的神仙,那淮南王此时还不是二十多岁地小伙子?”徐胜利笑道,正要去问道德路为何被称为道德路,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太子爷来了!”
这一声喊,有如敲响了冲锋的战鼓,人群大乱起来。有竭斯底里大哭不止的,有疯疯颠颠大笑不停的,还有地竟晕了过去,被人连搀带扶抬出人群。这种场面很熟悉,像极了杰克逊开演唱会时的大场面,唯一不同地是粉丝们只有女的没有男地。被眼前众女惊呼的场面震憾,徐胜利也同赵燕一样,站在车上,朝道德街望去。老头见两个邀请自己地人再没心思同自己说话,下了车,背靠墙坐在地上闭目养起神。
众女子都在惊呼太子爷来了,太子爷并没真的来,在成千上万女子的呼喊笑骂声中又过了一刻钟,太子爷才缓缓而来。
淮南国里除了国王,太子刘迁的权势最大,所以出行的阵式也是惊天动地。先是敲锣的开道,接着是各色仪仗,浩浩荡荡过去数百人后,走来八位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士,其中有一个比较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正在徐胜利沉思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时候,女子们的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徐胜利定睛一看,来的人骑着一匹毛色纯白,一尘不染的高头大马。
那人穿着金绣的蟒袍,脚蹬云靴,头带玉冠,神彩飞扬,骄傲的朝前走去,两边妇女尖叫的骚乱好像根本与他无关,目视前方自顾自的往前走。
“原来是他!”徐胜利暗呼一声。
这个太子徐胜利见过,而且不止见过一面,是榆林驿站里那个轻浮的年青人,是长安城外愚蠢狂妄的那个年青人。
“原来是他!”这一次徐胜利没有暗呼,而是惊讶的喊了出来,由骑在白马上的年青人想起刚才那个有些眼熟地人是曾在榆林与他斗剑的死士。
“雷悲呢?为何不见了他地踪影?”徐胜利暗问一声。接着又想到一个问题——刘迁北出匈奴,结交田。神神秘秘的难道竟是准南王要造反?
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连徐胜利自己都不仅吓了一跳,入淮南国以来所见到百姓们一个个幸福他又有些